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懂得火候,作料也搭配得合宜,味道自然是不錯的。慕雲期聽蕭春庭這樣誇,便順勢客套了一下:“不若你們夫妻二人也坐下來一起嚐嚐?”
蕭春庭心中大喜,以為這是與慕雲期套近乎的機會,居然真的拉著自己的妻子坐下來嚐嚐了。
這一嚐便不走了,急的蕭秋雨暗中直皺眉,卻也不好說什麽。
遠的一棵大樹後麵,白斂和百裏蕪一邊窺視著慕雲期和蕭秋雨他們,一邊默默地摳樹皮:那蕭春庭夫妻倆怎麽還不走呢?怎麽還坐下來吃上了呢?那是我們辛苦烤出來的好吧?哎呀你們還吃?你們怎麽還在吃……
因著原本都是百裏蕪負責烤,慕雲期他們三人打下手,現在百裏蕪和白斂躲在樹後麵,先前烤好的吃完以後,慕雲期和蕭秋雨便要自己烤了。兩人手忙腳的,烤出來的外焦裏不,蕭春庭和妻子含淚囫圇往肚子裏咽:自己誇的,含淚也要吃下去。
蕭秋雨也知道自己烤的很難吃,想著將外麵一層烤焦的部分用刀子削掉再重新烤一下,可誰知不小心被刀子割傷了手。
慕雲期不好視而不見,於是便幫著將手上的傷口用帕子係上了。
遠的百裏蕪和白斂看不清楚他們在幹什麽,隻是瞧見他們烤著烤著怎麽手還握到一起了呢?
百裏蕪心中不太舒服,又想不出為什麽不舒服,但是看到慕雲期拉著蕭秋雨的手,就恨不能衝上去將他們分開。
白斂低頭看著百裏蕪眼睛裏都快要噴火了,便解釋道:“陛下和蕭姑娘在做戲罷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而蕭秋雨看到慕雲期臉上沾了些炭灰,也沒多想,順手就幫他去了。
這次到白斂不淡定了,抬就要衝出去,被百裏蕪一把拉住:“假的假的,你不是說他們在做戲麽?”
好在沒過多久,蕭春庭夫妻二人就起離開了,慕雲期和蕭秋雨還假裝熱地挽留了一下,蕭春庭說想起還有事要做,得趕回去了。
走了好遠之後,蕭夫人問蕭春庭:“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怎麽不和陛下多聊一會兒。”
蕭春庭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夫人:“傻娘子啊,他們把烤的這麽難吃,不就是想趕我們走麽?咱們還是不打擾他們二人獨了……”
蕭春庭夫婦走後,百裏蕪和白斂才磨磨唧唧地回來,臉上的表都算不上明朗。
剩下的都被慕雲期和蕭秋雨糟蹋得不能吃了,四人也便作罷,收拾東西準備各回各家了。
他們先是將蕭秋雨送回太師府,蕭秋雨下了馬車之後,同他們告別:“陛下慢走。”說罷,又地看了一眼白斂,“白侍衛也慢走。”
白斂:“……”麵無表地看了一眼,一字未應。
蕭秋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冷漠,隻好尷尬地笑了笑,轉進了太師府。
然後慕雲期和白斂又將百裏蕪送回客棧。
“阿蕪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朕改日再來找你。”馬車裏,慕雲期依依不舍地看著百裏蕪。
百裏蕪別過頭去:“哼!”
然後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進了客棧。
慕雲期一頭霧水,開簾子問白斂:“怎麽了?”
白斂臉上掛著和百裏蕪一樣的表:“屬下不造!”
第29章算賬
慕雲期見白斂這兩天緒不太對,一張臉拉得老長,對他異常地恭敬。
平日裏白斂有時候會和他沒大沒小的,兩人雖然一個是皇帝,一個是侍衛,但相了這麽多年,更像是朋友一般,如今白斂這般異樣,慕雲期自然是要問個清楚的。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白斂是因為烤那天他和蕭秋雨的舉過去親,才引得白斂吃醋了。
“天地可鑒,朕和表妹之間真的隻是純潔的兄妹之,朕對並無男之,對朕亦是如此。”慕雲期耐心地同他解釋道,“況且朕早前就同你說過,你對有恩,心中早就有了你……”
白斂神一振:“陛下方才說,蕭姑娘心中早就有了屬下?”
“不然你以先前表妹送來的那些東西,朕為什麽都轉手送給了你?”慕雲期看著他臉上的烏雲頓時消散萬裏晴天,不由好笑道,“你平常看起來也明的人,怎麽連這種事都看不出來?”
白斂傻嗬嗬道:“屬下還真沒往那想……”
慕雲期看他這幅模樣,便曉得他心中亦是有了蕭秋雨:“你這小子有福氣了,以後好好待秋雨。”
白斂咧著傻笑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件事,笑容又凝滯了下來:“可是陛下,蕭姑娘是太後想許配給您的。倘若太後知道屬下對蕭姑娘有了想法,恐怕不答應吧?”
“怕什麽,隻要你們互相喜歡,心意相通,旁人是拆不散的。”慕雲期雖暫時還未想到什麽妥善的辦法同太後說明這件事,但如今明確了兩人的心意,也算是一件好事。不過慕雲期倒是提醒白斂,“你同表妹在一起後,可不許三心二意,更不許再對阿蕪有想法了啊?”
白斂臉一紅:“陛下恕罪,屬下先前確實對阿蕪生了好,阿蕪年小懵懂,隻把屬下當做朋友。再說陛下您不是也喜歡阿蕪,屬下自然不會同陛下您爭搶。”
“這話說得好像是你在讓朕一樣,”慕雲期揚了揚角,說道,“你若喜歡阿蕪,朕也願意同你公平競爭,絕對不會拿份脅迫你。你今日給朕一句準話,你到底是喜歡阿蕪?還是喜歡秋雨?”
白斂認真想了一會兒,神莊重道:“陛下,屬下以前覺得阿蕪是個有趣的丫頭,總是注意。可不知何時,屬下心中想蕭姑娘的時候多了一些,約莫是因為那日藥所控親了屬下,雖是蕭姑娘主,但到底是姑娘家,屬下也該替多考慮些……”
慕雲期聽完,皺了皺眉:“你這是見一個一個啊。”
“啊?”白斂一下子茫然了,“屬下這麽花心嗎?屬下沒有啊。”
慕雲期教訓他道:“表妹親你一下,你就喜歡表妹。那改日若是別的姑娘也親你一下,你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別的姑娘?”
白斂一聽,急忙解釋:“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蕭姑娘,蕭姑娘……”白斂的表突然變得十分不好意`
自白雲寺那件事過後,慕雲期雖然與太後表麵平安無事地相著,但其實心中早已生了隔閡。
那晚他命人將暈倒的太後送走以後,百裏蕪曾經告訴過他,太後著他娶蕭秋雨,是為了讓蕭秋雨生一個有皇族骨的皇子好繼承他的皇位。若百裏蕪說的是真的,屆時小皇子年,太後和蕭家便順理章把持了朝政,這用心簡直可怕。
慕雲期之所以堅持徹查白雲寺事件,不僅是為了還墜崖的百裏蕪一個公道,也是為了弄清楚,太後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計劃?
從壽康宮出來之後,慕雲期去書房理了奏折,然後又查了一些關於當年百裏菁的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
常公公提醒慕雲期不要太過勞累,早點回寢宮休息,慕雲期從書房出來,又想起白斂提醒他百裏蕪吃醋的事。
雖然吃醋代表著在意自己,可是若讓真的誤會自己和蕭秋雨有什麽曖昧,那於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不好的。
於是慕雲期回寢宮換了服,上白斂又出宮了。
他們去了百裏蕪所住的客棧,敲了半天的房門也不見百裏蕪開門。慕雲期沒辦法,隻好繞到後院,對著百裏蕪房間的窗戶喚:“阿蕪,阿蕪……”
有一個房客“砰”地打開窗戶,罵了一句:“有病啊,大晚上的啊嗚啊嗚的幹嘛呢?”
慕雲期:“……”
白斂:“……”努力憋笑中。
左右不出百裏蕪,最後沒辦法,慕雲期隻好學著百裏蕪爬窗戶的本事,讓白斂撬開了百裏蕪房間的窗戶。
這一進去才發現,房間裏麵本沒人,百裏師父的房間也是一樣。不過服和行李都在,說明他們沒有走遠,應該是暫時出去了。
“大半夜的他們能去哪?”慕雲期也攀著窗戶跳進百裏蕪的房間,“朕就坐在這裏等,看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白斂沒辦法,隻好陪著主子一起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等得慕雲期了鞋子躺在床上睡著了,白斂也坐在凳子上打瞌睡,蠟燭都燃盡了也沒發現。
月上中天時,師徒倆才有說有笑的回來。百裏蕪左手舉著糖串兒,右手捧著炸糕,從窗戶上躍了進來。
今晚也是臨時起意想出去逛夜市的,本不想驚師父,於是想走窗戶出去,沒想到師父這個老頑聽見的靜,也追了出來。
“徒兒你最近好像很有錢啊?”
“哪裏哪裏……”
“慕雲期給的吧?”
“師父真是聰明禿頂。”
“那絕頂。”
“差不多差不多……”
於是師徒兩人去夜市好好揮霍了一番,玩到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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