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清歡只覺覺腦袋“轟”了一下,想象過被人發現真容,沒想到這麼快,這可怎麼辦。
南景盯著蘇清歡的臉若有所思,在腦中想了好幾個可能。
是,真的是蘇清歡嗎?難道易容了?還是說這才是易容后的樣子?
蘇清歡被南景盯得有點發,但是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南二爺,不如我們先聊一下?”
“可以。”
“那就先進來吧,”蘇清歡打開房門,稍微松了口氣。
“不過,在談話之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南景把手中的服放了下來,疑問道。
開門見山,很好,和聰明人講話果然省心。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易容嗎?”見南景點頭,撇了撇,慢吞吞地說:“因為我討厭被安排的婚姻。”
“蘇小姐這目的看來是和我一樣的?”
“哦?”蘇清歡表示不解,聯姻對南家的好眾多,他為什麼會拒絕這樁婚事呢?蘇清歡不解南景的想法,不過這事和又有什麼關系呢。
蘇清歡順勢說:“那南二爺可以幫我瞞這個嗎?放心,不會讓你白白瞞的,作為代價我會幫你一次。”
“你能幫我什麼?我想做的事沒人能幫的了我,”南景自我嘲諷,不過他還是做了個人:“行,我答應你了。”
“謝謝。”
南景突然想起自己是來送服的,他指了指桌上的服,“下次注意了,被其他人發現就無法挽回了。你先換了這服吧,我在門口等你,換好了一起下去。”
蘇清歡再次道了謝,把服拿進了房間。
看了看手上的服,十分嫌棄,這麼溫的服一點都不符合的格,不過現在也不在意這些了。
蘇清歡穿上禮服,得意的照了照鏡子,果然本尊穿什麼都好看。
輕輕打開門,看見外面只有南景松了口氣。
“我要去趟化妝室,麻煩你再等一下了。”
南景看著蘇清歡隨意挽起發髻,白皙無瑕的皮出淡淡紅,他的心莫名的輕了一下,“好。”
蘇清歡飛快地對著鏡子把臉涂黑,又心點上了幾顆痣,心滿意足的和南景下樓了。
……
剛下樓,就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呦,什麼意思啊這丑八怪,還好意思模仿林家大小姐。”
“就是就是,一對比之下比剛才更丑了!”
蘇清歡看了看林夢琪的服,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
林夢琪假假意地說:“不是這樣的,清歡第一次參加這麼大的宴會,服是我挑的,并不是故意模仿我的。”
說完還火上澆油:“清歡,這是我挑的最好的服了,可惜不太適合你的風格,下次我再給你量定制一件。”
真是個綠茶!
一唱一和地做戲給誰看呢!
就這破服,誰稀罕啊!
李喬喬看見蘇清歡不說話,想給一個下馬威:“蘇清歡,東施效顰說的就是你吧。”
南景皺了皺眉,說道:“李小姐,請你說話客氣點。”
李喬喬聽到這話醋意橫生,口氣也更囂張了,說道:“呦,鄉下來的野丫頭手段就是不一樣,你給二爺下了什麼迷魂藥啊?南家的各位爺可不是你能高攀起的,別倚仗二爺對人好就飄了?不要眼饞自己得不到的,癡心妄想,注意自己的份。”
蘇清歡冷笑道:“我很注意自己的份,倒是李小姐,你是用什麼份和我說這話啊?”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