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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白月光》第10節

穿了件素淨的青罩衫,可脖子下出若若現的鎖骨弧線,還是讓看得十分礙眼。

想了想,還是拿起顆葡萄塞進裏,邊用舌尖將皮吐出來,邊對顧雙華道:“你倒是聰明,懂得去抱我哥哥的大。不過也莫要得意的太早,心不正之人,遲早會被人看出破綻。”

顧雙華本來隻想安靜坐著,打定主意千萬不要招惹二姐,可聽這麽說,忍了忍,終是抬頭鄭重道:“大哥也是我的哥哥!”

顧雙娥斜眼瞥過去,輕嗤一聲道:“說這話前,好好想想自己的份!”

顧雙華臉都漲紅,握著拳站起,深吸口氣對著一字一句道:“當年進侯府時,爹爹就告訴我,顧遠蕭是我大哥,你是我二姐,姐姐莫非現在要告訴我,是爹爹說錯了嗎?”

顧雙娥被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到,印象裏這位三妹一直都是寡言卑怯,就算是上次利用自己,對自己虛與委蛇時,也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沒想到也敢對自己發這麽大火氣。

瞪大了眼,一時間又氣又驚,竟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東珠有點想扶額,這兩人都多大了,為了夫婿鬧一鬧也就罷了,怎麽還爭起哥哥來了。

忙將顧雙華按著坐下,又和夏荷一起,對顧雙娥又是扇風又是遞水,好言語地安,算是幫自家小姐求

顧雙華被馬車一搖晃,總算清醒過來:自己剛才是怎麽了,明明出門前已經打算好,千萬不能再惹二姐了,就算被嘲諷兩句也不算什麽。

結果方才不過是被說了一句哥哥,就沒忍住和爭了起來。

正攥著手心懊惱呢,馬車倏地停了下來,掀開車簾就是雍和園的大門,那裏已經站了一排負責迎接的宮,笑瞇瞇地上前,領著長寧侯府的兩位小姐進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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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園是皇家別苑,有一池三山、峰翠環繞,今日又特別辟出一片水渠旁的廊庭,供前來賞花的世家小姐們休憩玩樂。遠遠看去一片香鬢影,偶爾有彩蝶穿梭其中,將小姐們發髻上的簪花當作了鮮花,上上下下繞著舞翩飛。

顧雙華眼瞅著腳尖,規矩地跟在姐姐後,直到那味越來越濃,耳旁不斷聽見有人招呼顧雙娥過去坐。

可不管周圍如何熱鬧,顧雙娥卻依舊高抬著下脯往前走,隻偶爾偏頭,向朝問好之人禮貌微笑。

當然知道,這群人之所以對如此結,除了因著長寧侯府嫡小姐的名號,更多的,還因為是顧遠蕭的妹妹。

長寧侯今年二十二卻未婚配,府裏甚至連個侍妾都沒有,今日來赴宴的世家小姐,隻怕有一大半都是為他而來。想到這點,顧雙娥的腰得更直了,角掛著抹驕傲的笑容,儼然被眾星捧月的不是哥哥,而是自己一般。

顧雙華哪知這些心思,隻覺得姐姐在前方走的趾高氣昂,如同一隻鬥勝的孔雀。而那些對顧雙娥殷勤討好的目轉到自己上,卻隻剩疑和鄙夷,偶爾一兩聲尖酸的議論落進耳朵裏,顧雙華並不以為意,倒是顧雙娥步子一頓,冷眼掃過去,嚇得那群人立即噤聲。

心裏再不喜歡這個妹妹也好,在外也得維護自家的臉麵,們長寧侯府的小姐,哪是能讓人隨意議論的。

這時,兩人同時聽見一聲滴滴的喊聲:“顧姐姐。”

顧雙華一抬頭,先看見自家姐姐臉上總算掛上熱的笑容,快步走過去,扶著擺往下一坐道:“原來馮妹妹在這兒呢,可讓我一通好找。”

顧雙華順著再看過去,心中暗自驚豔。麵前的子饒是站在一眾心打扮的貴裏,也顯得彩熠熠,能輕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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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蛋臉,芙蓉麵,笑起來如臨花照水,盈盈眼波裏似轉著千般,連顧雙華都看得心中一

子與顧雙娥攀談兩句,雙眸朝外轉了一圈,又含垂下,了手中的帕子,輕聲問道:“你大哥沒和你們一起來嗎?”

顧雙娥捂笑道:“我方才就想,你能倒到何時來開口問我。”

子臉上飛霞,配著脂玉似的皮煞是好看,然後嗔怒地瞪眼道:“顧姐姐又取笑我。”

顧雙華原本坐在一旁發呆,聽見哥哥的名字,耳朵便立即豎了起來。隻聽見顧雙娥又道:“方才大哥邊的長隨過來傳話,說他剛到雍和園就被信王走,妹妹也知道他們向來好,估計敘敘舊,待會兒就會過來了。”

難怪哥哥昨天說他會在雍和園,讓自己記得去找,現在進來了卻一直不見蹤影。顧雙華這麽想著,又看見麵前出濃濃的失,煙眉蹙起,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顧雙華突然回憶起東珠對說過府裏的軼事,然後便想明白了麵前子的份。

子名馮夕,是皇後娘家的小侄兒。從小生的極,長大後又得府中賣力栽培,詩學六藝樣樣通,皇帝和皇後對頗為喜,經常進宮來陪伴,十五歲就給賜了個晉郡主的封號。

這可算得上是世家小姐裏至高的殊榮,也正因如此,馮夕及笄後,求親的人幾乎踏破門檻。可隻有這位馮家小姐自己明白,自從十五歲在宮裏見到長寧侯顧遠蕭之後,心裏就再也容不下別人。

以顧雙娥的眼界,覺得隻有這樣家世品的小姐,能配的上自家哥哥。於是和馮夕諸多親近,借故將請到侯府做客,希能促這段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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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顧遠蕭在府裏上過馮夕幾次,次次連正眼都未瞧過,繞指撞上了鋼板,害得這位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的,背地裏著落了不淚。

如今顧雙華坐在活生生的馮家小姐對麵,不由在心裏歎,這樣惹人憐人兒,大哥竟能忍心不搭不理,實在是太過鐵石心腸了。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一眾世家子提議來玩曲水流觴,又有家丁被派過來,說請各位小姐前去觀看,也好為輸贏做個評判。

這樣的熱鬧,貴們自然是不會拒絕,紛紛說笑著站起,讓丫鬟們幫自己整理妝容飾。

顧雙華心中卻暗自苦,最不願的就是去和那群世家子接,正想著該用什麽借口開溜,顧雙娥走到邊,冷冷瞥了一眼,靠過去著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這一次,可不會讓你再得逞!”然後又掛上個浮在麵上的笑容,鬢發提高聲音道:“哎呀,我的珠釵好像落在馬車上了,妹妹可願意幫我去拿?”

顧雙華微微一笑,忙不迭地應承下來,那求之不得的態度,倒讓顧雙娥有些訝異,一時猜不這人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直到馮小姐在旁喚,才下心頭疑朝河渠邊走去。

顧雙華腳步輕快地繞過廊亭,特意挑了一條小徑,準備尋個蔽位置歇息,等宴席散了,哥哥應該也從信王那裏回來了,可以接們一同回家。

這麽想著,角就忍不住翹起。可一直跟著的東珠卻滿肚子不樂意,氣鼓鼓念叨著:“小姐你怎麽能說走就走呢,二小姐就是怕你搶的風頭,什麽珠釵落在馬車,你打發奴婢去拿就行,何必非要如的意。今日來的全是世家子中的翹楚,錯過了可不見得能再有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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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心裏想的是,尚書府的王公子是沒戲了,可不還有國公府的鄭公子嗎?雖說沒法襲得爵位,可到底背靠著國公府這棵大樹,又對自家小姐死心塌地,自能保做個福的貴太太。

小姐福,那不就等於自己福,這一走,可毫不留踏在自己那點念想上,把最後一點火苗都踩熄。

可任由怎麽念叨,小姐本都不搭理一句,隻悠哉地邊賞花邊往前走,讓覺得頗為無趣。

兩人走到一座假山背後,突然從不遠閃出一個黑影,直奔顧雙華而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東珠嚇了一跳,正準備大眼睛,驚喜得喊出聲:“這不是鄭公子嗎!”

顧雙華原本也被嚇得不清,一聽見東珠喊出鄭公子,頓時覺得哭無淚:怕什麽還真就來什麽!

鄭玄也是京城聞名的男子,可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如今卻虛弱的不帶半點,他著拳向前幾步,見顧雙華一臉驚恐終是忍住,可上下結,卻出賣了他心中的

顧雙華攥著手指,拿出氣勢大聲喊著丫鬟的名字,又示意去攔著這人,讓自己趕開溜。

誰知東珠眼珠一轉,立刻意會過來,難怪小姐走的如此快,原來是約了人在這裏相會,心中雀躍不已,道:“小姐公子莫怕,我去幫你們在外麵守著。”然後不等顧雙華發話,飛快地跑到假山另一邊,做個盡職的掩護小姐的丫鬟。

顧雙華瞪大了眼,隻覺得自己渾也說不清,正想也跟著開溜,突然聽見鄭玄開口喊了聲:“顧小姐!”

這三個字被他喊得仿佛蘊著百轉,千般癡怨,讓顧雙華聽得猛打了個哆嗦,深吸口氣,用冷的口吻道:“鄭公子,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誰知鄭玄快走幾步攔在麵前,眼眶都有些泛紅道:“雙華妹妹,我什麽明白,你推拒了王家的提親,必定是因為我的緣故。”

顧雙華滿臉驚悚:這人怎麽如此自作多,可那鄭公子擺出一副癡不渝的模樣,怎麽也不讓離開,丫鬟又不來幫忙,讓顧雙華急得隻想跺腳。

若是哥哥在這裏就好了,他不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一切有他,可為何到現在還不見蹤跡。

與此同時,離此不遠的一畫舫上,竹聲聲不絕於耳,一位豔麗的胡姬舞娘,正出半截腰肢,舞得嫵妖嬈。

顧遠蕭卻麵鐵青,目本沒落在那舞娘上,隻拳對麵前之人道:“王爺究竟要玩到什麽時候!”

信王生的一副妖孽麵容,桃花眼向上挑起,領微微敞開,此時歪靠在人榻上,自帶一風流態度,麵對顧遠蕭的怒氣,卻仍是輕鬆笑著,將手裏的酒杯遞過去,懶懶道:“此人,還不必守那些麻煩規矩,如此溫香窟,雲霆何必急著離開呢。”

顧遠蕭冷著臉,傾過去咬著牙道:“我問你,到底何時才願意靠岸。”

信王李墨是皇帝親侄,原本他才是大越正經的太子,可惜他爹靖帝李鈺在一次駕親征時遇襲,那時李墨才不足兩歲,太後與群臣商議後,推舉了他的皇叔,也就是今日在位的景帝李拓登基。

而李墨被封了信王,從小在太後宮裏長大,皇帝待這個侄子十分親厚,讓他和顧遠蕭一起陪大皇子伴讀,三人誼如同親兄弟一般。

信王出宮建府後,沒了帝後的管束,更是長一個隻知吃喝玩樂的閑散王爺,而且為人甚是風流,惹下一堆桃花債。

今日顧遠蕭一到雍和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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