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工作忘了時間。”吐了吐舌頭,看著他臉上的疲憊和倦意頗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今天很忙,我看到新聞報道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眉目瞬間黯淡下去。
曲汐推著他下樓,將醞釀了會兒的安話說出來:“酒店業務雖然地產行業的分支,但是能做起來也不容易,尤其是現在行業飽和的況下,更是考驗你個人能力的時候。”
覷了一眼他,表沒多大變化。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對容琛并不能起到安作用,話鋒一轉,說道:“主題酒店和民宿的熱度已經消退,現在智慧酒店正在興起,如果能把握這個機會,有容的酒店業務興許能彎道超車。”
容琛凝眸,不由自主看向。
這不像是一個二十二歲涉世未深的孩能說出來的話。
其戰略眼的高度寬度以及深度,都超越了今日酒店業務各部門的負責人,他們至今還在想著如何從營銷和服務方面拉客,毫無競爭力。
容琛瞬間明白,怪不得有容旗下酒店連年虧損,就是因為這幫廢的存在。
他在會議上忍不發,回來的路上已經無數遍想要全員裁掉。
“當然,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曲汐矜持。
“你說得很好。”容琛開口:“方案有麼?”
“正在寫。”
其實還沒有。
兩人來到餐廳坐下,曲汐皺了皺眉頭說:“現在的問題不在于有容酒店未來的發展方向,而在于你從悉的已經建立基的金融業務調過去,是否還有可用的有經驗的人幫你去推執行。如果沒有,所有的方案都是空中樓閣無法落地。”
一針見指出當下問題。
容琛抿,思考了會兒開口:“想要推進新業務,邊又沒有可用之人,唯一的辦法就是……”
“并購!”
兩人異口同聲。
容琛一直皺起來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他深深看著,說:“你對戰略投資很有研究!”
他用的是肯定句!
來自大佬的肯定!
曲汐雖說是醫科博士。
但是本科期間也輔修了市場營銷的學位。
私下里也有理財和投資。
天賦異稟加上刻苦努力,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讀書上。
年紀輕輕卻比一般人要懂得多。
“最近有深研究。”
“是麼?”他挑眉。
“是啊!”曲汐點頭:“我還買了很多書來看。吃飯吃飯,我了。”
晚飯過后兩人在房門口互道晚安。
曲汐蹲下子,手撐在椅上,歪著臉看著容琛笑。
容琛:“怎麼了?”
他臉上有東西麼?
“等我項目策劃書寫好,你要是滿意的話,準備給我什麼報酬?”
原來是要好來了。
“我會按照咨詢公司市場價的兩倍支付你酬勞。”
嘖,這麼大方呢。
不過也不會缺錢了。
“不要這個。”瞇著眼睛笑,落在容琛的眼里莫名有些不懷好意。
不要錢?
有別的要求嗎?
“現在說為時過早。”曲汐角勾起來:“肯定不會讓你為難的。”
他疑復雜的表讓心大好,近些日子來,容琛在面前多有放松,表也更加富多樣。
看著面前俊無儔的容,曲汐心念一,湊上去蜻蜓點水一般,到他的面頰之后,就立即說著晚安跑了。
容琛:“……”
這丫頭!
親完了就跑。
毫無責任心!
——
曲汐洗完澡頭靠在枕頭上。
心依舊不能平靜。
就像是每個竇初開的一樣。
哦不,曲汐現在已經不算是了。
單多年,突然多了個老公,還是自己最鐘意的那一款男人從書中走來化作現實到的邊。
他英俊逸,聰明睿智,秉溫和,進退有度。
除了稍微那麼冷了些,直男了些。
其他方面,堪稱完。
至于他的,雖說有疾。
那又如何。
一定一定可以治好他。
想到這兒,打開手機郵箱,沃克醫生的實驗室那邊還沒有給自己回信。
這個世界沒有好友。
所以這些喜怒哀樂也沒有什麼人可以分。
可憋死了。
夜里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腦海里面的,想到容琛被從已經出業績的金融業務調到邊緣化的酒店業務就生氣。
容琛父母離世,他留歸來在公司也不過四年,基尚淺,叔叔伯伯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容老太爺表面一碗水端平,心最偏寵的絕對不會是容琛。
表面說是鍛煉,實則更像是——懲罰!
懲罰?
這個詞像一枚釘子釘在了曲汐腦海里。
是因為……那天在曲家,他著小姑對道歉那事兒嗎?
聽聞容綺雯回去之后又哭又鬧差點尋死。
而容老太爺向來賞罰分明。
曲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后背瞬間起了層薄汗。
原書中,并沒有容琛接手酒店業務這一劇。
的到來,改變了他原本的事業線。
這會,睡意瞬間散去,起床洗了把臉,神思也逐漸清明。
事已至此,抱怨無用。
絕境求生。
逆風翻盤。
才是現在應該做的。
——
凌晨三點,書房里燈昏黃。
曲汐從給自己泡了一杯極濃的咖啡,毫油和糖都不添加。
一口下去,整張臉都皺了一朵花。
“就靠你撐著了。”手彈了彈杯子,一邊嘀咕著:“夢回寫博士畢業論文那時候。”
現在斗志昂揚信心滿滿。
一心要將戰略企劃書完。
不僅僅包括有容酒店的項目方案,還有有容電子以及未來有容的戰略投資方向都在里面了。
華國半導&芯片發展起步較晚,現在市場上有規模的公司寥寥可數,甚至很多都是代加工,更多的是幾乎瀕臨破產的小公司。
雖然現在不行,但是隨著科技發展技瓶頸的突破,該行業可謂是未來幾十年的朝與明燈。
如果能搭上這趟車掌控科技命脈。
那就絕不僅僅是華國首富,全球首富都不問題。
到時候容琛一句話,地球抖三抖。
誰還敢對他指指點點?
杯子里的咖啡逐漸空了,曲汐上下眼皮直打架。
但是策劃書連一半都沒有寫到。
“就趴一會會。”悄悄對自己說。
這一趴,瞬間就倦意襲來,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的時候,頭有些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床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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