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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拒絕保護我》第27節

剛,我為你點燃了。”

“你看,我點的煙都是你的形狀,如果你有那麽一點的話,不如往我肚子裏填點香料?”

他說了一堆,語氣有點木,就好像在背課文一樣。

謝明澈倒是沒有看見那一點心煙霧,但他卻好像聞到了一種淺淡的香味。

他抬眼的時候,正好看見阿胭趴在他的外套口袋的邊緣,大睜著那雙圓圓的眼睛,有點傻呆呆的。

“怎麽了?”他直起來,走到麵前來。

西裝的口袋有點深,他微微皺眉,想著是不是覺得有些憋悶?

於是他向出手,“來,出來吧。”

阿胭眨了眨眼睛,然後自己小心翼翼地爬到了他的手掌裏。

“嘿,小妹妹,在嗎?”

阿胭正看著謝明澈的側臉,卻又聽見那邊那個環耳爐說話了。

偏頭看過去的時候,謝明澈也跟隨的視線看去,見在看工作臺上的那尊白玉環耳爐,就點了點的小腦袋,“怎麽了?”

阿胭仰頭著他,指著那個玉爐說,“那裏有個很怪的叔叔。”

“我不是怪叔叔。”玉爐忽然反駁。

早就說過可以聽見這些文的說話的聲音,謝明澈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看著那尊玉爐,問阿胭,“他說什麽了?”

“它想讓我給它的肚子裏添點香料。”阿胭老老實實地回答。

“不是一點,是給我填滿。”玉爐開始糾正。

“哦,它說要給它填滿。”阿胭複述了一遍。

“或許,你可以讓他快點把我的修好嗎?我覺得這樣有點有礙觀瞻。”玉爐又開始提要求了。

阿胭聽了,就又對謝明澈說:“它想讓你把它的修好。”

“嗯。”謝明澈淡淡地應了一聲。

這樣荒誕的事,早在他遇見阿胭的時候,一切都變得如此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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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了膠白手套,拿了工,開始清理玉爐損毀的那一部分。

而阿胭在工作臺上坐下來,一隻手撐著下一直盯著謝明澈看。

“小妹妹,你懂戒煙是什麽滋味嗎?”玉爐好像有點不甘寂寞,它又出聲了。

“你會煙呀?”

阿胭歪頭看向它,有點驚訝。

“你給我填點香料你就知道了。”玉爐說話仍然顯得有點木訥僵

阿胭這才明白,原來是香料點燃之後的那個煙啊。

覺得這個怪叔叔一點都沒有之前那個玉雕大叔好玩。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阿胭有時候會和玉爐那個怪叔叔搭兩句話,但是它說著說著就會開始背起散文詩。

它說,那是在幾十年前,一個老盜墓賊在墓裏瀕臨死亡的時候,裏念過的散文詩。

念得怪好聽的,它就有樣學樣的給記下來了。

阿胭覺得它念起那首散文詩來,有點滲滲的。

謝明澈將玉爐重新裝好,放回了文庫裏保存,做完這些工作之後,他就去和田榮生說了一聲,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裏將工作服下來,再換上自己的西裝外套。

阿胭從放倒的筆筒裏爬出來,扔掉抱在懷裏的那隻鋼筆,趴在工作臺上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著他,“阿澈,我們要走了嗎?”

“嗯。”謝明澈點了點頭,走到工作臺前來,朝出一隻手,“過來。”

阿胭乖乖地爬到他的手掌裏,任由他將自己放進袋裏。

趴在袋邊緣,仰著頭著他。

謝明澈出手指的頭,“乖一點,遇到人記得藏好。”

“嗯!”阿胭用力地點頭,然後就回了袋裏。

謝明澈離開宮之後,就去了附近的停車場裏把車開出來,一路往酈城郊外的熹園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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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園很大,是一座古典園林,其中亭臺樓閣,假山頑石,甚至有水流潺潺,致石橋,婉轉回廊,竹林小徑。

謝明澈一回到熹園,就直接去了謝老太太那裏。

謝老太太一見到謝明澈,就高興的不行,忙丟了自己的拐杖,拉著他在羅漢床上坐下來,好一陣噓寒問暖。

謝明澈雖然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但謝老太太說什麽問什麽,他都有一一回答。

“你快去見見你父親。”

說了好一會兒話之後,謝老太太才拍了拍他的手背,要放他走了。

謝明澈頷首,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就往雁回堂那邊去了。

而謝老太太見著謝明澈走出去,臉上的笑容淡了些許,“明澈如果再不去那兒見見客,怕是旁人便隻當謝家的長子是那謝明遠了。”

“老太太,您放心吧,明澈爺心裏啊,明白得很。”站在旁邊的明姨聞言,就接了話茬,寬道。

“他向來就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謝老太太點了點頭,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似的,歎了一口氣,“可是我那個混賬大兒子,卻總是拎不清。”

明姨聽了,沉默未語。

謝明澈走過竹林掩映的小徑,路過回廊的時候,那頭迎麵朝他走來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五看起來雖不見得多麽出,但卻自有一種清淡如風的俊逸。

他站在一片綠蔭旁,正眼含笑意地看著謝明澈。

想來,應該是收到他回來的消息,所以早就等在這兒了。

而相比於那邊的晴空萬裏,謝明澈在看見他的時候,一雙眼陡然又沉冷了幾分,著幾分鬱之

“哥,你回來了。”男人邁著輕緩的步子走過來,畔笑意不減,仿佛他眼中從來都是一片和風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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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足夠溫,笑意卻半分不達眼底。

而他究竟是個什麽貨,謝明澈心裏早就很清楚。

時便會戴著麵偽裝自己,人前春風細雨,人後苦心謀算……卻,到底是從來都沒有贏過他謝明澈一回。

但很顯然,從小到大,謝明遠顯然並沒有放棄,仍然喜歡在背後用刀狠人的心窩子。

彼時,阿胭待在謝明澈的袋裏,小心地聽著外麵的靜。

謝明澈並不打算理會這個人,直接繞開他,往雁回堂的方向走去。

“哥。”

謝明遠的聲音從後傳來,“你還是這樣,總是慢人一步。”

謝明澈一頓。

“你當初就不該回來,就好像這一次,你即便回來了,也是多餘。”謝明遠的聲音聽起來仍然很平和,說出來的話卻如刀刃一般鋒利。

他又說:“你現在是想去雁回堂嗎?父親他現在正和大家說笑呢,看起來很高興。”

謝明澈回頭看向他,眼眉冷淡,看不出緒。

“但如果哥你去了,或許就不一樣了。”

“父親……他早就不是你的父親了。”他一手袋裏,著前麵謝明澈的背影,麵上帶著微笑,又說了一句。

“可你好像,還沒有死心啊?”

第27章仍有

其實在謝明澈的麵前,這樣的話,謝明遠說的並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自從謝明澈十三歲那年忽然回到謝家開始,自從他在熹園以謝家長子的份住下開始,謝明遠就沒在私底下拿這樣的話刺他。

而這麽多年過去,謝明遠也好像沒有一一毫的長進。

人分明已經到了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卻還是像小時候那樣,一旦隻有謝明澈和他兩個人在場的時候,他就會顯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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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遠厭惡謝明澈,從他還沒有踏進謝家的大門的那時候起,七八歲的小孩子,心裏就已經有了恨意。

他的母親和他在謝明澈的生母葉靜姝去世之前,一直是最見不得的存在。

因為他的父親有自己明正娶,端莊賢淑的葉家大小姐作為妻子。

也因為他的父親從來都很惜自己的臉麵。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可笑,一個背叛了妻子,暗地出軌的男人,做著最虛偽的事,卻仍然最惜自己的臉麵。

謝明遠一直都知道,他的這位父親,心裏最的,永遠都隻是他自己罷了。

為了自己的臉麵,父親就隻會選擇謝明澈這個名正言順的長子謝明澈承繼謝家的家業。

而他一個人盡皆知的私生子,就隻能先依靠他虛偽的父親,然後為他,甚至取代他。

同樣都是謝家的脈,他謝明遠,又憑什麽要屈居於謝明澈之下?

做人?那絕不可能。

“我早就過了要糖吃的年紀。”謝明澈忽然開口。

他抬眼看向麵前的謝明遠,目冰冷銳利,角微微一彎,帶著幾分譏諷,“隻有你一直念念不忘。”

“你們願意演父慈子孝,那是你們的事。”他輕抬下顎,看向不遠半遮半掩在一片春紅柳綠後的雁回堂。

“但是隻要是屬於我的東西,你就永遠都別妄想。”他再看向眼前的青年時,那雙眼冰冷如舊,眼底還著幾分鬱戾氣。

“一個野崽子而已,卻總願意把自己當回事。”他角微揚,笑意惡劣。

這番話說完,謝明澈就再也沒有看他一眼,直接繞過他往前走。

而謝明遠立在原地,一時間臉青白加,所有的怒氣夾雜著恨意集堆疊,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拳,青筋突顯。

正在這個時候,他的後腦勺忽然被什麽擊中,一陣疼痛襲來,他下意識地回頭,低眼的時候就發現地上躺著一顆糖果。

謝明遠有點懵了,他抬頭看向那一抹往綠蔭深走去的修長影,約間,他似乎看見他西裝外套的口袋裏似乎有什麽了一下,但他眨眼之間,似乎剛剛的一切又好像都是錯覺。

而扔完糖之後就回了口袋裏的阿胭這會兒正捂著口,也不敢

鼓著臉頰,想起剛剛那個壞蛋說的話,又覺得隻扔他一顆糖,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於是又小心地探出頭,在看見那個很臭的壞蛋正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時候,直接出手指。

淺淡的流指尖聚集一束極小的火焰,在兩隻手指彈出去的剎那,那道流火就已經劃過了那邊正想往這邊走過來的謝明遠的頭上。

謝明遠猛地停頓,他先是覺得自己的頭上有點燙,然後又覺得有點涼,最後……他下意識地聞了聞,竟然還有一燒焦的味道?

他後知後覺地上自己的頭發……中間地段竟然變得溜溜了???

謝明遠懵

當謝明澈聽見後不遠的謝明遠驚恐的聲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卻正好看見他頭頂中間禿了一塊。

他瞳孔微,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外套口袋,卻正好撞見小姑娘趴在他袋的邊緣,捂笑的模樣。

阿胭正對上他冰冷的眼時,一僵,有點慌,頓時什麽也來不及想,就袋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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