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喬意窘得臉紅，“你還沒洗澡。”

“一起洗。”

“我洗過了。”

“再洗一遍，我幫你洗。”

“……”

不管喬意這個“小白兔”扮得像不像，兩人在床上超級合拍。有幾次喬意差點翻坐上去，控製再控製，是小白兔嘛，開始不能太狂野。最多在沈卓耳邊說一句，“老公，我要壞了。”沈卓的馬達腰一夜都停不下來。

喬意睡得很沉，沈卓一點睡意都沒有，好幾晚都是這樣，大概這九十平米裏的生活對他來說太不真實，他覺得就這樣做一個普通人也不錯。

第二天，喬意讓周天買兩大杯拿鐵，不加糖。周天看一眼視鏡，“Joy姐，昨晚加班啦？”

喬意正拿氣墊遮倦容，覺沒睡夠。

“今天先去公司。”

“好咧。”周天一腳油門。

世貿大廈29層，電梯門一開就能看見金燦燦的天坤獵頭國際，接待的豪華大理石臺是大老板從香港找風水大師請回來的。前臺老遠見著喬意就起，“Joy姐早上好。”

“早上好。”喬意今天心不錯。

後電梯叮一聲，人踩著細高跟出來，包，披著皮草，裏頭一件深V，呼之出。

“Joy姐，您老難得休一次年假怎麽這麽快就回啦！”Sherry和喬意一直不對付。

這人的聲音可真夠刺耳，喬意笑笑，“我怕你寂寞嘛，特地趕回來給你添堵。”

前臺沒忍住噗出聲，Sherry瞪一眼，前臺忍住。

“其實你年紀這麽大，早該嫁個男人生孩子相夫教子，機會留給我們年輕人嘛。”

喬意依舊笑臉，“你想要機會啊，早跟我說嘛。怎麽，靠已經沒用了？”

Sherry一下變臉，誰先發火誰輸，一把頭發，“你沒聽過人的事業線有多深的事業就有多長嗎？”往喬意`前睨一眼，“你的事業估計快到頭了。”

“那就，走著瞧。”喬意對做了個拜拜的手勢，直接去總裁辦公室。

周天剛停好車上來，看見Sherry鼻子都氣歪了。

“看什麽看！”Sherry鬥不過喬意拿周天出氣，“小狼狗。”

“Sherry大姨，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呢？”

“你喊我什麽！”Sherry火山發。

周天趕開溜，早更的人好可怕，才二十五就早更了，比Joy姐還小兩歲呢，看Joy姐人見人花見花開。

書剛好送咖啡去總裁辦公室，喬意接了，敲門進去，“Kevin。”

男人抬頭，寵若驚起，“Joy，怎麽敢勞我們的金牌顧問。”

喬意微笑雙手遞咖啡過去，“無事獻殷勤當然是有事求你唄。”

Kevin接了沒喝，從位子上繞到喬意麵前，“隻要我能做到的，任何要求，你說。”

“我想請一個星期假。”

“Joy，你才剛休完年假。”

喬意當然知道自己才休完年假，聳聳肩，“最近，覺得不太好，心也不太好，所以想休息久一點。”

“誰惹你心不好，你說！”Kevin一副我馬上給你出頭的架式，轉而又苦口婆心，“宏德新請的神合夥人你知道了吧？就是衝著我們天坤來的，我們現在連別人的底細都不到。他們就是想殺我們個措手不及，現在是打仗啊，怎麽能了你這員猛將！”

喬意反手撐著老板辦公桌，“我沒那麽重要吧。”

“有，必須有！”

喬意皺一皺眉，“剛剛遇到Sherry，還說我年紀大了應該在家相夫教子。”

Kevin一拍桌子，“知道了，我明天就調Sherry去培訓部。不，今天，馬上就出調令！”

喬意站直子，“既然公司這麽需要我，輕傷不下火線。我現在就去見G.P的候選人。”

“好好好，你要做什麽，放心大膽的做，我和公司絕對支持你。”

喬意剛出辦公室，總裁書就接到電話，Sherry進去，就五分鍾，Sherry紅著眼睛出來有怒不敢發。

喬意坐上車，心說不出的爽快。

“Joy姐，有喜事啊？”周天眼尖。

喬意托著下看外麵，“算不上喜事，就是得空收拾了下討厭的人。”

“哇，那不是大快人心。”

喬意看他，“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人？”

周天差點闖了紅燈，“這個……也不能一概而論，大多數男人還是比較注重人的在。”

“給你個醜八怪你願意花多時間去發掘的在？”

喬意犀利得周天不知怎麽回答，隻得轉了話題，“我們現在是去廣播大學嗎？”

“去世紀廣場。”喬意低頭編輯短信。

“啊？那不是和廣播大學相反的方向嗎？”

喬意沒作聲，周天也不多問了，調頭。

喬意那條短信編了刪，刪了又編：“沈先生，你喜歡事業線深還是事業線淺的？”發送出去，以為這麽無聊，沈先生不會那麽快回複，沒想到沈先生秒回：“我喜歡小白兔。”

喬意低頭一笑，周天居然看到了，猛眨眼睛，Joy姐還會吶！

窗外與他們錯開而過的瑪莎拉上，沈卓也突然迷之微笑，他邊的Researcher小鹿撞。

喬意收起私人手機，“G.P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周天打方向盤拐彎，“早上催了一遍，讓盡快安排合適的人麵試。”

喬意皺眉，“李青華這塊石頭不能，隻能智取。”

“有那麽誇張嗎？”周天一直不明白Joy姐到底看上李青華什麽了，明明有那麽多候選人。

“宏德的新晉合夥人都搞不定，你說厲不厲害。你以為獵頭公司合夥人的位置沒點天賦異稟是隨隨便便能坐上去的？”

周天笑了，“Joy姐，怎麽聽著您這是變相誇自己啊。”

“耍皮子，多做事。”

周天吐吐舌頭，“萬一，我是說萬一，李青華真被宏德搶走了，我們會怎麽樣？”

“我們會失去G.P這個大客戶。”喬意的表不像開玩笑。

周天張大，“不至於吧！”

喬意鬆鬆筋骨，“放心，我會給宏德的這位海沈先生上一堂寶貴的‘失敗’課，學費可能有點高。”

那邊沈卓卻誌在必得，他專程帶了師兄的BT程序去找李青華，麻省計算機專業門測試，對於醉心技的人來說獲得崇拜比獲得信任要有用得多。

第三章

世紀廣場，廣場舞相當壯觀，大爺組和大媽組正尬舞。

周天的車停在廣場邊，“Joy姐，到了。”

喬意降下車窗，“你不用等我，去廣播大學，有消息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周天皺著眉忍不住問出來，“那個李青華值得你們花這麽大力氣嗎？”

喬意沒回答反問他：“我們獵頭最重要的是什麽？”

“給客戶找到合適的人選。”

喬意點頭，“李青華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在大一的時候已經能獨自做無人機，我看過他的畢業論文，比現在許多資深工程師思維還要超前。對G.P來說，要創新就要引進新鮮。還有一個方麵，G.P高層的權力鬥爭由來已久，李青華這種隻做技，一點職業背景都沒有的人功率更高。我們獵頭除了給客戶找到最合適的人選，還要高效做無用功。”

周天撓撓後腦，“Joy姐，你怎麽知道李青華這麽多資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用心就能查到，獵頭不止是打CC耍耍皮子。”喬意拉門下車，“盯宏德的人。”

周天吐吐舌頭，“收到。”

廣場太大喬意問了好幾個人才問到李媽媽，大媽組尬舞的領隊，隊伍最前頭白網球衫黑運就是了。烈日當空，大爺大媽也是拚了，喬意趕找個蔭涼地兒等著。

好不容易等到中場休息，喬意提前買了水，微笑喊人，“李媽媽，您喝水。”

李媽媽懵了一下，笑道：“這誰家的姑娘真甜。”

“我是李老師的朋友。”喬意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那是爐火純青。

李媽媽一聽超級熱，“我怎麽不知道華子有這麽漂亮的朋友，你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

“我剛結婚。”喬意直接說。

“哦……哦，結婚了啊。”那語氣極其惋惜。

“我今天來找您是關於李老師工作上的事。”喬意開門見山。

李媽媽張起來，“華子工作出什麽事了？”

“沒有沒有，李老師工作非常出，所以被一家大公司相中。”

“真的！待遇好嗎？單小姑娘多嗎？”還真是兩句離不開終大事，這已經是社會現象了。

“我冒昧問一句，李老師現在一個月工資多？”

“大概三千多吧。”

“如果李老師能麵試上那家大公司，工資至是現在的十倍。”

李媽媽張大，“十，十倍……華子怎麽都沒跟我說過。”

“李老師不想去麵試。”

“為什麽！”李媽媽激得水差點潑上。

“可能……他比較喜歡現在的工作。”

“鬼話！喜歡能當飯吃嗎！”李媽媽有點懷疑打量喬意兩眼，“你說你是華子的朋友，是他什麽朋友？”

喬意拿出名片，“其實我是獵頭公司的顧問，我們非常有誠意邀請李老師參加麵試。”

“你們這個什麽獵頭公司靠譜嗎？”李媽媽還是有點疑問，畢竟這天下掉餡餅的事。

喬意拿出最大的真誠，“李老師可以不用辭掉現在的工作，先參加麵試，麵試過了決定權在你們手上，麵試沒過，李老師還是可以維持現在的工作。”

“那這樣的好事，當然要去。”

“可是，李老師那邊……”

“你放心，我現在就他回來跟你走。”有時候攻破候選人的家庭比直接說服候選人管用，尤其對年輕人來說，家庭因素人因素往往是促跳槽的關鍵點。

那邊，李青華攻克已經到最後階段，手指在鍵盤上敲得熱沸騰。沈卓看眼表，五十分，隻比師兄當年的績慢了幾分鍾，他果然沒看走眼。

“通過！”李青華敲下最後一個回車鍵，還在那個狀態裏，“沈先生，你這程序是哪裏來的？”

沈卓淡淡掀掀眼皮，“是我一個師兄做的項目裏的小樣，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見我師兄。”

李青華一下從椅子彈起來，“可以嗎，我真的可以見到大神！”

“當然。你不但能見到他，也許還能跟他共事。”沈卓閑適靠著窗臺，一派金碧輝煌，“不過，前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