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雷，謝曲終人未散x2、Plastic的營養，我會繼續努力噠

第14章

莫優撚起他一撮頭發，細細觀察。

“你在看什麽？”莫子琰見後沒了靜，出聲詢問。

“看看你的頭發用的什麽材料，值不值錢。”

“……頭發除了裝飾，沒有其它功能，不會在這方麵花錢。”

“那我給你剃頭也可以了？”

“……機人的頭發長不回來，隻要你不介意以後每天麵對一個頭。”

莫優輕笑，覺得有了自我意識的機人沒那麽冷冰冰，還有趣的。

“我手藝還行，至你不是第一個練手的。”

說著，拿起剪刀，麻利地將兩側頭發剪掉。

剪了幾下，開口：“我是在一堆宇宙垃圾裏撿到你的，說不定你的也在裏麵。要不要回去找找？”

“不用了。”

“不單獨收費哦。”

“就算找到很大可能是個死人，不必浪費時間，以後若有機會，我會派人去找。”

莫優挑眉：“你都不好奇，自己到底是機人，還是意識附？要是我，抓心撓肺睡不著覺。”

“如果軀已經死了，這兩者還有區別嗎？”

總歸是永遠要靠這生活下去。

莫優將他頭發向上梳起，說：“表麵上沒有區別，但心裏知道有區別。”

意識附還是自己，但有了自我意識的機人其實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

“但它並不重要。不管是意識附，還是原本被過程序。我會清醒過來唯一的任務，就是把報送回去。”

涉及軍事機，莫優沒再問，隻歎：“真是忠心耿耿。”

讓人聽不出是真心還是嘲諷。

慕子琰想反駁，但想到的出，便不再說話。不懂他的選擇，就像他不懂的選擇一樣。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

他換了個話題，問：“你既然有擔心，為什麽同意？如果到時我無力實現承諾……”

莫優在他後笑了聲，說：“這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場豪賭。我預料過最壞的結果，覺得還可以承，那就參與唄。大不了，就在帝星撿垃圾，總不至於把我轟走吧。我在這破地方撿垃圾都活下來了，還怕帝星沒垃圾可撿？”

雖然用豪賭來形容，但慕子琰知道，不是賭徒。賭徒隻會看到好的一麵，從不預料最壞的結果。

他肯定道：“隻要我能回到帝星，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莫優彎，笑道：“我記住了啊。所以說，萬一賭贏了呢。”

左手抓著他頭發，像剛才那樣一彎，側過頭，瞅著他問：“你知道賭桌上想贏，首要一點是什麽？”

慕子琰下意識轉頭，就見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自己，角帶著狡黠的笑。

他順著的話問：“是什麽？”

“當然是賭金啊，笨。”好像有點失，站回，抓著他頭發的手不輕不重地懟了下。

慕子琰想笑，又忍住了。

“好了，你去照照鏡子。”

剛剛顧著說話，慕子琰沒有特意留心是如何剪的。反正就是個頭發，剪什麽樣都無所謂。

一分鍾後，他決定收回這句話。

鏡子裏的人，兩側頭發被大麵積剃，餘下的全都向中間高高豎起，用大量膠水固定，形一種掃把似的的奇特造型。

慕子琰被自己的新造型震到，半晌沒出聲。

莫優走過來，將墨鏡遞給他，說：“戴上這個，保管沒人認出你來。如果還不放心，我再給你化點煙熏妝。”

聽上去有點嚇人，慕子琰接過墨鏡戴上，說：“這樣就行了。”

“你好像不太滿意啊？要不還是幫你剃個頭。”莫優瞇起眼，“我麵對殺馬特都不介意，更不會介意頭啦。”

莫子琰：“……我很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莫子琰：什麽都不能自己決定，歎氣。

*

捂臉，算錯榜單字數了，所以這章稍微短了一點點……愧……

第15章

莫優帶著新打扮好的機人出發時，天已經暗下來了。這讓慕子琰大大地鬆了口氣，他很擔心新形象太過引人注目。

他現在活範圍已經擴大到莫優周一公裏，隻要不離開太遠，就沒關係。

步行穿過三條長長的街道，來到一個小院前。按下門鈴。過了幾秒，大門自打開。

莫優徑直走到院中雙開木門，抬手推門。

“我這裏的水這麽好喝？剛走一會兒就回來了。”薑調侃，眼神卻往慕子琰上去，一眼就認出他那一服全是從別人上搶下來的。

莫優坐到吧臺邊，回頭示意機人站到旁邊來，好能離薑近點。

薑問：“你準備包養帥哥了？”

莫優低聲道：“機人。”

薑驚訝挑眉，再看慕子琰的目就變看商品了，更加直接。

“運氣不錯啊。”讚道，“想出手？”

莫優搖頭，手往吧臺邊放的電子計數指了指，問：“有對手了嗎？”

薑看看慕子琰，說：“沒有。不過你再想想，要是輸了，可就不好出手了。”

看外形和做工，賣個三五萬不是問題。但如果比賽輸了，意向買家一定會借機價。

“要是贏了，能翻好幾倍。”莫優接口。

薑知道一向主意大，便笑笑不再說話，拿出計分板：“什麽名字？”

“莫優的機人。”莫優隨口起了個名。

薑好笑地瞄一眼，隨後低頭在計分板上按了幾下。

趁低頭的工夫，莫優側過，右肘支在吧臺上，手托腮，小聲問慕子琰：“有什麽想跟說的？”

慕子琰早就想跟莫優說話了，但礙於自己機人份，不能隨意開口。他立馬道：“你要我去參加格鬥？你怎麽不跟我商量。”

莫優睫微，略覺詫異。先微側頭掃了眼薑，後者正忙著應付客人。

收回目，拉著慕子琰到角落一小桌坐下，回道：“我為什麽要跟你商量，我是你的主人好嗎。”

慕子琰啞口，他深吸氣，沉聲道：“我不能參加格鬥，容易暴。”

“狂躁者有段時間沒出來比賽了，它之前的戰績是十九勝一敗。今晚押注它的金額已經到三萬六千星幣。”

慕子琰沉默了。

莫優等了片刻，追問道：“你怎麽見到薑一點不激，隻揪著這一點呢？”

“因為見不是我現在需要做的事。”

“你現在需要做什麽？”

“回帝星。”

“要去帝星，首先要有錢，這個來錢最快。你會機甲，有自我意識，又有最好的，我想不出你為什麽會輸。送上門的錢不要？”

莫優問的理直氣壯。他無言以對。

隻不過安靜了幾秒，忽地歪頭，瞅著他說：“還是說，你有什麽事瞞著我？”

慕子琰張了張，才想說話，酒館大門被人推開。三個高健的男人走了進來。~思~兔~在~線~閱~讀~

領頭的那個目在酒館巡視一圈，一下子看到莫優，頓時兩眼冒火，衝了過來。

莫優循聲看去，竟然是下午才被了服的青年，對方右眼圈還淤青一團。

見來者不善，慕子琰蹭地起，站到莫優前麵，擋住青年的火力。

那青年張口就罵：“你滾開點，這沒你事……”

他邊罵邊擼袖子邊掃了慕子琰一眼，登時愣住，目從上到下捋了一遍，掃把頭、金框墨鏡、掛滿飾品的皮夾克……

這特麽不是他的服嗎，合著了老子服給自己男人穿。

他心裏火更盛。

就在這時，吧臺後麵的投屏發出煙火綻放的聲音，接著響起機聲：“今日產品已上線，‘狂躁者’對‘莫優的機人’。二十分鍾後正式開始展示，意向顧客請抓。”

暗係格鬥是全帝國止的，於是各種各樣的代替句式紛紛出現。

酒館眾人都被這個通知吸引，驚訝聲此起彼伏。大家將近半年多沒見過有人挑戰狂躁者。

有不認識莫優的，紛紛轉頭，略一搜尋，就看到正擋在前的高大男子。

那青年也一樣，他往莫優側看了看，沒見到其它人，便帶了幾分訝異再度看向慕子琰，吭哧道：“你，你是機人？”

他眼神不停地在莫優二人之間切換，麵有些古怪，最終一臉糾結地看向莫優，像是有話要說。

除了他，酒館眾人都在或直接或晦地打量慕子琰。

莫優能打，這點很多四號星老人都知道。帶來的機人，也就有了不一樣的份。

陸續有人離座到吧臺，找薑下注。有膽大的，直接掏出上千星幣，押在慕子琰上。更多的人隻是拿個一兩百出來，看看況。

薑一邊記錄數據，一邊給莫優打了個眼，示意帶機人去後臺。

莫優拉上慕子琰，抬步就走，經過青年時，用手一拉：“讓讓。”

青年臉憋的有點紅，也可能是被打的腫。

他帶來的同伴被對戰吸引，忘了此行目的，在一旁自言自語：“好久沒看到狂躁者打架了，早知道今天多帶點錢。”

**

後臺在地下室。

地下室麵積比酒館大了許多。場地四周圍了一圈帶應功能的圍欄，對戰雙方活範圍設定在圍欄。圍欄外就是觀眾區。

四號星上曾有兩室外格鬥場，那是帝國沒有派駐軍隊之前的事了。

天花板和牆壁都是隔音效果很好的材料。為了讓機人打架更真，更彩，通常會開著它們聲音係統，拳拳的捶打和忍疼痛的哀鳴都能讓觀眾們更興。

左右角落各有一間暗房，算是更室，給主人維護機人使用的。

更室也就五六平米。莫優還是第一次進來。

眼神四打量，似乎很是好奇。心裏卻在琢磨。從薑這裏證實，確實收了安木直六十萬星幣，又因為與安木直的關係不能公開，所以此事隻有二人知道。

他認得出烏茲鋼刀，能在短短兩天時間裏，猜出小緯份，說明他至對戎經緯有些了解。戎經緯流放四號星幾十年了，還能知道他的，怎麽也不是普通人。

慕子琰開口：“我的確有事瞞著你，但這些與我們的易無關。有些事，知道多了，對你並不好。”

莫優打量完整個房間滿足了好奇心，點點頭說：“我同意，單純的易更讓人放心。”

慕子琰略鬆口氣。

“專心比賽吧。”莫優回，“這場贏了，下回就不可能還賺這麽多了。所以，我們這就是一錘子買賣，回帝星的路費靠你了。”

“如果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