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百五十名的大教室換到十來二十個學生的小班,臺上的教授由沃爾夫獎的獲得者變為擁有托利獎章的大師,下課後再去和老虎隊的小夥子們一起練習,呂丘建在普林斯頓的第一個星期過得充實而忙碌,以至於沒有時間去和史黛拉約會。
等到周末撥通電話的時候,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抱怨,“哦,親的呂,你再不打電話過來我會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其實我早就該把你忘了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呂丘建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長發日本人的影來——那是他泡妞的啟蒙恩師,“我發現自從認識你之後,這個星期滿腦子都是你的影,就連偉大的懷爾斯教授已無法讓我不在課堂上開小差!”
“嗬嗬嗬嗬!”,電話那頭傳來抑製不住的笑聲,呂丘建這段話說的史黛拉心花怒放,“為了你的學業著想,那我是不是應該馬上掛掉電話,從今以後不再見你!要不然恐怕你沒辦法從普林斯頓畢業了!”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呂丘建對帕特裏斯比出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如果你這麽做了,明天普林斯頓的bbs上就會傳出卡基湖發現一黑發男子的新聞!”
“很憾我是個環保主義者,我可不希我們校園中最麗的景被汙染。”,史黛拉走到臺上,把電話由左手到右手,“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是想約我出去麽?”
“希沒有打你的周末計劃!半個小時後卡基湖邊見怎麽樣?我們先去劃船,然後去嚐嚐泰國菜?最後去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酒吧喝一杯!對了,記得帶上珍妮!”,聽到最後一句話,帕特裏斯開心的給呂丘建比了個大拇指。
“嗯哼。”,史黛拉從口袋裏出小鏡子照了照,微微皺了皺眉頭,“珍妮現在還有些事要理,一個小時後怎麽樣?”
“沒問題!”,呂丘建對帕特裏斯比了個v字手勢,又說了一會兒掛斷了電話,“好了,珍妮搞定了,下周周末陪我一塊去華達州。”
“呂,你簡直是一個天使!”,帕特裏斯麻的吹捧著,“如果能把你泡妞的技巧教我一招兩式的話,別說華達了,就是阿拉斯加我也願意陪你去!”
“離我遠一點,我可不喜歡男人的擁抱!”,呂丘建躲開了他的擁抱,“你還是趕換一服吧!你該不會打算穿著滿是汗臭味的老虎隊隊服去約會吧?”
一個小時後,二人在卡基湖邊等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史黛拉和珍妮,輕輕地擁抱了下史黛拉,在耳邊說道,“親的,你今天戴的耳環真漂亮。”
“你喜歡嗎?我和珍妮在逛第五大道的時候買的!”,恰巧耳環也是史黛拉今天最滿意的小配飾,自己的心準備能得到別人的誇獎讓格外開心。
“當然!”,呂丘建果斷的點頭,仿佛這就好像數學中的公理一般毋庸置疑、不證自明。帕特裏斯早就找好了船,四人將船劃到一個風景優而且安靜的角落,分兩組分別坐在船頭船尾說起話來,當然由於重的原因,呂丘建和史黛拉這一側明顯向上翹了些。
如果從遠向他們的小船,很容易就能看到呂丘建的胳膊已經摟住了史黛拉的肩膀,而帕特裏斯和珍妮之間的距離則足以讓奧尼爾輕鬆地帶球突破。小小的船隻上,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不知道過了多久,帕特裏斯肚子裏那點並不搞笑的小段子終於被他消耗幹淨,而珍妮仍然無於衷,無奈的他回拍拍呂丘建的肩膀,“呂,我們吃飯去吧!”
“哦,抱歉,和史黛拉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讓我忘了一切!”,呂丘建又刺激了他一句這才溫款款的問道,“親的,你了麽?”
“有一點,我們去吃飯吧!”,史黛拉抱歉的聳聳肩,四人將小船劃到岸邊還回去,在帕特裏斯的帶領下往他說的哪家泰國餐館走去。飯桌上呂丘建又是妙語連珠,將史黛拉和珍妮逗得前仰後合,弄得邊的帕特裏斯無比幽怨。
吃過飯一行人又來到呂丘建第一次遇到史黛拉的小酒吧裏,還沒等呂丘建開口,酒保就從吧臺裏遞過一杯紮啤,“嘿,你上次擊敗那個長發小子的經過讓我們開心了整整一個星期,這杯是請你的!”
“謝謝!”,點完酒呂丘建拉著史黛拉來到角落的桌子坐下,一邊說話一邊心中暗暗想著今晚會不會有個妙的夜晚。
“呂!”,史黛拉眼睛裏流出哀傷的神,“你為什麽隻能在普林斯頓待一年,我簡直無法想象你走了之後我該多懷念你!”
“史黛拉!”,呂丘建趕握住了的雙手,“你知道麽?在數學上有四大幾何作圖難題,在問題提出後,它們最終被證明為不可能的!但是在之前的這段時間裏那些數學家隻是白白浪費時間麽?當然沒有!在這過程中,數學家們收獲了圓錐曲線和超越曲線等偉大果,這一結果遠遠超過了這些問題本。所以我們不用在意是否能達到彼此想要的目標,隻需要盡這個過程就好!”
笑容重新在史黛拉的臉上綻放,的眼神中驅走了憂傷,“哦,呂,我還是第一次聽人用數學來說話;但是不得不說你這段比喻棒極了!”
“如果換文學描述的話,那就是你可以離開我,但你不能阻止我擁有你。”,呂丘建的手順著史黛拉的手腕慢慢下。
“海明威?”,史黛拉很快找到了他這句話改編自哪裏,眼神中的芒變得熱烈,還帶著一...挑逗,“你太文雅了,看著可不像是個男子漢!”
“不試試怎麽知道?”,呂丘建彎起了角,手上的作更大了!
“帕特裏斯,麻煩你送一下珍妮,我們倆另有安排!”,酒吧門口,呂丘建無視了帕特裏斯鬱悶的神,摟著史黛拉走向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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