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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朕有了讀心術發現所有人都在騙朕!》4.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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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乾德宮,西側殿。

“日後,沒得吩咐,你都不得進朕三步之!”趙禹宸麵沉的親手係上了襟,罷之後頓了頓,便又對著他的前大總管補充道:“旁的人也是一樣,都離朕遠著些!”

躲在一旁的魏安手裏捧著朝珠朝冠,本正要上前伺候,聽了這話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是,一時間愣在原地,隻連手上的朝冠都不知道該不該送上前去。

趙禹宸見狀,口氣不耐:“朕是你無事的時候躲遠些。”

圓乎乎的魏安連忙哎了一聲,格外意的上前,先將珠串遞上,這才立在趙禹宸後,恭恭敬敬的給給戴上了發冠。

趙禹宸似有所料的皺了眉頭,果然,就這麽帶個發冠的功夫,邊便又是一句句囉嗦的話傳到了耳中:這是怎麽話的方才的包子真好吃昨個還好好的,陛下難道還在怪我?也不太像啊

剩下的話趙禹宸不耐煩細聽,瞧著發冠戴好,便擺擺手,立即他退了下去。

事實就在眼前擺著,即便再覺著匪夷所思,震驚懷疑,可經過這一夜半日的嚐試後,趙禹宸卻還是不得不慢慢確認了這個無稽的猜測——

被雷劈後,隻要有人走近他的三步之,他就的確能夠聽到旁人的心聲。

這聲音倒也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必須得近在他三步之不,並且即便近在咫尺,這心聲也是時有時無,並無規律。

趙禹宸思量之後,倒也還算明白,人心本就莫測,有時生出的念頭七雜八,瞬間千萬,可有時卻隻是些零零碎碎的零散碎片,隻自個明白,卻就不詞句,自然也不會在心裏鄭重其事的想出來,更莫提還有那等出神發呆,就什麽都沒想的時候,像這般形,就算挨得再近他也是聽不出什麽東西的,通常都是心下的思緒格外強烈,亦或者前應答時,全神貫注又心口不一之時,才能夠偶然聽見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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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這還不到一日,趙禹宸隻見了這麽寥寥幾人,所聽到的這偶然幾句,對他來就已足夠他心驚,從昨夜裏將麵上滿腔擔憂,心下卻對諸多生疏心的方太後送走之後,他便一夜都不得安眠,好不容易從自孺慕的母後這邊回過了神,又慢慢試了試這讀心聽聲的異事,轉眼間,破曉,便也到了該上朝的時辰。

趙禹宸一向勤政,自登基來,便從耽擱過任何一回朝會,更莫提正如昨夜蘇明珠的一般,世上沒有不風的牆,他在祭祀大禮上被雷所劈的事,外頭或多或都聽見了些許風聲,他若大朝會再不麵,隻怕越發要流言四起,若再加上梁王一係趁機興風作浪,擾得朝堂不穩也不是沒有可能。

因著這般緣故,雖然現在額角還在發沉,但趙禹宸還是生生忍下,收拾妥當之後,便當前起,乘著輦去了前頭的奉殿。

隻是在大朝會上,趙禹宸都一直有些沉默,對於百的上奏,大多都隻是幾句簡單的可否,有所奏複雜,一時不能速下決斷的,也都並無多談商議的心思,隻聽過之後,便吩咐容後再議。這般一來,連階下的大臣們都也發覺了陛下的心不在焉,一個個都很是識趣的並不多言,這般一來,今日大朝會隻開了多半個時辰,便就散了朝。

其實,趙禹辰心裏也知道,若他這“妄聞”之癥當真能聽到人聲,對他來其實算得上是極有用

畢竟,為君之道,原本就是下用人之道,而用人,除了才能之外,向來最難看的就是人心。多子君王為了勘破人心費盡心機而不得,而他呢?隻需要開口召見,令人行至他的五步之,世家勳貴、文武百,乃至於他的心腹大患皇叔梁王,心中的所思所想他都能夠一目了然。這等異能,哪裏算什麽上示警懲罰,這一道雷為他送來的讀心之,是上對他的賞賜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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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昏迷了半日,又被這讀心之折騰了整整一夜的趙禹宸,此刻卻暫時並沒有什麽打算去細聽階下文武的諸多心腸。

一來,是因為一夜未眠,著實是頭疼不已,二來,也是因為殿一片的勳貴文武,一個個都是滿麵的忠心耿耿、毫無私心,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看起。

不過自便被封為太子,被舉朝大賢細細教導為君之道的趙禹宸到底還是不同常人的。散朝之後,額角都已在作痛的趙禹宸緩緩起的攥了手心,便又借著這手心的痛意不易察覺的緩緩吐了一口氣。

上既然賜了他這讀心之,想來,就是要他盡其用,知人善用,還這下一派海晏河清的,他為帝王,肩負下,如何區區頭疼便作這般退避之態?

這般一想,趙禹宸便重新恢複了往日的威嚴雄心,他還在刺痛的太,朝後的魏安道:“另派了太醫,去瞧瞧太傅這幾日的子如何?若是有什麽要用的藥材奇珍,不拘什麽,都從庫裏撥去,定要太傅子無恙。”

太傅董峯是父皇駕崩之前為他留下的親信重臣,是淑妃的祖父,更是他最信任的臣子與師長,隻不過董太傅已然年過花甲,春寒陡峭,前些日子略染了風寒,這陣子都在家中養病。

趙禹宸自便是董太傅一手教導啟蒙,且因有父皇的臨終托孤,他對太傅便越發倚重,如今若想借著這讀心之肅清朝政,他第一個想到能夠商議的,便是這位老臣。

魏安隔著五步的距離高聲應了,瞧著他上了輦,又立在一旁繼續問道:“陛下是先回乾德殿裏歇歇?還是去哪位娘娘散散心?”

因為趙禹宸堅持要按古禮要為先帝守孝三年,宮中多年未進新人,後宮至今也隻有先帝定下的蘇貴妃與董淑妃兩個,既然想到太傅,便也很是自然的想到了太傅的孫董淑妃,他頓了頓,想到淑妃的飄然俗,便覺在這麽一位不染世俗的邊,想來也能得片刻清靜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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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一想,趙禹宸便開了口:“去關雎宮。”

關雎宮,正是淑妃的住,魏安了然的應了一聲是,揚聲道:“擺駕關雎宮。”

伴著魏安的這聲吩咐,前後八名子矮實的侍彎腰起,將輦穩穩當當的抬了起來,前後的幾個雖也在帝王的五步之,但許是專心抬轎,倒是都沒發出什麽聲響來。

昨個折騰了一夜,在這微微的搖晃裏,耳邊一片清淨的趙禹宸也慢慢的靠在輦之中鬆了子,漸漸的便垂下眼眸,泛上了幾分困意。

而當輦停下時,趙禹宸卻是被一陣清甜的玉蘭香氣醒的,他睜開眼,迎著初升的日,抬頭看見的便是一個著紫,仿佛閃著一般姿容明豔的的麵容——

卻是蘇明珠。

“臣妾見過陛下。”蘇明珠立在輦前,手上捧了一支澤嫣紅的廣玉蘭,花枝豔,卻還是人比花

趙禹宸回過神,聲音裏還帶了幾分沙啞:“你怎的在此?”

“聞得這香氣好,一早起來去園子裏折了幾支玉蘭。”蘇明珠昨夜等到趙禹宸清醒,夜裏便是一夜好眠,一早在花香裏醒來,心便格外的不錯,微微抬,對著麵前的半大出一笑模樣來:“陛下昨夜裏是去了不曾?怎麽累的在轎輦上就睡了?”

分明是一句關懷之語,落到蘇氏的裏便隻剩無禮俗,趙禹宸微微皺了眉,這才想起來有什麽不對:“朕不是已罰了你閉門思過嗎?你這是抗旨不遵?”

“哦,沒錯,思過。”蘇明珠便也好像剛剛記起了一般,又屈了屈膝,隨口道:“那臣妾這就回去反省。”

喲,瞧把你能耐的!算了算了,看你半死不活的模樣,今姐姐就讓讓你,不和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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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禹宸聞言一頓,心生出幾分複雜的波瀾,正待開口,可偏偏蘇明珠罷之後,卻不待他反應,就起扶了邊大宮白蘭的手,徑直帶了後的十幾個宮監,浩浩、格外囂張的去了,隻瞧那氣派,除了沒法乘輦,旁的簡直比他這個帝王都還要講究一些。

當真是目無君上!趙禹宸恨恨的拍了拍扶手,再想起剛才聽到的那句心聲,便隻愈發厭惡蘇氏的無禮跋扈。

罷了,看在蘇將軍還在前線殺敵的份上且不去與你計較,隻等朕肅清梁王一黨,收回兵權,便定要將你打冷宮,孤苦一世!

下了這樣的決心後,趙禹宸便重新倚回了靠背,擺了擺手,伴著魏安的一聲起駕,輦儀仗又繼續抬起向前,不過一刻鍾功夫,便終於到了一寬闊平整,卻收拾的幹幹淨淨,不俗的宮舍。

正是董淑妃的關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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