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冷的風一吹,東西都掉落在地上了一團。
瞬間讓大家都清醒了不。
在院子外的魏重君幾人立馬都扭頭看向院,見擺好的靈桌還有紙人什麼的全都倒了,便都轉回到了院。
眾人一看東西都倒了,連忙幫手撿起來。
其中一個青年在扶起兩個紙人的時候,突然疑的看著手上的紙人。
“嗯???”
不知道為什麼,他扶起其中的紙人時,覺這紙人竟然有點重?而且手有些奇怪。
他疑的又拿著紙人抬了抬,卻又發現剛才奇怪的覺消失了。
紙人還是那個紙人,又輕又薄,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弄破。
他盯著紙人的臉看了看,紙人的臉畫得好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小巧翹的瓊鼻,紅的小,額頭上黑的齊流海讓紙人的臉看起來清秀靚麗了許多。
青年有些憐香惜玉的將擺放好,轉又去扶男紙人了。
卻沒注意到,紙人在他轉后,雪白的臉上那雙用筆畫的漆黑眼珠突然詭異的一轉,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男青年似有所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卻沒看出什麼異常。
魏重君和葉安安跟著三個大師一起走進了院子,就拉著葉安安往旁邊一站,準備看熱鬧。
很快的目就掃到了那個紙人上,不過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
而在移開目的時候,那紙人的眼睛又了。
紙人看了一眼魏重君,就又恢復了原樣。
大家連忙將風刮落的東西都收拾好,將東西擺放回了原樣。
可三位大師的表卻并沒有輕松下來,何道長將孟家幾位年齡大一點的長輩到一邊,四叔公、老孟、還有孟大伯、村長等幾人都聚了過去。
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長明燈點不著,預示著事不簡單。
何道長將他們到一邊后,小聲的問道:“我們剛才在院子外發現了一株燈草,你們聽說過燈草嗎?”
老孟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茫然的搖了搖頭:“那是什麼?”
林大師出聲解釋道:“不好的東西。這種草一般不會長,若是長在誰家附近,就說明這家人干過傷天害理的事,而且死過人。人死后的冤魂不散,魂就會在那里徘徊許久,時間一久,魂的氣就會凝結怨氣長出這種草。”
“還有這種事?這是真的嗎?”老孟、四叔公等人一聽,又是驚訝又是半信半疑的問道。
何道長說道:“這是不是真的,就要問你們了。這個三叔公家,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麼害人的事?你們一個村的,又都是親戚,不是最清楚的嗎?”
老孟幾人聞言,都互相面面相覷了一眼,眼神閃爍,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但卻又不好說出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那那那……那什麼燈草能除掉嗎?那棵草除掉了是不是就能點長明燈了?”老孟避開其中的主要問題,只是問了下那棵草的事。
何道長卻說道:“不搞清楚原因,那棵是去不掉的。如果你們要強行直接就這樣挖掉,別說明天這三叔公的下不了地,就連你們這村里的人,都會倒霉的,倒大霉!”
四叔公表遲疑的問道:“那各位大師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何道長面無表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別外兩位大師。
胡大師想了想,說道:“辦法有是有,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啊。”
于是三位大師又開始商量了起來,那邊魏重君看著他們在這邊嘀嘀咕咕的商量著事,只是多看了兩眼就不管了。
就想看看,這三位大師能不能把這件事解決。
葉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坐到了那紙人邊,里喃喃自語的似乎在說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才回到魏重君邊,小聲的對魏重君說道:“那個姐姐好可憐……”
魏重君一聽,就知道葉安安剛才應該是跟剛才那陣風流上了。
“怎麼了?”好奇的問道。
魏重君雖然看得出這里有怨念極大的魂,但至于怨念從何而來,是什麼原因這些,是不知道的。
不過從這怨念,外加上燈草來看,這個魂的死和這三叔公一家是離不了關系。
至于為什麼這個魂之前揚言要全家死,怕是這件事全村應該也參與了。
現在聽葉安安說是一個姐姐,看來是位鬼。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魏重君并不打算手,但這不妨礙吃瓜。
葉安安小聲的對說道:“那個姐姐……是被抓來的……他們把姐姐綁在山寮里……然后好多好多人……男人……讓姐姐痛痛了……還不給姐姐吃飯喝水……也不讓姐姐回家……然后姐姐就死了……”
雖然說的很簡單,但魏重君聽著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明白人都能聽出了這話里是什麼意思,但魏重君沒想到是一群人把這個鬼殘害了。
難怪的怨念匯聚不散,要全村死。
“姐姐死后也沒辦法回家……被關在了一個黑黑的地方,這兩天才出來的。”葉安安又繼續補充道。
魏重君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接下來三位大師就開始讓孟家的人準備各種東西,接著又開始聚在那棵燈草前,開始做法事。
可就在他們做法的時候,院子里有一個青年突然表呆滯的走到了廚房,拿出一把砍柴刀出來后,默不作聲的走到了三叔公的大兒子孟賢飛后,猛然舉起砍刀就朝孟賢飛砍了下去。
孟賢飛原本察覺到有人走到自己后,以為有人找自己,正準備扭頭問對方是什麼事,結果一轉頭就見對方舉起了一把刀就朝自己砍了過來。
“啊————”孟賢飛驚著猛然往后蹦開,那刀就和他而過,若是他再晚一秒,那刀就得砍在他上了。
大家原本正聚在院門口看大師們作法呢,結果聽到這聲驚后都紛紛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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