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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短》第13節

附近住,我就再報個晚自習,一天三頓都吃學校。真不行找個阿姨偶爾去給我打掃衛生。”

阮翎跟在後頭:“那我也可以給你當阿姨,給你做飯,給你打掃衛生——”

阮之南進了屋,火速合上門,把他爸隔在門外。

阮翎卻覺得剛剛跟吵架也是有趣的,抱著胳膊倚在門上,沒完沒了:“爸爸還能幫你寫作業,咱倆要住在學校附近,我也穿著校服進你們學校打球,就我這張臉混高中生可沒問題。哎以後下了自習,我還可以買著炸串去校門口接你——”

直到阮之南把一個絨玩扔在了門上,喊道:“別幻想了,我以後都不要跟你一起出現在別人視野裏。你睡你的去吧,我要寫作業了!”

阮翎嘟嘟囔囔的走了,阮之南寫了一會兒作業,又拿起手機。

班級群裏的聊天中止了,最後一條信息是:

“傅從夜加2018級高一八班群”

阮之南挑了挑眉,點了一下傅從夜的名字,選擇加好友。

那頭很快通過了。

卻也不知道要聊什麽,隻是把備注改了小白兔,關上了屏幕。

……

阮之南這兩天遲到的很誇張,幾乎都是第二節課上課了才來。

傅從夜的第一覺都醒了,才剛到位。

魯淡問癱坐在凳子上,就開始把書包裏的零食往桌裏塞:“我爸送我來上學,就他那車技,天天小刮小蹭的。要不然就是他早上起不來。早知道就不讓他送我。”

那天給龐廣達剃頭之後,龐廣達改了戴假發,而且估計是學生們嗤笑的模樣太明顯,他最近都很往二樓來了。

二樓各個班都樂得其所。

早上英語聽寫,阮之南昨天沒背,也就能勉強寫上來三四有點心虛,轉頭想看傅從夜,卻沒想到傅從夜胳膊抬起,側對著,正擋的嚴嚴實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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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這些學霸都這麽自私的麽?

等到聽寫小卷的時候,一瞥眼,才發現三十個單詞,同桌就寫了兩行——其中還包括一個狂草姓名。

阮之南他:“我還以為你能寫多呢,就這樣還怕被我看?”

傅從夜托腮,從裏拿出一本課外書,道:“我怕丟人啊。”

阮之南:“……我還以為你是學霸。至你長得像學霸啊。”

傅從夜斜看了一眼:“我也以為你是校霸,可充其量也不過是遲到早退。”

他語氣裏的那點自帶的冷嘲熱諷其實很讓人討厭,傅從夜心裏有數,他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好,畢竟這個同桌除了煩人,也沒招惹過他。

但阮之南心很大,完全沒聽進去,也不在乎他的態度。

阮之南左右張,哀歎一聲:“老邱這排座的水平也真夠厲害的,倒數幾排看起來就沒像有個學習好的。”

付鍇回過頭來:“你怎麽不問問我。我說不定是咱們後頭兩排學習最好的。今天聽寫我拿了五十分呢。”

阮之南搖頭:“魯淡的朋友能有上道的?你別逗了。你要是真想考及格,盡早跟他劃清界限吧。”

付鍇笑起來:“我跟他劃清界限的最大阻力,是他們家香噴噴大排檔的紅燒茄子。”

到了下午要上育課,這是這個學期第一節正式育課,也是高一所有班級一起上的育課。每個同學要選自己這學期要學的項目,生這邊報羽球健的都多的,男生那邊則集中在籃球,三中還有臺球課,有不想混跡外頭臺球室的學生也破了頭。

三中新建的育館“星星館”裏,到都是拿材或練習的學生,室的壁球、臺球、籃球等等的練習室都有人,頂樓的遊泳課也有幾個小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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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淡以為阮之南肯定還是報籃球,他和付鍇拉著阮之南去上課的時候,阮之南卻說自己報的是“保健課”。

保健課,可以說是各個班懶癌晚期最想去上的課,曾經全校同學破頭,後來因為要出示各種證明,才人數銳減。

現在的保健課上基本都是不適合各項運的學生。

他們也不用進星星館,就基本可以在場周圍的樹蔭下臺階上散養,偶爾老師會帶他們做點保健五禽戲。

魯淡這次育課沒分到星星館帶著空調的室籃球場,隻能在場上打球,然後他就看到當年運小健將阮之南,躺在看臺上,上蓋著校服,在那兒玩手機。

魯淡實在忍不住了,他把球扔給付鍇,幾步跑到看臺上。

阮之南正好躲在樹蔭下,邊的地上還擺著瓶北冰洋,魯淡抬手拍了一下,阮之南把手機抬高:“別影響我自拍。”

魯淡:“你為什麽要報保健課,大哥,你還有啥要保健的啊。”

阮之南笑著放下手機:“人保健不行麽?”

魯淡:“……你別跟我用這種話岔開話題,說,到底怎麽了?前幾天你不打球我還以為你是……”

阮之南坐起來:“魯淡,你真不用管我。我就是不想出汗了。我在這兒玩玩手機好。”

魯淡:“那你怎麽開的證明?咱們學校現在可不許渾水魚上保健課了。”

阮之南不想說的時候,必定會漫無邊際的科打諢:“我前兩天頭部末梢蛋白組織遭到校老師的打擊損毀,一年以無法恢複到舊有水平,怎麽還不能保健了。”

魯淡嚇了一跳:“什麽?蛋白組織?!你你你怎麽了——”

阮之南笑嘻嘻不說話。

坐在後頭的傅從夜實在不了魯淡一臉擔憂驚嚇的傻樣,開口道:“說的是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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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淡抬起頭,看向傅從夜:“啥?”

魯淡跟傅從夜對視上,才子一僵,尷尬的想要轉過眼去。

但傅從夜確實不像他一直懼怕的那樣臭脾氣,他看魯淡沒反應過來也沒說什麽,繼續坐在後排看臺上看書。

魯淡看向阮之南半天才腦子轉過彎來:“靠,你就會整這些,你到底說不說,我要好奇死了。”

阮之南:“我聲爸爸我就說。”

魯淡特別沒下限:“爸爸!你快說吧爸爸。”

傅從夜對阮之南這麽快就有了個聽話兒子到震驚。

阮之南笑嘻嘻:“哎,爸爸得了絕癥啊。”

魯淡就是不能吃一塹長一智,還是被唬的一愣愣的,聽見阮之南說絕癥,表都傻了:“什麽——”

阮之南吐出兩個字:“腳氣。”

作者有話要說:  嚴正聲明:

阮之南士隻是隨口扯淡,並未患上腳氣,還請群眾亮眼睛,不傳謠不信謠。

若有人惡意散播謠言,阮之南士與的經紀團隊,將用法律手段維護這雙玉足的名譽。

星北娛樂公司(附公章)

第12章借本書

魯淡:“……靠!阮之南我再信你裏說出來的屁話,我的腦子就應該讓我爸做烤腦花!”

他跳下看臺去打球了,看背影像是有點生氣。

傅從夜看阮之南又躺下去玩手機了,似乎開著前置攝像頭在自拍,就是從下往上照的角度清奇了點。斜眼看到了傅從夜的目,笑起來:“我在找自己的死角,發現確實沒有。”

說著,把手機翻過來給傅從夜看,相冊裏一大堆鬼臉照片。

阮之南笑嘻嘻的:“你看,是不是都很好看。”

傅從夜:“……”

他目從屏幕上挪開,看向魯淡:“他生氣了。”思兔網

阮之南:“哎呀都是小脾氣,我們倆這麽鬥很多年了。他主要怨我最近這一年很多事兒從來沒跟他講過。不過我也確實沒法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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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從夜微微挑了挑眉:“沒法說?”

阮之南側過臉去,青春明亮的五舒展著,但在那簡單快樂的傻樣背後,卻仿佛還有點別的躊躇,笑起來:“我怕嚇死這慫貨。”

阮之南轉臉看向他:“小白兔同學,你為啥要上保健課?”

傅從夜看了一眼育館那金閃耀的三個大字,他也是個不說實話的子:“久病不愈。”

阮之南朝他探去子:“什麽病。”

傅從夜抬了下眼皮:“便。”

阮之南一呆。傅從夜以為自己終於能噎住一回,沒想到阮之南咧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看傅同學腹有詩書氣自華啊。”

……永遠都能接下茬是吧。

阮之南在那兒坐了一會兒,忽然有個同是保健課的妹子從後排過來,對阮之南道:“阮之南同學,呃,你能給我當個模特麽?”

阮之南抬眼,看到一個圓臉小胖妹,個子不高,劉海有些長了,帶著厚眼睛。

認出來,這孩是付鍇的同桌,就是之前不敢問傅從夜要寒假作業的斜前方同學。跟付鍇應該不認識,現在坐在一起快一個星期了,倆人都沒怎麽搭過話。

好像是徐竟甜,阮之南第一次看這個名字,想到的就是“這人的味道竟然該死的甜”。

但實話說來,徐竟甜長得一般,也不屬於說話的人,平時屜裏都塞滿了各種漫畫雜誌,經常一個人悶在座位上不跟別人來往。再加上高中往往都是很多人一生最刻薄的時候,材長相和格,都讓班裏幾個男生說出過很過分的話……

阮之南不知道以前有沒有傷心過,但如今表現出的就是無視。

徐竟甜扶了扶眼鏡:“你能給我做模特麽?畫速寫的那種模特。”

阮之南也不懂畫速寫,但一聽是模特就來勁,從看臺上站起來,立馬拗了一個土味人的姿勢。

徐竟甜連忙擺手:“不用這樣,你就剛剛那樣坐著就特別好,我覺得你剪頭發之後——特別好看。”

阮之南確實天生有生歡迎的氣質,笑出八顆牙:“謝謝。我也喜歡我這個發型的。”

在徐竟甜的指導下坐在看臺上,做出一個看向遠方的表

徐竟甜:“要是可以,我還想多畫點你的速寫。我、我最近想畫個人設。”

阮之南:“行啊!下次保健課的時候唄。”

徐竟甜:“我如果把你的樣子畫進漫畫裏,你會不會介意。”

阮之南很高興的樣子:“好啊好啊,什麽樣的漫畫,我是個很帥的角麽?”

徐竟甜有點不太好意思說,低聲音:“是個呃……脆皮鴨漫畫行麽?”

阮之南一愣:“哎?那我,把我畫男生麽?”

徐竟甜臉有點紅:“不、不行麽?讓你做攻怎麽樣。”

阮之南表了:“臥槽真的嘛?我能日誰?能日幾個?”

徐竟甜不太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個,湊過去小聲道:“……的設定還沒做好呢。”

阮之南:“也不是不行,好的。但……我就看起來這麽不像生麽?我真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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