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陳鬆就拿過來告訴馬娟,馬娟聽完後驚呆了,“這咋可能?你聽誰說的?”
“我還用得著聽別人說麽,我親耳聽到白月季嫁給那混混之前要挾鄧翔傑說的,我剛剛問鄧翔傑,他也沒否認!”
馬娟一臉震驚,卻也是想起來了,“我先前就問過的,說本就不讓周野,他們是假夫妻,結果前陣卻突然來跟我說懷孕了,讓上山去墮胎,最後卻跟周野手扶著手下來……”
“這孩子要是周野的,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掉了,還能舍不得?就是鄧翔傑的錯不了!”陳鬆篤定道。
馬娟抿抿,“但他倆是啥時候……”
“總是去找鄧翔傑,鄧翔傑一個年輕男人氣方剛的,把持不住不是很正常麽,不過玩歸玩,要娶鄧翔傑就不樂意了,這才鬧出這事的。”陳鬆覺得這就是事真相了。
馬娟還有些疑慮,總覺得這裏邊有些出。
但很快鄧翔傑就找到,讓幫忙去約一下白月季,這下子還有什麽好懷疑的呢?
沒看鄧翔傑這一回來知道白月季懷了他的孩子,都著急這樣了麽。
馬娟就過來找白月季。
來的時候,白月季剛剛停下筆,這是一口氣寫出來的,自己看了一遍,更改兩個地方後,又潤了一遍,覺得十分不錯。
不過這是寫一本書,不是單純的一篇,自然沒那麽快。
聽到外邊馬娟喊,也就出來了。
“周野在家嗎?”馬娟看到後,就往屋裏看了看。
“有事?”白月季也沒有讓進門的意思,淡淡道。
馬娟小聲道:“鄧翔傑回來了,他想見你,就在村口竹林那等你。”
白月季臉平淡,“你去告訴鄧翔傑,我跟他早就橋歸橋路歸路,現在我已經嫁為人婦,大家還是保持好距離好,以後你也別給他來跟我傳話!”
馬娟實在是沒想到白月季這麽開口,但是白月季說完轉就回屋了,還把門關上,馬娟沒辦法,就隻能過來跟鄧翔傑轉述。
“月季子比較衝,就喜歡說氣話,爸媽就這麽一個兒,當初都還能為了你不顧義不容辭下鄉來,這意可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隻是現在還在氣頭上,要不你先回去?”馬娟說道。
鄧翔傑臉不變,“你再去跟說,要是不來我就不走了,我就在這等!”
馬娟心裏酸難忍。
,鄧翔傑還有白月季都是市區裏下鄉來的,也是一個區的。
鄧翔傑就是那種從小優秀到大的,而白月季更不用說,獨生,家裏就一個。
當然這並不是多榮多彩的事,沒有人背地裏喊白家是絕戶口的。
雖然是被有兒子的家庭看不起,但白月季打小的生活是不用發愁的,過的生活馬娟羨慕死了。
小時候羨慕白月季家裏就一個,了父母的全部寵,每年都能換一新服。
長大後羨慕白月季不僅家庭條件好,長得也好,更是還有鄧翔傑這麽個優秀的青梅竹馬!
而時過境遷,現在白月季的一切都已經被親手毀掉了,還等著看白月季如何墮落下去。
結果卻發現,白月季肚子裏的孩子是鄧翔傑的……
看鄧翔傑這樣,他得多重視白月季肚子裏的孩子啊?明明還有,鄧翔傑怎麽就是看不到的存在呢……
帶著滿腹的怨念過來找白月季,不過這次白月季連門都不出。
馬娟隻能忍著嫉妒道:“鄧翔傑可是說了,你要是不去,他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去為止!”
“那就讓他等唄。”白月季嗬了聲。
馬娟看當真不見,隻能過來找鄧翔傑,鄧翔傑就在這這麽等著,從晌午的時候,他真的就等到了傍晚時分,冷得臉都發白了。
馬娟跑去喊了陳鬆過來,陳鬆都驚訝了,“白月季真不來見他?”
“不見,他已經等了三小時了,也沒來!”馬娟道,倒是沒看出來,白月季竟然也有這麽心狠的時候。
這可是從小就喜歡的鄧翔傑啊,隻有等他的份,如今倒是反過來了!
“這就挾天子以令諸侯啊。”陳鬆說道。
馬娟直接就啞了,再看鄧翔傑已經是搖搖墜,兩人趕去扶他回知青,鄧翔傑神黯淡的樣子馬娟心裏大為不忍。
白月季可不知道鄧翔傑艸了一把深人設,二次打發了馬娟後就睡午覺去了,這一覺睡得滿足。
但更滿足的是周野拎著一隻野兔還有三隻野回來!
“咋打了這麽多野味?”白月季高興道。
周野看樣子就知道剛睡醒,笑瞇瞇湊上來香了一個,才道:“你男人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進山裏咋也不能空手回來不是。”
白月季笑白了他一眼,道:“李家呢”
“都有,我們合力一塊打的,均分。”
白月季就開始安排野的去,“這兔子就風幹收著,等過年拿過去老舅家裏走親。”
周野說道:“去老舅家裏不用帶這麽貴重的,這些媳婦你吃就行。到時候走親我再另外準備點別的東西。這野咋吃?來個小燉蘑菇?”
“燉板栗吧,咱家沒蘑菇。”
倆口子這麽說著,就見外邊李大嫂子的大兒子滿倉來了,送了半籃子蘑菇,“叔,嬸,我媽我送蘑菇來。”
“唉喲,我正好想著小燉蘑菇呢。”周野一笑。
山裏就有蘑菇采,不過現在可過了采蘑菇的時間段,不管是周野還是白月季都沒有存貨,但會過日子的李大嫂子肯定是有的。
白月季笑著拎進去倒,出來的時候,籃子裏還有大棗跟板栗,滿倉笑嘻嘻把籃子拎回去,“叔,嬸,我回去吃啦。”
這孩子今年五歲大,猴瘦猴瘦的。
周野笑著道,“我以前見他的時候,都還在地上爬了,才一轉眼,都能打醬油了。”
“孩子本來就是見風長。”白月季說。
周野想起了他沒見過麵的老丈人跟丈母娘,“媳婦兒,你看,咱們啥時候回一趟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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