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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沒,群臣小心!》第14節

算是心想事了。”

劉緒眼神閃爍,隻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燙化了,悄悄去看齊遜之的神,他還如往常那般雲淡風輕,好像什麽都與他無關。有時候真是很羨慕他,若自己是他,也許就沒有這麽多煩惱了。

“對了,殿下剛才贈你芍藥時,可說了什麽?”

“嗯?”劉緒總算回過神來,搖了一下頭:“沒說什麽,隻說贈我這枝將離草……”話音驀然頓住,隨之臉上盡褪。

齊遜之眼眸輕轉,微微歎息著搖頭:“將離啊……”

將離將離,寓意別離。

剛才安平殿下並未稱芍藥,而是稱了它的別名——將離草。劉緒無力地垂了手,他竟忘了,芍藥除去結,也有惜別之意。所以,這段時間的冷淡,竟是真的要斷絕了之前的關聯了麽?

手中的芍藥照樣豔麗,卻忽然有些灼眼……直到劉緒離開,齊遜之才輕輕吐出一口氣,一直扣著椅扶手的手指也終於鬆開,而後才繼續朝前而去,沒多久便看見了坐在亭中悠然無比的安平。

“殿下委實心狠。”

安平訝然抬眸,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事,笑道:“本宮也是無奈,慶之是好男兒,本宮不願誤了他罷了。”

齊遜之勾了勾,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知殿下今日召見所謂何事。”

“有事要你做。”安平起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笑道:“子都,按你說的,賣藝不賣,如何?”

他頓時失笑:“甚好,但憑殿下吩咐。”

“嗯,蜀王薨了。”齊遜之一愣,就聽接著道:“不久蕭靖便會京覲見,屆時本宮要你負責接待。”

“原來如此,微臣領命。”

“好,那便給你了。”安平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轉離去,卻沒有注意到後的齊遜之微帶失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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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關注的隻是朝政大事。連慶之這般的男子都看不上,想來這世上,恐怕無人能您的雙眼了吧。

回到齊府,剛好周漣湘告辭出門,二人在門邊相遇,免不得又要寒暄兩句。

看到,齊遜之難免會想到劉緒,不過後者現在一顆心思都係在了安平殿下`上,經過今日之事,想必很不好吧。

由管家扶著邁門檻之際,忽然自他袖間落下了什麽。周漣湘看見,趕忙為他拾起,神忽而染上一失落:“這是……齊大公子剛剛收到的吧?”

齊遜之轉頭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進了門:“不過是個普通香包,並無特殊意義,小姐若喜歡,便贈與小姐吧。”

十四章

崇德三十九年,蜀王病逝於封地益州。安平一麵發信告之崇德陛下,一麵派專人前往益州悼唁,同時下詔厚葬蜀王,冊封蕭靖繼任爵位,準許其回封地治喪。

恰好蕭靖的生辰就在端午,每逢佳節倍思親,他卻於此時痛失老父。

焦義德等一幹老臣紛紛慨,蜀王世子實在太可憐了,常年鎮守邊關不說,連至親離世都無法於邊相伴,這是何等的,何等的大義,簡直讓吾等的嗬護噴薄出啊!

與此同時,焦老爺子不又想起了蕭靖與安平殿下如今的尷尬關係,心中警覺,萬一安平殿下看不慣這個對手,趁他京之際把他給……老爺子保護強烈棚,當即連夜進宮麵見監國。

安平尚未就寢,自任監國之後,百掣肘,朝政大事理起來並不如表麵那般輕鬆,挑燈夜戰自然也是常事。

好不容易忙完,正準備休息,就聽圓喜在外稟報道:“殿下,史焦義德求見。”

“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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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了口濃茶提了提神,隨意地往椅背上一靠,焦義德已經大步走了進來,抬手行禮。

“殿下,老臣適才想起一事,蜀王新立,封地想必有諸多事宜需要理,加之西戎最近也不安分,不如還是等年末進貢之時再一並召見吧。”

安平聞言默然不語,眼神卻染上了意味不明之角輕輕勾起,半斂的眼簾遮住了沉靜的眸,在燈下看來有些深不可測。

焦義德忽而覺自己的一切想法都在這眼神下無所遁形,不有些心虛。

“焦大人所言極是,可惜本宮已經下詔讓蜀王京了,不過本宮也一並召了趙王京,這樣你是不是放心了?”

焦義德被的話噎了一下,半晌也沒說出話來,隻好悶悶地行禮告退。

然而他這邊前腳剛走,那邊他的寶貝兒子就飛奔宮了。

“殿下,殿下救命啊……”焦清奕在安平麵前拜倒,淚流滿麵。

安平撇撇,不為所

實際上對焦清奕和秦樽的形都全盤知曉,所以當焦清奕此時痛哭流涕地跪倒在麵前口呼救命時,卻清楚實際況不過是他不了軍營裏非人般的訓練而想躲開罷了。

走近,發現眼前原先白淨瘦削的年皮黑了些,渾上下卻壯實了不,短短幾月時間已然蛻變得許多。

當然如果他現在不是這副德行就更好了。

“錦啊……”安平抬手扶起他,一臉安:“本宮知曉你苦了,然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難道你連這些都不懂?”

“不是不懂啊殿下……”焦清奕繼續淚流滿麵:“隻是錦本隻打算做個文,於沙場無意啊。”

“哦?你當時的詩詞可不是這麽寫的,明明有意沙場,因為吃不了苦就打算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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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慢悠悠地拖著調子,抬手上他的臉頰,果然對方的痛哭立馬就停止了,接著便轉為了驚恐:“殿、殿下,您這是在做什麽?”

安平勾著沉沉地笑,邊笑邊探手在他頸邊遊離,緩緩往下探間……“不做武將可以,留在本宮邊,伺候好了本宮,駙馬的位子都是你的,如何?”

的聲音低沉輕緩,帶著一人心的意味,然而在焦清奕耳中聽來卻像是致命的毒咒,忙不迭地往後退去,想要避開的魔爪,安平搭在他肩頭的手猛然用力一,便止住了他的作。

“世上的事無非如此,要麽順從,要麽反抗,但既無變強的決心,你就隻能任人魚。”

在這一刻之前,焦清奕的腦中充斥的都是軍營裏其他將士的欺侮,還有秦樽時不時的打趣嘲弄,以及他跟從的趙老將軍怒其不爭的眼神。然而現在,眼中卻隻餘麵前子眸中的謔笑,以及肩胛傳來的清晰疼痛

“本宮問你,作何選擇?”安平微微湊近,手又往下麵探了一些。

“我回去!”焦清奕猛地抖了一下`子,由淚流滿麵徹底變嚎啕大哭:“殿下您放過我吧,我這就回去啊……”

深重,月於層雲之中,隻出薄薄的暈。安平站在殿門口目送著焦清奕類似逃跑般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終有一日,你會激本宮的。

殿門邊的暗影站著雙九模糊的影,安平輕輕掃了一眼,笑道:“本宮便是這般風流之人,你既知曉,當日說的話可還當真?”

四周有一瞬的沉寂,而後才響起年微微苦惱的聲音:“殿下,屬下是真的……仰慕殿下的。”

“所以即使本宮坐擁男無數,你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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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安平詫異地挑了挑眉,而後眼神又緩緩歸為沉寂,語氣卻似笑非笑:“對本宮真心的原來是雙九你啊。”

暗影裏的影僵了一下,然後默默轉頭麵壁。

“怎麽了?”安平走近一步。∴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沒什麽,隻是屬下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隻要不阻止殿下繼續風流,就是對您真心了。”

“……”

新任蜀王與遠在西南邊境的趙王即將一同京覲見的消息不翼而飛,全京城百姓紛紛引頸而盼,揣測著這位一戰名的蜀王殿下是何等的風姿。

兩方隻帶了數的兵馬,到達京城時已經秋,二人駐兵於城外,直接城。

秋風送爽,卻仍舊有些刺眼,白晃晃地在頭頂高懸,將馬上英姿發的兩人影拉長,更顯英氣。

蜀王蕭靖劍眉星目,典型的軍人形象,不茍言笑,眉目間出一崢嶸氣息,人無法忽視其威嚴。而趙王蕭竛則恰恰相反,本就長得如同白麵書生,又是一副天生的好脾氣,任誰見了都覺得容易親近。大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原本年長於蕭靖的他看上去反倒顯得更年輕些。

長長的街道筆直橫闊,京城百年繁華於眼前鋪陳。二人一同往宮城而去,仿佛踏上的是這座城池滄桑的過往,然而沿街百姓們笑臉相迎的樸實,又平添無限生機。

蕭竛微微側湊近,語氣和地對蕭靖道:“蜀王,你我兄弟也許久未回京城了,不曾想這裏倒無甚變化。”

子當國,能有什麽大作為?無甚變化便是最好的變化了!”

蕭靖的聲音冷肅蕭瑟,仿佛讓人一下子置西域戈壁,蕭竛忍不住脖子,不做聲了。

唔,好兇……剛至宮門,卻見前方停著一方轎,隔著層層輕紗,約可見搖著折扇的俊逸人影,雪白織錦袍的袂隨風輕輕擺舞,君子端雅,可窺一斑。

四周靜靜侍立的隨從揭開紗簾,齊遜之帶著笑意的臉了出來,宛若滄海凝碧,月星輝,不覺耀眼,卻奪人目

“二位王爺有禮,下齊遜之奉安平殿下之命,特來相迎。”

蕭靖劍眉微蹙:“既然相迎,為何直到宮城方見你人影?”

“嗬嗬,蜀王殿下恕罪,實在是下腳不便,否則一定出城十裏,恭候大駕。”

“哼,安平那丫頭讓你一個腳不便的前來迎接,分明是故意的吧!”

眼見著蕭靖就要怒,蕭竛趕忙笑著打圓場:“哎呀,想來齊大人定是頗監國大人重的重臣,否則也不會擔此重任了。”

齊遜之笑了笑:“趙王殿下過譽了,重臣算不上,不過是安平殿下的師罷了。”

聽聞他乃是三孤之一,蕭靖的臉才緩和了一些:“罷了,那便請齊師帶路,本王與趙王即刻便宮覲見監國大人。”

“蜀王且慢!”齊遜之折扇一收,做了個阻攔的作:“殿下今日不適,故命下守候在此告知二位王爺一聲,覲見一事,還是待到殿下`子好些再說吧。”

“什麽?”蕭靖終於忍無可忍:“好個擺譜的丫頭,這是故意的不?!”

齊遜之始終保持淡笑,一臉無辜,示意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哼,好得很,那就請監國大人好好養病吧!”

蕭靖怒氣騰騰地甩下句話,一勒韁繩,掣馬而去。邊的蕭竛急得麵紅耳赤,看看齊遜之,又看看蕭靖消失的方向,一臉憂慮歎了口氣。

看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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