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描而黛,未施黛卻白如脂。的瓣,高的小鼻子,如蝶翼般的睫了兩下。
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的帷帳,上已經換了乾淨的,還蓋著嶄新的被褥。
單一諾起,將帷帳掀開,打量了一番。
古古香的房間,紅木桌子,雕花床……
「小一諾,你醒了?」渾厚又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玄男子依靠在門框上打量著單一諾。
烏黑的長發用白髮帶束在頭頂,濃眉大眼,深邃的眼眸。俊朗的臉龐,高的鼻子,還有那絕的形。
男,又是一個男,單一諾自從在這裏醒來見到了這麼多的男。除了一臉賤樣的譚宗晉,就連胥天翔後跟著的兩個侍衛都長得很俊朗。
「你是?」單一諾問,說話的同時,單一諾已經做出戒備狀態。
男子勾一笑,緩步走到單一諾邊說:「小一諾,你不記得我了嗎?」
輕輕搖了搖頭,單一諾努力的在記憶里找尋這張臉,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男子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上面歪歪扭扭的綉著一個玉字。
「這是小一諾十年前繡的荷包。」男子說:「你說,再見你的時候要拿荷包當信。」
十年前?單一諾在記憶里回想著十年前發生過的事,母親程氏在十年前難產一三命。
「小一諾,我是小玉兒,和你一起長大的小玉兒。」男子把著單一諾的肩膀說。
小玉兒?
「玉哥哥?你是玉哥哥對不對?」
單家出事前,單青山還跟原主提過這個人,只不過當時的原主沒往心裏去。
想到這裏單一諾猛然間瞪大眼睛,一個月前,單青山語重心長的跟原主說了很多話,還給原主一本摘抄的戒,讓原主一定要好好保管。
要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拿著戒去找祁玉,說祁玉是和一起長大的小玉兒。娘親死後,小玉兒就跟著一個大師學藝去了。
戒?那本戒一定很重要,不然單青山不會那般囑咐原主。
如果可能,還真要找機會回單家一趟,找找那本戒。
「小一諾。」祁玉輕聲喚了一聲,「在想什麼?」
「玉哥哥。」單一諾看著祁玉,猶豫了一下問:「玉哥哥怎麼找到我的?」
昏迷之前,記得是祁玉救了自己,那他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呢?從醒來以後發生了太多的事,不敢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祁玉笑著,了單一諾的頭髮說,「你已經昏睡了七天了,先收拾一下吃些東西,我慢慢告訴你。」
說到吃東西,單一諾便不好意思的了咕咕的肚子點頭。
祁玉轉離開,讓單一諾梳洗更。
洗漱一番,單一諾穿的時候握住手腕上澤暗淡的手串問:「你在嗎?」
「主人我在。」
「我你紫心如何?」是在紫檀木的手串裏面,單一諾就給取了個名字。
「紫心聽主人的。」紫心道。
「紫心,你幫我療傷的對嗎?你還好嗎?」
「是的,幸好主人掉怒河之中,怒河水有解毒的功效,不然主人傷勢會更重。不過,紫心也耗損太過嚴重,需要休息幾日,這幾日主人自己保重。」紫心道。
「謝謝你,你好好休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紫心休息以後,單一諾眉頭鎖。
怒河水有解毒的功效?怪不自己本來迷迷糊糊的,被按河中喝了幾口水便恢復了理智。
單一諾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兩眼放著。
和祁玉一起到客棧的大堂用了膳,回到房中,祁玉道:「小一諾,你父親生前可曾和你說過什麼?」
單一諾搖頭。
祁玉看了看單一諾的手臂,「你的手臂上的蝴蝶紋可還在?」
紋?單一諾在淳王府沐浴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很好奇,為何要把一直蝴蝶分兩半分別紋在兩個手臂上。
點頭后單一諾擼起袖子,「玉哥哥,你可知道這個紋是什麼意思嗎?它好奇怪,為什麼是一條胳膊一半的蝴蝶啊?」
祁玉點頭,跟單一諾講述了這個紋的由來。
原來,在原主的母親程氏難產的時候,祁玉的師傅就是那個能救的人。可祁玉的師傅說,只能救程氏自己。又說,原主十四歲的時候會有大劫,程氏的命可換原主劫后重生。
程氏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換的原主能夠重生,當時祁玉的師傅便讓單青山給原主紋了這個紋。
紋在,命便在。紋無,命便無。
師傅離開的時候直接要求要帶著祁玉離開,祁玉也見識到師傅的本領,便隨著他離開拜他為師了。
年前,祁玉的師傅歸天了,臨死前囑咐祁玉暗中看著單家。可以幫單家冤,但不可阻止單家的變故。不然,違背天道,萬劫不復。
祁玉在事發一個多月前找了單青山一次,將這一切都告訴了他,他便開始早做準備了。
單家遇難后,他便想找機會接近單一諾。可是因為各種關係一直沒能直接和單一諾見面,直到家村外,他趕到的時候已經發現單一諾被胥天翔帶走。
追過去才知道單一諾已經離開,再找到單一諾的蹤跡時就只能看著從山崖跳下。他追到山崖下,就只看到被衝到岸邊的胥天翔。
一直往下游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個農家,可惜只看到三沒有單一諾的蹤跡,只好去周圍找,直到救下單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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