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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後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第27章 明珠

蘇杳鏡回過神來,自己的額角。

剛剛那段景,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

總共進了黎奪錦的世界兩次。

第一次時遭遇的狀況,就是方才看到的那樣。

剛見到攻略目標不到五分鍾,就被黎奪錦給殺了,任務直接失敗,隻能重頭來過。

蘇杳鏡當時很不能接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還在這邊思考要如何攻略,就已經死在了攻略目標的刀下。

那時,蘇杳鏡懵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係統。

主角的,被男主殺了,這應該能算be吧?難道,的第一次任務,這麽簡單就打出be結局了。

係統的答複是,因為當時的角,和黎奪錦之間沒有任何羈絆,還不能算是故事中的主角,隻是一個剛臉的路人甲而已,因此的死亡並不能算是be結局。

無、效、死、亡。

蘇杳鏡當時著實不甘心。

還從沒有人敢往蘇杳鏡的口捅過刀子。

嗬,黎奪錦,功引起了的注意。

……

總之,當時的蘇杳鏡就是抱著這種賭氣般的心態,第二次被投了黎奪錦的世界。

第二次依然沒學會教訓,著頭皮就衝上去,再次選擇了攻略線。

後來想想,真是悔不當初。

蘇杳鏡長長籲出一口氣。

而且,還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之前黎奪錦和徐長索都對的馬甲有記憶,蘇杳鏡並沒有多想。

因為阿鏡的那個馬甲死在大金七十三年。而穿進第五本書去當郡主的時候,也是大金七十三年。

當時作為趙綿綿,從來沒有聽說過阿鏡這個人,也從沒聽說過平遠王世子的反常。

這說明,阿鏡和趙綿綿的馬甲是同時段的,彼此之間是平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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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兩個故事之間互不幹擾。

而岑冥翳這本書的時間線,在阿鏡和趙綿綿時間線的五年後。相當於這一本書是在阿鏡和趙綿綿的時間線基礎上,再去寫五年後會發生在同一背景世界的故事。

所以在岑冥翳的世界線中,保留著五年前死去的阿鏡和趙綿綿的痕跡,是很正常的。

但是,黎奪錦的夢中,居然連失敗的任務記憶都有。

那這就很奇怪了。

按理來說,書中的角隻會記得這本書完後的劇,像蘇杳鏡之前被黎奪錦直接當做路人甲捅死的bug劇,應該是當做廢稿,直接進垃圾桶,書中角是無法得知的。

但現在,它卻出現在了黎奪錦的夢裏。

這說明,現在的狀況並不僅僅是“同一世界背景係列文男主在同一個世界”,而很有可能是,經曆過的所有世界線,都在融合中。

如果真的全部融合,以後蘇杳鏡可能要麵對的,就不僅僅是黎奪錦和徐長索兩個人了。

出大問題。

蘇杳鏡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隻知道,要盡快想辦法從穿書世界中逃出。

現在擺在蘇杳鏡麵前的,有幾個選項。

一:在之前的幾個世界徹底融合之前,加與岑冥翳的be結局。隻要跟岑冥翳的任務結束了,就可以甩手走人,其他人的世界無論會變什麽樣子,都與無關。

二:通過打消黎奪錦等人的執念,穩住之前世界的be結局。

三:完人魚任務,獲得可攻略對象的真心。

蘇杳鏡歎息一聲。小人魚任務早就放棄,在這種文穿書世界裏,不再妄想著攻略任何人,所以,第三個選項隻能排除。

那麽,也就隻能一邊穩住之前的世界,一邊盡力加快與岑冥翳的be進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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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杳鏡終於打定主意,結束了頗為漫長的思索。

謝菱睜開眼。

窗外依舊蟬鳴嘶嘶,麵前倒著的冰茶涼意未散,水汽凝在杯壁上,逐漸連水珠,倏忽落下來。

方才蘇杳鏡夢的那段時間,於謝菱而言,隻是察覺不到的一瞬。

沾了沾水潤,門外,謝安懿興致衝衝地跑進來。

原來鹿霞山之行眾位宦子弟都一同參與,謝安懿的不時好友也都因此相聚,便相邀著找時間一起出去遊玩。

與謝安懿同齡的,大多都了家,有的便炫耀起來,說要相偕妻子一同前來。

如此,變得更加熱鬧,而像謝安懿這般未家的,無人可帶,則顯得莫名荒涼。

於是有人提議謝安懿帶家中可的弟妹來玩耍。

謝安懿便立即想到了謝菱。

不僅僅是因為謝菱樣貌如瓷人一般蛾眉曼睩,這樣的妹妹帶出去,定能那群混小子們羨慕。

更是因為,謝安懿很想借著這樣的機會,同謝菱親近。

謝安懿不大會說好聽話,卻為此對謝菱泡了許久。

謝菱推不過,總算答應。

時間便是明日,地點在郊外的一山莊。

金朝風俗,閨閣中的子不大適合拋頭麵,但如果有家兄或父親叔伯等長輩帶著,則沒有這些顧慮。

翌日謝菱出發時,聽見隔壁院子裏傳來吵鬧聲。

似乎又是謝華玨在摔打東西。

隻腳步頓了頓,便戴上鬥篷,爬上馬車。

在謝菱後跟來的環生也爬進馬車裏,忙碌著鋪好墊,準備涼茶。

謝菱問環生道:“方才你聽見了沒有,大姐的院子裏,像是在念叨著我的名字。”

環生作一緩,看向謝菱的神有些猶豫。當然聽見了,那院子裏說的可不是什麽好聽話,隻是環生並不想告訴謝菱知道,免得家的姑娘又去與大姑娘爭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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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不敢瞞,道:“大姑娘應當是知道姑娘你今日要與大公子一同出去玩,發起脾氣來,正鬧著呢。”

謝菱聽了,懶洋洋地在塌上歪倒,熾盛的日照在上,周圍絨絨的一圈碎發,像落了一層細雪。

不同於以往的憤懣,隻淡淡說:“鬧去吧。若是世上的委屈唯獨一人天生不得,我倒支持天天鬧起來。”

環生聽了這話,角忍不住勾起,為了掩飾,連忙替謝菱打了打扇子。

隻是看著三姑娘,又忍不住想。

三姑娘這幾天似乎是變得沉穩許多,可是也變得悶了許多。

也不知是好是壞。

那郊外的莊子有些遠,謝菱在馬車上還睡了一覺,到地方了,才睡眼惺忪地下來。

莊子院牆外探進來三兩花枝,遙遠天際雲很淡,這個莊子看起來的確很安謐,且自由,沒什麽規矩。

謝菱的目剛到轉了轉,就被人發現了。

一個穿石青綢排穗褂的青年走了過來,他相貌平平,卻有一種平和近人之。青年朝著謝菱旁的謝安懿抬手揮了揮,一邊大步靠近,一邊道:“安懿,這便是你妹?”

沒見過的外人靠近,謝菱攏上的煙鬥篷,躲到謝安懿後,隻好奇地探出半張臉,看看來人,又迅速地了回去。

小臉包裹在寬大的鬥篷裏,看起來溫,那青年眼睛發直,還想湊近些看,就被謝安懿給一把攔住。

“做什麽?不要嚇到我妹妹。”

“咳,你這小子。”那青年笑罵了一句,回過神來,又手召來另外幾個年歲看起來相差不遠的男子,“快過來,安懿把他家的這個妹妹寶貝得跟深海明珠似的。”

那幾人自然是蜂擁著過來湊熱鬧,謝菱一陣張,湊近些,揪了謝安懿腰後的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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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懿察覺到妹妹的作,心中極為舒適,麵上也樂開了花,當即保護大增,張開雙手如同老崽一般,將那些妄圖湊近的人給兜住,任憑他們怎麽推搡玩笑,也不放鬆半分。

那些友人紛紛取笑他是鬥,但也不過就玩笑了一會兒,並沒有真正迫什麽。

一群人打過了招呼,便邀著謝安懿去玩投壺。

謝安懿想拐著謝菱一同去,謝菱卻還在犯著困,心裏嫌他們吵鬧,搖搖頭不肯去。

“好罷,這旁邊的花叢也開得爛漫,那你安生在此待著,隨意走,不,不要走遠了,待會兒哥哥就回來接你。”謝安懿勸不,便改為囑咐,隻是一直嘮叨個不休,讓他那些年青的友人們都覺得膩歪起來。

一個從後攬著他的脖頸他的耳朵,一個拽著他的袖,是把他拖走了。

謝菱朝著被拖遠的謝安懿揮揮手。

了個懶腰,果真去花圃邊逛了逛。

叢中花朵鮮妍的,卻吸引不了的注意,反倒是站在花叢邊,清風拂過落下的鬢發,從眉眼之際過,被後花叢襯得容神秀。

走了幾圈,實在覺得無聊,謝菱瞄到一旁敞開的工房裏有些紙板還有布料,像是沒人打理的樣子,念頭,便往那邊走去。

坐在房門口的木椅上,長長的擺順著小的線條傾瀉下來,手裏拿著兩塊厚紙板,疊在一,剪出一個空心圓形。

姑娘們的荷包裏都是隨帶著針線的,謝菱喜歡做手工,帶的工尤為齊全。

將紙板剪出圓後,謝菱又慢條斯理地把那片布料剪如一的大小,歸攏到一,將布條一到圓紙板上。

正低頭著,麵前一陣輕巧的腳步聲,一雙櫻的繡花鞋蹦蹦跳跳地出現在眼皮子底下,輕薄微暖的呼吸撲在發頂。

謝菱作頓住,抬頭。

發現麵前站著的是一個一的小姑娘,臉頰嘟嘟,額前的頭簾乖巧萌,眼睛圓溜溜的,像黑彈珠似的。

謝菱看著,僵持不

小姑娘也看著,偶爾眨眨眼,也不

謝菱被看得有些坐立難安,終於開口了。

遲疑地看了看手裏的東西,問:“這是你的麽……”

“不是。”小姑娘飛快地答。

那就好。

謝菱放下心來。被盯著,還以為是自己把人家的玩給剪了呢。

沒有跟小孩子搭話的心思,手裏的針線繼續嫻地穿引,等收線時,才拿起來掂了掂,看向那小孩。

小姑娘依然是那副表,好奇又認真地盯著,好像是什麽天外來客。

謝菱

“踢毽子……會麽。”

小姑娘又飛快地點了頭。

實在無聊,還不如和小孩踢毽子。

踢了幾回,謝菱發現那個小孩很顯然是在騙自己。

本不會。

謝菱教了一會兒,總算懂得把謝菱踢給的毽子踢回來,隻不過左突右斜,讓謝菱本難以接住。

一聲綿綿的“喵”從後傳來,謝菱回頭看去,一隻渾雪白的長小貓優雅地踱步過來,繞著人走到了一旁蹲坐著。

不知哪來的貓,真是好看。

謝菱麵對人時,不大敢打道,對於這路過的陌生小貓小狗,卻很有親近之意。

不過知道,貓天生驕傲敏銳,不大搭理人的,尤其不搭理主湊過去的。

於是謝菱也就忍住了,沒有再湊上前。

毽子在空中飛來飛去,那隻小貓也仰直,前爪抬起,瞪大眼睛,隨著毽子擺腦袋。

可惜踢不了幾回,毽子總在謝菱這邊落地,小貓咕噥了一聲,似乎很是失地趴下來,朝謝菱的方向咪嗷兩聲,扭過頭不再看了,自顧自地

謝菱:“……”

覺被貓嘲笑了。

謝菱有點出汗,為了接小姑娘踢過來歪七扭八的毽子,謝菱不得不一直跑

口雖然裹了布條,但……多跑跳幾下,那兩團就有即將把小散的趨勢。

謝菱即便不低頭,自己餘也能瞥見,前的得很。

下意識手捂了捂口,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毽子。

一陣腳步聲從月門靠近,那隻梳理著發的小貓突然喵喵著站起來,從謝菱子底下鑽過,朝月門跑去。

謝菱保持著彎腰扶的姿勢,下意識抬起頭,就發現它停在一個男人腳邊,乖順又熱地用腦袋蹭來蹭去。

直裰,玉腰墜,拔高大。

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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