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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劇》第8節

頭才能練出來。解放後蹺功就被廢除了,現在也沒人再練啦。”

那小小窄窄的兩塊木頭,曾經支撐起多彩絕倫的表演,可那些表演現在都了絕唱,不會再被人提起了,或許也不會再被人記住。

盛春眉梢眼角的皺紋裏都帶著落寞。

盛慕槐早聽說過蹺功有多難學,就跟跳芭蕾舞一樣,腳不磨破幾層皮,不變形,不長一層又一層厚厚的老繭,是練不出來的。

可辛韻春踩蹺就像是踩了風火一樣,能那麽舉重若輕。

辛老板曾經夠多麽火,15歲就挑班“春笙社”在全國巡演,場場滿,爺爺一定聽過他的名字。說不定爺爺也曾經在現場看過他踩著蹺的演出,甚至在後臺與他有過短暫的流。

這樣想著,盛慕槐抑不了激地心:“爺爺,你以前看過藝人踩蹺演出嗎?你知道辛派嗎?就是杏花雨和辛韻春……”

乓一聲,桌上的搪瓷杯被爺爺的手給倒了。盛春將水杯扶起來,盛慕槐第一次注意到爺爺的手指纖細修長,年輕時肯定是一雙很好看的手,怪不得爺爺能拉出這樣好的音樂。

“那個辛老板……”

“我沒看過辛韻春的戲。”盛春說,臉上恢複了平靜,“但他師父杏花雨的戲我是看過的,他是那個年代直到現在最好的花旦大師。”

他幫盛慕槐把臺燈調高了些,站起:“好了,我要走了,於笑蘭還在院裏等我排練。你等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出來告訴我,知道麽?”

盛慕槐點頭,目送爺爺出門。

***

第二天去上學,王明和李大紅果然雙雙請假了。

盛慕槐心裏高興,雖然是個治標不治本的小報複,也出了心裏一口惡氣。這兩個人囂張了這麽久,總算是有點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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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清靜了,家裏就有點兒張。隨著懷下鎮第一場演出的臨近,每個人都繃著那弦,既想有個好績,又怕砸鍋。

山京劇團裏的幾個上了年紀的先生都說於笑蘭唱的很不錯,經過盛春一調整,很多地方都對味兒了。但是於笑蘭畢竟不如周文素出名,小鎮裏的人究竟喜不喜歡呢,大家心裏都沒有底。

終於到了劇團演出的那一天,可爺爺竟然把盛慕槐鎖在了家裏。一是明天還要上課,不久就要考試,盛春要讓盛慕槐收收心,二是他心裏仍舊不願意讓孫過多接戲曲。

盛慕槐極力申訴,盛春一句“你期中考考到全校第一我就不鎖你”把打發了。

盛慕槐在小屋裏衝門外喊:“爺爺,說好了,我考第一你就不能阻止我學戲!更不能阻止我看戲!你不能反悔!”

盛春自顧自調弦,沒搭理。旁邊於班主笑著說:“盛老師,我看槐槐是個學戲的好苗子,起碼扮相就好看,孩子喜歡該培養的興趣。”

盛春瞥了他一眼,也沒搭理他。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山京劇團的人排兩隊出門,在隊伍末端的王二麻對淩勝樓說:“師哥你聽,槐槐還在拍門呢。要是真能學戲就好了,我們不就多了個小師妹,我也能撈個師哥當當了。”

“學戲要吃很多苦,吃不了這個苦。”淩勝樓說。

“也對,我們都是沒辦法才來學戲的,爺爺對那麽好,幹嘛要來這個罪。”王二麻說。

淩勝樓點頭,比往常更沉默了些。

***

據說山京劇團當晚大獲功,在這個娛樂匱乏的小鎮上,第二天到都能聽到人們談論那天的演出。

就連盛慕槐的班上都有人討論。

一個同學驕傲地用誇張語氣說:“我看了那天的戲。那個番邦公主漂亮得不像話,臉又小又尖。你們是沒看到,一套白子一套紅子,上麵繡了好多花和大孔雀,我一輩子都沒看到這麽好看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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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幾歲啊就說一輩子。三年級的小孩兒果然聽不懂,隻會看服。”盛慕槐想。

“我爺爺也去看了!他說幾十年都沒聽過這樣的戲了。還說胡琴托得最絕,好久都沒那麽爽快過了。”

“當然絕了,那可是我爺爺拉的。”盛慕槐又想。

——然而我還不是被關在家裏。

嫉妒使人自閉,驕傲使人自滿。盛慕槐既自閉又自滿,想討論還有點不知從何開口,隻能默默閉麥,打開腦係統聽辛老板的戲冷靜一下。

變小後心智也會降低嗎……盛慕槐絕地想。

那天下午還有個新聞,請假了兩天的王明和李大紅終於被家長護送到學校了。

兩個人臉上、手上的水泡雖然已經退了,但紅痕跡還沒有完全消失,東一點西一點的像麻子,看上去很有點兒好笑。但是兩人積威尤在,班上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地嘲笑他們。

一下子兩個學生出現了同樣的癥狀,家長認定是學校的環境出了問題,一起到校長室大鬧了一通,把錢衛紅也牽扯到其中。

能養出王明和李大紅這兩個人的家庭可想而知是怎麽樣的,最後雖然沒有任何證據,還是以學校和班主任道歉了結。

那天錢衛紅的臉比往常更加沉,看王明和李大紅的眼神也變了。

在班會課上,半含譏諷地說:“我們班有些同學,自己平常做事不檢點,到馬腳,也不考慮自的問題,就會把責任推到別人的上,思想品質極其低下。”

班上的氣氛照樣凝滯,但這次大家都把目落到了剛回來的兩個人上。

“有些人不要以為家長有點小權力,就是個人,就可以威脅恐嚇我了。我告訴你們所有人,我是你們班主任一天,你們就都攢在我手裏,你們家長來弄我,我就弄你們。有權力的人我見多了,倒黴的我也見得多了。不要到時候自己滿頭包,還搞得別人也滿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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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滿頭包太切了,有幾個人憋不住笑了一聲,王明和李大紅的臉憋得紅了。

錢衛紅含沙影的罵了一通,把自己下午得氣加倍出在學生上,下課鈴響時氣終於稍微消了,甩手走人。

等老師走後,王明捂著自己的臉朝旁邊看他的人吼:“看什麽看?!找死啊?”

絕大多數人都自覺的轉過了目,但也有人小聲嘀咕:“看看怎麽了。”

“你說什麽?”王明一下躥到說話那個雀斑男生的座位前。

雀斑男生轉過頭沒回答王明,但是也沒有害怕他,隻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王明盯著雀斑男生,以前他總是一呼百應,有的是幫手幫他收拾嘲笑這個家夥。可這次卻沒有人幫他了,就連李大紅也坐在座位上,似乎被錢衛紅給罵蔫了。

雀斑男生沒理王明,自顧自收拾東西,王明瞪了他一會兒,訕訕走回座位。

盛慕槐在教室後麵不住笑出了聲。

王明的視線立刻移到上,盛慕槐坦然地與他對視,明亮的眸子毫不掩飾的嘲諷。王明的目從疑到恍然大悟再到怨恨,用手指了一下盛慕槐的臉,猛地回過了頭。

盛慕槐獨自打掃教室衛生的任務結束了,周青蓉也就沒有再和一起回家。一整天都十分沉默,總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即使王明和李大紅丟了那麽大臉也沒有讓有一笑容。

盛慕槐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可一句話也不願說。兩個人並不是特別,盛慕槐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結果就是盛慕槐又隻能一個人回家了。

回家要經過一條偏僻的胡同,兩側都是人家的高牆,有幾枝開著白花和花的枝條出來。如果不是堆放在角落的雜與沿途散落的垃圾,這應該會是條很的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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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盛慕槐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好像有人在暗中窺探一樣。

第10章

盛慕槐回頭,沒有人。再回頭,還是沒有人。可等把頭轉回來的時候,李大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前麵了。

他盯著雙眼彤紅,鼻子裏氣。

後的垃圾堆後,王明走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擋住了盛慕槐,並不斷靠近

“你們想做什麽?”盛慕槐心裏一驚,但是表麵還不

“是不是你搗的鬼?”王明指著自己的臉。天知道這兩天他了多大苦,那些小皰疹奇無比,可是如果抓破了隻會痛一百倍,他被折磨的兩天沒有睡覺。李大紅也是一樣的況。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盛慕槐說。

與此同時,的眼睛一直在梭巡著四周,找逃跑路線。翻牆是行不通的,這院牆足有兩米多高,或許可以從王明旁邊跑過去,他比較瘦,留的隙大。實在不行——李大紅後的角落裏堆了幾塊磚頭,隻能拚了。

裝了,就是你幹的!別的人都不會像你一樣!”隨著王明的一聲大吼,李大紅像一座小山一樣朝盛慕槐撞過來。

盛慕槐一矮躲開了,朝李大紅的後跑去。可是的腦袋很快一痛,頭上的馬尾辮被趕過來的王明狠狠拽住,不由己地退後了幾步。

靠,盛慕槐的反應很快,胳膊肘狠狠往後一頂,撞上了王明的膛,他了一聲,手鬆開了。可是這時候李大紅已經圍了過來,他這兩天遭的罪不比王明,錢衛紅的話對他的打擊又很大,把盛慕槐當做了發泄口,掄起王八拳朝擂來。

李大紅有盛慕槐兩個重,盛慕槐哪裏是他的對手?手臂、肩背挨了狠狠幾下,剛瞅準一個空隙從李大紅的邊鑽過去,王明從後麵飛起一腳,把踹到在地上,膝蓋和腳腕立刻傳來鑽心的痛。

這兩個人是不是瘋了?盛慕槐從小到大都沒跟人真正起過爭執,更沒想到這樣直接的校園暴力會有一天降臨到自己上。

是個遇強則強的人,再說這時候如果不拚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所以不顧腳踝的疼痛,在地上拚命往前挪了兩步,夠到了磚頭堆。

回過把兩塊磚頭力朝兩人扔過去,其中一塊砸到王明的腳前麵,摔了個碎,另一塊著李大紅的袖飛了過去,砸到了牆壁。

盛慕槐立刻又抓起兩塊磚頭,扶著牆站了起來。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頭發淩不堪,那眼神像一隻被到牆角的狼,子狠勁,也是這狠勁讓王明和李大紅不自覺地停下腳步。

“你們不要再過來了!”盛慕槐舉著磚頭恐嚇他們,“錢衛紅已經討厭你們了,如果今天的事被知道,你們全部都要被學校開除!特別是你,李大紅。王明的爸是,你爸隻是個工人,說不定到時候他甩手就讓你背黑鍋!”

李大紅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王明。

胡說了。比起我們,錢皮更討厭你!”王明瞪了李大紅一眼,喊:“你敢弄我們,你就是找死!”

“好啊,那你們來啊,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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