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暈。

小深臉燙燙的，地說：“我快不能呼吸啦……”

商積羽：“我也是。”

小深：“？”

商積羽喟然：“收著點可以麽？盤太用力了。”

但凡能堅持，他就堅持下去了……

第17章

小深也是一時忘，就出了本，龍嘛，盤著個東西，有時忘，也難免用力過度，否則家怎麽都要用堅的。

小深赧然低頭，他也沒被教導過，要小心不能把對象盤死了……又很快疑地看著商積羽。

他怎麽總覺得剛才商積羽的語氣有一點點奇怪，但也隻是轉瞬而已，且仔細再看，又像是自己的幻覺了，分明還是霜雪一樣冷。

還是月華般的清冷中，帶著獨對他的幾分溫。

“對不起哦，我也不知道怎麽。”小深不好意思地道。

他去看商積羽的，淡紅的瓣形狀很好看，一下讓他想起其之，人族真有意思，喜歡這樣做，但出乎他意料的很舒服，甚至才分開，就已經在懷念那味道。

到此時，他又忍不住悵然，唉，如果今天撿到的是這一個商積羽，那就完了。

商積羽見年埋頭，怕也是張又了，可以得到，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難怪會害到纏自己呀……

就是也太迷糊了，忘了力道。

商積羽有些憐，不忍再折騰小深。

方才的一切就證明了，他們彼此有意，盡在不言中。一想到這，他心中也更為了，隻覺一刻無聲陪伴，就勝過萬語千言。

但是很快小深就再次抬起頭來：“你好一點沒有？我可以再啃一下你嗎？這次我保證不會太暴對你了！”

商積羽：“………………”

麵對小深的積極主，商積羽竟然啞然無言。

卻見小深一臉，甚至道：“要是不行，就下次吧。”

……這種時刻，商積羽就是真不行，也要行了。

他捧著小深的臉又深吻下去，小深也迅速環住他的脖子，而且乖巧地從坐，換了兩側在一邊的作，免得忘時又盤著他的腰了。

小深像是剛得到糖的小孩兒，毫無章法，隻知道一直索取。可說是小孩，他的力道也太大了，這就很危險。

“嗯？”商積羽住他的下，輕輕晃了晃，表示不對，並著他的齒輕聲道，“別。”

他冷冽的氣息環繞著小深，小深不覺更為沉湎，在商積羽的帶領下，更加深地沉淪，窗外的月就像萬年前那個普通的夜晚，清涼如水。

……

太已經升起，小深從商積羽懷裏坐了起來，該去書林了。

他才剛到床邊，想了想，又回四肢並用地爬了兩步，哼哼唧唧，“嗯……”

你懂的。

商積羽有些無語……

雖說由來就沒什麽敢於商積羽親近，但他在羽陵宗，所見也多了。

修真者各自修的道不同，有的人會斷絕裕，但更多人也不會，隻是千百載下來，也不可能太過熱衷。否則熱此道的煙道人羅伽，也就是羅頻的師父，怎麽會被人戲謔，起了這麽一個外號。

年卻像是極其熱衷於此——商積羽不可否認，他也很喜歡和年親近的滋味，可是年已經是癡迷了，讓他有點猶豫，思索或許該放慢一些步伐，否則年不會荒廢修行吧？

但眼下，看著眼盯著自己的小深，商積羽著實無法拒絕，一低頭在他上印下一吻。

墨黑的一縷發落下來，拂過小深的臉頰，輕輕的，就像在心頭一樣。

吻過之後，小深神百倍，“乖乖等我回來喔！！”

商積羽：“……”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年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小深頭頂三寸飄著一小朵雲，擋住了，他負手站在已經被修補好了的小舟上，心愉快地前往不地。

雖然沒有正式完儀式，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但在那人族獨有的方式中，小深覺得他和商積羽的心得無比近，心意相融。

小深甚至覺得這比什麽撿新娘的儀式更滋滋，應該倡議全龍族把儀式換這個。去吻人族吧，你會知道他/是不是你的新娘的。

很快就到了不地，小深落舟，進了書林。

一進去，小深看到玄梧子在和餘意說些什麽，餘意則抱著臂，冷麵，不理他。

玄梧子圍著餘意，說得口幹舌燥，這墨也不配合他，此時看到小深，慶幸地道：“小深哥，你可來了，我這裏有點進展了，想讓餘意給我探查一下`，好調整調整，他都不肯讓我！”

天知道他為了研究這個法，都報過名了，還要放棄參加小比……他可是很有機會再次奪得魁首的，上次被小深弄裂的小比獎品，白海砂法尺，他現在還沒修好。

“餘意，你為什麽不願意呀？”小深問餘意。

餘意沉默，連表也沒有了。

發著脾氣呢。

小深回想，捋了一遍，覺得餘意有可能，是因為讓玄梧子解咒的命令是商積羽所下並敦促著的。可能因此，它故意和商積羽對著幹吧。

“餘意，你想想，你要是變回去，又可以趴在我頭上了。”小深說道。

什麽細碎的聲音靈靈飄過，餘意一步到小深麵前，把下擱在了小深頭上。

剛剛好。小深嵌了進來。

小深抬眼，隻看到餘意黑的結，“這個……”

這個，好像確實也算趴著哦？

隻是沒有整個趴上來罷了。

小深也不舍得為難餘意。

於是他從餘意下下鑽了出來，對玄梧子說：“你想辦法克服一下。”

玄梧子：“我？？？”

小深：“你造出這個法的時候，也沒探查過餘意的啊，或者你去找其他的墨研究一下……反正總有辦法的，不要讓你師叔祖失哦！”

玄梧子：“………………”

他現在懷疑小深哥是想讓他被師叔祖多打幾天。

小深已經不理玄梧子了，去找道彌。

今天書林格外熱鬧，他也不覺得奇怪，他已經從道彌口中知道了，是因為小比將近，大家在書林開盤押注，筆墨紙硯都用來幹這個了。

龍族就沒有這樣的比試儀式，雖說小深當年也是揍遍了同齡細龍，要麽怎麽能當上蘭聿澤的龍王。但人族還真是會玩很多，還要專門弄一個比賽。

像疏風他們這些攖寧境的弟子也沒法參賽的，隻有玄關（第三境）以上的弟子，才能參與。但低階弟子們也積極參其中，各有支持的對象，或是自己的師兄姐，或是好的對象。

小深自然是支持道彌了，道彌的賠率不理想，看好他的人不多，小深義無反顧給道彌下注，他渾也沒幾樣法寶，但他是主翰啊，在道彌的建議下，押了幾張借書券。

“我告訴你，到時候你照著百照竅、明府竅用力……”小深低聲對道彌說。

以前他揍其他的細龍時，就在這些地方狂捶，當然，是對方變作道的時候，如果是龍形，他還有別的辦法。

道彌嚇了一跳，臉都白了，“小深哥，宗小比而已，用不著拚命吧。”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牢記的知識，百照竅要擊中了，而且破了防，對方會像瞎了一樣，明府竅更厲害，是心脈要害之。

“那你們這打架和我想的不一樣。”小深失地道。這就跟龍族看泥鰍過家家一樣。☆思☆兔☆在☆線☆閱☆讀☆

“……”道彌想起來今日又有傳言，說小深哥世悲慘，和他起初在小深哥口中得知的形況吻合，而且多了很多細節，什麽小深哥掙紮求生之類的。

現在看來很有可信度啊，難怪下手這麽狠。

他們正說著話，有個弟子走上前來，在小深麵前放了幾顆大道草，“這個送給主翰吧，吃飽飽哦。”

“謝謝嗷。”小深隨手撿起來吃掉。

道彌：“？？”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什麽時候多出來的追隨者？

吃飽飽？

有點惡心。

這小比就在鴻濛殿前，會淩空架起擂臺，宗主、執事之類，也會偶爾關注著。下完注後，小深就和道彌一起去鴻濛殿了，此時已匯集了許多修者。

擂臺看似隻有方寸天地，卻能容納許多人同時相競。

待時間到了，一位管事宣布後，就分組開始比試了，不是單以境界劃分，隻要相差在一境之，就可以分在同一組，其他隻論比試類型。

比如道彌報名的，就是法組，大家都不帶法。

同時進擂臺，經過多竟比，每組最後隻會有一個勝者出來。大家都關注著表現，所以有的弟子可能境界低，但如果有出彩的表現，也會得到額外讚賞，甚至是高階前輩們的相贈。

蜃族們負責將比試容投影在空中，這重現真實發生的場景，算是蜃族的看家本領了，比起自己重構也簡單多了。大家隻需仰看就行，不過因為是重現，再快，這“海市蜃樓”也有數息延遲。於是和平時大家圍觀鬥法不一樣，反而不嚴說話，反正也幹擾不了戰局。

道彌在第三組，到了他時，張地和小深點點頭，就飛進了擂臺。

小深在外頭看幻影，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時又有人過來祭祀，給他塞點吃的，他悉數收下。

邊吃邊看道彌打架。

道彌因為不關注，起初沒多人注意他那一組。

直到他的翅膀拍打著拍打著，上麵就附上了一圈火焰。每當他振一次翅膀，火焰就像箭矢一樣疾出去，稍蹭過對方的法，竟能悉數吞噬。

要隻是這樣也就罷了，這火焰還會化小小的凰形狀，一次不中，繞個彎再來。

他多拍幾次翅膀，就漫天火鳥飛舞了。

一些修習火法的弟子注意到後，卻是一皺眉：“這是什麽火？”

火也分很多種，有太火，有南明離火，有雷火……道彌的火焰，大家卻認不出來，看著殺傷力還怪高的，無不燒，迫得那個和他鬥法的弟子狼狽竄。

兩人同是認金龍境，道彌前些天才認金龍，對方可已經是認金龍後期了。

至於形狀，倒沒什麽，哪個羽族不喜歡煉點凰形狀的法呢，法效仿形也是平常事。

漸漸看著道彌的人越來越多，隨著他一路闖關戰將，議論聲越來越大，全都在討論這到底是什麽火，什麽法，怎麽如此清奇，以羽陵宗人的博學也沒見聞過。

這道彌之前都跟在宗主邊伺候，最近才被派去給主翰掃盲的，難道，是宗主私下優待，給的什麽籍？

沒有一個人想到去問小深，畢竟就算疏風吹得再起勁，他們這些老人都知道，小深還在掃盲階段。

直到道彌奪得了小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