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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對頭追來了地府》第22節

不行?就算是道,也管地太嚴了些。”

元悅:“……”真不是……

“這樣吧。”

元悅又往桌上加了一堆靈石:“一個問題四塊靈石,我保證你一晚上賺的比你過去賺的還要多。”

這世上沒有什麽是金錢撼不了的,如果有,那隻能說明金錢的力度還不夠。

將砝碼提升了四倍,元悅自信這名迎春院子抵擋不住。可是湘姐托著下挑起眉,塗抹著眼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陵:“我不要。我就要和這位小哥哥喝幾杯。

“我在這裏這麽多年,還沒見過他這樣的人。我很好奇,這樣的男人喝醉了會是什麽樣子。會不會也和其他人一樣,不住……”

湘姐說這話時,尾音揚起,故意將本就很低裹又往下拽了拽。

林卓然見了立刻撇開視線,元悅聽了隻想扶額。

他不會,他隻會一頭栽倒在桌上,到時候還要扛回城主府。

“你不願意就算了。”

元悅卷起靈石準備走人:“我們換個人問便是。”

湘姐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服:“整個迎春院,我不答應,沒有人會告訴你們。”

元悅忽然笑了:這是黑吃黑茬了?

元悅也不走了,轉過來,住湘姐的下:“你就不怕我一生氣,殺了你?”

有意釋放出一點威,湘姐頓時覺到呼吸不暢,仿佛有一強大的力量碾住,再輕輕一挫就能讓灰飛煙滅。

可是還是出笑容,篤定地道:“你不會。”

“或許你會,但他不會。”

江陵便在此時走過來,輕輕地按住元悅的手腕。

他手上有清冽的靈氣,在扼製住釋放的威的同時,亦像山間清澈的冷泉一樣,溫地包裹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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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悅思緒一頓,訥訥看向他:“江小陵……?”

他輕輕地笑了下,笑容裏有著莫名的讓人安心的味道:“沒關係。安心。”

元悅的思緒有些恍惚,沒等反應過來他到底是安心什麽,江陵已經越過,端正地坐在桌前,雙手舉起酒杯對著湘姐一禮。

“請。”

他敬酒的作謙和禮讓,不像是在對一個風塵子,而更像是對待一個值得敬重的朋友。

湘姐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微妙的變化,隨即也端起酒杯。

“公子請。”

一杯酒下肚,一塊靈石手。江陵負責飲酒,元悅負責問問題。

當然,除了提問,還在十分謹慎地觀察江陵的狀態。真怕他突然就失去意識,栽倒在桌上爬不起來了……

可是,隨著元悅問的問題越來越多,桌上的靈石數量越來越,杯中酒水的重量也逐漸減,江陵卻始終沒有倒下。

他的耳廓有了紅暈,呼吸聲加重了些許,眼中的眸暈染了酒氣,在溫暖的燭下、漆黑長睫的掩映下,偶爾傾泄出一兩點讓人無法將視線移開的春

仿佛是初雪消融的痕跡。

“淩前輩?淩前輩。”

林卓然忍不住出聲提醒元悅。剛才提出的問題湘姐已經回答完了。

元悅立刻收回視線,背著手輕輕指尖,提出下一個問題。

“小林子。”

林卓然:“??”

元悅一心二用,一邊聽著湘姐的回答,一邊在探林卓然的口風:“你們劍閣是不是有什麽法啊?能將酒水外的那種?”

在元悅看來,江陵能喝酒了,其難度不亞於野豬能上樹了。與其相信前者,不如相信劍閣有種獨特的法。

聽說靈域曾有位高人,千杯不倒,就是掌握了這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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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這種法,元悅當然是想學的,這樣就可以一輩子泡在桃花釀裏不出來了。

林卓然搖頭:“哪有這種東西。明明是江師兄酒量好。”

元悅出一臉“你小子也會撒謊了啊”的表,林卓然立刻正道:“我才沒騙你。劍閣也是打誑語的。”

怕江陵聽見,林卓然特意十分小聲地說:“你之前不是問我,江師兄上被靈氣傷到的頑疾是怎麽來的嗎?我想了想,應該是劍閣戒鞭留下來的。就是懲戒江師兄無度飲酒之罪。”

好家夥,原來他後來是去練酒量了啊……難怪現在今非昔比了。

元悅道:“那你們劍閣也太狠了,隻不過喝了點小酒,就把人打那樣?心脈都因此損了。”

林卓然否認道:“不是。若隻是一般飲酒,當然不會罰那麽重,隻領十戒鞭就罷了。可是那一次,江師兄了很重的罰,足足領了兩百戒鞭,還被足一年。”

元悅驚訝地張大:兩百戒鞭……那豈不是命都快要打沒了,難怪會傷及心脈。

皺起眉頭道:“那也不該打得那麽重。”

林卓然歎了口氣:“我也不清楚。隻聽說那次是懲戒院的柳師叔親自手的,掌門和我師父也在。”

“懲戒過程中,我師父還替江師兄求了,隻要他肯認錯悔改,就不再打了,隻罰他在九連峰上閉門思過。”

“可是江師兄一直沒有認錯,就連掌門親自問他,他也隻說了兩個字。”

“不悔。”

江陵當時已是劍閣第一弟子,針對他的懲戒是不對外公開的。林卓然所聽所聞都是從他師父那裏得知的。

不過,他後來去照顧江陵,還是看到了江陵上被戒鞭留下來的可怖傷痕。

劍閣戒鞭引雷霆之力,每打一鞭,便相當於被雷電劈下一道傷痕。就算後來皮上的傷口愈合了,靈氣造的傷勢也會淤積在,難以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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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悅聽著心裏發堵,無意識地握了拳頭。

因為太過用力,傀儡做出反應,尖銳指骨在手心裏劃出幾道傷口。立刻掩住掌心,沒讓任何人發現。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元悅皺著眉頭悶悶地想。

江陵是個極其克製、相當節製的人,在元悅的印象裏,從沒見過他自暴自棄、自我放逐的一麵。

當初被蛇妖掃斷腕骨和骨時沒有,最籍籍無名時被劍閣弟子欺負時也沒有。

他的眼睛裏永遠綻放著堅定堅毅的彩,那樣灼灼的劍意,竟然也會有蒙塵的一天嗎?

***

元悅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江陵的酒量。

本來看他那架勢,還以為他真的因為當初酗酒罰,在酒量上如日中天了起來。沒想到才一出迎春院的門,他人就往牆邊一歪,踉蹌兩步,好險元悅及時出手扶住了他,才沒有讓他倒下。

“喂,你沒事吧?還能走嗎?”元悅看著江陵的臉,眼神有些擔心。

他的臉很差,皮泛紅,臉頰發燙,一向清明的眼睛被層層霧氣遮擋,掩在漆黑的眼睫之下。

他皺了眉頭,應是十分難的樣子,用力抿著,仍有倉促的氣息從齒之間溢出。

元悅扶著他的單手變了雙手,讓他過分沉重的可以倚靠在的肩膀上。

“不能喝就別喝嘛,要打聽消息也不隻一家,換一家不行?不是還有燈市口的一家嗎?非要給自己找罪……”

元悅心不好的時候,作語氣都會加重。憤憤數落著對方,江陵聽著,卻沒有生氣。

非但沒有生氣,仿佛連眉心擰起的痕跡都鬆開不。隻是他意識已然渙散,能支撐著站著似乎都已經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林卓然打抱不平道:“我師兄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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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那兩個字沒說出來,被元悅的目一掃,林卓然閉裝作啞

“拿著!”

元悅語氣不好,對林卓然發號施令也就不客氣起來。

把江陵的簇星劍往林卓然懷裏一塞,也不問江陵願不願意了,直接把人攬上肩頭,背了起來。

林卓然:“!!?”

“你你你……”

林卓然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元悅瞪他:“你什麽你?還不快走?還讓你師兄站在街頭吹冷風啊?”

林卓然“哦”了一聲,抱起簇星劍,重新變回一個啞,往城主府走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元悅背著江陵,跟在林卓然後。

因為背上的重量而微微彎曲,脖頸纖細而修長,呈現出好看的線條,有青的脈絡在雪白下顯現出來。

“那什麽……”

林卓然回過頭來,好心道:“你要是辛苦,換我來背吧。我法還可以,不會被暗衛發現的。”

元悅:“廢話。”示意林卓然回頭。

並不覺得辛苦。這副傀儡心設計過的,能承的重量可比山河,遠不是一個江陵能垮的,隻是……

隻是江陵垂在頸邊的腦袋,呼出的灼熱氣息讓覺得有點

第24章像一隻雪白兔子。

回到城主府,元悅將江陵放倒在床上,直起腰舒了一口氣。

鼻尖上浮出一點細細的汗珠,臉不知道是不是被傳染了,也有些泛紅的跡象。

林卓然多瞧了兩眼,主道:“淩前輩,累了吧?給,喝口水,汗。”

他明明是好心遞過去茶盞與手帕,沒想到,被元悅瞪了一眼,又了回來。

林卓然委屈:“我說了我可以背師兄的啊,是你自己執意……”

元悅:“我又不是因為背著他累的。”

林卓然:“那是?”

元悅一噎。

總不能說是因為江陵吐出的氣息而覺到燥熱吧?

元悅憤然把林卓然遞來的茶喝,然後把人往外趕:“你去,問問孫淼那裏有沒有解酒的東西。別驚城主府的人。”

林卓然:“哦。”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你……”

元悅:“幹嘛?還怕我把你們風霜高潔的江師兄給吃了啊?”

林卓然:“那倒不是。就是怕你趁著江師兄不省人事,對他做出什麽奇怪的事……”

“……”

元悅:“找打是吧?”

抬腳就踹,林卓然躲得飛快。

不過,雖然上這樣說,但林卓然心裏其實並不這樣想。

剛才元悅背江陵回來的形,林卓然都看在眼裏,並沒有做出什麽逾矩的行為,相反地,甚至還十分

他注意到,在城主府中上躥下跳、避開暗衛視線的時候,元悅的作幅度有意收斂不,步子也放緩了一些,避免背上的江陵因為顛簸而覺到更加難

也許是因為這樣,才會辛苦得冒汗吧……

而且,雖然元悅的計劃太過大膽(在青樓裏套消息可不是他們劍閣弟子會做出的事),但正是因為這樣大膽的行,讓他們今晚套得的報頗

因為這些,林卓然對元悅的印象改觀不,也不大擔心和江陵單獨相會有什麽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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