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跳。

時時跳。

還把我當召喚。

都不用好好寫文了嗎？貓冬長膘上癮了吧，等我出字數來嚇你們一跳！

栗說星腹誹一句，還是打開了群，一眼看見麵孔都在線，蛋定自若還@了他。

蛋定自若：“@焦糖西木，明天周一，你確定明天發文？不再猶豫一下，不再考慮一下？”

……這是怎麽了。

為什麽這家夥語氣這麽賤兮兮的？

栗說星茫然不解，再往下看。其餘人居然還順著蛋定自若的話討論了起來。

索任：“他可能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六味小僧：“心如靜水，波瀾不興，西木施主有慧。”

桑無鬼：“不可能吧。這事連我不看小說的同事都知道，西木子怎麽會不知道？”

十零陵：“喊西木子出來問問不就好了，再圈他一下？”

栗說星：“你們到底在說什麽？9K。”

索任：“……居然現在還有心報數。”

十零陵：“[抱拳]西木純爺們，鐵真漢子。”

桑無鬼：“還真不知道啊？”

六味小僧：“紅塵俗事，何必煩擾。”

栗說星：“到底怎麽了？說人話。”

蛋定自若簡單直接：“哦，寂流的《萬乘之主》今天在首都召開發布會了。全國最頂尖的五家文學網站、三大視頻網站、業最牛的遊戲公司，還有票房價足百億的大導影帝齊聚發布會。版權金額一個億，版權開發一期投金額就直達十億。上百家對這場新文創盛會大書特書，微博那邊熱搜直接被屠，現在我加的所有寫手群都討論瘋了，大家都打趣，把一輩子寫的字加起來，都趕不過他一筆賺的錢。”

栗說星也是一愣，這兩天他一有空閑就上遊戲，連微博都沒開，這件事還真不知道：“厲害了。”

十零陵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索任一向比較客觀：“前無古人是真的，後無來者就不一定了。”

桑無鬼：“這種盛況，兩年之應該是不會再有了。”

六味小僧淡定：“世事無常態，未來不可知。”

桑無鬼又問：“你們覺得這次的開發會功嗎？”

蛋定自若：“這誰知道？看命。”

十零陵有著小眾作者的心酸：“不清楚，不過還是期待功吧。上限做高了，盤子做大了，大佬吃，我們也能跟著喝點湯。”

索任：“是這樣。”

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蛋定自若突然蹦出一句：“公公，你真是可惜了。寂流當年是屠了你才上位的。”

群裏略靜了靜。

栗說星一眼瞥見，淡定回答：“過獎了，我算什麽？充其量隻是被他屠的第一個，有幸做了最初的而已。當年指間不是也被他屠了嗎？他可是遠古神呢。”

這事其實是這樣子的。

三年前，栗說星和寂流前後腳開了同題材的文，從新書一路纏綿到上架，之後還共同爭奪月票榜，那本書績好，栗說星也拚肝發過，中途月票數一度反超過寂流，但最後還是被寂流踩在腳底，錯失第一。

在當時，這件事確實讓人覺憾，畢竟月票第一獎金一萬呢。

不過現在再倒回頭看看，就能知道，首月月票第一，隻是寂流寫的那本小說牛之路的開頭罷了……那段時間也是神奇，眾多大神紛紛開文，寫手圈的都覺得接下去的半年月票榜肯定腥風雨，殺一團。沒想到腥風雨是真的，殺一團是沒有的。

寂流以一己之力，將眾多大神巨神遠古神給屠個幹淨，把月票第一的寶座坐穩了整九個月，中途還順手把終點的訂閱記錄給直接刷新了，可謂以力證道，踏盡諸神，問鼎至高！

蛋定自若依然耿耿於懷：“公公，如果你在第一個月拿到月票第一……”

栗說星不以為然：“那結果也不會有什麽不一樣。他那本就是氣勢如虹能封神。”

蛋定自若非常扼腕：“我管他能不能封神，隻要那個月你贏了，那我也就贏了啊！當年我和別人開盤口你必奪第一，結果你這廢材太監，花被別人個幹淨就算了，還害我輸掉了底。”

靠。

栗說星直接給了蛋定自若一個中指。

十零陵加聊天序列：“其實西木說得對，隻是被屠一下而已。真正慘的是指間，每一次有新神想證道，都會把他拉出來殺一遍，沒記錯的話，三年前是一次，五年前還是一次……”

指間風雨：“七年前還是一次。”

眾人聊天之中，指間風雨悄然出現。

他算是終點建站時期就上位的遠古神了，最牛之際，和其餘兩個遠古神一起扛起了終點這個站，合稱終點三巨頭。可惜時如流水，他雖然依然紅，到底沒有了最早那種舍我其誰的氣勢了。

指間風雨淡然道：“習慣了。沒什麽好說的，屠就屠吧，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被屠，大不了和西木抱在一起唱首花臺。”

他真的唱了起來：“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栗說星：“滾！”

索任：“你們別歪樓。西木，寂流這本聲勢搞得這麽大，大家的注意都被吸引走了。你跟在他後麵一天發，有點吃虧，要不，推遲兩天吧。”

蛋定自若：“沒錯，趁著還沒生出來趕塞回去。三年前還沒被他夠啊？”

六味小僧也說：“小僧同意，佛曰不爭，佛不曰送死。”

其實他們說得沒錯。

但栗說星沉◣

宿鳴謙搖頭：“不用，桌上的菜已經夠多了。等吃完了再買吧。”

栗說星越發愧疚：“下次時間到了你就直接吃飯吧，不用等我。”

宿鳴謙：“……”

突然-1。

栗說星一愣。

發生了什麽？我說了什麽奇怪的話嗎？

栗說星嚐試解釋：“這樣你就不會挨了。”

冷不丁-1。

栗說星繼續解釋：“你了我會心疼。”

還是-1。

栗說星迷離了。

到底怎麽了，難道今天小人喜歡玩-1？崽啊，我不你崽了，我你爺，大爺，你再把好扣下去，我們就又要家徒四壁了！

他索直接問：“你為什麽生氣？”

宿鳴謙：“我們約定過，每天中午你會來一趟，我等你吃飯。你現在，”他問，“想要反悔嗎？”

栗說星愣了半天，才從這句話中品出了點什麽。

他想了想，再解釋：“我不是打算違反約定，是覺得自己有時候難免被些事絆住，不能準時進來看你。”

宿鳴謙：“不能準時不重要。”

騙人，你-1扣假的？

栗說星覷著小人，暗想。

宿鳴謙繼續：“重要的是，你要出現，我想見到你。”

第13章

栗說星的手指放在屏幕鍵盤上。

他輸一句話，刪掉；又輸一句話，刪掉；再輸一句話，還是刪掉。

寫文十年，到了現在，栗說星已經很再為一句話斟酌這麽久了。

片刻，還是覺得沒太找到手的栗說星索暫時關掉對話框，隻複雜看著屏幕中的宿鳴謙。

崽啊。

你醒醒。

就算把我的好度刷了，遊戲裏的好度也是不會增加的。

家裏也還是窮困的。

你的小零食，小服，小玩，小家，也是沒有的。

所以……

“小壞蛋。”

栗說星嘀咕著，用手指輕輕點了下小人的腦門。

他看見那小小的腦袋隨著自己的手指向後一晃，椅子上呆著的宿鳴謙還搖著，就趕抬起手按住腦門。

“天天扣我好度的小壞蛋。”

栗說星再度手，改點腦門為腦袋，又看見宿鳴謙將按著腦門的手挪到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