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一點兒也沒覺得尷尬,繼續編:
“我三歲那年媽媽去世,不過那時我已經識字了,就拿留給我的醫書看。然後就……自學材了。”
“當然了這些事,別人都是不知道的。甚至連家的那幾個都不知道。”
“而我這個人又比較低調,就一直沒人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編不下去了,反正說到這兒,突然就笑了起來,
“夜,其實,不管我的醫是從哪兒來的。您都是可以信任我的。”
“雖然上輩……”
“呃,雖然以您謹慎的作事風格來看,也許相信一個人並不是很容易,但您應該知道,您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而我需要您這樣強大的靠山。我們是利益共同。”
夜北晨迅速抓住了語言裏的:
“上輩?”
“傷悲,雖然傷悲的緒總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我相信夜是一個堅強的男子漢,您看我給您紮的那一針,疼那樣,您都能忍住,很英雄!很棒!”
依依一連給他點了兩個讚。
夜北晨角忍不住一。
有,不想分給他,但也不介意他知道自己有。
所以,是友?非敵?
“依依。”他突然了一聲。
“嗯?”應。
“即使我死了,作為我的孀,夜家也會繼續做你的靠山。所以,你不用怕。”
依依心裏突然一,抬頭看著他笑,“夜,你這麽說,就不怕我真的不盡心?”
“我相信你。因為你答應過要好好做我的妻子。我們領過證的。”
依依沉默了。
領過證,也不過是形婚而已。
他憑什麽這麽信任啊?
但不得不說,這種被信任的覺,很好。
門外辰龍敲了敲門:“爺夫人,黎家的黎昱霖來了。”
夜沉了一下,“怎麽不是黎衝?”
辰龍回複,“黎衝在半年前已經將公司轉到了二黎昱霖手中,一個月前黎昱霖當選城商會的會長。昨天他聯絡了商會的幾個元老,說是要為爺您接風洗塵,這次過來,應該是送請柬的。”
夜北晨看向依依,“夫人替我去接待吧。我有些困了。”
依依“哦”了一聲,起,幫他拉了拉蓋毯,“夜,我不太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黎家人來隻是表達他們對於帝都夜家的尊重,說些好話送些禮而已,不管送什麽禮,盡管收下。說話,你聽著就是,不需要給回應。”
“明白了。”
依依來到客廳,黎昱霖起,微笑,“三夫人好。”
“黎二好。”
黎昱霖不聲地打量著,“這次過來,一是來邀請夜參加明天晚上的接風宴,第二件事,就是專門過來謝一下三夫人。”
“謝?”依依愣了一下。
“今天三夫人在恩濟堂裏救的那位老太太,正是我們黎家的老太太。”
依依笑了一下,“是嗎?老太太現在好些了沒有?”
“已經醒過來了,特別待我,一定要親自上門向三夫人道謝。”
依依的目微微閃了一下:
“黎二是真心來道謝的?”
“當然。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向來恩怨分明!今天三夫人救了我們家老太太一命,來日,無論三夫人有什麽事,隻要您開口,我一定赴湯蹈火。”
依依笑到:“那倒也不必,我這個人其實也是恩怨分明的,我不相信承諾,所以,黎二若真有心,幫我做一件事即可。”
“好,三夫人請講。”
“付氏醫藥的生生洗發水,配方有問題。而我不方便出麵揭發。”
依依說得大大方方的,“畢竟我與付一恒曾經有過婚約關係,總要念點兒舊。”
依依拿出幾頁紙到黎昱霖的手裏,“這是證據。一周之,我想看到生生洗發水,全麵下架。”
“明白了。”
黎昱霖收好東西,然後問到,“夜,現在不方便見客嗎?”
“是,我老公不好,黎二應該知道吧?”
黎昱霖確實是知道,但就因為這個連他的麵兒都不見,讓他心裏浮起一別樣的惱意,不過,惱又如何,帝都夜家,到底是他們黎家惹不起的存在。
別說是城黎家了,就算是他的舅家顧氏與夜家雖然同在帝都四大家族之列,對於夜家還不是得禮讓三分。
所以就算明知道對方看不起自己,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好在……
這個夜家的三夫人,倒是有點兒意思。
哦,不,是很有意思。
黎昱霖的笑容突然就真誠了許多,雙手遞給依依一份請柬:
“明晚八點,歡迎三和三夫人出席我們黎家專門為夜舉辦的接風宴。”
依依接過這份燙金請柬:“我會轉的。”
送黎昱霖離開之後,依依拿著請柬去了夜北晨的房間。
夜北晨在進來的前一秒,收起了虛擬屏幕。
目落到上,“這個宴會,夫人替我去吧。”
依依遲疑了一下,“呃~夜,其實我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麽正經的宴會。怕是會給夜您丟人吧?”
夜北晨盯了一眼:“把你懟秦若雨的氣勢拿出來,就不會丟人。”
呃?
“嗬嗬。”依依尷尬地了下鼻子,“夜,那個,與若雨小姐的事,我可以解釋……”
“不必。”
連解釋都不想聽?這麽在意?
……
黎昱霖開車離開夜家別墅之後,梓萱的車與他的而過,向著夜家別墅開了過去。
很快,梓萱就來到了夜家別墅的門外。
著裏麵花園一般的風景,深深的吸了口氣。
同一時間,夜北晨問起了辰龍關於兩年前那件事的調查結果。
辰龍忐忑不安地回答:
“兩年前的監控資料已經全部找不到了,醫院裏的醫生和護士也都想不起當時的形,不過,我已經讓兄弟們擴大調查範圍了,所有那天晚上與爺您接過,甚至見到過您的人,我們都會走訪……”
就在這時,他的耳機裏響起了門衛的聲音:
“辰助,有個自稱梓萱的人想見爺。”
辰龍立刻匯報,“爺,梓萱來了,就在門口。當時的形,要不要問問這個當事人?”
夜北晨點頭:“帶進來。你親自去。”
“是。”
梓萱坐在辰龍開來的電瓶車上,臉上震驚與懊悔兩種緒替更跌。
夜家別墅竟然這麽大?
夜家的用人竟然這麽訓練有素?
夜家的所有一切都彰顯著一種高級。
這種高級完全不能簡單地等同於有錢,而是在有錢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發自細節的那種講究。
這樣的人家,才是想要嫁的啊。
可惜了,夜是個癱瘓。
到了主屋門前。
梓萱下了電瓶車,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建築,心中又是一陣扼腕。
夜怎麽就癱瘓了呢?
進門,看到室那富麗堂皇的裝修,瞬間化檸檬,深深在心裏歎了口氣。
夜這樣的人,怎麽能癱瘓呢?
正惋惜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正在下樓的依依。
雖然一名牌,但臉看起來卻並不是很好。
梓萱頓時就開心了,微笑著看向了依依。
“你怎麽來了?”依依眉頭一皺。
梓萱彎了彎角:“我來看看姐夫!”
看看姐夫?
依依驚奇地看向了梓萱。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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