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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第26節

鼻尖幾乎到了我的鼻尖。他盯著我的雙眼,深黑的瞳仁裏能清晰地看出一張睜大眼睛一臉戒備的臉。他瞇了瞇眼睛,隨即偏過頭,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有的時候,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說完站起,大步走開。

我依然全地坐在吊床上,脊背發涼。我知道鍾原這廝恨我,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這麽恨我,每天折磨我還不夠,竟然還有過掐死我的衝

我實在不知道鍾原為什麽看我如此的不順眼。我和我的同學、老師都相得非常融洽,偶爾小打小鬧的也沒真紅過臉,甚至我經常破壞實驗室的儀,實驗室老師也沒有過多責怪我,有的時候在計算清償的時候還會給我打個折什麽的。可是現在,為什麽我站在鍾原麵前,他卻總是待我,還想掐死我>_<>

我想來想去,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大概是因為鍾原此人的眼太過高端吧?好吧,作為他的陪練兼陪讀,也許我的工作做得不夠好,讓他不滿意了?汗之,這人也太會繞彎子了吧,他哪裏不滿意他就直說嘛,他說了我當然會改了。

我做了一個深刻的自我反省,發現剛才我的態度好像並不怎麽友好。不管怎麽說,鍾原確實幫到我了,我連聲謝謝都沒說,還堵他……慚愧慚愧,我實在是太可惡了。

現在這個傲的上司有點生氣了,我好像需要安他一下。

於是我把張旭拿來的那一籃李子仔仔細細地洗幹淨,又擺回籃子裏,然後提著竹籃,屁顛屁顛地敲開了鍾原的門。

鍾原倚著門框,下微抬,以十分居高臨下的氣勢看著我,“有事?”

“鍾原,這個給你。”我獻寶似的把一籃李子捧到他麵前,討好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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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低頭掃了一眼籃中的李子,挑眉,“張旭拿來的?”

“嗯!我一個都沒吃,都給你留著呢!”我發現我狗的功夫又深厚了許多,汗。

鍾原剛剛有一些緩和的臉突然一沉,“我不吃。”

我傻掉,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了他,隻好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希他給個明示。

鍾原也沒說話,倆人就這麽麵對麵地站了許久。最後,鍾原終於歎了口氣,說道:“笨蛋,你手不酸嗎?”他說著,拎過我手中的竹籃,把我拉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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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貌似有JQ發生==

話說,今天比較累,先睡了,醒了之後再給大家送分啊~

VIP30 初吻初吻

我一走進鍾原的房間,就低下頭主認錯,“鍾原,對不起,我錯了。”

鍾原的聲音平平淡淡的,並沒有什麽怒意,“哪裏錯了?”

我抬頭虔誠地看著他,說道:“我不該朝你發火,不該曲解了你的好意。我平時的工作也不努力,經常忽略你的……我還老覺得你是變態,”我看到鍾原的臉馬上又有變黑的趨勢,於是又補充道,“其實你不是,呃,你怎麽可能是變態,哪有變態長這麽帥的……”自己吐一下先

的鍾原一聽說“帥”這個字,立馬神抖擻起來,臉也不繃著了,眼睛裏也開始放了,就連角上,都掛上了約約的笑意。

我在心裏暗暗記下,鍾原喜歡別人誇他帥。

看到鍾原心變好,我趁機說道:“呃,那什麽,你能原諒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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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揚起角,微微地笑了一下,答道:“你說呢?我還能把你怎麽樣。”

呃,雖然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不過鍾原的意思好像就是原諒我了。於是我興起來,一個勁地誇鍾原大度,後來又假惺惺地說道:“其實我想做一些事來彌補的。”說完這句我就不安起來,以鍾原興風作浪的本事,他不會真的……

果然,鍾原拿過一個袋子遞給我,裏說道:“那正好,彌補吧。”

我忐忑不安地接過袋子,翻出裏麵的東西看了看,是一個新買的空白十字繡,圖案好像是在大海裏嬉戲的兩條小魚。

鍾原提醒我:“你答應過我要送我一個大的。”

我把那個十字繡展開,頓時哭無淚,“可是這個也太大了吧?”當初你喜歡的是一個手機鏈,而這個,明明是一個抱枕!

鍾原皺眉,“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無語凝噎,猶豫了好半天,終於咬牙說道:“好了好了,我繡就是了,當初答應你的事當然要做到。不過我沒玩過這個,而且這個太大,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繡好。“

鍾原十分大度地擺了一下手,“不急。”

於是我就抱著這個抱枕十字繡,哭笑不得地走出了鍾原的房間。

怎麽會發展這個樣子,我一直想不明白。

第二天,鍾原把一個空籃子還給了我,李子一個都沒有了。我問他是不是都吃了,他還不承認,他不承認我也知道他都吃了,這人真虛偽,還饞!

……

夏天的下午,有一點悶熱。知了不厭其煩地唱著歌,唱得人心中也跟著煩躁起來。我坐在梧桐樹下,一針一針地繡著十字繡,話說這東西可真難繡,我的眼睛都快花了。因為繡錯,我已經拆過好幾次了,而拆的時候比繡的時候還痛苦。他母親的,鍾原淨是會找這些殘忍的方法折磨我,我上輩子一定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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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鍾原在做什麽呢?別提這個,一提我就更來氣。他此時正悠閑地躺在那原本屬於我的吊床上閉目養神,耳邊還塞著耳機,神一個悠然自得,看得我眼睛直冒火。而他一旁的桌子上,擺著筆記本電腦、一盤水果、水果刀,還有一瓶花水,這種樂主義的生活,是人民堅決鄙視的。

我把十字繡丟開,從小板凳上站起來。

鍾原十分靈敏地睜開眼睛看我,“做什麽?”

手,答道:“口了,摘個西紅柿吃,你要麽?”

鍾原重新閉上眼睛,懶洋洋地答道:“好吧。”

無視這位大爺讓人噴火的的態度,我轉朝後院的菜園子走去。

鍾原卻突然從後麵住我,“回來。”

我不耐煩地走回去站在他旁,“您還有什麽吩咐?”

鍾原從吊床上坐起來,拿過一旁的花水,二話不說朝我刷刷刷地噴了幾下,花水的味道太濃了,嗆得我直咳嗽。

鍾原噴完花水,滿意地揮了揮手,依舊是一副黃世仁的表,“去吧。”

於是我乖乖地去了。

菜園裏的蚊子很多,不過由於我上剛剛噴了很多花水,所以沒有蚊子敢靠近我……鍾原這家夥還算有點良心,不過我一想到他剝削榨我的樣子,想到他睡吊床聽音樂而我卻坐小板凳繡十字繡,我還是會覺得氣不平。於是我隻摘了一個大大的了的西紅柿,順手又摘了一個翠綠的辣椒。

⊙思⊙兔⊙在⊙線⊙閱⊙讀⊙

把西紅柿和辣椒洗幹淨之後,我興致地跑回到鍾原邊。鍾原依然躺在吊床上,還一晃一晃的,他看到我,角微微勾了勾,說道:“摘個西紅柿有那麽開心?”

我笑嘻嘻地說道:“鍾原,把眼睛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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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角彎出一小道好看的弧線,竟然真的地閉上了眼睛。

抑著興,又說道:“張開。”

鍾原迅速把張開。

“張大一點,對,就這樣。”我一邊說著,一邊把辣椒掰開,把裏麵的辣椒籽全部挖出來。我家種的這種辣椒,最辣的部分就是辣椒籽了。我把辣椒籽挖出來之後,一腦地全部丟進了鍾原的中,然後瞇著眼睛等著看好戲。

果然,鍾原的了一下,然後發現不對勁,他刷地一下從吊床上坐起來,然後彎著腰猛烈地吐著,把裏的辣椒籽全部吐了出來,一邊吐還一邊咳嗽。可惜他吐得再兇也已經來不及了,那些辣椒籽的辣味肯定已經蔓延開來了。

我在一旁看著,不捂著肚子大笑,鍾原啊鍾原,你也有被我折磨的這一天啊?果然折磨別人的覺太好了,怪不得這個變態整天折磨我!

鍾原一邊吐著,一邊抬起眼睛看我,他的目很淩厲,嚇得我脊背一陣發涼。我幹咳了兩下,突然有點害怕,萬一這家夥報複我怎麽辦啊……

鍾原坐直//口劇烈的起伏著,昭示著他此時的怒意。

我停住笑,眼神飄忽地說道:“我,那個……唔……”

我話還沒說出口,突然被堵住了,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鍾原,他他他他他……

他此時正用自己的堵著我的不停地蹭著我的,還咬我!咬完之後,他又出舌頭……

我僵在當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搖擺著腦袋掙紮,手使勁去推他。

鍾原到了我的不滿,他放開我,但雙手依然扶著我的肩膀。他目閃閃地低頭看著我,輕聲問道:“什麽覺?”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才發現此時我上的覺——一個字,疼!

我對辣椒很敏[gǎn],幾乎從來不吃辣,此時鍾原裏沾染了辣椒,又來襲擊我,自然也把那種辣味帶到了我的上。現在我隻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一種熱熱的砂磨過一遍,又仿佛有好多細小的傷口在往裏滲鹽水,疼得我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疼得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而且我的一旦沾上辣椒,經常要腫上一整天,像叼著兩片香腸一樣,這讓我怎麽見人啊。

我一邊嗚嗚地哀號著,一邊咬牙切齒卻又含糊不清地對鍾原說道:“你這個混蛋,流王,禽!竟然用這種荒華告護我,你簡直為有人!”(友解釋:你這個混蛋,hexie,禽!竟然用這種方法報複我,你簡直沒有人!)

對我來說,辣椒是最殘忍的武好不好,況且還是!蒼天啊,我這麽純潔一人,可是連初吻都沒送出去的好不好!

鍾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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