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晚上我把頭放在電扇底下吹了很久,所以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腦子很沉,渾發熱。簡單一句話說就是,我冒了。在這麼一個炎熱的季節冒,真是一件丟人而又悲催的事。
於是我只好留守在大本營,眼地看著其他幾個人劃著小船漂走了。
鍾原和我一樣也留守了,因為他要整理資料。我被他著喝了兩瓶雙黃連口服,話說這東西真不是人喝的,可是鍾原說了,我要是不喝,就不許我吃西瓜,這人太卑鄙,凈是拿這樣的事威脅我。
喝完葯,我頂著沉重的腦袋,抱著半個西瓜用小勺挖著吃,一邊看鐘原整理資料。自己吃東西,看別人幹活,這種覺太爽了>_
可惜中不足的是,每當鍾原抬起頭張開,我就得識趣地挖一大塊西瓜送他的口中,看著他被伺候得得意的樣子,我是真的想把西瓜直接扣到他的腦袋上,可惜我不敢。
金牌大廚無所事事地跑來和我們聊天,他端詳了我們許久,終於說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一口西瓜噎在嗓子中差點掛掉,這大廚思維也太發散了吧,這都哪跟哪呀……
鍾原卻淡定地抬起頭對金牌大廚微微一笑,答道:「暫時不打算結婚。」
我不得不嘆,鍾原這廝的段數就是比我高,被人誤會了還能淡定如此,可惜我實在無法淡定,於是了角,幽怨地對金牌大廚說道:「我們,咳咳,我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關係……」
金牌大廚非常不屑一顧地嘿了一聲,似乎是完全把我說的話當笑話來聽,於是我悲憤了。
鍾原湊到我耳邊,笑瞇瞇地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解釋了吧?」
這時,金牌大廚乾咳了兩聲,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了」就輕飄飄地離開了,留下百口莫辯的我無語凝噎。那一刻我悲催地發現,我和鍾原之間的事,貌似是怎麼也說不清楚了,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他找個朋友或者我找個男朋友。
我在這兩個方法之間權衡了一下,發現還是鍾原找個朋友比較容易,畢竟這小子是個禍害,喜歡他的人太多,連小賣鋪里的小姑娘都惦記著他。可是鍾原為什麼沒有朋友呢?雖然這事他沒說過,不過我和他接的頻繁程度,都能夠用「形影不離」四個字來形容了,所以如果他有朋友,我應該早就發現了。
我突然想到了鍾原曾經在圖書館里看的那本囧書《心理學》,繼而我又想到了社會實踐之前他是怎麼樣答答地通過我間接地邀請四姑娘一起參加社會實踐的,那麼,那麼……
答案幾乎口而出了。我著下深思了一會兒,對鍾原嚴肅地說道:「鍾原,要不,你幫我追陸子鍵,我幫你追四姑娘?」
鍾原正噼里啪啦敲著鍵盤的手停了下來,他扭過臉正對著我,瞇了瞇眼睛,顯然是很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我從鍾原的眼神里讀出了危險信號。我私以為這是他的**被我一不小心揭之後引發的惱怒,於是大大方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地笑道:「其實你對四姑娘那點心思我都知道啦,四姑娘對你的印象也不錯哦……咱倆誰跟誰,別跟我見外啊,哈哈……」
鍾原臉不善地盯著我,他突然把我按到地板上,然後傾撐在我的上方,目閃閃地看著我,低下頭,慢慢地向我湊近。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小子又要出什麼麼蛾子,不就是**被窺探了嗎,有了不起的,雖然我也覺得四姑娘不一定看得上你,可是氣急敗壞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啊……
我撐起手臂想要從地板上起來,卻被他毫不猶豫地按了回去。他一隻手扶著我的肩膀,眼睛微瞇,冷冷地說道:「我和四姑娘不可能,你和陸子鍵,也不可能。」
我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話嚇到了,還是被他此時恐怖的氣質震懾到了,總之失了神,傻傻地問道:「為……為什麼?」
就在這時,客廳的門被刷地一下打開,金牌大廚探進來大聲問道:「小沐爾你今天晚上想吃什——」話到這裏,突然止住,他迅速把門關上,然後在門口乾咳了兩下,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繼續……」
我才發現此時我和鍾原的姿勢有點曖昧,於是尷尬地推開他,從地板上爬起來,然後眼神飄忽地說道:「麻煩你自重。」
「自重?」鍾原重複了一下這個詞語,突然笑了起來,他抬起食指在我的腦袋上了一下,「笨蛋。」
我捂著腦袋,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鍾原這廝的緒也太變幻莫測了,前一秒鐘還因為被人揭發了**而惱怒不已,下一秒又神奇地笑了,也不知道他為那麼開心,看到別人發窘就很開心嗎?這人的良心真是大大的壞了!
……
晚上睡覺前和一二四湊在一起聊天才知道,今天這六個人出去的時候,並沒有重新分配船隻。也就是說,四姑娘和陸子鍵這兩個人,他們兩個單獨在一條船上,一整天!
我不安地拉著四姑娘的手臂,問道:「你有沒有欺負陸子鍵?」
四姑娘不耐煩地甩掉我的手,悶聲答道:「沒有。」
小二笑道:「當然沒有,陸子鍵還給摘蓮蓬吃呢,回來的時候我們遇到一隻大型號的狗想咬四姑娘,人家陸子鍵非常霸氣地擋在了四姑娘面前,然後把那隻狗趕跑了,嘖嘖,英雄救啊!」
我越聽越不淡定,和陸子鍵單獨相,被陸子鍵英雄救,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啊,這種好事怎麼就落到四姑娘的頭上了呢……太浪費了,以四姑娘的手,哪需要陸子鍵去救啊,一腳就能把任何生踢廢,話說,真正需要被英雄救的是我啊陸師兄……
這時,老大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拍了拍我的腦袋,和藹可親地說道:「三木頭啊,你就別肖想陸子鍵了,你這輩子也就栽在鍾原手裏了。」
我:「……」
於是我更加沮喪了。
……
第二天全休息。那幾個男生去買回家的火車票了,我和一二四閑著無聊,打起了院子後面那棵核桃樹的主意。
話說陸子鍵家院子的後頭有一棵很大的核桃樹,結滿了圓圓的小蛋似的核桃。因為核桃長在樹上的時候,外面是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青綠果皮的,我們平常吃的核桃,其實是這種綠果子的果核。巧的是一二四這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都是從城市裏來的,沒親眼見過長在樹上的核桃,所以當我告訴們這東西其實是核桃時,們都表示非常懷疑。尤其是四姑娘,就不信,還說什麼三木頭你白癡慣了我不介意。
於是我一怒之下,打算摘下來幾個核桃,削去青的果皮給們見識見識。
這棵核桃樹很高大,站在下面夠不到核桃,我只好手,爬上了樹。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爬樹和翻牆了,雖然此時的這棵樹很高很大還有點,我爬起來倒也不那麼費力。
四姑娘一見我爬樹,來了神,抱著樹榦也撲哧撲哧地往上蹭。這傢伙一看就經驗不足,好在手很好,所以勉強也算能上來。我坐在樹上,笑嘻嘻地看著一臉吃力的,十分地有就。說實話,四姑娘這個人腦子聰明又會打架,我能夠把比下去的時候還真不多,此時當然要得意一下。
四姑娘很不服氣地抓著樹枝,惡狠狠地瞪我。
這時,樹下突然有人喊道:「你們做什麼呢,快下來!」
我探出往下一看,原來那幾個買車票的人回來了,剛才說話的正是鍾原。
四姑娘本來爬樹就吃力,此時下面有人說話,一分神,腳下踩空,頓時從樹上掉了下去,與此同時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四姑娘此時已經爬了有幾米高,雖然學過功夫,可是突然這麼掉下去也是很危險的,搞不好的骨骨脊椎骨什麼的,就得修理了。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有一個人而出,他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了四姑娘。四姑娘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救的人,四目相對,有莫名的緒在燃燒……
我坐在樹上,默默地飆淚,因為而出的那個人,正是陸子鍵。蒼天啊,如此經典而狗的橋段,為不是發生在我上啊,為什麼我夢想中的英雄救一次又一次發生,而主角卻一次又一次是四姑娘啊……
我正在樹上傷心絕著,忽然聽到鍾原在下面大聲喊道:「木頭你還不下來!」
我嚇了一跳,一個沒抓穩,差一點也和四姑娘一樣掉下去。鍾原看到我出醜,心愉悅了不,「傻子,你要直接跳下來?」
我瞪了鍾原一眼,隨即麻利地從樹上了下來。一回頭,正看到陸子鍵把四姑娘放下來,然後安地輕輕拍了拍的肩膀。多麼好的畫面,可惜我卻是個旁觀者。
鍾原了我的腦袋,說道:「爬樹嗎,你多大了?」
我拍開他的手,對陸子鍵說道:「陸師兄,你快告訴四姑娘,這其實是一棵核桃樹。」
陸子鍵小心地看了四姑娘一眼,只見很不服氣地瞪我,撅了撅。於是,我們以誠實厚道人品好著稱的陸師兄,此時別過臉去很不厚道地說道:「這個……我不認識這是什麼。」
我飆淚,大哥你蒙誰呀,你在這裏生活了至十年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樹?就算你想袒護四姑娘,也用不著這樣吧……指鹿為馬!沆瀣一氣!狼狽為!
在陸子鍵的歪曲事實下,四姑娘挽回了面子。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轉離開,陸子鍵歉意地看著我,低聲對我說了一句:「不好意思,這確實是核桃樹。」說完急忙跟上了四姑娘。
我汗,大哥你現在對我說這個有用>_
老大了我的臉,小二勾了勾我的下,路人甲路人乙非常有涵地長吁短嘆了一會兒,幾個人也都散開。
我和鍾原並排走在後面。鍾原看著前面那兩個影,對我說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很般配嗎?」
我怒,他們倆般配不般配的,關你什麼事。
鍾原卻揚起角笑道:「就算你不這麼覺得,他們兩個也還是很般配。」
我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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