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收到傅稽衍的眼神示意,上前,小聲與辦公室其他兩位值班醫生嘀咕起來。
很快,那兩名值班醫生都離開了辦公室。
「李醫生不必擔心,我們爺只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這話一出,李醫生到底鬆了幾分。
「咳,什...什麼事?」
保鏢很有眼的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傅稽衍坐下后,便翹起了二郎,目幽幽的,讓人很是不寒而慄。
「今下午,李醫生接診了市局的一位警吧?」
「是的,不知傅先生問這個,是?」
傅稽衍眼眸微挑了下:
「傷勢如何?」直接開門見山。
見還真的只是詢問自己而已,李醫生徹底放下了心:
「那位警傷的並不是太嚴重,幾皮外傷,然後就是手腕臼,當時就給複位了的。
倒是那位犯罪嫌疑人,傷的頗重,半小時前才從手室里推出來。」
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隨即,站起:
「多謝李醫生的解答。」
說完,並沒再做停留,之後事自然有保鏢理。
從醫院出去,已然沒來是那般急切又衝,鴨舌帽,口罩,都戴上了。
大門口,車子早已等候在此。
長一,保鏢在外關上門后,一溜煙的上了前面的那輛車子。
A6開道,賓利低調的跟在後緩緩駛離。
......
市局家屬院。
門鈴突然響起,衛生間里,蘇知孝正略艱難的著頭髮,一隻手,實在不怎麼好作。
「誰啊?」
還以為是給自己投喂晚飯的人到了。
披著一頭漉漉的頭髮從衛生間出去,打開門。
看到那張臉,蘇知孝很是怔了怔:
「你怎麼會在這兒?」
家屬院的房子,別說這男人了,就是親兒子,蘇知孝也沒帶來過。
所以,才會在看到第一眼時,驚了一大跳。
門口,只有傅稽衍的影在,保鏢並沒跟著上來。
聽著眼前人的問話,角微勾了兩下:
「怎麼?屋裡藏野男人了?」
邊說著,眼神已經把屋裡能看到的角落都快速掃視了遍。
蘇知孝颼颼瞪了好幾眼:
「狗吐不出象牙!
有事說事,沒事就請離開!」
反正,就沒想過要讓人進屋的打算。
但,某人是那麼自覺的人嗎?
顯然不是的!
咻地,蘇知孝被人一推,腳下直往後退了兩步。
「傅稽衍!」沒好氣的吼了聲。
就見某人已經大搖大擺的登堂室了,而且,進來后,還毫不遮掩的將在外面沒看到的角落都再次掃了一遍。
見屋裡的確沒有男痕跡氣息存在,臉不自覺的又和了幾分。
人都進來了,蘇知孝也不可能再將人趕出去,樓里樓外,樓上樓下住著的都是市局的,看到那得多尷尬?
心裡氣得慌,手上還是帶上了門。
「怎麼,還沒檢查夠?要不再找個放大鏡給你?」語氣自是客氣不了。
男人側過,目也看了過來,似笑非笑的:
「就這麼個小破地方,傅夫人住的還上癮的?」
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不回家的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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