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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紅什麼》第8章 星星

chapter08

在薑原的記憶中,他不是待在實驗室,就是被關在小黑屋,時不時會被強行灌下一些奇怪的藥水,有時候會被注各種藥劑,還有那些在自己上的管子……

那時候陪著他的,隻有大兔子,但是大兔子也和他一樣,待在實驗室裏,哪兒也不準去。

大兔子很虛弱,薑原印象中他的臉從來都是蒼白的,躺在床上,經常會給他講一些故事。這些故事,和哥哥剛剛講的,非常的相似,所以世界上發生的故事,都是一樣的嗎?

他對大兔子最後的印象,是記憶中模糊不清的臉,聲音蒼白無力,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他的名字:“薑原,原原……”

“原原。”

薑原恍然回過神,陸臨川又喚了他一聲,說:“想吃棉花糖嗎?”

剛從一家店吃完午飯出來,在商場附近有賣棉花糖的,陸臨川尋思著小孩兒會不會都喜歡吃這些。

薑原歪了歪腦袋,說:“棉花糖是什麽?”

“嗯……就是像棉花的糖。”陸臨川這麽形容,隨後買了一朵的棉花糖,放在薑原的手裏。

聞起來有點香有點甜。

薑原手裏抓著棉花糖的木簽,憑著覺咬了一口。

很甜,口即化。

薑原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我靠,你能不能別搶我茶?你他媽不是自己手上有?”

“相互嚐一嚐唄!要不你試試我的?我覺得我的比你的甜一些!”

悉的聲音傳耳,陸臨川回過頭,看到不遠兩道悉的影在往他的方向走來。

等到走近了,兩人才注意到麵前的人,同時驚訝地說:

“川哥?”

“喲,這不是陸大爺嗎,好巧!”

陸臨川臉上沒有什麽表,薑原察覺到似乎有人靠近,聞到了陌生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往陸臨川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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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嘉羽對著下意識躲到陸臨川後的薑原說:“這是原原啊,真可!來哥哥抱抱~”

謝鹿鳴一臉嫌棄地說:“得了吧,你可別嚇著人家!”

薑原手裏的棉花糖吃了一半,人還躲在陸臨川後,一隻手還被陸臨川牽著。他抿了抿角,小聲說:“我隻有一個哥哥……”

孔嘉羽沒臉沒皮地笑著說:“哎,對,你隻有一個哥哥,所以我們分別是你的嘉羽哥哥和鹿鳴哥哥!”

謝鹿鳴:“……”

薑原:?

薑原的表有點呆,似乎不太懂理解這句話。

“行了,你走開點。”陸臨川毫不客氣地說,把薑原又往自己邊帶了帶。

幸好自己已經把薑原的況和他們說了一遍,給了他們充分的冷靜時間,不然這會兒在街上遇見,這兩人知道以後還指不定在大街上怎麽鬧騰呢。

“沒事,原原,他們都是哥哥的朋友,也算是你的哥哥。”陸臨川說。

薑原:“嗯……”

孔嘉羽:“來,原原,喝不喝茶呀?”

“我靠,孔嘉羽,你要點臉吧!”謝鹿鳴說,“你怎麽能把我們喝過的茶給原原!還有,你趕把我的茶還回來!”

孔嘉羽:“你手上不是還有一杯?”

謝鹿鳴:“誰他媽要喝你喝過的?”

“但是你這杯我剛剛也喝過了啊!”孔嘉羽朝他眨眨眼。

謝鹿鳴:“……”

陸臨川被他們吵得耳朵疼,牽著原原往前走,“我警告你們,不要在原原麵前髒言髒語。”

孔嘉羽搭話:“聽到沒,說你呢!別帶壞我們原原!”

謝鹿鳴:“……”

孔嘉羽搭上陸臨川的肩膀,湊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怎麽聞不到原原上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不應該是beta啊……”

同樣不明所以的陸臨川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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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帶著薑原在街上晃瞎逛,薑原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著那些似乎有生命力的聲音,他會覺得特別的開心和滿足,因為那是前所未有的驗。

就是耳朵被帽子著不太舒服。

逛著逛著進了商場,陸臨川打算找個公共椅讓薑原休息一會兒,卻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

商場的一樓,正門進去的正中間,擺著一架鋼琴,大概是可以公共用的,周圍圍滿了人。

走近一看,正在彈琴的是一個小小的年,穿著白襯衫和藍背帶,領口係著藍白條紋的領帶,坐得端端正正,背得很直,像一個小紳士。

周圍著很多人,被眾星拱月般的年卻不影響,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在黑白琴鍵上來來回回。

琴聲悠揚,悅耳聽。

陸臨川認出了那首曲子,《luvletter》。

薑原很認真地聽了一會兒,問:“那是什麽,好好聽。”

孔嘉羽說:“那是鋼琴,可以用來演奏。你現在聽到的,就是用鋼琴彈出來的,這首曲子是《luvletter》,也書》。”

書……”薑原重複了一遍他最後的話,隔著絨絨的帽子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他記住了這首曲子的名字,還記住了那好聽的聲音是一個“鋼琴”的東西發出來的。

“這算什麽,雖然那小子的確彈得不錯,但是你陸哥哥的技更高一籌!”孔嘉羽說。

薑原聽了,用另一隻沒被陸臨川牽著的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說:“哥哥,你也會嗎?”

陸臨川笑了笑,說:“會什麽?”

薑原地說:“會讓那個鋼琴發出好聽的聲音。”

“會。”陸臨川回答,抬手隔著帽子輕輕他的腦袋。

等到那個小小年演奏完畢,圍觀的人群發出熱烈的掌聲,那個小小年不卑不、不驕不躁地鞠了一躬,隨後跟著他父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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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嘉羽極力慫恿:“來來來,陸大爺來給咱們兩手!”

謝鹿鳴更是一擊必中:“原原想聽哥哥彈鋼琴嗎?”

薑原脆生生地回答:“想。”

陸臨川:“……”

四人穿過人群,陸臨川把薑原給孔嘉羽,他剛坐下,直腰板,卻覺大被人扯了一下。陸臨川回頭,薑原站在他後,手的攥著他服的角。

孔嘉羽和謝鹿鳴都站在附近,孔嘉羽聳聳肩,無奈地說:“別看我,原原非要跟著你!”

這也沒什麽不允許的。

比起孔嘉羽和謝鹿鳴,陸臨川才是和薑原相得相對久一些的人,薑原對他更信任一些也是理所當然。

他也並不介意薑原扯著自己的服站在後,相反的,他覺得被信任的覺很好,也覺得這樣的薑原很可

其實在小時候,在薑昀浪跡於世界各地的時候,在家裏他更多時候還是一個人,那時的陸麟和卜夢川都忙,他經常是被保姆照顧。

一個人待久了,他那個時候最希的,就是自己能夠擁有一個弟弟或是妹妹,這樣就有人可以陪伴他了,這樣他就不會是獨自一個人了。

因為不是小兔子小貓小狗,是弟弟或妹妹的話,陸麟就不會有理由將他們趕走。

雖然這個願晚了很多年才實現。

陸臨川的十指修長,骨節分明,輕輕落在琴鍵上,慢慢彈奏。

薑原聽了一會兒,抓著陸臨川服的手突然頓了頓。

是《小星星》。

在實驗室裏睡不著的時候,大兔子除了會給他講故事,還會給他唱歌,最常唱的,就是《小星星》。

——“一閃一閃亮晶晶,”

——“滿天都是小星星……”

記憶中的原本模糊了的歌聲逐漸清晰,和耳邊聽的曲調慢慢融合在一起,仿佛是兩個人隔著多年的時,同時娓娓聽地給他講了同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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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彈完,陸臨川輕輕舒了一口氣,站起,回頭發現蒙著薑原眼睛的白紗布了一片。

他頓了頓,牽著薑原走出人群,然後輕輕解開白紗布。

“你怎麽走那麽快,也不等等我們!”孔嘉羽和謝鹿鳴追上來。

薑原的眼睛潤,眼角泛著紅,距離剛上藥也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眼淚把眼鏡周圍塗抹的藥給溶解,多刺激到了眼睛。薑原抬手,似乎想要自己的眼睛,被陸臨川製止了,於是他隻能不停地眨著眼睛,來緩解那一點點的酸

這就將他眼裏的潤蓄得更多了,眼角也變得更通紅。

“我帶了紙巾。”謝鹿鳴說,連忙從兜裏出一包便攜紙巾,出一張輕輕按在薑原的眼睛上。

紗布也不能用了,薑原還有些難地眨著眼睛。他的眼睛很大,漉漉的,睫又細又長。

孔嘉羽盯著他的眼睛看,他的眼睛很漂亮,唯一中不足的是眼睛沒有裏沒有澤。

“怎麽哭了?”陸臨川抬手輕輕他的腦袋,輕聲問。

薑原搖搖頭,沒有說自己隻是因為一首歌,回想起了很多很多,有在實驗室裏暗無天日的曾經,也有在黑暗中與大兔子彼此相依的溫……

孔嘉羽開玩笑說:“肯定是因為咱們陸大爺技高超,彈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如歌如泣,原原被了唄!”

謝鹿鳴:“你他——你這語是這樣用的麽?”

孔嘉羽無聲地笑了笑,卻沒有多笑意。

他之所以會彈《小星星》,是下意識地想起了薑昀給他唱過很多遍的《小星星》。

既然薑昀給他唱過,那就一定也給薑原唱過。

所以,原原大概是,想薑叔叔了吧。

陸臨川攏了攏薑原的圍巾,又輕輕他的臉,說:“回家吧。”

謝鹿鳴說:“啊?川哥,你就要走了,不跟我們呢一起在多玩會兒?”

“對啊,陸大爺平時那麽忙,難得有機會讓我們遇上了,不再多玩會兒?”孔嘉羽混不吝地說。

陸臨川牽著薑原,麵無表地看著他們,對孔嘉羽說:“我走你難道不應該很開心?”

孔嘉羽:“怎麽會,咱們可是最好的兄弟!”

陸臨川沒搭理他,孔嘉羽這人就這樣,你越是搭理他,他就越能科打揮,直接牽著薑原頭也不回:“走了。”

謝鹿鳴看著他們的背影說:“算了,他和原原都走了,我跟你也沒什麽好玩兒的。”

“那可不行!”孔嘉羽笑瞇瞇地搭上他的肩膀,屬於alpha的信息素迫過來,隻可惜謝鹿鳴什麽也聞不到。

“願賭服輸,說好的你輸了就陪我一天呢?”

謝鹿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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