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他。”
鍾原瞇了瞇眼睛,“還有呢?”
“還有?”我側著頭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沒什麽了,雖然我會死得很壯烈很慘烈,但是我做人很低調的。”
鍾原:“那你就沒什麽想和我說的?”
我一拍腦門,“對啊,差點忘了……鍾原啊,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鍾原端著架子點點頭,“說吧。”
我嘿嘿笑了笑,說道:“那啥,你能不能給你的相機拍個照片,等我死的時候給我燒過去?我……”
鍾原眼神不善:“那你等著去死吧。”
我:“……”
這麽小個要求都不能滿足?這人真是小氣得可以。
我不再理鍾原,自顧自地研究起書的容來。我越想越覺得有好多話要說,於是在昏暗的燈下筆疾書起來。
鍾原在一旁說風涼話:“你不會是臨時想寫個自傳吧?”
我連頭都懶得抬,沒好氣地回他:“關你什麽事!”
鍾原卻懶洋洋地說道:“現在不打雷了,你確定你要繼續寫?”
我丟下筆,豎起耳朵聽了聽,汗,真的不打了?此時帳篷外很安靜,唯一的聲音就是沙沙的雨滴落地的聲音,雷公電母的家暴結束了?
我合上小本子,長長地出了口氣,“還好還好,又撿回了一條命。”
鍾原卻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們選的這個地方防風防雷防洪水,而且咱們的帳篷也是能避雷的。”
我:“……”也就是說,我剛才的驚嚇都是多餘的?我寫的書都是沒用的?
我抑著心中的怒火,“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鍾原笑瞇瞇地答道:“我以為你演戲自娛自樂呢。”
我:“……”
……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不過周圍到還是漉漉的,空氣很新鮮。我們簡單地吃了點早餐,便整裝出發,這次的目標是主峰。
爬山真是個力氣活,中間有多累我就不說了,相信爬過山的人都知道。至於沒爬過山的,呃,大家都爬過臺階吧?我們這山的海拔是一千七百多米,山腳算是平原,我們今天是從半山腰開始爬,保守估計,垂直距離上至要向上升六百米。六百米是個什麽概念,如果三米作為一層樓的話,六百米就是二百層樓。是的,我們要爬二百層樓,從一層開始爬起,一直爬到二百零一層,不允許坐電梯……而且,這還是保守估計。
不過爬山的就也在於此。當我們大汗淋漓地爬到山頂上的時候,心中澎湃而來的“一覽眾山小”的豪氣,頓時讓我們覺得,流再多汗也是值得的。人生的意義是什麽?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問我,我一定會回答,人生的意義就是征服。
當然,雖然我們英雄了一把,下山的時候也著實狗熊。上山容易下山難,在這裏我是深刻地會到了。我們下山的路並不是原路返回,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比原路更加艱難的路。這條路的臺階跟沒鋪一樣,而且很高,有的地方甚至高達一米,幸虧我在家的時候喜歡爬樹,整天上躥下跳的,所以這個時候跳起來也沒什麽,倒是苦了那些不怎麽好的生,在這些地方都需要男生拉一把才能過去。除此之外,還有更離譜的。有些地方的路完全是“這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形了路”,坡陡一些也就算了,還從土裏滲出巖砂,好幾次我都差點倒,還好後麵的鍾原及時扶住我。雖然昨天晚上鍾原惹了我,不過看在他今天幫了我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和他生氣了。
走了一會兒,我們來到了此番下山之路上的一比較兇險的地方。之所以兇險,是因為它不僅臺階形同虛設,坡陡,有巖砂,而且很窄,如果兩個人在這條路上迎麵相遇,其中一人就得靠在山壁上盡量地騰出空間來先讓另外一個人過去——就是這麽窄的一條路。
我們一行人靠著山壁緩慢行進著,生怕一腳踩空,掉下去。我在走過一個坡時,腳下的一塊作為支點的石頭突然鬆了,我本能地趔趄了一下,另一隻腳隨即踏空,朝山崖邊上踩去。我驚慌失措地手舞足蹈,想要保持的平衡,奈何腳下的路真是太了,我眼看著就要往路外的山崖倒去……
鍾原眼明手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將我拉了回來。
可是我卻更沮喪了。因為剛才手舞足蹈的時候,相機一不小心了手,現在我人回來了,它卻掉了下去……
我死死地盯著相機消失的方向,失聲說道:“相、相機……”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償債問題
我想,我迎來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
一個價值兩萬元人民幣的相機,就讓我眼睜睜地弄“丟”了。
同行的人們都對此表示關心,但沒有一個人能說什麽,畢竟這不是個小數目。然而隊伍裏出了這麽大個事,也是很影響氣氛的吧?
我們停在一個地方休整的時候,大家都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此時鍾原卻一臉輕鬆,他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手指輕輕敲著我的肩膀,就差哼小曲了。我就這麽張兮兮地站在他的魔爪下,接審判。
鍾原對大家說道:“這是我和沐爾之間的事,你們不用擔心了。是吧,沐爾?”他說著,敲擊我肩膀的力道重了一些。
我哭笑不得地扯了扯角,“是……”
眾人鬆了口氣,但隨之又換上了悲憫的眼神看著我。
隊長是個厚道的人,他猶豫了一下,對鍾原說道:“這件事我這個做隊長的也有責任。”
鍾原卻十分大方地擺擺手,“不用了。你們也不用擔心了,我還能把怎麽樣。”說完,笑瞇瞇地看了我一眼。
大家聽到這話,臉上的表立即變得詭異起來,看得我膽戰心驚的。我就不明白了,鍾原這次又要搞什麽鬼?
……
營歸來的時候,大家進行了一次瘋狂的聚餐。之所以說這次聚餐很瘋狂,除了因為大夥緒比較高漲外,還因為,他們的胃也比較高漲。是的,是他們,沒我什麽事。我因為一直惦記著鍾原那相機,所以也沒什麽胃口。
鍾原卻吃得津津有味,桌子上的菜被他嚐了個遍。他還把一個超級大的魚頭夾到我碗裏,不懷好意地笑,“你擔心什麽,反正你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憤恨地著那個大魚頭,他說的是什麽話!
要命的是,雖然這話不中聽,可是卻是事實……
我們聚餐到很晚才散,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回到學校。鍾原被玲玲師姐他們灌了點酒,走路都有些搖晃。我尋思著現在趁他喝得有些不清不楚的跟他商量相機的事,也許他就不會太難為我。
於是我就靜靜地、悄悄地,架著鍾原離開了眾人的視線,來到一個偏僻的涼亭。
我把鍾原丟到木凳上,開門見山地問道:“鍾原,你打算讓我賠多錢?”
鍾原靠著後的柱子,瞇起眼睛仰頭看我。周圍微弱的路燈灑到他的臉上,他的麵容很平和,像一隻食草一樣,乖巧而無害。我不歎,喝醉了就是好,現在的鍾原的殺傷力與攻擊力都已經降到最薄弱的程度了吧?
我盯著那張完全無害的臉,又歎,這小子皮怎麽這麽好,羨慕嫉妒恨>_<>
鍾原就這麽看了我一會兒,突然清了清嗓子,說道:“你覺得多合適?”聲音很清明,吐字很清楚,一點不像喝醉了。
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鍾原大概是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扭過臉去,表有些扭曲,仿佛在忍著什麽,“我要是不裝,他們就沒完沒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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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撓撓頭,他說得也對。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於是我鼓起勇氣說道:“你看,你的那相機雖然好,但再怎麽說也是個二手的不是?”
鍾原點點頭,“確實是個二手的,我才買了一個星期,這次是第一次用。”
我:“……”
我狠了狠心,說道:“不管怎麽說,它就是個二手的,二手的就是不值錢的!”
鍾原不置可否,“那你說,它值多錢?”
我再次狠了狠心,“也就……一萬吧?”
“很好,”鍾原點了點頭,“那麽,你拿得出一萬塊錢來嗎?”
我:“……”
好吧,我確實拿不出來>_<>
鍾原繼續對我進行深層次的批判:“那麽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談好了價錢,又不給錢,你不會就想趁著我喝醉了敲我一筆吧?”
他這麽一說我更愧疚了,我低下頭不敢看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鍾原:“那你是怎麽個意思?”
我鼓起勇氣看著他,咬牙說道:“我……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鍾原勾起角笑了笑,“很好,你的意思是,你打算以相許了?”
我:“……”
鍾原你不要總是那麽讓人無語好不好>_<>
談判進行到這,我那點氣勢已經完全被打下去了,此時我隻好弱弱地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我能先欠著你嗎,慢慢還……”
鍾原不滿地皺眉:“木頭你也為我考慮一下吧,我也很窮的,我也很需要錢……”
你窮嗎?你窮嗎?你窮的話還買兩萬塊錢的相機?你窮的話,飯卡裏的錢比我銀行卡裏的錢多出好幾倍?
當然這些話我隻敢在心裏嘀咕一下,萬一這變態氣急了要剁了我的手指償債呢……
於是我弱弱地問道:“那你說要怎麽辦?”我真的沒錢啊,我爸也沒錢……
鍾原思考了一下,答道:“這樣吧,我最近正好想請個陪練,還沒找到合適的,要不就是你吧,到時候我就不給你發工資了。”
我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陪、陪練?”
鍾原挑眉瞪我:“你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拿錢來吧。”
我慌忙搖頭,“不是不是,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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