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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說他不可以》第27節

用剛剛長出來的又歎了一口氣,老樹換了個方向趴著。

沒過多久,就有人開了帳子,兩隻手漉漉的,把老樹從被子裏挖了出來。

“疏疏!”

被人用兩隻手舉過頭頂,老樹嚇了一大跳,連忙對興高采烈捧著它的遲遲開口:“遲遲,你去哪裏了?我都找不到你,也找不到尊上嗚嗚嗚嗚嗚。”

遲遲的臉上還沾著幾顆水珠,的眼睛圓圓的,也亮亮的,就像一隻興的小狗崽。抱著老樹,遲遲又躺回了床上。

“我和尊上去西南了呀。”

老樹嘟著,還有點不開心:“為什麽不帶上我?”

遲遲翻了個:“對不起呀,我們走得太急了。”

老樹抱著手臂:“沒關係。”

遲遲笑了一會兒,又興致對老樹說:“你知道尊上在西南做了什麽嗎?”

老樹的手心裏站起來,自己坐在了被褥上,問:“尊上做了什麽?”

這下遲遲的眼睛更亮了,正要開口,卻被突然間進帳子裏的一隻手抓住手臂,然後整個人被拉得站了起來。

“尊上……”

看見拉的人是守護神,遲遲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背後的老樹悄悄鑽進了被褥,又隻剩下一顆圓腦袋在外麵。

它看著遲遲耷拉著腦袋,而魔尊皺著眉,用上次在小溫泉用過的法,把遲遲的裳和都烘得幹幹爽爽。

老樹後知後覺,剛剛遲遲整個人都漉漉的,像沾滿了水。

所以他們到底去西南做了什麽?

老樹有點好奇,但是魔尊就在它和遲遲麵前,它不敢開口。等了一會兒,最後等來遲遲的一個噴嚏。

“阿嚏!”

遲遲捂住鼻子和,覺得好像連耳朵裏都在嗡嗡作響。

守護神看了一眼,似乎有點生氣:“下次再跑,就在你頭頂放一朵下暴雨的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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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連忙去抓他的袖,小聲求饒:“我不跑了,尊上不要在我頭頂放烏雲。”

守護神沒有說話,出了被遲遲抓住的袖,讓老樹飄到他的手裏,然後消失在原地。

遲遲有點無措,剛剛守護神施雲布雨的時候,沒有聽他的話留在他邊,而是跟著抱過的那個小孩一起,興地衝進了雨幕。要不是守護神眼疾手快把拽回來,隻怕遲遲的服都要了。

想了想,遲遲打開櫃子,彎腰爬進了黑霧。

原本回到地宮想靜一靜的薛驚,才坐到王座上。結果手邊的黑霧緩緩旋轉,從裏麵鑽出來一個小的人影。

遲遲飛快站起來拍了拍手,然後又慢吞吞走到守護神邊。

態度誠懇,對著守護神眨了眨圓圓的眼睛:“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守護神揮了揮手:“午歇要結束了,再不回去,宮人就要發現了。”

小公主卻不走,耍賴一樣在他的王座扶手上,語氣的:“那尊上不生氣了嗎?”

守護神並沒有立刻回答,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出了聲:“嗯。”

小公主馬上順著桿往上爬:“下次還可以再去嗎?”

守護神抬起眼睛,又收回視線,像是有些無力:“隨你。”

得到守護神肯定的回答,遲遲開心得簡直無以言表。從前高興的時候,會抱住皇祖父或者皇祖母撒,但是現在,總不能撲進守護神的懷裏表達自己的歡欣快樂。

於是遲遲蹲下.,小心翼翼地捧住守護神的手,然後用了一點力氣握住:“謝謝尊上!”

守護神好像怔了一會兒,目在他們握的手上停留一瞬。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由著遲遲握了好一陣。

過了一會兒。

守護神:“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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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依依不舍地鬆開手,守護神的手溫溫熱熱,握起來很是舒服。把守護神的手放回他的懷裏,遲遲的耳朵紅紅的,有一點不好意思:“嗯……我要回去了。”

守護神轉開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遲遲又對悄悄探出頭的老樹道別:“疏疏再見。”

回到臥房沒多久,小皇儲起床的宮人就進來了,看見小皇儲已經自己穿好了服坐在床上,宮人愣了一會兒,然後就出去水了。

被宮人們圍著洗了臉洗了手,遲遲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

*

“怎麽忽然就不舒服了?”

王皇後坐在床邊,滿臉心疼,出手小孫的額頭,皺眉道:“這麽燙……”

遲遲躺在被子裏,小臉紅紅的,耳朵也紅紅的,比下午在守護神邊的時候還要紅。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對著王皇後開口:“皇祖母,我有一點難。”

王皇後替掖了掖被子:“太醫一會兒就來了。心肝別急。”

遲遲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太醫替小皇儲診了脈,說小皇儲是風邪,吃幾帖藥,再注意保暖就好了。王皇後於是命人去煎藥,自己則守在小孫邊,不時用手去探的額頭。

看著小孫睡得昏昏的,王皇後喃喃自語:“心肝可要早點好起來。”

問了照顧小皇儲的宮人,宮人們都說,午睡前還是好的,午睡之後,小皇儲就有點沒神了。

王皇後隻好把小孫突如其來的發熱,歸結到是午睡的時候沒有關好窗子。

有些生氣:“這樣的事也能出錯,你們自去領罰吧。”

宮人們應是,低著頭退出了小皇儲的臥房。

臥房的門一開一關,明帝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先到床前看了看發著熱睡的小孫,又輕聲問王皇後:“出了什麽事?怎麽忽然說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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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後解釋了來龍去脈,明帝就在邊上的椅子裏坐下來,安:“沒事,正好讓心肝休息幾天。”

又問:“太醫來過了?”

王皇後點頭:“來過了,開了方子,已經在煎藥了。”

“那就好。”明帝放下心來,“這幾天事也多,就讓心肝好好養養子。”

王皇後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我就是覺得遲遲還是太吃力了,正經也沒有學過那些東西,現在倒好,直接跟著去上朝。之前去議事廳的時候,還一回來就哭,一回來就哭。這會兒去上朝了,倒是不哭了。”

明帝聽著說話,沒有

王皇後於是說:“積勞也能疾,你可不要把太重的擔子在遲遲上了。”

一麵說,王皇後一麵轉過頭,小孫睡時的側臉,輕輕歎了口氣。

明帝知道王皇後這是怕遲遲因為朝政而生出心病,他就對著王皇後說:“不會的,我心裏有數。”

兩人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王皇後低了聲音問明帝:“之前正月裏見過的賀小公子,到底怎麽樣了?怎麽我這兩個月裏,都沒聽遲遲提起過他?”

說起這個,明帝也有些鬱悶:“這幾個月事太多,賀詞公務纏,我也不太好意思請他進宮。”

主要還是小孫似乎並不喜歡他,過了這麽久,也沒聽提起賀詞一言半語。雖然賀詞是明帝心中最襯得上自家小孫的人,但要是遲遲不喜歡,明帝也不會勉強。▼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王皇後就說:“機會都是要人堆出來的。遲遲年紀小,還不懂這些,既然賀小公子合適,咱們就要推一把。實在不行,也好趁早換人。”

記起前幾天小孫吵著要去騎馬,想了想,王皇後對明帝說:“開春不是有春狩?正好遲遲想去騎那匹小母馬,你就在隨行的名單裏加上賀小公子,讓他教遲遲騎馬,這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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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知道了,等西南的事了了,我就提一提春狩的事。”

西南大旱一事,王皇後也有耳聞,還以後宮的名義捐了不,也燒了不香。

王皇後又說:“算了,西南正吃苦呢,咱們也別提春狩了。就請賀小公子到獵場教遲遲騎馬,這樣也好,年輕男在一塊兒待上幾天,要是再沒靜,正好能換個人。”

明帝揮揮手:“就照你說的做吧。記得上思亭,遲遲不懂,要有人教一教。”

帝後二人在小孫的事上達一致,正要人問一問小孫的藥煎得如何了,床上的小人兒忽然難地嚶.嚀了一聲。

兩人如臨大敵,連忙湊上去問:“心肝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遲遲皺著眉,覺得哪裏都不舒服,好像整個都在作痛。但是沒有力氣睜開眼睛,隻好嗚嗚哭了幾聲,很快又昏睡過去。

得不行的時候,遲遲還在迷迷糊糊地做夢。

斷斷續續地夢到白天在西南的景象。守護神一襲黑,朝著掛在天上的烈日出手掌,原本的萬裏晴空,霎那間就風起雲湧,悶悶的雷聲不停地在的耳邊炸起,好像一下子到了黑夜。

墨黑的天空讓遲遲有點害怕,忍不住靠近了守護神,躲在他的後。

守護神察覺到了,他幹脆一隻手牽住遲遲,另一隻手繼續淩空拉扯著半空的黑雲。

但黑雲好像並不樂意被人撕來扯去,然後順順利利地降下雨水。守護神皺起一點眉,手掌一旋,召出了黑霧。

眨眼間,鋪天蓋地的黑霧飛一般朝著在半空的黑雲奔去。它比盤旋的黑雲還要黑,好似離弦的利箭,衝破了群的黑雲,又瞬間蔓延開來,把黑雲包裹其中。

遲遲抬著頭,太遠了有點看不清,但那些黑雲好像人一樣在瑟瑟發抖,沒一會兒就停了雷聲,降下沛的雨水。

“下雨了……”

遲遲出手掌,冰涼的雨水梳著的指落下去,掉到腳下幹燥開裂的黃土中,很快潤了整座山。

守護神已經畫了結界,遲遲收回手,那些碩大的雨點就落不到上。

孩和抱著的婦人,呆呆地看著“神仙”真的瞬息間就為們降下了雨,還有些回不過神。最後是小孩先掙了婦人的懷抱,朝著雨幕衝進去。

“神仙下雨啦!神仙下雨啦!”

回過頭,小孩又撲去拉遲遲的手,遲遲一個趔趄,被一起拉進了雨幕裏。

沒能出去,守護神麵不善,拉住了另一隻手:“再跑,就把那片烏雲拉到你頭上來。”

遲遲一個激靈,連忙放開小孩的手,又抱著守護神嗚嗚哭:“我不跑了,我也不淋雨了嗚嗚嗚……”

“……把這個喝了。”

遲遲抬起頭,哭得有些厲害,現在看人還是模糊的。而模模糊糊的守護神的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碗黑乎乎的的東西,他掐住遲遲的下,黑著臉要把東西灌進裏。

“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遲遲咳嗽了一聲,忍不住又哭了。

喂藥的宮人很是為難,小皇儲閉著眼睛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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