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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對頭追來了地府》第25節

”……

痛呼聲四起,林卓然心裏暗罵一句“我這什麽烏”,立刻施展靈氣穩住形。孫淼也快速地展開屏障,將靈氣匯聚於雙眼,努力看清周圍的況。

院子裏實在太了,絕大多數淮興城修士被颶風所困,匍匐在地上無法彈。有一兩個沒來得及及時運轉靈氣的,被大風卷上了天,很快就消失蹤跡,見不到人影了。

這風不知什麽來頭,淩厲獷,割得人呼吸都困難,更不要說圍捕追蹤了。

約約地,耳邊似乎有一串鈴聲響起。林卓然張地與孫淼對視一眼,立刻握佩劍,朝婚房跑去。

就在他們趕到門口,想要破門而的一瞬間,婚房的門突然從裏向外炸裂開來!

“嘭!”

“師姐當心!”

林卓然輕喝一聲,手腕一翻,長劍出鞘,替孫淼擋開了攻擊。

而當擋在他們麵前的門扉碎片被揮劍砍斷時,一道影裹挾著紅妝新娘旋風似的從兩人眼前閃過。

“好快!”林卓然歎道。

他背後驚起一冷汗。不過隻是眨眼的瞬間,那匪徒就當著他們的麵,劫持著新娘繞開了!

風勢漸小,淮興城的修士陸陸續續從地上爬起來,何青城唞的聲音響起,滿滿地著不妙:“還愣著幹什麽!追啊!”

還有餘力的修士立刻施展法,朝著劫匪逃竄的方向追去。

林卓然沒有第一時間劍,孫淼回頭看他:“林師弟,你怎麽了?”擔心是不是剛才的衝擊給他造了什麽暗傷。

林卓然:“沒事。孫師姐,我們追。”

林卓然沒有傷。他隻是覺得,剛才那個被擄走的新娘影……似乎有點過於高大……

***

“可惡!又被他逃掉了!”

“那賊人到底使的什麽法,本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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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風,咳咳……心口好疼,快!快給我一粒丹藥!”

……

淮興城修士在追到一半時又停了下來。

沒辦法,不是他們不想追,而是他們能力有限,實在追不到。

劫匪的影氣息都已經消失了,而他們放在新娘子上的追蹤法,毫不意外地再一次失去了效用。

“咦?岐天劍閣的人呢?他們有線索嗎?”

“是啊,這次計劃不就是他們要求的嗎?他們不會也追不到人吧?”

何青城帶著兩名淮興城修士向林卓然與孫淼詢問狀況,林卓然正拿著一隻羅盤觀察不語。

羅盤上的指針搖擺不定,他的心也不大好。

“不行,不能定位。看來那人上是專門克製追蹤的寶。”

一名淮興城修士聽見,頓時怪氣地道:“嗬,還岐天劍閣呢,不還是和我們一樣,讓人逃了?白白又搭進去一個修士!”

林卓然氣憤地看向他。

剛才,他和孫淼其實是不至於跟丟的。要不是後傳來淮興城修士的呼救聲,兩人因為顧及到淮興城修士的安危而半路轉回來幫忙,他們怎麽可能被劫匪完全甩掉?

而且,若是江陵江師兄在的話,一定不可能讓那名匪徒逃

應何青城的請求,他們這次行,除了引出作案的匪徒以外,還要找到他藏的地方,找到那些被他劫走的人質。

不然若是這名匪徒也以人質為要挾,到時候再想找到那些被他劫走的新娘,就很被了。

林卓然放在劍柄上的手握又鬆開。

“師姐,我們走,再去那邊看看。”

林卓然沒管何青城的道歉與勸阻,與孫淼走到遠離淮興城修士的方向繼續找尋。

夜風安靜,蟲鳴低語,林卓然越想越不對勁。

剛才那名劫匪帶著新娘子迎麵突圍的速度很快,快到幾乎隻剩下一個殘影。但是新娘子的影確實比他之前看到的樣子高大很多。難道是被劫匪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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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算上頭頂冠也不至於高出那麽多……而且,的肩膀似乎也很寬闊……

林卓然回過頭來,正詢問孫淼是否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就見對方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林卓然:“呃……孫師姐,你怎麽了?怎麽這麽看著我?”

孫淼抿笑道:“林師弟,這次出來你長了不,剛才都沒有與那名修士發生爭吵呢。”

按照林卓然的子,聽到那人如此輕蔑地侮辱岐天劍閣,不了要與那人發生口角。可是這一次,他居然能夠忍住,沒有那麽做。

林卓然抹了抹鼻尖:“那當然,人總是要長的嘛。”

他收起驕傲的小表,眼神變得嚴肅:“我們現在要抓時間找到匪徒,不能讓淩前輩一個人獨自麵對。唔……或許還是先找到師兄,與他頭比較好,他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唉,這麽關鍵的時刻,師兄到底跑哪兒去了啊?”

林卓然掏出一個傳訊符,念念叨叨:“說起來,師姐你有沒有注意到,剛才被劫走的新娘子,形和淩前輩好像有點不同?”

林卓然正要碎手上的傳訊符,手上一輕,道符忽然被人走了。

清淩淩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別啦,真碎了你師兄說不定就暴了。”

林卓然無比震驚地回過頭來,就見元悅正站在他麵前,一雙眼睛還帶著好看的紅妝,微微彎月牙狀。

“你……你……你怎麽在這裏?!”

“等等,如果你在這裏的話,那剛才被劫走的人是誰?!”

元悅繞了繞手上的傳訊符:“我都在這裏了,那麽被劫走的不就是那個不在這裏的人了麽!”

不在這裏的人……那不就是……不就是……

江師兄!??

第26章小紙人抱著江陵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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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卓然風中淩了。

等等!等等!!

他理了半天的思緒,可唯有這個才是最可能,也是最符合他剛才懷疑的結果!

他看了看元悅,又看了看孫淼。孫淼臉上並沒有像他一樣震驚的表。難不,早就發現了?!

孫淼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嗯,我是覺得被劫走的‘新娘子’形更像個男子,與師兄更接近一些。不過我也是看到時才發現的,之前並不知曉。淩前輩……”

轉向元悅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元悅抬頭天撓了撓額角。

老實說,他們之前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

被抓走,江陵等人沿路追蹤,這才是他們的計劃。

可是,就在婚禮儀式舉行之前,江陵來到婚房裏對說——

“我覺得,那名劫持新娘的匪徒,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麽容易對付。”┇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元悅:“怎麽說?”

江陵道:“我與淮興城城主有過一麵之,他雖是金丹修為,但於金丹頂峰,距離元嬰不過臨門一腳,隻需要一個契機。而且,他的本命法十分厲害,連他都追蹤不到的人,恐怕確實有著不俗的實力。”

見元悅出幾分不以為然的神,江陵頓了頓又道:“你還記不記得何青城說過,他們曾有過類似的計劃,但是放在假扮新娘子上的追蹤法卻無緣無故地都失效了?”

元悅點了點頭,當然記得。

江陵道:“那人上必定有專門克製追蹤法或者法,我擔心岐天劍閣的追蹤羅盤多半也會到影響。所以……”

“所以……你是想和我互換?”元悅順著江陵的思路想下去,瞬間明白了。

那件幫助匪徒匿蹤跡的東西固然厲害,可它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切割魂魄之間的相互應。元悅擅長分魂開竅之,這種法便是將魂魄切割,附著到外上麵。隻要的主魂不消散,便不會失去與分割出去的魂魄之間的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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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所有人都找不到劫匪的蹤跡,隻要元悅將附著了魂魄的紙人放在劫匪邊,那就不可能找不到!

……

元悅將事的經過與林卓然與孫淼說了,孫淼點頭低語:“原來是這樣。”

林卓然不解道:“那也不一定非要師兄去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我扮作新娘子。師兄和你都在,不是雙重保證嗎?”

元悅在林卓然頭上輕輕敲了一下:“可是誰都不知道那個劫匪到底有多厲害啊?萬一他的修為已經突破,比你厲害怎麽辦?誰在他邊都不會有江陵在他邊安全。”

林卓然“哦”了一聲,莫名想到一點:所以江師兄是不是也是因為擔心“淩前輩”在匪徒邊太過危險,所以才要跟調換?

林卓然的臉變了變。他知道江陵一定是好意,可是一想到他的江師兄紅裝……啊啊啊啊他還是很難接啊!!

林卓然扶著額頭一臉苦悶的神,元悅打斷他道:“行了,別磨蹭了,抓時間追過去吧!”

時間不等人,再多耽擱一會兒中途生變就不好了。

元悅閉上眼睛著魂魄之間的相互應。為了加強這種應,特意分出了好多縷魂魄附在那張給江陵的紙人上,以免出現差錯。

這樣做的時候,江陵似乎還十分愧歉,低聲對道:“抱歉,以後不會讓你用這種法了。”

江陵就站在元悅後,他的半邊在燭落下的影裏,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眉眼,元悅並看不清他的神。但聽他的聲音,確是充滿自責的。

元悅猜想,江陵多半也和孫淼一樣,認為分魂開竅之乃是靈域的忌之,會對的魂魄造什麽影響。

不過元悅自己倒是不大在意,一邊將魂魄附上、綁牢,一邊擺擺手隨意道:“沒事啊。反正我自己也經常用。”

……

元悅睜開眼,已經應到了紙人的方位方向,這便帶領林卓然與孫淼追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江陵亦到他懷中的紙人輕輕地了一下。

小紙片人扭著、扭著,在他懷裏鑽來鑽去。

過了一會兒,紙人先是略顯吃力地鑽出一個腦袋,然後順著江陵的領口出胳膊,最後仰起腦袋,像是深呼吸了一口氣似的,做出一個“悶死了,總算呼吸到新鮮空氣了!”的表

小紙人不會說話,紙片上沒有類似於傀儡簧管那種可以幫助它發聲的道,江陵隻能據它的作以及麵部表來猜測它的意思。

而且眾所周知,元悅的紙人十分簡陋,火柴,簡筆畫的腦袋,麵部五六條線條不能再多,辨認它的表,其難度不亞於盲人象。可這對於江陵來說,卻好像並不是一件難事。

例如小紙人現在仰著腦袋看著他,眼睛瞇了兩條波浪線,看起來就像是“噫~”,略微有些嫌棄的模樣。和元悅懶懶掀起眼皮瞧著他時一模一樣。

這隻紙人是元悅先前想用來製服藤妖的特殊紙人,因材質獨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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