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到晴芳閣,流螢便開始吩咐青兒把屋子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明日好搬到翠玉閣去。看著流螢毫不在意的神,青兒不由憂心忡忡道:“小姐,你真打算搬到翠玉園去嗎?”
“是,難道青姑姑覺得有何不妥嗎?”不虎,焉得虎子!這是流螢現在的真實想法,只是這樣的想法,目前還不能告訴青兒,因爲還不夠強大,不夠讓青兒對產生足夠的安全和信任,所以只是看著青兒微微一笑,卻並不打算解釋一切。
“這……”看到碧珠等人都在收拾東西,青兒言又止,雖然流螢喚姑姑,但畢竟只是個下人,有些話、有些事,並不是所能說能做的,想了想指著屋子裡陳列架上擺放的古董珍玩問道:“那夫人的這些嫁妝呢?難道也都帶過去不?”
這樣一問,碧珠與琳瑯、清荷不都停下來看向了流螢,上蘭馨做爲侯府唯一的嫡,當初的嫁妝在京城名門族的兒當中都可算是數一數二的,雖然十幾年過去了,上蘭馨也花費了不,但那些古董珍玩、金玉首飾卻還都保存完好。
前世,孫玉茹正是因爲看上了這些價值不菲的嫁妝,纔會假裝好心把流螢接到翠玉園養,到後來那些嫁妝自然都了的所有,而等到流螢出嫁時,流府陪嫁的東西竟是些拿不出手的破爛衫,害得剛進王府就被下人恥笑,一輩子都沒擡起過頭來。今生,孫玉茹若是還想得到這些財,會新仇舊恨和一起清算,讓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些嫁妝自然是要帶過去的,以後我就要在翠玉園和二孃一起生活了,難道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流螢輕描淡寫地說著,卻拿眼看向碧珠道:“今日時間也不早了,碧珠,你和琳瑯先去幫我尋五隻大箱子送來,就下去休息,明日等人手多了,再一起收拾!”
碧珠與琳瑯相視一眼,不疑有他,便出去找尋去了。二人走後,流螢把一些要的話,在青兒耳邊說了,青兒聽得心中疑雲漸起、秀眉蹙,小姐到底在籌劃著什麼呢?
若說今日一早小姐起牀後的神面貌便已讓覺意外的話,那麼一夜未眠爲老太太剝蓮芯,以此重新獲取老夫人的喜便讓大大吃驚了,而如今答應住翠玉園,又要將這批財帶進翠玉園,這一樁樁、一件件看似毫無聯繫的事,現在一想卻是一環扣著一環,說不準在某個忽略的地方,還有致命的一環在等著。
“小姐,你……”青兒更惴惴不安,一把握住流螢的小手,定定看著道:“你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青姑姑覺得我做錯了嗎?”流螢並沒躲避的眼神,只是苦一笑道:“難道青姑姑覺得螢兒經歷了母親之死後,還有資格像以前一樣懵懂無知地活著嗎?若是青姑姑覺得螢兒變得不可理喻了,想要離開螢兒,螢兒絕不會阻攔。”
青兒蹲下來,輕輕搖了搖頭,眼神溫地與流螢平視,說出的話卻出無比的堅定:“不!青姑姑並沒有覺得你做錯了!相反,青姑姑覺得很高興,因爲小姐知道終於防人之心不可無了!往後,青姑姑會盡力幫助小姐的!”
“清荷也會幫助小姐!”看到青兒與流螢之間流著互相信任的,清荷也不甘落後,走上前來拍著脯信誓旦旦地保證:“以後不論小姐吩咐清荷幹什麼,清荷都會萬死不辭!”
流螢莞爾一笑,握住清荷與青兒的手,笑道:“好,以後我們三個互幫互助,互相信任!”
第二日一早,孫玉茹便親自領著王媽和幾個丫鬟來到晴脆閣幫流螢收拾東西,老太太那邊得知流螢今日要搬到翠玉閣去,也派了人手過來幫忙。
當著衆位丫鬟婆子的面,流螢命人將那一件件珍貴的古玩、玉、珍寶、書畫、首飾……全都收拾到了箱子裡,青兒將箱子一一落鎖之後將鑰匙予流螢。
流螢從青兒手中接過鑰匙後,卻在衆人驚詫地目中,將那五把箱子的鑰匙給孫玉茹道:“二孃,流螢年紀小這些貴重品給我保存,著實不妥,往後螢兒還要仰仗二孃照顧,這些品也就由二孃暫時代爲保管吧!”
“這恐怕不妥吧?”看到綠苑也在一旁,孫玉茹假意謙讓了幾回,被綠苑等人勸了勸之後,爲了表示自己並無貪墨之心,便道:“既然如此,這鑰匙我就暫時替二小姐保管著,東西還是放在二小姐的屋子裡,若是二小姐想取什麼用,就只管和我說一聲好了。”
青兒心頭一凜,一切果真與小姐所料不差分毫,若一切真的照著小姐所料發展,那孫玉茹豈不是……不過,就算果真如此,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孫玉茹將流螢安排在流敏隔壁間的屋子裡,那些價值不菲的財,竟真的就放在流螢房間的側屋。
來到翠玉園後的日子裡,流螢的吃食也恢復到了從前的標準,因爲流螢在老夫人那裡重獲新寵,連帶著下人對流螢的態度都漸漸有所改觀,不敢在面前冷言冷語。
流螢每日白天裡都會去給老夫人請安、陪著閒話家常,並且每日去的同時,還是照例會奉上一盞蓮芯茶,而除去陪老夫人的時間,剩下的時間,流螢不是陪著流敏等姐弟說話耍樂,就是對孫玉茹結討好,把哄得心裡如同吃了一般。
晚上的時間,流螢全部用來學習經史典籍,好在青兒時讀過很多書,也算是博學強記,目前教起流螢來並不吃力,等到青兒講解完了下去休息之後,流螢便獨自開始練字,一練就是幾個時辰,毫不懈怠。
的字之所以不需要青兒來教,是因爲前世君天瀾教的筆劃以及間架結構都記憶猶新,尤其是重生之後,不僅理解能力變強了,就連記憶力也比前世更清晰,以前覺很難的字,現在寫出來只覺得心應手,尤其是當寫出“流螢”這兩個遒勁大氣完全不似兒家手筆的名字時,青兒對於的表現出來的書法天分,出了極爲震驚的表。
只是這樣一來,一天十二個時辰,流螢真正每天用於睡眠的時間,平均下來竟不足兩個時辰,如此夙興夜寐,用功學習的態度,別說是一個小孩子,就是寒窗苦讀指著有朝一日能夠金榜題名的莘莘學子,亦無法與之相比。
好在孫玉茹對的關心只是流於表面,晚上從來沒有看關心過流螢,下人們雖然瞧見流螢房中每晚燈火通明,只道膽小不敢眠,而碧珠、琳瑯樂得流螢不使喚們,只要不們,是絕對不會過來打擾的。
日子在流螢的忍蟄伏中相安無事地過著,只有流螢自己知道,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揭穿一切,還原真相,反敗爲勝的契機!
而這一天,也終於在流螢的倒計時中,到來了!
------題外話------
孫玉茹咆哮道:你到底想怎樣折磨我?給個痛快吧!
某無良作者:想死?那太便宜你了,會留著你慢慢的,好好的,折磨的~
定親八載,苦等四年,等來的他,卻擁著另一個絕色女子。一夕之間,她由正妃淪為側妃。侯門深深,寂寞相守,她不爭寵,不承恩。原以為,她助他幫他,和他共患難比翼飛,最終會獲得他的愛戀。孰料,他所作的一切,為的只是另一個女子。挑指斷弦,遠走滄海,陸上…
《掌中嬌臣簡介》你向我動殺手時,有沒有想過這一天?一朝城破,新帝登基。翁汝舟看著提刀的人一步步走近,刀刃的血滴落在地,綻出血花,她從此墜入深淵。昔日的情人換上龍
流浪十五年,姜笙給自己撿了五個哥哥。 為了他們,小姜笙上刀山下火海,拼了命賺錢。 哥哥們也沒辜負她,為妹妹付出一切。 直到,將軍府發現嫡女被掉包,匆匆忙忙找來。 可也沒好好待她。 所有人譏她粗野,笑她無知,鄙她粗獷。 卻無人知道,新科狀元郎是她哥哥,新貴皇商是她哥哥,獲勝歸來的小將軍是她哥哥,圣手神醫是她哥哥,那一位……也是她哥哥。 假千金再厲害,有五個哥哥撐腰嗎? 不虐,男主未定,無固定cp,任憑大家想象 ・∀・
姚南梔是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最喜歡抱着醜醜的布偶窩在外祖母的懷裏。 一雙烏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誰看了都難以不動心,外祖父更是將她當做掌上明珠,恨不得時時帶在身邊。 下值一進門,外祖父那張冷肅的臉,瞬間扯出一個溫柔的笑,期待得問管家。 “小小姐今日吃的可好?睡得可香?有沒有鬧着要找我?” 老管家擡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回老爺,小小姐又,又……又丟了。” 老爺子一聽頓時臉色鐵青,招來在金吾衛當將軍的二女婿,又通知了在魏王府當側妃的大女兒,爲找姚南梔再次鬧得滿城風雨。 很快傳來了消息:“老爺,早上小小姐被程大人家的三姑娘拐走,中午又被長公主和小郡王從程府偷走,下午被太子妃帶進了宮,此刻人在魏世子的院子裏。” 姚家外公大怒:“怎麼人人都想拐走我的乖乖!” 魏王府裏…… 八歲的魏世子抱着兩歲的奶娃娃,看着她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喝奶,眼角眉梢都是少有的笑。 門外魏王妃急的眼睛都紅了,憤怒的狠命砸門。 “小兔崽子!那是人家家的孩子,你快給人還回去。” 魏王側妃:“世子,天色不早了,您不如先讓南梔回家吧,等過些日子我再接她過來玩可好?” 可不管門外如何怒吼,魏世子都不爲所動,目光帶笑一瞬不瞬的看着姚南梔。 直到懷裏的小丫頭放下碗看向他。 “嗝,回,回家呀。” 他才戀戀不捨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