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錯，我要獎勵你。”

歸緩緩眼睛一亮，強忍著歡呼的念頭，期待地看著他。

“過幾天我爺爺要過七十大壽了，我獎勵你和我一起去看他，你可要好好表現哦。”

第18章

葉潛之的爺爺住在H市，離N市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上歸緩緩一直不停地東問西問，什麽爺爺最喜歡幹什麽？爺爺喜歡怎麽樣的孩子？爺爺家裏還有誰？爺爺以前幹什麽工作的……葉潛之不耐煩了，說：“你怎麽一路都唧唧喳喳個不停，我的頭都被你吵炸了。”

歸緩緩委屈地眨眨眼睛，在座椅上，嘟囔著說：“那我還不是怕爺爺不喜歡我，要是他也象你爸爸一樣討厭我怎麽辦？”

葉潛之側過頭看了一眼，心一，不由得放了語氣：“我不是和你說了嘛，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爺爺和我爸不一樣，我喜歡的，他一定也會喜歡。”

歸緩緩心花怒放，想了想，小聲問：“之之，你說你喜歡我，我沒有聽錯吧？”

看著明明很開心卻強著的表，葉潛之忍不住想欺負。他清咳了一聲，說：“你沒聽錯。不過我喜歡很多東西，我喜歡頤、喜歡我的卡宴，對了，我還喜歡對門的哈士奇。”

歸緩緩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嘟囔著說：“喜歡這麽多東西，真是花心。”

葉潛之打開了收音機，笑著說：“好了，別這麽張了，我爺爺又不會吃了你。聽會音樂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

電臺裏正在放王力宏的一首歌《你不知道的事》，是《通告》裏的主題曲，這是歸緩緩最喜歡的一首歌之一。

蝴蝶眨幾次眼睛才學會飛行

夜空灑滿了星星但幾顆會落地

我飛行但你墜落之際

很靠近還聽見呼吸

對不起我卻沒捉你

你不知道我為什麽離開你

我堅持不能說放任你哭泣

你的淚滴像傾盆大雨碎了滿地

在心裏清晰

你不知道我為什麽狠下心

盤旋在你看不見的高空裏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

輕輕地跟著一起合唱，那青的合唱聲和王力宏清澈深的聲音錯在一起，卻有種說不出的和諧，葉潛之聽著聽著，覺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這歌聲攪得的，酸酸的。一曲終了，車廂裏有短暫的寧靜，他側頭一看，歸緩緩正靜靜地躺在座椅上看著他，眼裏有水汽浮，他不由得一驚：“你怎麽了？”

歸緩緩有點狼狽，迅速合上眼瞼，低聲說：“我想起了電影裏的事心裏有點難過。”

葉潛之哂然一笑：“小傻瓜，那都是假的。”

歸緩緩沉默了片刻，問：“之之，你說要是我也象電影裏那樣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電影裏講了什麽？”葉潛之漫不經心地問，“我沒有看過。”

歸緩緩振作了一下：“你太土了，這麽好看的電影都沒有看過？《通告》，王力宏和劉亦菲演的，裏麵的歌特別好聽，什麽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看？”

葉潛之嗤笑了一聲：“我從來不看這種稚的電影。你是不是想再看一遍？想看我幫你買張碟片來。”

歸緩緩有點發怔，半晌才回答說：“不用了，我上次就是看碟片的，我想去電影院裏看，那種普通的電影院，有一些人聚在一起買票進去，然後還有座，兩個人坐在一起看的那種。”

“那要麽這樣，改天我讓電影院專門把拷貝翻出來，為你專門開一場王力宏的影片回顧展，怎麽樣？”

“真的嗎？”歸緩緩驚喜地說，可是看了看葉潛之戲謔的笑容，這才恍然明白他是在開玩笑，嘟起了，不高興地說，“你又騙我，你看你老是騙我，我從來都不和你生氣，要是以後我騙了你，你也不許和我生氣。”

葉潛之沒有回答，電臺裏的音樂伴隨著主持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良久，他又看了一眼歸緩緩，隻見躺在座椅上，已經有點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了，他把音樂聲調低了，想了想，低聲說：“緩緩，不要騙我，我很小氣，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原諒你。”

葉潛之的爺爺家在一個非常幽靜的小區，背山麵水，一棟棟平層的小別墅看起來不是很顯眼。院子很大，一人們三五個一群，有的坐著有的站著，在一起聊天喝茶，老的的男的的，還有好幾個小孩子竄來竄去，看起來十分熱鬧。葉潛之拉著歸緩緩在人群裏穿梭，沿途一路打招呼過去，歸緩緩跟在後麵，鸚鵡學舌一樣地跟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客廳。

客廳也很多人，歸緩緩一眼看過去，大部分人居然都認識，葉潛之的一家人、淩雲意、淩寫意都在，還有好幾個人，眉眼和葉潛之都有幾分相似，估計是他的叔伯兄弟。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老人，頭發花白，麵目威嚴，一看到葉潛之來了，清咳了一聲：“小之，你可來了，大家都說就你一個了。”

葉潛之衝著老人家了聲“爺爺”，把歸緩緩拉到前麵說：“這是緩緩，我電話裏和你提過。”

歸緩緩拉著老人家的手，甜甜地道：“爺爺，你看起來好有神啊，一點兒都不象七十歲了。還有你的白頭發，看起來好帥好有個啊，比那些染了頭發的老伯伯看起來好看多了。”

客廳裏的人全部都愣住了，齊齊向歸緩緩看了過來，歸緩緩可一點兒覺也沒有，仍然靠在老人家旁邊開心的嘮叨：“之之，你幫我和爺爺拍張照片好不好，我回去發給小魚看，我看爺爺八是個糟老頭子了，哪有我爺爺這麽帥。”

葉潛之強忍著笑，衝葉藏之招招手，後者機靈地從別人手裏拿過照相機，葉潛之和歸緩緩兩個人一人一邊，“哢嚓”一聲，爺孫三人的照片定格了。

一旁葉文培哼了一聲，老爺子威嚴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吭聲了。“緩緩是吧，長著機靈的，第一次到我家來，爺爺給個紅包，以後小兩口和和的，最重要的是趕給爺爺生個重孫子。”老爺子看著歸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紅得晃眼的紅包遞給，臉上出了一微笑。

歸緩緩的臉騰地紅了，看了一眼葉潛之，悄悄地在老爺子的耳邊說：“爺爺，這個不歸我管，這個歸之之管。”

老爺子爽朗地大笑起來，拍了拍葉潛之的肩膀說：“小之，你這個媳婦很有意思啊。”

門外陸陸續續又有賀壽的人進來，老爺子招呼別人去了。葉潛之帶著歸緩緩走到葉文培邊，恭恭敬敬地了葉文培和方姨一聲，歸緩緩知道葉文培不喜歡，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眨著大眼睛，一聲不吭。不一會兒，覺得有點無聊，看看葉潛之和幾個叔伯兄弟聊的歡，就往旁邊慢慢地挪了開去，很快就挪到了後門。

後門通往一個小小的後院，葉家把後院的兩邊整了兩塊地，一塊搭了個瓜架，一塊種了點西紅柿和青菜。歸緩緩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植，不由得輕呼了一聲，慢慢地走過去蹲在地邊看得來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忽然，一個影子擋住了，抬頭一看，是淩雲意，不由得有點奇怪：“你過來幹嘛？”

淩雲意也蹲了下來，笑著說：“看不出來你很厲害嘛，一下子就把老爺子給收服了，他們都還等著看潛之的笑話呢。”

“之之長得最帥，個子最高，又會賺錢，他有什麽笑話可以讓他們看？”

淩雲意愣了一下，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一眼，忽然心裏有點嫉妒葉潛之，在眼前這個人的心裏，好像葉潛之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你不知道，象我們這樣的家庭，什麽都要比來比去，除了比出、比能力、比就，當然還要比老婆、比孩子。”

歸緩緩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說之之的笑話就是我，他們認為我配不上之之，所以就笑話他？”

淩雲意想從的臉上找出一難堪、怒的神，可惜卻沒有：歸緩緩對這個毫不在意，這些話就象服上的灰塵，被一拍就拍掉了。“喂，你看這個，我認識，這個西紅柿，你看它長得紅豔豔的，多好看，可是要是它沒有旁邊那些小小的的難看的葉子，本就長不這樣討人喜歡的模樣，”歸緩緩看看左右沒人，順手揪了一個西紅柿下來，放在懷裏了，輕輕地撕開了皮，出了裏麵鮮的果，“所以，你們不要看不起那些配不上你們的人哦，沒他們怎麽會有你們。”

說著，歸緩緩啊嗚咬了一口西紅柿，裏麵的水忽然噴了出來，幾滴滴在地上，幾滴灑在淩雲意的西裝袖口，還有幾滴濺在了自己的臉上，嗚嗚了一聲，扯著淩雲意的袖說：“慘了，被之之看到就慘了，借你的袖子我的臉。”

淩雲意哭笑不得，自己上萬塊的西裝在裏就了一塊抹布。他從兜裏掏出了一包餐巾紙，取出一張紙，幫臉上的水。“唉，也就是你這個馬大哈，敢和葉爺爺嘻嘻哈哈摟肩搭背的，別人從小看到葉爺爺就害怕，還真沒人敢和他撒拍馬屁呢。”

歸緩緩接過餐巾紙，在臉上胡抹了一把，忽地站了起來，可是起得太快了，忽然眼前一陣發黑，晃了晃，一頭倒在淩雲意的上，西紅柿從的手裏滾落下來。淩雲意大驚失，扶住連聲問：“緩緩，緩緩你怎麽了？”

幾秒鍾的暈眩之後，歸緩緩清醒了過來，使勁地睜開眼睛，了自己的太，張地說：“沒事，我隻是有點頭暈。”

“要不要扶你去休息一會兒？”淩雲意擔心地看著略顯蒼白的臉。

“不用，我健康著呢，”歸緩緩恢複了笑容，憾地看著那個滾遠了的西紅柿，“可惜它都弄髒了，不能吃了。”

淩雲意瞅了瞅四下沒人，飛快地從架子上又摘了兩個下來：“快走，我們趕離開犯罪現場，不然到時候葉爺爺一看西紅柿沒了要發火了。”

第19章

歸緩緩咬著西紅柿躲在客廳的角落裏，這次學乖了，咬下去的以後先吸一口，把裏麵的果先吸進裏，然後再把果咬下來，正吃得來勁呢，葉潛之蹙著眉頭走了過來，在客廳裏張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發現躲在角落裏的。“你跑哪裏去了？沒給我惹什麽禍吧？”葉潛之揪了揪的耳朵問。

歸緩緩笑嘻嘻地晃了晃手裏的西紅柿：“之之，我發現了綠食品。”

“別吃東西了，走吧，我們去酒店吃爺爺的生日宴，到時候你放開肚子吃就行了。”葉潛之笑著拉起。

老爺子的生日宴很隆重，在H市的一個高檔酒店擺了十幾桌的宴席，葉家自己人就有五六桌，葉潛之的母親莊月靈雖然沒有出現，但也送上來了禮，還專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