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穿越時空 皇兄天下第一寵(穿越) 第25節

《皇兄天下第一寵(穿越)》第25節

閉著眼睛吹好聽。

德妃的臉頓時更難看了,皇後卻仿佛沒看見似的,又轉頭向崇帝,微笑道:“皇上,臣妾說得對嗎?”

帝被幾句說得改了主意,點點頭,道:“皇後言之有理。”

他說著,目溫和地看向秦雪,笑了笑,溫聲道:“你既有這份心意,朕便允了你,且奏來聽吧,若是琴曲有誤,朕與諸位俱不會責怪你的。”

帝與皇後的態度都很是寬容,然而秦雪卻是滿麵茫然,心說即便你們這麽寬宏大量了,可問題是我確實半點都不會彈琴啊,彈棉花倒是會,你們真的要聽嗎?

於是在眾人的殷殷目下,秦雪站起來,走向座下擺設的琴桌,燕懷幽滿臉幸災樂禍,還特意給挪了位置,退了回去,好整以暇地準備看出醜。

秦雪看了看那古琴,打定了主意要彈棉花,然而在坐下的前一刻,目無意間掃過了座下的樂們,忽然又改了主意。

彈棉花有什麽好聽的?要來就來一個大的啊,最好是能驚豔全場的那種。

秦雪又不坐了,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崇帝福了福,道:“啟稟皇上,臣忽然想起,彈奏的這支古琴曲不足以表達臣對皇上的崇敬之,臣另學了一種曲子,願為皇上演奏。”

聞言,眾人俱是麵驚詫之,崇帝欣然道:“好,朕聽著,你且奏來。”

秦雪便走向座下的樂們,對著其中一位樂微微一笑,道:“能否借你的樂一用?”

樂愣住,立時反應過來,雙手奉上自己的樂:“郡主請。”

秦雪接了過來,又走到就近的燕明卿桌案麵前,對眨了眨眼,問道:“殿下有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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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卿看了一眼,把杯盞往前一推,示意用,秦雪便毫不客氣地端起酒盞,把樂清洗了一遍,這才回到了座前,笑瞇瞇地對崇帝道:“臣吹的這曲子,名百鳥朝,敬祝陛下`健,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於是在嗩吶響起來的第一聲時,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確實是震驚全場。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jpg

百鳥朝嗩吶曲,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B站搜一下《閃》和百鳥朝,特別牛,看完之後我滿腦子裏隻有嗩吶聲了,別的什麽都是浮雲,而且這曲子也好聽,特別喜慶。

至於皇宮的禮樂裏麵究竟會不會出現嗩吶,作者君查了好多資料,都沒細說,我就姑且算他們有吧,不然主怎麽裝

看文圖個樂嗬,大家別打我。

本章紅包掉落。

第26章

當一曲吹完,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恍惚,麵上的震驚神還殘留著,那嗩吶悠長又激越的曲調似乎還繞梁不絕,若是現在問他們,這首百鳥朝和三公主演奏的金陵曲之間的高低。

他們隻怕會滿眼茫然地問:金陵曲?什麽金陵曲?想不起來了。

大殿一片寂靜,秦雪將嗩吶遞回給了那樂,還不忘道了一聲謝,回到座前行禮,笑道:“皇上,臣已奏完了。”

帝這才回過神來,像是摒棄了之前的印象,又重新細細地打量著掌笑道:“好!”

他目地看著秦雪,道:“吹得好,朕喜歡這曲子,你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要賞!”

其餘人也紛紛附和誇讚,就連皇後也不笑道:“本宮素來聽人彈琴吹笙,倒還是頭一回看見有人吹奏嗩吶的,想不到竟也這般的好聽,長樂郡主真真是出人意表,一枝獨秀,真乃當世奇葩也,皇上是該重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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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點點頭,笑著道:“皇後說的是,來人,賞。”

燕懷幽登時氣歪了臉,坐在上首的德妃,垂著眼,手按住前的桌幾,人看不清楚麵上的神,隻覺得出幾分蒼白。

皇後這回注意到了,關切問道:“德妃這是怎麽了?”

德妃不得不抬起頭來,勉強扯出一個笑,道:“無事,隻是臣妾忽不適,讓娘娘見笑了。”

帝也看過來,溫聲道:“妃若是不適,便早早回宮休息吧。”

德妃垂下頭,聲音道:“是,多謝皇上與娘娘恩典,臣妾先行告退了。”

立即有宮人過來扶起,退了下去,座下的燕懷幽自然也注意到了德妃離去,的眼中閃過幾分惶然之,頗有些惴惴不安。

好在萬壽聖宴已舉行得差不多了,眼看時間不早,崇帝便讓眾臣盡興自飲,他與皇後一並走了,臨走時,小公主燕薄秋還特意跑到秦雪麵前來,睜大眼睛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秦雪看著頭頂上的兩個小揪揪,忍不住笑了,的頭,道:“記得,四公主殿下。”

燕薄秋認真道:“我是秋秋。”

“好,”秦雪對這種小豆丁全然沒有抵抗力,笑瞇瞇應道:“秋秋。”

燕薄秋道:“你今天吹的那個真好聽,你以後能教秋秋吹嗎?”

秦雪自然滿口答應:“好。”

燕薄秋便高興地笑了起來,烏溜溜的大眼睛瞇了小月牙,還想說什麽,卻看了看旁邊的燕明卿一眼,又住了口,隻輕輕拽著秦雪的袖擺乖巧道:“那我到時候再來找你玩。”

說完,便鬆開秦雪,轉跑了,小豆丁一蹦一蹦的,頭頂上的小揪揪也跟著晃來晃去,看得秦雪幾乎要捂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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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東西太可了!

燕明卿莫名其妙地看著,全然不明白秦雪為何突然開始兩眼放

待崇帝與皇後的儀駕離開,燕明卿便也站起來,問秦雪道:“走麽?”

秦雪皺了皺眉,嘶了一聲,道:“再坐坐,我的腳麻了。”

燕明卿:……

……

翠濃宮中,此時氣氛正分外冷肅,容華殿前的宮人們都戰戰兢兢,恨不得再退開八百步,離這座宮殿遠遠的才好。

遠遠的便聽見殿裏傳來了劈裏啪啦瓷摔碎的聲音,還有德妃充滿怒意的罵聲。

“你好大的膽子!”

“你是翅膀了,如今聽不得本宮半句話了是嗎?”

“本宮生你有什麽用?當初就該把你按死在水盆裏頭!”

燕懷幽臉蒼白如紙,戰戰兢兢,子抖得猶如風中落葉也似,兩眼含淚,唞著聲音道:“母、母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別本宮!”德妃素日姣好的麵容氣得都有些扭曲了,一甩手就砸了一套上好的琺瑯彩繪茶盞,眼中滿是怒火:“本宮不敢當!”

滾燙的茶水濺落在燕懷幽的繡鞋上,痛得尖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無措又是委屈,隻能嚶嚶哭泣起來。

一時間死寂的大殿裏,隻能聽見低的泣聲,德妃的怒火卻還沒有平息,是想想從前那些事便覺得如剖心挖肺一般,痛不能抑。

德妃口猛烈地起伏著,好半天,才冷冷地道:“你既然不聽話,本宮這翠濃宮裏,也留不住你了。”

德妃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冷漠道:“你如今已經及笄,許多事能自己做主了,本宮過兩日便去求皇上,另給你安排宮殿,你不必待在翠濃宮了,日後的事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本宮絕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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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燕懷幽徹底慌了,顧不得滿地都是碎裂的瓷片,連忙跪了下來,朝著德妃膝行幾步,哀求道:“母妃,兒臣知錯,兒臣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母妃,求求母妃原諒兒臣吧……”

說著,手抓住德妃的擺,哭得涕泗滿麵,德妃垂下眼看,問道:“你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嗎?”

燕懷幽滿目惶惶然地看著,德妃失道:“看來你不知道。”

如此說,燕懷幽急忙抱住,驚慌道:“母妃……”

到底是自己的親骨,德妃歎了一口氣,抬起眼,過殿門,向庭院裏昏暗的燈火,道:“你知道蘇煙暝嗎?”

燕懷幽豈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在翠濃宮近乎忌一般的存在,德妃從不許旁人提起,蘇煙暝是德妃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後來的夫君卷一樁案子裏,含冤而死,蘇煙暝也跟著投水自盡了,若非如此,年的秦雪也不會被接宮中來。

德妃輕輕著燕懷幽的發,鎏金的指套在燭火下折出耀眼的芒,仿佛陷了某種回憶之中,輕聲道:“蘇煙暝長本宮四歲,年家中未逢大難之時,那時祖父與父親還是高重臣,十五歲那年,蘇煙暝在太後的千秋節上,獻了一曲鸞凰舞,名京師,及笄時,前來求親的人數不勝數,幾乎要將府中的大門給破。”

“所有人都喜歡蘇煙暝,知書達理,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通,容貌更是被人大肆稱讚,言牡丹尚遜其三分,”德妃喃喃地道:“父親喜歡,母親喜歡,祖父祖母,沒有人不喜歡蘇煙暝,就是蘇府的掌上明珠,可所有人都忘了,蘇家還有一個蘇雲寒。”

燕懷幽張大眼睛,聽著德妃繼續道:“整個京師的人都隻知蘇煙暝,那些琴棋書畫,那曲鸞凰舞,本宮也都會,可沒有一個人知道蘇家的二小姐,在府裏,本宮就像一個多餘的人,就連蘇煙暝養的貓兒狗兒都比本宮打眼。”

燕懷幽忍不住抱住的手:“母妃……”

德妃忽地冷笑了一聲,幽幽得滲人,道:“可是那又如何?就是天上的仙子,最後不還是跪在本宮的麵前,苦苦哀求本宮,讓本宮去替向皇上求?”

見燕懷幽一臉莫名與驚,德妃眼中出得意,才徐徐道:“後來祖父獲罪,我們蘇家沒落了,蘇煙暝被充作了青樓,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子,最後也落了塵泥之中,萬人踐踏。”

說到這裏,的語氣甚至是快意的,燕懷幽言又止,德妃睇了一眼,道:“你可知本宮為何不許秦雪學琴?”

燕懷幽茫然搖首,德妃便道:“曾經有一日,本宮在琴,躲在一旁駐足聽了許久,最後本宮問會彈嗎?說,會了,然後便當場將那首曲子原原本本彈奏了出來。”

德妃頓了頓,轉頭,淡聲問道:“你知道那時才多歲嗎?”

燕懷幽麵有驚,仍是搖首,德妃低聲道:“那時才七歲,從那一刻起,本宮就決定了,要在這一顆珠寶還未來得及放之時,就將深深埋塵泥之中。”

的聲音低得近乎耳語:“所以,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麽錯嗎?你竟然親自給了機會。”

“蘇煙暝的兒,豈是好相與的角?一旦得了勢,難不你想重複一遍本宮曾經過的日子?”

燕懷幽頓時悚然而驚,急慌慌地抱住德妃的手臂,哭求道:“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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