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和秦文耀兩人回到王府時。
秦張氏還未睡,一直在等著他們兩人的消息。
秦文耀父子剛一進屋。
秦張氏便迎了上來,面帶焦急,“老爺,陛下怎麼說?羽兒邊疆策論得沒得到陛下賞識?畫陛下收沒收下?陛下有沒有原諒你?”
一著急便問了很多。
沈冰嵐一直陪在秦張氏旁,見秦文耀父子進來,給他們倒了熱茶。
秦文耀順勢坐下,臉上噙喜,“呵呵~,夫人莫急,陛下不但聽取了羽兒的策論,還好好的夸了他一番,陛下已決定不再擴軍攻打草原,而是撥款賑災。”
“對了!皇后,太子和太平公主也在,都對羽兒非常贊揚,太平公主還親自給羽兒倒了杯茶,真是令我沒有想到。”
秦羽有出息,臨危不,力挽狂瀾,秦文耀臉上有,自然非常高興。
“太平公主親自給羽兒倒茶!?”
秦張氏跑到秦文耀旁,眼眸瞪大,甚為驚嘆,“這這太平公主不會看上咱們羽兒了吧?我們羽兒還真是出息了!”
秦文耀一滯,眉頭皺,“你這什麼話啊!?婦人之見!人家太平公主通政務,只是單純欣賞羽兒的策論罷了,哪里有你說的那麼復雜!”
說著,他轉頭看向秦羽,“就他這浪公子哥的模樣!人家太平公主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聽聞此話,秦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
秦張氏瞪著秦文耀,嚷嚷道:“羽兒怎麼了?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滿腹經綸!怎麼就看不上我們家羽兒了?這事我也不指你出力!我明日宮問皇后娘娘自然就知道了!”
秦羽聽著一陣頭大,忙起道:“爹,娘,你們聊,孩兒先行告退。”
不過該說不說,秦張氏在皇后那是真的有面。
今日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皇后對他們父子百般維護。
不然若是有個添油加醋的皇后,便宜爹早挨擼了!
秦張氏點點頭,隨后看向沈冰嵐,“嵐兒,你也回去歇著吧。”
“是,夫人。”沈冰嵐應聲。
隨后秦羽和沈冰嵐兩人就出了前廳。
到了院里。
微風拂面,月皎潔。
秦羽抬頭著滿是星辰的夜空,突然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夜嗎?”
沈冰嵐一愣,駐足原地,柳眉微蹙,疑道:“什麼夜?”
秦羽轉頭看向沈冰嵐,揚起笑臉,“想你的夜。”
此話落地。
沈冰嵐的俏臉,正以眼可見的速度向耳燒去,俏臉紅的像是桃一般,煞是好看。
“哈哈哈”
秦羽朗聲大笑,急忙向后院跑去,“冰塊原來也會臉紅啊!”
“秦羽!你個登徒浪子!”沈冰嵐臉頰生暈,氣的咬牙,握劍鞘的手心都出了汗。
整個金陵城,人人看,畏之如虎。
但秦羽卻屢屢調戲于,令十分無奈。
發誓有一天,一定要毒打秦羽一頓。
翌日。
清晨。
秦王府。
秦文耀和秦張氏兩人,正在廳中用膳。
沈冰嵐從廳外疾步而來,“王爺,夫人,福公公前來傳旨,人在府前。”
傳旨!?
秦文耀和秦張氏一愣,事不是都解決了嗎?怎麼還傳旨?
秦張氏忙站起來,問道:“嵐兒,傳的什麼旨?”
沈冰嵐應道:“說是要給小王爺封。”
封!?
秦文耀和秦張氏先是一滯,而后大喜。
真是祖上積德啊!
魏皇親自降旨給秦羽封,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秦文耀真是沒有想到,魏皇竟如此欣賞秦羽,他這當爹的臉上都出了得意之。
他看今后誰敢說秦王府二公子,就是沉迷于酒的紈绔子弟!
“出息了!羽兒真是出息了!”
秦張氏喜上眉梢,十分激,忙道:“嵐兒快去羽兒起床接旨,他若是裝病,你就將他給本妃綁來!”
“是,夫人。”沈冰嵐揖禮,向廳外而去。
秦張氏忙去拉秦文耀,“老爺,別愣著了,咱們趕快去接旨吧!”
“對!接旨!”秦文耀踱步向廳外而去。
秦文耀為異姓王,戶部尚書,自是見多識廣,對圣旨并不陌生。
但魏皇降旨給秦羽封這事,還是令他非常震驚的。
今日得好好去祠堂上兩炷香才行,真是祖宗保佑。
后院。
臥房。
秦羽還躺在臥榻上呼呼大睡。
兩名面容姣好,材窈窕的侍,推門而,來到臥榻前。
“小王爺該起床了~”
“小王爺奴婢伺候您更了~”
兩道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秦羽耳朵里。
兩名侍是雙胞胎,名大玉兒,小玉兒。
們原本是商賈家的閨,算是大家閨秀,后來父親遭人陷害,府邸被抄,姐妹兩人便被送進了教坊司。
大玉兒和小玉兒剛到教坊司,秦羽正巧去聽曲。
他見姐妹兩人長得俊俏,通琴棋書畫,有些才華,便贖回來當了侍,提供醒服務。
原本教坊司里的人不能隨意贖買,很多都是家中犯了重罪的。
但秦羽乃是教坊司豪客,加之背景深厚,當日便將姐妹兩人領回了家,令們免于苦難,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秦羽聽著大玉兒和小玉兒的呼喊,扯過被子捂住腦袋,懶洋洋道:“本公子還沒睡夠呢!你們不要吵!讓本公子再睡一刻鐘,就一刻鐘~”
“小王爺,你不是說今后再不睡懶覺了嗎?”
“小王爺,你不是讓奴婢姐妹督促你練功嗎?”
大玉兒和小玉兒兩姐妹,花枝招展的站在臥榻前,苦口婆心。
話音剛落。
砰!
屋門被踹開!
沈冰嵐著白,手持利劍,從臥房外走了進來,氣勢洶洶。
大玉兒和小玉兒兩姐妹,忙站到一旁,福禮道:“見過嵐兒姐姐~”
沈冰嵐微微點頭,但臉依舊冰冷。
沈冰嵐雖然名義上是秦王妃護衛,但人人都知道,秦王妃待如閨,在秦王府的地位極高。
關鍵人家還是魏皇的救命恩人。
沈冰嵐來到臥榻前,冷冷道:“小王爺,圣旨駕到,夫人讓你到府前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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