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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不會愛你》第24節

旁邊滾了兩下,躲開了雨穗的第二下。

察覺到手上的這個煙灰缸不好用,雨穗便將它扔掉,重新撿起了一節鐵的手抖得很厲害,呼吸也異常急促。

冷靜一點,雨穗在心裏對自己說,出笑容,馬上就要結束了,帶著笑容來結束這一切吧,冷靜一點!

就是這個人啊,就是這個人,這一切的開始,這一切圍繞的重心……就是這個人啊!

在曆史學家們的不懈努力下,據搜集到的古早的報紙、文獻、列傳中的隻言片語,他們大概拚湊出了那位連真名是哪一個都一直很有爭議的臭名昭著的科學家兼哲學家兼殺人魔的一生,其中被認為最有戲劇的、被認為是他一生中的第一個轉折點的,是他20歲的一個夜晚,他的自述是這樣的:

“啊……那是什麽時候呢?哪個月份記不清了,反正大概是櫻花凋謝得一朵不剩的季節後吧,第一場雨就下得好大,我經過一個廢棄的餅幹製造廠——之所以這個記得特別清晰,是因為事後我肚子了,找到了好幾箱餅幹,可惜都過期了,回去我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呢——我經過那個工廠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聲音,過去一看,看到有個男人在對一個孩行兇,我當下就趕想辦法把那個男人嚇跑了。我救了那個孩,隻是在把往外麵拖的時候,我看著那淒慘的淚流滿麵的樣子,那鮮紅的,那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覺……最後,我沒有把帶離那個工廠,而是拖著往工廠的更深去了。”

那個孩——清乃,為了喚醒惡魔的祭品。

在原來的曆史裏,被解救時的就和現在一樣吧,激得無以複加,以為自己解了,卻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落了更可怕的惡魔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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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喚醒的惡魔在其一生中,會不斷地行兇,直到他遇到了他的最後一個害者……的良平君。

雨穗在清乃邊那麽久,一直在等待的就是今天,就是他。

尋找和計算了很多次,試圖改變良平的結局,終結一切的起源,可全都失敗,最後才找到這個最關鍵的節點、發現這個唯一能改變一切的辦法——隻要這個人死了,那麽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躺在地上無力彈的清乃瞪大眼,傻了似的看著這一幕。

“啊……”男子哀嚎著,見隨手撿起了一截鐵棒,朝他走了過來,“為、為什麽……”他驚恐得爬了幾步,遭到一次重擊的腦袋卻讓他爬不起來。

然而雨穗並不跟他多說廢話,猛地就舉高了手上的鐵棒朝著他砸下去,卻不想那人雖然表麵驚恐無力得不行,突然間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塵朝著雨穗的麵孔撒了過去。

灰塵進了眼中,眼睛瞬間無法睜開,作也因此停住了。

男子立刻忍著暈眩,連滾帶爬跌跌撞撞搖搖晃晃費勁地往外跑。

有一種眼睛要被砂礫瞎了的覺,生理鹽水瞬間從淚腺裏冒了出來,雨穗能覺到眼球已經通紅,眼球上的疼痛和意讓人難以忍,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的行。隨手用了兩下,無視眼睛上的疼痛,執著地追了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男子一邊跑一邊爬還一邊摔,怎麽跑得過雨穗穩穩的兩條,看到那個渾漉漉兩隻眼睛通紅,卻依然朝他追來的孩,男子隻覺得恐怖萬分,眼淚都滾了出來,一邊更快地朝著工廠大門跑去,一邊唞著企圖發出大聲的喊,可他發不出。

眼見著工廠大門就在眼前,僅僅一步之遙了,他卻一個不穩,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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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那一瞬間,他滿心絕

卻在摔倒的瞬間,被一隻手扶住了。他抬頭,絕驚恐的眼中發出強烈的希

雨穗的腳步猛地停住。

良平渾地站在工廠門口,臉蒼白滿目震驚地看著。同樣渾的桐平扶著剛剛逃過一劫幾乎要癱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子,眼神銳利地看著,就像在看一個殺人犯。

那邊躺在地上的清乃,還有這個被他們救了一命的男子,再加上雨穗手上那,一切似乎無法辯駁。

“……雨穗……你在做什麽?”良平張了張,聲音沙啞十分艱難地出聲。

雨穗看著良平,抑的那些驟然發開來,眼中的淚瞬間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

那一瞬間,腦中所有的疑和糾結和難以置信都消失無蹤了,良平像著了魔,他覺得無論雨穗做了什麽他都可以原諒,甚至是讓他去殺人他也願意。他立刻就想去到雨穗的邊,隻是才邁開一步,就被桐平拉住了。

“別犯傻!”桐平嚴厲嗬斥道。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還有什麽可解釋的?這個孩現在分明就是殺人未遂,他不會讓良平再跟毫關係了!

“你們……你們認識?”男子察覺到這個,臉上又有些驚恐起來,掙開桐平的手想跑,隻是被嚇得太過,得很,腦袋又十分暈眩,所以沒跑一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別讓他走!”那一下刺激到了雨穗,立刻尖出聲,衝了過去,表瞬間有些崩潰到猙獰,那雙紅彤彤的眼中迸發出無盡的痛苦和恨意。

桐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一腳踩住想要爬走的男子。

良平將雨穗攔住,手臂抱著不讓,他的的耳朵,抑的聲音很低,唞著問:“雨穗,雨穗,他對你做什麽了?是不是他對你做什麽了?你告訴我,然後我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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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穗沒有回答良平,隻是淚流滿麵地看著他,呼吸急促,仿佛在竭盡全力地忍耐著什麽,眼中的深如大海,充滿了和悲傷,讓良平幾乎瞬間就要溺斃在其中。然後,控製住了自己的緒,目轉向桐平,說:“如果我告訴你,你今天救下的這個人,在以後他的一生裏,他會以殘忍的手法殺害五十幾個人,你還會救嗎?”

“什麽?”桐平怔住。

“你胡說!”那個男子驚恐地瞪大眼,“我為什麽要殺人?!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我為什麽要殺人!我剛剛還救了一個人呢!這、這位先生,那個、裏麵那個孩子就是我救下來的!”

“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桐平看著雨穗,糟糕,神是不是有問題?居然在說未來的事?難道還想說自己來自未來嗎?難道以為說出這種話,就能讓他為一個警察,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市民被殺嗎?

“如果我說,在未來,被他殺害的害者之一是良平,你也要救他嗎?”雨穗卻盯著桐平,執著地問道。

良平一愣。

“如果你真的知道未來的事,不如你告訴我明天會發生什麽,後天會發生,讓我驗證驗證再說。”桐平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喜歡這個未知名的孩說的這句話,就好像在拿良平當借口一樣,怎麽?到現在還想要蠱他弟弟嗎?是電視劇還是漫畫看多了看傻了嗎?

雨穗深呼吸了一口氣,就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桐平不會相信的話,就算最後相信了,為警察的他也不會讓行兇犯罪,也沒有時間給他去驗證是不是真的來自未來,所以才直接把他弄暈鎖起來。但是沒有想到,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桐平還是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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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平,把手機給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廢話了,桐平看沉默的樣子心想果然如此,他決定現在就通知廳裏的人過來抓人。這個孩實在太奇怪了,越想越讓人不放心。

然而良平沒有作。

桐平恨鐵不鋼,眼睛看向被他一腳踩著一直在低聲-的男子,“喂,你有手機嗎?”

“啊……”男子將暈未暈,本聽不到桐平的話也回應不了。桐平有些氣良平居然到現在還偏袒雨穗,半點耐也沒有,幹脆彎腰自己手去,結果還真的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哥!等一下!”見桐平真的找到了手機要讓其他警察過來了,良平立刻就鬆開雨穗去搶桐平的手機。即便親眼所見,即便似乎無可辯駁,即便雨穗真的隻是在戲弄他,良平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雨穗被送進監獄。

可是一個高中生想要從警校畢業的兄長手中搶走一樣東西不是那麽容易的,良平的懇求現在也不能阻止桐平了。

良平滿心焦慮,突然覺和桐平相的部位傳來電流,他條件反回了手,然後睜大了眼,僵在原地。

桐平緩緩地倒落在地。出了站在他後的雨穗。

雨穗手上拿著那顆小小的花紋古怪的金屬球,看著呆住的良平,說:“他沒事。”

桐平躺在地上,和上次不同,這次他沒有完全暈過去,眼睛甚至還能睜開,微微著腦袋□□著,全麻痹,就像被麻醉了一樣。甚至他的腦袋還很清楚,還在暗惱自己居然兩次都栽在同一人同一個件手中,並且十分驚恐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剛剛淋雨了,電擊球的威力削減了,不過這樣也足夠了。礙事的人不能再礙事了,隻是……

雨穗看著良平,握著球的手漸漸收,事到如今也沒有必要再遮掩,的眼中滿含溫的悲傷和意,還有一種堪稱瘋狂的執念,使得即便驚懼得渾唞,依然堅定地要做這件事。

良平猛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剎那間回過了神來,也剎那間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了。”他說,然後彎下腰,將桐平拖進了工廠裏。

“白癡,你給我住手……”桐平連舌頭都在發麻,發聲很艱辛,急到不行。

可良平恍若未聞,將他放下後,又將那個男子給拖進了工廠。

“如果要做,作就要快一點,可是我沒有學過怎麽殺人,大概也沒有辦法完地將這個犯罪事實掩蓋過去,更何況這件事就在我哥的眼皮子底下進行。所以你現在離開,我把他殺了之後和我哥一起在這裏等警察過來,我會請求他將你的事延後告知警方,這些時間應該夠你換回自己的份回到你原來的生活裏了吧?”他的聲音平靜,仿佛回到了平日裏的高冷的狀態之中

“良平,你這個白癡,你做夢!別給老子犯傻!”桐平快要氣死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怎麽就喜歡這個人喜歡到這種地步?居然要替去殺人!他圖的什麽!等等,桐平又突然想到,良平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隻是在哄騙的吧?對,一定是這樣!桐平心存僥幸地想,可心底又有些不確定的恐慌。

良平沒有理會桐平的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雨穗,“你走吧。”

雨穗看著良平,突然失笑,著他的目得像水一樣,即便是現在,也依然讓良平迷不能自拔。

走過去抱住他,“真是笨蛋。你就這麽我嗎?”

良平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用力地回抱著。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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