農歷六月十五,龍國太師司徒長風的五十壽誕。
太師府里張燈結彩,熱鬧不已。
“小姐…外面好熱鬧啊,咱們也出去瞧瞧吧?”緞兒聽到鞭炮聲,忍不住有些向往。
司徒錦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家小姐現在正在罰,難道你忘了?”
緞兒吐了吐舌頭,然后乖乖的走到的書桌旁,任命的幫磨墨。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聲。一個穿綠的丫鬟走了進來,朝著司徒錦隨意的蹲了蹲,主子沒起來,便自作主張的起,說道:“稟二小姐,大小姐臨摹的畫作已經完,不需要原畫了,讓您派丫頭過去取呢!”
司徒錦嗯了一聲,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囂張的大吵大鬧。“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讓緞兒去取。”
那丫鬟微微一愣,沒有說什麼,便退了出去。
緞兒等一走,就忍不住抱怨道:“這個銀紅,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小姐沒問話,居然自己就開口了!”
司徒錦倒沒有在意這些小事,正琢磨著另一件事呢。要說司徒蕓,絕對不會那麼好心,會將到手的真品給送回來,自己拿著臨摹的贗品送給爹爹當賀禮。去取回真跡,不過是個幌子。肯定是料定分不出真偽,所以想要私吞了那真畫,而將臨摹的假畫還回來。這樣的話,既可以保住心之,又不會污了的名聲。
哼,只是這點兒小伎倆,早就被司徒錦看破了,所以事先就做好了防范。要想糊弄,司徒蕓還了點兒。
“緞兒,你去把畫取回來。記住,一定要拿那幅有些許瑕疵的畫。明白嗎?”司徒錦吩咐道。
緞兒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有追問。“是什麼樣的瑕疵呢?”
“真畫的空白,有一些暗紅的點。那是本小姐不小心沾上去的,你只要認定這一點就行了。”司徒錦簡單的說明。
緞兒應了一聲,便朝著大小姐的院落去了。
司徒錦依舊心平氣和的繼續在紙上寫著,的字娟秀而有力,并不是普通子的筆法,倒是像男子的筆跡。
掉包計!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那紙張上。司徒錦慢悠悠的放下筆,仔細的打量了那三個字,然后才將那紙張丟進了廢紙簍里。
想要坑,沒門!
沒一會兒,緞兒興高采烈的回來了。剛踏進屋子,就得意洋洋的將剛才取畫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小姐,你是不知道。大小姐果然是沒安好心,想要把那幅假畫給奴婢。奴婢謹記小姐的話,跟銀紅那丫頭瞎扯了一陣,這才往回走。奴婢使了個心眼兒,將手里的畫到了地上。您才怎麼著?奴婢趁此機會,將畫給調換回來了!”
緞兒說著,就把畫卷展開了來,遞到了司徒錦面前。
司徒錦打量了那畫一眼,確認是真跡無誤之后,這才命重新將畫收好,放了庫房當中。
“就你心眼兒多…沒有別發現什麼吧?”
“奴婢與各個房里各個房里的丫頭,還算不錯。那銀紅跟著大小姐,子雖然有些傲氣,但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奴婢騙說,那臟了的畫,一看就是假的。那樣的次品,豈能出現在老爺的壽辰上?竟然信以為真,就把那臨摹的畫給收起來了。”緞兒咯咯的笑著,為自己的能言善辯到十分自豪。
司徒錦瞪了一眼,卻到很安。
那幅畫是外公最寶貝的一幅名畫,如果在手里被弄丟了,那以后還有何面目去見老人家?
再說了,那樣的稀世名作,豈能落到司徒蕓那個蛇蝎心腸的人手里?就算是毀了,也不能便宜了!
“緞兒,紙簍滿了,去理掉吧。”收拾好了書桌,司徒錦便隨意拿了本書籍看了起來,不管外面如何的吵鬧,似乎都毫不影響。
“是。”緞兒將那些廢紙都收進紙簍里,然后就拿去浣洗池旁,先是用火燒盡,才用水沖洗干凈。
今日是太師的壽辰,前廳熱鬧非凡。司徒長風難得出一笑容,在前面招呼著客人。而他的正室臥病在床,沒能陪在他左右,在那里幫忙的,便換了他的妾室王氏。
這王氏也是出宦家族,為人傲慢。今日能夠以主人的份出來見客,自然是風無限。
“爺小姐們怎麼還沒有出來見客?你們這些丫頭是做什麼吃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王氏一個姨娘,卻如此囂張,實在是有些失禮。
司徒長風微微蹙了蹙眉,雖然覺得的言行有些不妥,但礙于在外人面前,也不好大聲的斥責。“去看看,大小姐他們可到了?”
今日府里有貴客,司徒長風的幾個兒又都生得花容月貌,自然是要讓們出來,見見客人的。
話音剛落,一華麗衫的影便款款從門扉后走了出來。那高聳的云鬢,心裝飾過面龐,無不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眼球兒。一水藍的紗,拖拽在地上,旖旎而飄逸,彷佛云中仙子下凡。
“爹爹…兒來遲了,爹爹恕罪!”滴滴的人,聲音竟然也是猶如天籟般悅耳。
司徒長風看著這個貌傾城的長,角不自覺地就翹了起來。“蕓兒來晚了,不會是為了給爹爹準備壽禮,耽擱了吧?”
“爹爹果然英明。兒的確是忙著這份賀禮,所有來晚了。這份禮可是兒千辛萬苦替爹爹找來的呢,希爹爹會喜歡!”說著,在的示意下,丫鬟銀紅滿臉傲然的將畫卷展開了來。
不的賓客全都在這會兒圍觀了上來,見到那幅曠世名作的時候,全都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果然是名畫!
司徒長風起初也是驚訝,繼而眉頭微微了。
司徒蕓有些洋洋得意,正等著太師爹爹的夸獎呢。誰知道,司徒長風走上前去,一把將畫撕了。
“爹爹,您這是…”司徒蕓驚呼一聲,去阻止已經是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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