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就一兩分鍾的事，栗說星關了網頁繼續寫文，再寫了三分鍾，又想起崽崽說想看小說容，於是倒回開頭，第N次欣賞自己的作品，順便改了兩個錯別字。

改完之後，栗說星再一次開始寫文，這回他剛敲下新的文字，就再度想起——崽崽還說過想看小說的評論。

但小說不是每天都很多評論的，想要評論多點，我得開個單張拉拉評論。

念頭轉到這裏，栗說星的手指已經離開鍵盤，移向鼠標。

……

一個小時後。

栗說星看了文檔字數統計，300字。

栗說星又看了文章網頁頁麵，F5都按爛了。

他以手撐額。

終於會到了。

原來刷後臺真的能刷到作者斷更。

我原本以為隻有遊戲，電影，小說可以的……

心醞釀的寫作緒已經被無限機械刷新給摧毀了，正好一個小時也到了，栗說星不再勉強自己，直接關了文檔，重新打開遊戲。

遊戲正常進。

悉的畫麵再度躍然屏幕。

栗說星先看好池，準備看下自己突然下線崽崽掉了多好度。

但出人意料，好度穩穩當當，一也沒有掉。

這？

栗說星微微一怔，在屏幕裏尋找小人，發現小人正呆在廚房之中，來來回回，磨磨蹭蹭，看著有些奇怪。

嗯……

栗說星琢磨了下，覺得有點奇怪，於是開啟係統旁白，研究研究。

係統旁白。

今日，AM10：30

【宿鳴謙忽然困倦。】

【宿鳴謙陷沉睡。】

今日，AM11：30

【宿鳴謙清醒過來。】

宿鳴謙：“怎麽睡著了……”

【宿鳴謙進廚房。】

【宿鳴謙檢查櫃子。】

【宿鳴謙拿走了兩包南瓜種子包。】

【宿鳴謙將包裝拆開，把種子裝口袋，在路過垃圾桶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顆種子。】

【又不小心掉了一顆種子。】

【又雙不小心掉了一顆種子。】

【……】

【不小心掉完了兩包種子。】

【宿鳴謙審視最後一包種子。】

【他沒對這包種子做什麽。】

栗說星：“……………………”

我的崽你厲害了啊？

這不是開玩笑。

栗說星真的覺得小人有點厲害！

最開始什麽都不知道的時候，小人明刀明槍的幹。

知道有監控之後，就開始的幹。

現在還自進化，在地幹上邊再添加一層偽裝來迷我！

但我有上帝視角。

縱觀全局，沒有。

=w=

栗說星樂了一會，也不說破宿鳴謙的小，而是點開輸框，準備看看係統剛才究竟升級了些什麽東西。

點了輸框，最先出現的卻不是，而是一封係統信件。

係統信件：

“親的玩家：”

“在一個小時的簡單補丁之後，係統已經完升級，為聊天係統添加了發圖功能與皮功能。

“謝玩家的耐心等待，特此送上此次升級的補償。”

【貢獻值×100】

【南瓜碎片×20】

【聊天框皮券×1】

豁！

栗說星頗驚喜：“破遊戲終於大方了一回啊，果然發家致富靠維護？不過這個南瓜碎片……”

他想起自己剛才在係統旁白裏看見的小人表現，頓糾結。

原本覺這是小人AI程序的自發升級，還覺得小人超聰明的。

但現在看來……

“不會是係統一心想要騙我肝，所以才特意找了小人丟種子這個由頭給我補償吧。雖然這符合玩家財產不會隨便消失原則，但不就是6塊錢嗎……我樂意給崽丟著玩，不用你多事，把我聰明的崽崽還給我啊。”

栗說星嘀咕道。

係統當然沒有回應他。

於是栗說星隻能收取了所有補償。

係統信件消失，屏幕的邊沿又多了個郵箱按鍵。接著，輸框跳了出來，與輸框一同出現的，還有新手指引。

新手指引：“親的玩家，輸框已經升級完畢，遊戲為聊天係統添加了發圖功能與皮功能。點擊輸框左上角圖片按鈕，玩家將可選擇圖片輸框發送；點擊輸框左上角皮按鈕，玩家將可以為屏更換漂亮的皮。現在，請玩家點擊皮按鈕。”

原來任意皮聊天框皮說的是這個。

栗說星點了下。

新手指引：“皮分為免費、好值購買、貢獻值購買三類。”

栗說星：“……”

他了角。

一個聊天框而已，至於搞得這麽花裏胡哨？

剛才升級一小時，其實本不是為了開放發圖功能，而是為了開放新的氪金點吧。

但是。

係統畢竟送了我一張免費的券。

栗說星的目，集中在五花八門的新皮上。

免費的東西……要不，試試？

距離監視者離開並不太久的時間裏，監視者又回來了。

屏再一次出現在了宿鳴謙麵前。

上麵顯示一行字：

“崽崽，你喜歡什麽風格的聊天框？”

不等他對這句話做出回應，麵前的屏突然變了。

它從藍變了褐，從長方形變了不規則的形狀，看著像是一塊土地，而這塊土地的邊沿，突兀地長出了一顆櫻花樹，櫻花開得爛漫，輕紅在風中分散各。

宿鳴謙下意識朝上一。

沒有任何東西。

是投影。

櫻花樹存在沒有五秒鍾，麵前的聊天框又變了。

不規則的土地變了重疊的白雲，白雲擁在一起，不時飛過兩隻小鳥。

這個皮也持續了五秒鍾，五秒鍾後，第三個皮出來，第四個皮出來，第五個皮出來……這些皮風格多變，特效絢麗，十分漂亮，就是……看得累。

宿鳴謙看著這仿佛沒有盡頭的花樣，心有點迷惘，在終於有一款不那麽花哨的銀白金屬質屏出現的時候，他顧不上客氣，趕選擇：“就這個吧。”

屏：“這個？這個不是貢獻值皮……”

宿鳴謙不是很聽得懂，但他果決強調：“就這個。”

屏：“好吧，那就這個，你喜歡最重要。”

宿鳴謙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銀白金屬框，出現了一張圖。

那是一個網頁。

《九渡》發表的網頁。

宿鳴謙的注意力猛地集中。

他的目先落在書名與文案和作者這些最醒目的訊息上。

這些訊息和他之前得知的一模一樣，監視者非常誠實。

他又看其餘的容，作品討論區是他最為關注的地方，那上麵有日期和對於作品乃至作者的討論，文字能夠很多消息。

然後他發現，討論區裏的某些討論被打上了馬賽克。但又不是全句都被打，而是句子裏的一小部分被抹去。結合上下文猜測，缺省的似乎是作者的名字。

西木把“西木子”這三個字給塗掉了？

這是宿鳴謙的第一反應。

但他再仔細看看，發現不全是這樣。有些馬賽克明顯更長一點。

所以……

除了西木子之外，西木還有另外的昵稱。

他暗暗記下了這點，再瀏覽其他位置，看見了月票、打賞，這樣名目頗為陌生，但差不多能猜到意∮

簡介：網絡文學白金作家，擅長多種題材，網絡文學風雲人之一。

自白：糖炒栗子真好吃。

作品數：7

創作字數：1456.4萬

創作時間：3751天

……這不對。

宿鳴謙忽然意識道。

有點不對勁。

他之前猜測過，監視者並不是真正將他關這裏的人，將他關這裏的人另有其人。

可這麽久了，他隻與監視者一個人接過，再加上，囚著自己的環境比科幻小說中的幻想都來得先進……

所以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監視者份頗高，他是其餘人送給監視者的禮。

第二種，監視者份很低，監視者隻是替幕後人看門的存在。

之前他一直傾向於第一種可能，因為在談之中，他並沒有從監視者上覺到那些扭曲憤懣的心態。對方言辭從容輕鬆，和其聊天並不疲憊，試著親近也不困難。

直到現在，他意外地發現，焦糖西木寫作十年，字數一千四百萬，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小說作者，小說是正式的職業，看著似乎寫得不差，被一批人簇擁喜著。

這當然是一個很好的職業。

但並不符合我的兩種猜測。

事的真相究竟是什麽？

宿鳴謙有了一茫然，濃濃的迷霧籠罩著他，他站在看不清前後左右的地方，不知究竟要如何界定真實與虛假。

……又或者。

怔怔一會後，宿鳴謙從這幾天相的種種中挖掘出了一個新的猜測。

這隻是一個意外。

不止對於我是一個意外，對於監視者而言也是一個意外。

我們被意外，聯係在了一起。

第19章

發出圖片以後，栗說星耐心等待。

他看見小人出手，按著屏幕，劃拉來劃拉去，頭頭腳腳看了都有五分鍾，卻總不出聲。

無所事事的等待之中，栗說星不自產生了點疑。

這個頁麵真的有這麽好看嗎？

他試著發了條新消息：“崽？”

新的消息像是鬧鍾，驚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小人。

一直盯著屏幕的小人終於有反應了，一個氣泡出現在他的腦袋上，也變了銀白金屬模樣，看著和之前買的聊天框皮是一套的。

小人問他：

“你寫了十年小說？”

這關注點是不是有點清奇？

栗說星想，隨手打字：“嚴格來說也不止十年了，最早是拿筆在練習冊上寫的。”

宿鳴謙：“那你今年年齡……”

栗說星：“26。”

宿鳴謙：“和我想得一樣年輕。”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我幾歲？

栗說星表態：“我風華正茂。”

淡淡1。

宿鳴謙繼續：“十年前你才十六歲。十六歲的時候，為什麽會想要寫小說？”

這個問題……

栗說星思考了下才開始回答，不是有太多可說的了，而是可說的太了：“沒什麽特別的理由，就是喜歡看小說。看多了，腦海裏開始有著七八糟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