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哭得肝腸寸斷,延慶王心疼壞了:“砸,往死裏砸,把後院給老子一起砸了。”
一幕僚趕攔住:“王爺,王爺這可不。咱們砸了前院,皇上頂多訓斥兩句,朝臣也當聾子就過去了。可您要砸了人家後院,便壞了規矩了。”除非抄家滅祖的大罪,誰家也不會明著欺負眷,皇家也要臉呀。
延慶王是先帝老來子,從小渺了一目,沒有皇位繼承權,又比哥哥們年紀小,所以過得很是肆意猖狂。但畢竟皇家出,基本道理還是懂。
他一揮手,“把前院砸。”
看著稀爛一地,侯爺心都碎了。
看侯爺心疼得撲倒在地上,延慶王過去就是一腳,踹到上。見他蜷起子躲躲藏藏,延慶王衝著命子又來一腳,咬牙罵道:“敢欺負老子的寶貝,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吃了吐。既然不老實,老子幫你廢了!”
因為靜鬧太大不得不出來勸架的張氏正好見到這一幕,瞬間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忘了設置時間了,幸虧中午看了一眼,不然就大發了(捂臉)
第27章
眼看著侯夫人張氏白眼一翻輕飄飄暈倒在丫鬟懷裏,延慶王也跟著翻了個大白眼,罵道:“一家子慫蛋,走。”
留下鬼哭狼嚎一地狼藉,一群漢子持著子大搖大擺走了。
出了侯府門,延慶王見一群看熱鬧的閑人,便怒吼道:“英武侯府膽大包天,天化日窩藏嫌犯,本王這就將人帶去大理寺。”
眾人嘩然。
“英武侯府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敢犯法。”
“有錢有勢的都這樣,窩藏嫌犯算啥,又不是謀逆大罪。不信你看,英武候進宮哭兩句,皇上鐵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對對對,他們家可是有娘娘在宮裏。”
“我咋聽說是英武候搶了延慶王的小妾?”
“不可能,英武候又沒有瘋,敢搶王爺的人?”
“有錢人麽,好總是特殊的,萬一就是覺得大人的人香呢?”
“好有道理!”
……………………
姚妍:“……”人人都說延慶王是草包王,隻知道吃喝玩樂。可看他玩的花樣,可真真一點不草包。畢竟打砸侯府不是小事,可他這渾水一攪和,英武侯府有理也說不清了。
眼看著延慶王跑了,劉嬤嬤才敢大氣,小心翼翼問道:“姑娘,咱們還回侯府嗎?會不會被連累?”
姚妍歎氣:“畢竟是親舅舅家,即使犯了事,我也不該獨善其。走吧,咱們進去,看能幫一把是一把。”
杏兒:“……”姑娘忒能裝,要不是您讓咱們放出風去,延慶王能來砸了侯府?!姑娘這不是去幫忙,是去看笑話的吧。
等人群散了大半,姚妍一行才敢靠近侯府。
原先紅漆木門已經被砍了幾道口子,門口的石獅子也被潑了汙。一行人掩著鼻子進了前院,馬車沒法走了,本沒有馬蹄子下腳的地方!
姚妍扯住一條帕子,擋住滿臉的笑意。等見到躺著不能的侯爺和暈死過去的張氏,姚妍覺得自己可能要完全蒙住臉才,笑容實在擋不住。
前世這一家子欺負起人來毫不掩飾,這輩子也讓他們嚐嚐被欺負的味道。
知道延慶王混不吝,但沒想到敢侯爺命子。
別小看這命子,雖然連二兩都沒有,卻是男人安立命本。沒了這玩意兒,侯爺從此沒臉出門,更沒臉上朝,一家子也會跟著抬不起頭來。
因為別人說起來,不會說英武侯如何如何,隻會說“那個沒有命子的侯爺”,一句話致命!
一家子不能出去折騰了,這家裏隻會更加翻了天,窩裏鬥,好一團熱鬧。
恨不能給延慶王鼓個掌!
掩住笑意,姚妍湊過去嗚咽道:“太醫,趕快請太醫。”
此時侯府主子早都聚了過來,自然有人去請太醫。可太醫也是看人下菜碟,延慶王打了招呼,沒有一人敢來侯府麵。
最終無法,大表嫂讓人請了與娘家私甚好的一位老太醫過來。
張氏被掐了人中,很快就緩過來。可看一眼要死不活的男人,還有一地的文玩古,恨不能再次暈死過去。
男人麽,早就不來自己房裏了,命子不值錢。可這些古玩,一件一件全是名品,是侯府幾代人的心,是兒子將來的依仗,現在卻全被砸了,能不心疼死?
秀蓉哭哭啼啼:“娘,娘您醒醒,家中還指您主事呢。”爹半死不活,要是娘再有事,日後難不要靠嫂子過日子?
姚妍冷眼看這一家子,雖說哭一團,可為侯爺夫人哭的卻沒有,真正哭的是自己罷了。
侯爺若是去了,大表哥就能承爵,即使降等為伯爺,那也是自己當家作主。大表嫂雖然盼著自己大姑子劉嬪能一舉得子,求得皇上對娘家開恩,這一代不降等,可伯夫人名頭也不是不能接。所以這兩口子心裏隻有,絕對不會真哭。
老二兩口子一直想奪爵,雖然明知沒希,可也總是蠢蠢。再者說了,侯爺夫人活著,好歹不用分家。若分了家,兒嫁娶都要降格,日子沒法過了。
老三老四……老四一眼看到了姚妍,蹭過來問道:“表妹回來了?剛剛有沒有到那些煞神,沒嚇壞吧?”
姚妍:“……”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人!
要是侯爺,這會能被氣醒了。
其實英武候早就醒了,可他沒臉張開眼。
從十一歲了通房丫頭,之後葷素不忌,玩了多人男人,到頭來命子卻被毀了,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都難。
而且,出去誰不誇他風流倜儻,即使年過四十依然風度翩翩,麵龐如玉。可現在……現在哪裏還有臉出去。
還是大表嫂細心,見侯爺眼皮子偶爾,手指頭偶爾小,便私下給夫君指了指。大表哥一看便知父親這是裝暈。
“二弟、二弟妹,扶著咱娘先到後院休息片刻。三弟四弟你們帶著家裏人散了。”大表哥吩咐完,又對大表嫂道:“把下人的關,莫讓家裏了。”
畢竟是大哥,說話還是有分量,兄弟們都各自領任務走了。不過關下人,已經晚了,何況還有人特意安排人傳播出去,英武侯府這點破事瞬間便傳遍京城。
姚妍也不好賴在這裏看笑話,跟著去了後院。
到了湖邊分別,秀蓉恨恨道:“都是你這個狐子敗家,自從來了我家便一件順暢事沒有,喪門星。”
姚妍一臉不可思議:“表姐,咱們可是一家人。”水汪汪眼裏淚珠滾,好不可憐。
秀蓉剜了一眼:“這裏又沒有男人,擺出狐子模樣給誰看?等我回頭見了大姐,一定給你好看。”狐子就該當小妾,哪天讓大姐指個婚,嫁給個混蛋玩意兒才好。
姚妍用帕子蒙住半邊臉,做出掩麵而泣的樣子,哀泣著進了自家院子。可不願意將力放在這個不懂事的姑娘上。等侯府垮了,看如何囂張。
此時,張氏躺在房中,頭上纏了一條抹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見夫人一臉生無可,張嬤嬤勸道:“夫人,侯爺這事雖然不好聽,可您想想,與其便宜了那些小賤人,這樣老老實實誰也撈不著,不是好?”
夫人這正室當的有什麽意思,侯爺除了急用銀子的時候能來房裏一坐,平時可連院子門都懶得進。要不是夫人生了四兒三,在侯府哪能站穩腳跟。
張氏歎氣:“誰在乎那個。反正那些賤人都生不出孩子,他睡誰就睡去。我隻是心疼前院那些好件,看著碎了一地的模樣,我這心裏就疼。”
甭說侯爺的小妾們,便是和他有了首尾的丫頭,張氏也是一碗湯灌下去,保管生不出孩子來。
婚多年,哪裏還在乎男,在乎的是臉麵和金錢權勢罷了。
張嬤嬤再勸:“前院那些雖值錢,可哪裏有您手上掌控得多。侯爺沒了錢,隻能乖乖聽您的,豈不是因禍得福?”夫人天天忙著收拾侯爺惹下的人債,多累,從此終於可以消停了。
想想地契房契和幹,張氏又滿複活,從此揚眉吐氣。
從前還用小心翼翼看侯爺臉,現在看他個球。
不出三天,侯爺便到待遇差別。看著桌子上的大魚大,他一揮胳膊將桌子掀翻,罵道:“當本侯是鄉下地主?竟然給弄來這些醃臢玩意。”
往日裏魚是桂花金魚,現在卻是紅燒大鯉魚,往日是悶了一天一夜的佛跳牆,現在卻是紅燒,往日素菜綠葉子水,還是用高湯燒製,現在卻是水煮爛菜葉一般,總之用料和做工差了海去。
侍候的丫頭戰戰兢兢:“侯爺,這些都是夫人吩咐的菜,奴婢,奴婢……”
往日裏丫頭們領子半解半大好風綽綽,恨不能到他上來。再看看現在,靚麗的那幾個最會躲懶,就連這幾個模樣一般的也當自己是貞潔烈,就怕他多看一眼。
侯爺深深到整個侯府的惡意!
他忍不下這口氣,氣衝衝進了後院,見張氏桌子上的菜,差點氣炸肺。燕窩魚翅八寶鴨,樣樣致味,相比之下自己吃的是豬食。
侯爺指著張氏鼻子罵:“讓一家之主苦累,你卻躲著福,本侯非休了你。”
張氏眼皮子都不抬:“七出之罪,我犯了哪一條?何況侍奉公婆盡心盡力,為他們披麻戴孝,又養育了侯府孩子們長大人,妾可是有不出理由。”
心中冷笑,命子都不起來了,脾氣還這麽,真真看不形勢。
張氏甚至想,反正現在大兒子的差事黃了,二兒子管理庶務,三兒子四兒子還沒有正式走仕途,守孝三年也不怕。
與其讓這惡心男人總是蹦躂著給侯府丟臉,不如直接弄死?
人死了,丟臉的事就跟著埋黃土,過上幾年英武侯府又能麵麵回歸上流際。
隻是,舍不得侯府降為伯府呀!
年年給大兒萬兩真金白銀,豈不是全都白花了。算了,等等閨的肚子再說,容他多活一陣子吧。
侯爺哪裏想到一眨眼的功夫,枕邊人便將他的生死算計個。猶自罵道:“你得意個屁,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後悔。”
因為這一鬧,日後張氏確實後悔個徹徹,再沒想到侯爺留了這樣後手。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下麵開哪篇,看接下來做大綱的順利程度吧,大家喜歡哪個就收藏那個,拜托啦。
新文1:《後宮扛把子》(暫定名,不到最後一刻,總會忍不住一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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