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莫明其妙，臉上的表十分複雜。

不管怎樣校長被請到，兩個人還是很高興的。

菜上來了，王悅招呼大家開吃。

校長捉著筷子說：“今天能來約會，全憑我們的紅娘趙婧同誌大力全。平時膽小如鼠，沒有我發話，從不敢踏進我辦公室一步，可為了放……放那封約會通知書，竟然、鬼鬼祟祟地潛我的辦公室，被我撞了個正著，嚇得再也不敢抬臉看我。這樣的舍己為人神，我得熱淚盈眶。”

“是嗎？哈哈……”王悅大笑。

“真的？……咯咯……”李麗也大笑。

校長沒笑，迷迷著眼去瞅趙婧，趙婧想笑，沒敢。

校長又說：“為了謝趙婧同誌對我的一片苦心，我今天特地帶來，借二位的餐酬謝酬謝，也算是借花獻佛吧。趙婧雖然不是什麽佛，但卻有著佛的慈悲心腸，舍己為人。”

李麗咯咯地笑著鼓起掌來，王悅也跟著鼓掌。

校長不笑，趙婧不敢笑。

“所以說今晚這桌子菜是為趙婧你準備的，你要放開肚子好好吃。”校長說著，給趙婧夾了一塊紅燒豬，放在麵前。

“校長，不麻煩您，我……我想吃啥自己來。”

“好，放開吃。酒，沒你的份。”

校長和王悅、李麗去杯說客氣話。

趙婧隻管低頭吃菜。

桌子上大盤子菜中間夾了許多小碟子小菜。土豆、涼伴黃豆、小鹹菜等。

趙婧心中罵，這麽高級的飯店，竟然上得是這些家常小菜，再看那大盤子裏，紅的、綠的、盡是擺樣子讓人看，本沒有多東西，噫，宰殺人啊。切，這就是高檔的飯店？嗬，來這兒不是吃飯的，是看服務員的，瞧瞧，服務員站了一大圈，都是一級漂亮的妞。秀可餐，看著們顧客就飽了，所以菜不用上那麽多，隻是你的票子大大的往外掏吧。

趙婧正胡思想，校長又把遠的菜往盤子裏夾，一樣一樣的夾。

“校長，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趙婧立即說。

“自己來？不給你夾，你會肚子的。不過你當婆還是不辱使命，孫濤謝謝你。”趙婧險些咬了舌頭。婆？難聽不難聽啊？

李麗仰著漂亮的小臉蛋，一杯一杯敬校長酒，校長喝了兩杯問：“你會開車嗎？”校長眼裏的有點溫，趙婧想，校長，您那溫的芒往對麵李麗上去放，別拐彎啊。

“婧！會開車嗎？”

趙婧正一心一意對付一個翅，突然聽到好象自己的名字，又好象不是。婧？趙呢？趙哪了？校長，您喝酒把趙給喝掉了嗎？

“是我嗎？校長。”

“我問你，會開車嗎？”校長就是在。

“不會，不會。”趙婧立即搖頭。

“你那麽喜歡車，不會開？我哪天教教你。你會開車了，去哪也帶上你，我就能盡喝酒了。李麗別倒酒了，我要開車的。”

一口翅卡在了裏。趙婧我喜歡車？我自己怎麽不知道呢？“去哪也帶上你”，媽哎，助理還要兼司機啊。

管它呢，現在反正不會開，先吃，讓人家校長和李麗談說，自己裝聾作啞，隻管吃。哦，明白了，校長為啥讓隻管吃呢？就是這兒沒說話的份，正好，哪就吃吧。

趙婧低著頭，一個勁隻管吃，終於吃飽了，一桌子菜一個人幾乎吃了一多半，哎，說清楚，可不是趙婧飯量大，能吃，是這種高級飯店的飯太上檔次了，裏麵的東西太了，吃得是檔次，而不是菜。

校長看看趙婧吃飽了，就要告辭，說還有事。王悅去結賬，李麗的大眼睛真意切地盯著校長，真是不舍啊。

王悅結了賬回來說：“校長，您和李麗單獨聊兩句再走。我和趙老師先走一步。”說完就來拉趙婧的手，趙婧點頭，看看校長往外走。

“婧，別走遠啊，就在車旁等我，我馬上就去。”校長叮嚀。

“別，別，校長，，別急著來，您慢慢談，我有耐心等你。”趙婧趕說。

王悅拉著趙婧的手，來到外麵說：“趙婧，校長對李麗啥態度啊？今晚看不出什麽來啊？”

“我也不知道啊？”

“信中我們寫著說，李麗仰慕校長人品，想和他結為連理，如果有意的話，就來生太園，我們請他吃飯。你說他不願意吧，他來付約了，你說他願意吧，我怎麽看著不象啊？”

趙婧搖頭，隻管聽從校長命令，隻顧吃了，沒考慮到別的。

“趙婧，校長對你怎樣啊？我看對你很好啊。”

“那當然，我是他的助理，將來還得當司機。他對我就象對……”趙婧也說不來了。

這時校長和李麗已經走出來了，從李麗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校長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消息。

這倆人到底怎麽樣啊？和李麗有戲嗎？李麗長得多漂亮啊，又說笑，小麻雀一般多好。

上了車，校長一聲不吭，趙婧也不敢問。

出了市區，校長問：“你在哪住？我送你過去。”

趙婧說出地址，校長驚奇了一下，問：“怎麽跑郊區住啊？哪你晚上下了自習怎樣回家呢？那麽遠。”

“我打車，有時自己跑著回。”

“那麽遠你跑著回？又是晚上。從市裏找個房吧，別去那住了。”校長的眼睛裏總算放出一普通人的芒。

“好，我自己看看吧。”

車子來到了趙婧的住，校長說：“本來想上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可不早了，我還真的有點事，就不進去了。你回吧。”

趙婧下了車，和校長告別準備往回走，校長又從車裏探出腦袋：“以後下了自習沒車的話，給我打個電話。”

“謝謝校長。”

車子緩緩開了，趙婧也趕往家走去。

第十四章：咦！又見黑社會老大

星期天不上課，趙婧好好睡了一個大懶覺。

起了床，看到屋子空的，心裏空前絕後地難過起來，桌子上空的沒有早飯，裏裏外外空的沒有方輝的影，趙婧活了這麽大才第一次懂得思念一個男人是多麽的痛苦。每天白天上班，還好過日子，隻有晚上特別難熬，人去屋空的覺，讓的小心兒牽腸掛肚地揪得難。每天給自己一個希：明天方輝一定就回來了，結果每天都用失蒙頭睡覺。

今天已經是第十三天了，趙婧實在忍不了這思念之苦了。方輝到底去哪了啊？難道他永遠不會回來了嗎？快半個月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似乎世界上就從來都沒有他這麽個人。

趙婧看看屋裏，除了那個電視機無言地證明方輝的確存在過，其他還有啥能證明的啊？對，還有留駐在趙婧邊那些熱烈的親吻。

方輝啊，你去哪兒了，為什麽連個電話都不給趙婧打呢？就是再忙也不可能忙得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難道他是有家有口的男人？隻是為了尋找一時的刺激和趙婧來玩遊戲的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對！還有他寫得協議。到底這是怎麽回事呢？

趙婧找到那份協議，白紙黑字，一條一條明明白白，還有兩人明明確確的親筆簽字。

又怎麽樣呢？隻有這個笨蛋才那麽認真地當回事。你看看，你看看這第三條：晚上如果沒有特殊況，11點前，雙方必須呆在一起以便培養。有事向對方請假。但假期超過三天協議自延期10天。

方輝和自己請假了嗎？自己批準了嗎？超過三天？已經超過十三天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太沒沒意了吧？

唉，世界上還有趙婧這麽糊塗的人嗎？和一個男人住了兩個多月了，竟然不知道對方一點點的狀況，就是再低賤的工作，也不能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吧？現在到好，找都沒地方去找。那麽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唉，輝啊，你的心腸真啊，你怎麽能這樣對趙婧呢？趙婧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趙婧想著淚水嘩啦啦地流下來。

“緣分天空，緣分天空！”手機突然大聲嘶起來。是方輝吧？趙婧幾乎是象虎撲食般撲到手機上。

一看是李的號碼，心嘩啦掉到了冰窖裏，不是方輝啊，真是失。

“喂。”聲音有氣無力地說。

“你丫的，怎麽這個德行啊？是不是讓帥哥晚上加班加得沒了力氣啊？喂，姑娘，要節製，別不要命，來日方長。”

“你狗裏總是吐不出象牙來，瞎說什麽啊。”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有了帥哥就把姐們給扔了啊，連句真話也不敢說。你丫的，姐是過來人了啥不知道？奉勸你，注意點，別把肚子搞大就行。”

“你給我閉！我和誰搞大肚子去！”

“行了，行了，你是貞潔烈，姐不說你了。哪啥，一會兒帶你帥哥來‘紅燈籠’，姐和姐夫請你吃飯，下頓你們請。好長時間沒見你丫的，想你了。”

“我一個人去。”

“你的帥哥呢？”

“不知道！”

“怎麽？你們吵架了？”

“唉，能吵架倒好了。我不知道他哪了？”

“你不知道他去哪了？喂喂，他到底是個什麽人啊？你千萬別胡來啊。…………唉，走就走了吧，哪天姐給你也找個老外。”

趙婧把手機關了。

突然覺著方輝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心裏那個難過啊，抱著方輝的枕頭哭啊，哭。怎麽想方輝都不象是個狠心腸的人啊，難道他出去工作遇到了危險？可能，也有可能，他不是說過工作是運送牛的嗎，是不是出車禍了啊？方輝，輝哥哥，你在哪兒啊？

趙婧開始又給方輝打電話。

“你拔打得用戶已關機。你拔打得用戶已關機。”這是打了一百次，一百零一次的回答。趙婧“啪”地把手機摔了。

“沒有你，我要手機幹什麽啊？輝哥，你到底在哪兒呀？回答我一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