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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的旋律》第4節

多騎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謀暗算之下。戰士就更不用說了,不管是重甲戰士、塔盾戰士、長戟戰士、大劍戰士,全都是炮灰。和騎士比起來,他們沒有馬匹代步,逃都逃不了。弓箭手、十字弓手、火槍手的況和魔法師差不多,被近就完蛋。不過這裏麵有一些分支很厲害,譬如騎手、龍騎兵,結合手和騎士的打法,都曾經橫掃天下,所向披靡。還有叢林戰士,名為戰士,進攻的手段主要是弓箭,不過近戰也不差。剩下的就是刺客和劍客,戰場上沒他們的地位,但是戰場下卻很厲害。不過這兩種職業都有一個問題,他們都怕魔法師。”鬼魂不想讓拉佩走彎路,所以解釋得很詳細。

“殺你的那名刺客好像不怕魔法。”拉佩覺得奇怪,他不認為鬼魂有必要騙他。

“這些隻會火球的魔法師本就是白癡、蠢驢、低能、垃圾,是軍隊批製造的次品,本算不上真正的魔法師,如果是在馬,那家夥本就逃不了。”說到自己被刺,鬼魂就變得異常憤怒,他不停地咒罵著,用各種貶低的字眼來形容那兩名魔法師。

“那麽……”拉佩沉思了片刻,然後不太肯定地問道:“我同時學習劍和魔法怎麽樣?”

“你隻會讓自己為一個廢材。”鬼魂很不屑地說道:“每個人的力有限,不管是在劍還是魔法方麵,想要有所建樹,就必須投大量的力,本不可能兼顧。”

拉佩沉默下來,他聽進去了,不過並沒有完全相信。所有這些組合裏麵,隻有魔法師和劍士或者刺客的搭配最完

“對付刺客,什麽樣的魔法最方便?”拉佩問道,既然他已經接幸運金幣,就不得不考慮如何完任務。鬼魂說刺客怕魔法師,應該不是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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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問我?直接從幸運金幣裏麵找答案不就行了?幸運金幣的曆任主人裏麵肯定有刺客,看看他們是怎麽死的。裏麵肯定也有魔法師,看看他們如何幹掉過刺客。你應該能夠得到答案。”鬼魂並不打算誤導拉佩,他對魔法有點了解,卻不完全。

“這東西怎麽用?”拉佩撚起那枚金幣。

“放在右手掌心裏麵,然後把右手枕在腦袋後麵,讓金幣著後腦勺,心裏想著你要的東西……然後睡覺。”鬼魂仔細地解釋著。

“這倒是很方便。”拉佩點了點頭。

拉佩照著鬼魂的指點,將幸運金幣在後腦勺上,幾乎一沾上枕頭,他就睡著了,這顯然也是幸運金幣的作用之一。

迷迷糊糊之中,拉佩覺自己變一名刺客,一個真正的刺客,一個非常高明的刺客,所有刺客應該懂得的東西,他幾乎全會。

讓拉佩驚訝的是刺客的種類有很多,有些甚至南轅北轍。

有的刺客舉止高貴,談吐文雅,學識淵博,讓人本就看不出他們是刺客。他們於偽裝,擅長表演,能夠瞬間變另外一個人,殺人大多用毒,武往往很致,從外表本看不出毫的危險。

有的刺客擅長潛和伏擊,他們總是地在背後下手,用的也多是匕首之類的武,要不然就是製造陷阱,布設機關。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還擅長弓、弩或者火槍,喜歡在很遠的距離殺目標。

白天拉佩看到的那名刺客,其實更像是劍客。

轉瞬間,拉佩又變劍客,他懂得所有劍客的技巧。劍客可以適應任何環境,他們手靈活,作敏捷,打不過,還能逃。和騎士一樣,劍客通騎。和海盜一樣,劍客擅長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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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拉佩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拉佩選擇了第一種刺客運用毒藥的技巧,選擇了第二種刺客潛別人家裏的本領,這些都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就能夠學會。

最關鍵的是拉佩選擇了劍

此時,拉佩的腦子裏麵塞滿和劍有關的東西,從基礎作到複雜的劍法。數量眾多的劍法讓拉佩眼花繚,有簡單的軍用劍法,大開大合,樸實無華。有絢麗的宮廷劍,變幻萬千,耀眼奪目。還有聖堂劍法,環環相扣,連綿不斷。不同的劍法有各自的長,適合的地方也不同。譬如軍用劍法適合戰場,而宮廷劍適合決鬥……

拉佩沒有忘記鬼魂的忠告,看到有這麽多種劍法,他已經明白選擇太多並不是什麽好事,想要有所就,必須把力投到一件事上。

於是拉佩做出了選擇,至是最適合他的選擇。

第二章幸運?厄運?

清晨的從窗口進來。拉佩一下子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看到鬼魂,一切都好像是場夢,不過手裏著的那枚金幣卻告訴他,這不是一場夢。

拉佩從床上下來,穿著拖鞋,在狹小的房間裏麵走著。他的腳步很奇怪,一隻腳始終在前,另一隻腳始終在後,腳尖始終都不離開地麵,而且多以步為主。

這是劍客的步法。不隻是這種古怪的步法,拉佩的呼吸也顯得有些奇怪,長而緩慢,一暖流在他的流淌著。

不同的劍流派,有著不同的呼吸法。這就相當於魔法師的冥想,隻不過冥想增加的是魔力,而劍客的呼吸法增強的是某個方麵的能力。拉佩選擇的這種呼吸法,提升的是速度和反應力,對力量、耐力、靈活方麵也有提升,不過沒那麽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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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佩攤開手掌,又看了那枚金幣一眼。這東西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它雖然不能讓他一下子變得強大起來,卻能夠讓一些東西變下意識的本能。一般的況下,想要像拉佩現在這樣無時無刻都保持著那種特殊的呼吸方式,至要十年的時間。

拉佩一時興起,抄起了壁爐邊上的通條,猛地就是一個突刺。隻聽到哆的一聲輕響,通條異常準地刺中了窗框。

拉佩家的窗框隻是一片薄薄的木板,他站著的位置離開窗口有兩尺遠,能夠一擊命中絕對不容易。

隻是一晚上的工夫,拉佩卻像是練了十幾年的劍法一樣,出劍就如同他的本能。不過這也和拉佩的選擇有關——他選擇的劍法就是“刺”。

舍棄其他的變化,拉佩的劍法隻有刺——直刺、斜刺、突刺、連刺、正手刺、反手刺、側刺、反刺……

一個晚上,拉佩學會了所有刺的技巧。但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剛才拉佩試著刺了一下,立刻發現和夢中的覺完全不同,力量、速度、靈活、控製力方麵全都差得遠。想要達到夢中的水平,沒有任何快捷方式可走,隻有練習,不停地練習。

拉佩又看了手中那枚幸運金幣一眼,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他一直都不甘平庸,卻始終沒有機會,現在他終於擁有一個機會,卻又背負上一個沉重的責任。不用說這枚金幣曆任主人的下場,那位國王的特使被一劍穿,瞬間斃命,這已經是最好的死法。他所敬佩的聖是被活活燒死的,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死法,幸運金幣的曆任擁有者裏麵有幾人是死在酷刑之下,就算是旁觀,也讓他骨悚然。

拉佩突然打開窗戶,猛地一用力,將幸運金幣遠遠地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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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幣離手的一剎那,拉佩有種揪心一般的痛楚,他差一點了拳頭,好在他忍住了。看著那枚金幣消失在對麵的屋頂之後,他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拉佩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母親正朝他的房間走來。

拉佩連忙放下通條,回到床邊,把塞在枕頭下麵的那些贓全都收起來,這些東西可不能讓母親看到,他沒辦法解釋它們的來曆。

門打開了,母親走了進來:“好點了嗎?”

“好多了,之後我再也沒做噩夢。”拉佩隨口說道。

母親看了床頭櫃上的那個小鍋子一眼,鍋子都沒有過:“為了保險起見,臨走之前你把薑湯喝了。”

“我會的。”拉佩知道母親是一番好意,當然也有不希浪費的原因,在他們家,浪費是絕對不允許的行為。▃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喝完之後就下來吃飯,我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母親催促道。

“等我換一件服,馬上就下來。”拉佩連忙回答,說完這話,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穿著那件布滿了蕾花邊的襯衫。

以前,這絕對是拉佩最喜歡的一件服,但是現在他卻看不上眼了。

拉佩換上一件布襯衫,外麵套了一件厚布馬甲,然後穿上郵政署的製服,他下了樓。其他人已經坐在餐桌前麵,餐盤裏麵放著烤麵包和煎蛋,他和父親居然還有一杯牛,這絕對是平常沒有的待遇。

覺好些了嗎?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幫你請假。”父親關切地問道。

“用不著。”拉佩連忙搖頭,請假的話,不但了一天薪水,還拿不到全勤的獎勵。雖然並沒有幾個錢,但是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意味著餐桌上的東西能夠盛一些。

“今天署長應該不會來上班,他昨天嚇壞了。”父親笑著說道。

拉佩知道父親仍舊想勸他休息一天:“真的沒關係,昨天晚上我睡得很好。”父親看了看兒子,也不再勸了。

吃完早餐,兩父子走出門去,他們是在同個郵政署上班,而郵政署離拉佩家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走著走著,拉佩臉微變,因為他看到路邊躺著一枚金幣,上麵有著玫瑰的圖案。

拉佩裝作沒看見,徑直走過去,然後東瞧瞧,西,讓他覺得驚訝的是過往的行人好像都看不到那枚金幣。

走到前麵的十字路口,兩父子往左一拐,突然拉佩的臉變白,他又看到那枚幸運金幣,仍舊躺在前方幾尺的地方。他連忙轉頭看了一眼,剛才的地方已經看不到幸運金幣的蹤影。

“真是魂不散。”拉佩低聲嘟囔著。

“你說什麽?”父親沒有聽清。

“沒什麽,隻是不小心踩到一坨狗屎。”拉佩惡狠狠地說道。

拉佩原本想得了好,就把這枚會帶來不幸的金幣扔掉。現在看來他想得太了,那麽多傳奇人都擺不了最終厄運,他這樣一個小人怎麽可能幸免?父親哦了一聲,繼續往前走。拉佩無可奈何地彎下腰,將金幣撿起來,放進服口袋裏麵。

父子倆上班的郵政署第七分署位於伯爾尼大街九十七號,那是一幢用紅磚砌的四層大樓,前麵是院子,被一圈圍牆圍攏著,唯一可以進出的就隻有一扇黑漆的大鐵門。此刻,鐵門敞開著,上班的人陸陸續續進來,大多是和拉佩差不多年齡的孩子,他們都是郵差。

一進大樓,拉佩和父親就分開了,父親的辦公室在上麵,拉佩則去大廳領郵包。大廳裏麵已經有很多人,所以裏麵哄哄的,大家一邊檢查郵包,一邊聊天,談論的正是昨天的那場刺殺。

“你昨天跟著你爸一起去迎接國王的特使,肯定全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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