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雖然去吳越的高中沒找到人,不過當麵看到那群霸淩團夥中的一人慘死,也讓整個事大條起來。
老實說祝央是不在意那些人死多的,自己的孽力反饋因果報應自己著,一群人欺淩折磨別人的時候也沒有誰按著他們手幹的壞事。
隻是汪蓓說那個道理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想得明白,那些到霸淩同學的小混混死了之後呢?還有替吳越完詛咒的那個存在呢?
不要說他們就是自己那條線裏麵的因果,牽扯不到他們玩家頭上,那要這麽算,其他三條線實際上也是一樣的。
這會兒預備役的鬼已經夠多了,吳越這兒還要牽扯一群,然後還有個更邪門的鬼神還是邪神之類的玩意兒。
即便這些東西隻有一的可能也是視他們玩家為獵,這數量和強弱的對比下也隻有團滅的命。
哦不對,陸辛估計涼不了,但祝央一來不知道他能耐,二來也不會將自己的命安全寄托在別人的良心上。
不過原則是這樣的,但使喚起這個披著新人皮的高級玩家跟班來,祝央倒毫不客氣。
昨晚沒等到吳越回來他們也沒有閑著,陸辛這邊想辦法查到了吳越的所有資料。
學校那邊監護人一欄填的居然不是他父母的名字,而是家住在這個城市的他的大伯一家。
實際上吳越的父母早就死了,他的監護權歸了他父親的親哥哥,也就是他大伯一家。
但他大伯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侵吞了吳越的產,將人趕出來一個人住。
每月給的生活費隻保證他最低的生活水準而已,之所以還能上學,是他大伯做生意的要名聲而已。
陸辛裝作學校的老師打家訪電話過去的時候,那邊還聲淚俱下的表示自己有多擔心侄子,而侄子自從弟弟弟妹走後又變得多麽孤僻多沉默寡言,甚至十六歲以後就獨自搬出了家,拒絕和親人接。
但實際上吳越的周末和假期時間都被去他的店裏當免費雜工,嗯!那家店以前是吳越父親的。
不得不說他大伯這家的演技還是對得起他侵占的財產的,果然錢能挖掘人的無限可能。
他們又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關於吳越父母的事,這一點他大伯一家倒是沒怎麽作秀。
說是兩人是吳越他爸早年去東南亞旅遊的時候認識的,吳越他媽出泰國北部一個偏僻部落,兩人一見鍾,當時在當地就結了婚。
幾個月後回到國,又正是領了證,很快就有了吳越。
吳越大伯一家說起他媽的時候,一致認為這個弟妹人都點邪門,經常神神叨叨的,一開始家裏還擺了不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過吳越父親不滿的發了幾次脾氣之後有所收斂,一家三口前些年還算幸福滿。
就給吳越給他媽教的,從小就跟其他孩子有些不一樣,格也沉默不討喜,但這在當時都不是什麽大事。
直到吳越小學畢業那年,他爸出軌,在外麵有人了。不這樣還帶著懷了孕的小三登堂室迫妻子離婚。
吳越媽媽是哭也哭過鬧也鬧過,那男人鐵石心腸起來,是真的半點轉圜都沒有。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樣了,但就在約好去民政局換證的前一天,吳越爸爸和那小三都突然橫死。
吳越爸爸當時還在經營那家店,在後廚炸薯條的時候突然把自己的頭悶進炸鍋,等被發現的時候整個頭都炸了。
小三死得更詭異,是流產大出而死。
但被發現的時候,已經型的胎兒已經整個不在肚子裏了,在離的快三米外的地方。
那現場痕跡就像嬰兒生生從肚子裏爬出來一樣,臍帶都繞著脖子還爬了老遠,當然嬰兒也沒能活。
這事當時把上門斂的人滲得慌,這些人其實不是沒見過更腥的死亡現場,但真有詭異這樣的。
不僅這兩人,吳越媽媽也在當晚上吊死了,吳越從那時候起便了孤兒。
上吊!
這倒是個關鍵詞,因為明晚的劇本裏吳越也會以同樣的方法死去,在他咒殺這些人後。
梳理清楚了吳越的況,很多事大夥兒心裏基本有了譜,雖然還未求證,但看樣子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吳越大伯的店裏。說來諷刺,吳越逃課好幾天也沒人在意,但到了周末假期沒來店裏幹活卻是會被他大伯好一頓收拾的。
這家店吳越父親早年開的,經營西式快餐,和一般快餐店的劣模仿不一樣,很還願了當地口味,所以經營得不錯,一直生意很好。
吳越大伯接過店之後雖說對員工工錢之類扣扣索索,但原料配方還有經營模式倒是沒變,也做得可以。
幾人推門進去,這會兒不是餐點,偌大的店麵空的隻有三兩客人用餐。
吳越大伯這會兒不在店裏,外麵隻有兩個年輕營業員在值班聊天。
祝央他們繼續盜用老師份表示吳越已經逃課三天,他們來逮人的。
兩個員工也是學生,還沒離對老師的畏懼,見幾人氣勢洶洶又理由正當。
便雙雙往後廚一指:“他在裏麵削土豆皮呢。”
祝央使了個眼,李立便留在外麵,一臉嚴肅的和倆工讀生詢問起了吳越平時在這邊的事,一副較真負責的嚴厲老師調查問題學生的架勢,把兩人牽製在了外麵。
而祝央三人則推開後廚大門,卻見裏麵一個人也沒有,隻是料理臺上切了一半的食材,應該是給中午的用餐時間提前做準備的。
可端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兩個員工又理所當然的態度,可見這麽多準備工作都是吳越一個人在做,他那大伯還真把自己侄子當廉價苦力都不如。
三人掃了廚房一眼,突然聽到一個地方傳來細細的人聲,循聲過去,發現是在廚房更裏麵的倉庫裏傳來的。
隨著走進那聲音的容越發明顯,不是在說話,倒像是在念什麽咒語。
祝央他們心道不好,連忙推門進去。
果真看見吳越盤坐在地上,那本書攤在他麵前,他拿著一塊蠟燭,用蠟燭繞著書念完咒語後,他竟將自己的手遞到火苗上烤。
但詭異的是,他仿佛不到痛,仔細一看他的手被火焰直接烤了有一會兒了也沒有出現燒傷。
他的臉上滿是暢快的冷笑,讓這個本就沉的年看起來越發詭異。
陸辛作最快,他衝過去,吳越都來不及反應就被踢掉了蠟燭,搶走了書。
他猛的回頭,臉上的表滿是什麽被打斷的憤怒惡毒,而看到三人,眼神裏又多了些意味不明的貪婪。
這種邪祟詭異的姿態真跟平時的吳越反差太大,倒是祝央想起那天晚上在走廊見他,當時這孩子的樣子也很異常,倒是和現在覺有點像。
陸辛一掌拍他天靈蓋上,吳越頓時一個激靈,整個人跟夢遊醒了一樣,那森詭異之也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被發現的茫然驚恐。
祝央接過陸辛遞過來的書,吳越想搶回來,一旁汪蓓就輕鬆把他鉗住了。
庫房太暗太小,幾人便移步到廚房。
祝央忍著不適翻了翻那本書,發現容已經有所變化。倒不是記有這麽好,連這麽晦難懂的咒書都能記住。
是因為從剛剛攤開那頁開始往前翻,赫然有幾張書頁上出現了人的照片,雖然像油墨印刷一樣不怎麽清晰,但還是能看出就是被使喚過的混混,還有當場在麵前被剝離紮穿的生的臉。
這兩人的照片在自己對應的頁數,就像幾十年前的舊報紙上的訃告像一樣,沉又死寂。
祝央道:“這還真是方便,隻要搞到用品就能殺人,要不是代價太大,真是個逆天道。”
說著又看向吳越,笑了笑:“你比你媽媽還要厲害,你媽媽殺了兩個人就油盡燈枯了,你卻還有的是餘力。”
吳越震驚的瞪大眼睛,終於開口道:“你,你怎麽知道?”
祝央沒有回答,倒是重新往後翻:“謔!你的死亡名單還真不,我看看,這十幾個應該是學校的。這個吳大——嗯?這好像是你大伯吧?”
“他們都該死!”吳越難得的沒有回避祝央的視線,抖著聲音眼神倔強道。
祝央聳了聳肩:“這我倒是不否認。”
雖然對他的仇恨無法同,但換位思考一下,誰要是敢霸占財產把當免費苦力使,又是誰要敢天對勒索恐嚇毆打欺淩。
不但要那些人死,估計會把他全家連蟑螂都搞死。
揮了揮手裏的書:“可讓你現在把那些人全宰了我們也很難辦吶。”
汪蓓點點頭:“對啊,這都死了兩個了,不知道會不會找上門來。”
“實際上已經死了三個了。”祝央翻到其中一頁,將書轉過來。
陸辛他們就赫然看到那個平頭的頭像已經出現在書頁上了,剛剛祝央翻的時候這一頁還隻有符咒和名字。
想來陸辛剛剛雖然打斷施法,但已經晚了。
他們忙給那個黃打電話,也是正巧,這群混混今天聚一塊在遊戲廳玩,平頭死的時候黃就在長。
那家夥聲音都帶著被嚇尿的哭腔:“剛剛在玩老虎機呢,老大突然整個人就燃了,全都是火,跟他媽被澆了汽油一樣,潑都潑不滅啊。等火熄了,人都已經沒氣了。子燒得躬起,十手指頭勾得跟爪子一樣,整個遊戲廳的人都被嚇出來了。”
黃連續三天周圍死了人,其中兩個還是以那麽淒慘的方式死在麵前,一群混混也不免開始人心惶惶。
不過他們幹的破事多了,欺負勒索的同學豈知吳越一人?又時常作死跑到墓地鬼屋打砸,玩什麽試膽遊戲,這會兒一個個正懷疑自己沾上髒東西了。
掛掉電話後,汪蓓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這樣?這也太方便了,防不勝防啊。快快,把書收起來,不能再用了。”
祝央也是這個想法,而且在看來,那些被殺死的混混變鬼還好說,關鍵的威脅還是是這本書。
吳越一條命換十幾條命萬一激起了這個邪惡存在的貪婪呢,照現在看吳越用書殺人還需要隨品和儀式,可誰知道越到後麵這力量會壯大什麽樣?
可這個念頭一出來,明顯的阻礙就來了。
三人正當把吳越帶走的時候,廚房的門突然被鎖住一樣打不開,隨後一把菜刀從案板上飛起來猛向祝央,被一個敏捷的躲過。
然後幾人回頭,便看見死掉那三個人,他們使喚過的混混之一,紅發生,還有平頭男出現在了廚房。
他們是死時的樣子,混混一額頭上一個一元幣大的窟窿,紅發生兩腮被割破比裂口還大,平頭男原本高高壯壯的型現在確實做岣嶁的。
整個人都被燒卷了,手如勾爪。三鬼都森森的看著他們,發出嘿嘿的獰笑。
他們應該已經沒了自己的意識,無視作為兇手的吳越,目標反倒是他們,像是被某種力量支使著阻止他們的離開。
汪蓓站的位置離他們最近,見紅發鬼要抓上來,一腳踢過去。
但變鬼的生顯然要比生前難對付多了,這種人要是還活著憑汪蓓的力氣可以一腳把踹飛,然而現在全力下去僅僅讓趔趄一下。
祝央抬手拔出自己臉側的菜刀,一刀衝著往自己來的燒焦平頭剁下去。
然而菜刀立時斷兩半,本該焦炭一樣不堪一擊的竟然堪比金石,祝央砍上去的時候都起了一星火花。
這堅震得祝央手掌發麻,眼看對方要抓上來,祝央一腳踹他心窩子上去。
力量點加得比汪蓓還多,倒是將平頭踹退了幾步,不過依舊沒阻斷對方的步伐。
倒是陸辛這邊攻勢最兇猛,他一把將混混一的脖子擰後腦勺去,又卸了對方的四肢,甚至還有空閑踹飛眼看要抓上汪蓓的鬼。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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