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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殺我》十六章

金長老搖著扇子的手停了下來,抬頭驚訝地看了一眼寧蘅,笑著說道:“寧蘅,你怕不是想要在那首席比試中對傅綰放水吧?”

寧蘅修長的指尖過賭桌上的五十塊上品靈石,神如常,沒有回答金長老的問題。

“首席比試本來就無所謂輸贏,無非就是為了在長老麵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寧蘅說得理直氣壯,“首席弟子不過是個虛名而已,連半塊靈石的獎勵也沒有。”

金長老依舊笑嗬嗬:“既然你如此說,那這五十塊上品靈石便投注給傅綰。”

兩人隨意閑聊兩句,寧蘅便起離開,舉步登上天階,往明鏡臺而去。

金長老瞇起眼睛,開始清點桌上的靈石。

這時,有子在地上緩緩碾過的聲音。

金長老隻覺一道春風拂麵,和煦溫暖。

再抬頭時,便看到一位存在於傳說中的人出現在了他麵前。

“師……師祖?”金長老連忙起,行了個大禮。

來人正是玄微。

他自己搖著椅,來到了金長老的賭桌麵前。

“師祖今日不在太玄境中,怎又來看首席比試了?”金長老寒暄道。

玄微眉目間金閃爍,他臉上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湊湊熱鬧。”

他轉頭,看到正在往明鏡臺上走著的寧蘅如清蓮般的背影,開口問道:“那位可是咱們爻山有名的天才弟子寧蘅?”

金長老點頭。

玄微旋即低聲問道:“給誰下了注?”

金長老一愣,抬頭看了一下賭桌上標明的傅綰二點三三的賠率。

……呃……花五十塊上品靈石給傅綰投了注。”金長老的聲音有些猶豫,他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玄微挑眉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麽。

“我似乎也有幾千年沒玩過這個了……”玄微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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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從哪裏拿出了幾枚著古意的骨幣,其上紋刻妖文,乃是以上古靈的妖骨雕琢,亦蘊含靈氣。

玄微將七枚骨幣放到了賭桌上說道:“這七枚骨幣抵得上當年爻山長老一整年的收,也都投注給傅綰吧。”

說罷,他便搖著椅離開,自顧自地上了明鏡臺。

金長老愣在原地,看到賭桌上古意盎然的七枚骨幣……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師……師祖,這骨幣已經是五千年前流通的貨幣了,這本不能作數啊啊啊!!!”

然而玄微離開得很快,早已聽不到他在說什麽了。

幸虧這時解圍的人來了。

“師祖,什麽師祖?”白秋燁掌門駕著一道劍,瀟灑落在金長老的麵前,“老金,方才師祖在你這裏投注了?”

“沒關係沒關係,錢不能用也可以,他投了多,我給他墊上。”掌門手,笑嗬嗬地說道。

金長老將麵前的七枚骨幣攤開:“年歲太久,妖骨靈氣已失,已不能當做正常貨幣流通。”

白掌門大手筆地拿出五十塊上品靈石替玄微墊付,安金長老道:“沒事,這玩意還可以當古董。”

說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師祖他……方才給誰下了注,是寧蘅麽?”

金長老疑搖頭,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傅綰二點三三的賠率:“不是,是給了傅綰下注。”

白秋燁眼珠一轉,又掏出五十塊上品靈石,放到金長老桌子上:“那我也給下注。”

“什麽!白掌門你給這位弟子投注,一看就是有過人之,那我也出十塊靈石。”一位跟著白秋燁過來的長老忽然說道。

“我也來我也來,傅綰是麽,賭十五塊靈石,買是首席第一。”另一位長老也跟著掌門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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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掌門的眼定然不會錯,我賭十塊靈石。”有人開始跟風。

金長老無語地看著麵前一堆金燦燦的靈石,全都是投給了傅綰。

“錢不要可以給我啊……真的是……”金長老嘟嘟囔囔地整理賭桌。

等到將所有靈石整理完畢之後,金長老這才晃晃悠悠地飛上明鏡臺,想要去看看傅綰的戰績到底如何。

傅綰覺得今日的運氣還算好的。

在首席比試的第二中,前兩場都沒有遇到很強勁的對手,上去也就是“友好”地切磋一番,然後得勝而歸。

覺得今日歐氣棚,所以忍不住開始在寧蘅麵前嘚瑟。

“阿蘅師姐,你看我今日運氣不錯吧,沒準我今天真的還能連勝三場也說不定。”傅綰在寧蘅耳邊說道。

寧蘅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傅綰,輕輕“嗯”了一聲。

傅綰正打算再在寧蘅麵前炫耀一番的時候,卻聽見明鏡臺上那位工人師兄朗聲喚道:“築基期首席比試第二,天澤仙堂傅綰,對陣雲澤劍堂鬱玨。”

傅綰:“……”

寧蘅:“……”

傅綰看著寧蘅言又止。

“想說什麽?”寧蘅注意到了傅綰的表

“阿蘅師姐,你還有沒有錦囊?”傅綰試探問道。

寧蘅扶著傅綰的肩膀,將扳正,麵對著明鏡臺的方向。

在傅綰耳後一字一頓說道:“沒有。”

言下之意就是你別做夢了。

傅綰撇撇,覺得寧蘅很小氣。

向提著劍站在明鏡臺上的鬱玨,終於是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今日沒有寧蘅“親手繡”的錦囊,難道還能贏不

傅綰走到明鏡臺上,正準備靠近鬱玨,行一個表示友好的同輩禮之時,卻發現鬱玨不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注意到鬱玨的反應,傅綰覺得他可能是因為昨日的風言風語而嫌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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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綰哭喪著一張臉扭頭看明鏡臺上的長老,有些委屈。

白秋燁見明鏡臺上因為鬱玨主拉開距離而相隔數十丈的兩人,隻能輕咳一聲說道:“開始。”

他的話音剛落,鬱玨的後便出現了數十道劍,直直朝著傅綰而來。

鬱玨想要速戰速決。

傅綰明白了他的意圖。

但劍修大多以近戰為主,若是劍攻擊,終究是了幾分淩厲。

鬱玨劍雖強,但若一直以氣劍,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

傅綰不知道本來劍鋒一往無前,擅長近作戰的鬱玨今日為何這樣,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揮手放出法將劍抵擋下來。

下一刻,又是數百道劍如虹如龍,排列行,氣勢果決,出現在了傅綰的視線裏。

傅綰往前閃數米距離,避開劍的行進路線。

抬頭,隻看到鬱玨負手而立,未出鞘的劍掛在腰間,白翩躚間,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時候,鬱玨應當專心控劍追逐,為何還有心走位?

傅綰狐疑地看了一眼鬱玨,揮手放出如白練般的法作為掩護,朝鬱玨閃襲去。

他有什麽

傅綰往前閃而襲,鬱玨便負手往後疾退。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正正好保持在了十丈。

寧蘅專注看著明鏡臺上的向。

在鬱玨沒有讓傅綰靠近行個同輩禮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鬱玨為何如此。

不愧是收了錢就認真辦事的人。

鬱玨收了他十塊上品靈石,就當真與傅綰保持了“十丈”距離。

在鬱玨眼裏,這距離隻能多,不能

寧蘅挑眉,看到傅綰朝鬱玨閃衝了過去。

在傅綰的眼裏,鬱玨的影一直在十丈開外,一直在避開

明明昨日在明鏡臺上,鬱玨還能拔劍出鞘,怎麽今日就不拔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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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配不配他拔劍對付嗎?

還遠程縱劍來打

看不起嗎?

傅綰怒了,覺得鬱玨這個人不講義氣,明明昨日還友好握手,今日就這樣。

深吸一口氣,風而行,以自己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追著鬱玨的影而去。

不是一直在避開嗎?

我今天就非要追上你,一定要追上你!

傅綰賭著氣,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繼續追逐著鬱玨的影。

鬱玨麵無表地負手疾退,側劍繚繞,數百上千道鋒銳的劍朝傅綰而去,阻止著朝自己靠近。

收錢辦事,這十塊上品靈石,他要定了。

但傅綰卻以極快的反應速度躲開了鬱玨的劍,若鬱玨不靠近出劍,是絕對奈何不了的。

為了找回麵子,卯足了一口勁兒在追。

鬱玨為了十塊上品靈石,卯足了勁在跑。

兩人距離在鬱玨的盡力控製下,還是在十丈以上,隻多不,控製得極妙。

終於,傅綰看到了鬱玨後不遠的明鏡臺的邊緣,惡向膽邊生。

一邊往前飛,一邊拿出惡毒配的氣勢說道:“鬱玨師兄,前方便是明鏡臺的邊界了,你還要跑不——”

,您厲害。”傅綰的宛如泄氣的皮球一般,語氣了下來。

鬱玨沒有注意到後已是邊界,在與傅綰保持“十丈”距離的過程中,直接飛出了明鏡臺。

首席比試的規定一向如此,若離開明鏡臺,則直接判負。

鬱玨回眸,低頭看了自己後高約百丈的懸崖,寒風凜冽,空空

他本無所謂勝負,冷著臉開口道:“技(qian)不如人,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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