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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媽媽的恐怖故事簿》第9節

前飄去,整個都穿過大門進了廟宇裏。

廟宇的殿堂裏點著一盞幽微的長明燈,昏暗的線中,我看到殿上供奉著的不是神佛的塑像,而是一座怪異的人像。人像麵目猙獰,左右各出三隻手臂,每隻手臂上都長滿了麻麻的圓睜著的眼睛。上去,讓人覺得骨悚然。

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從來不知道村子裏還供奉著這般可怖的東西。我移開被人像吸引住的視線,看到在人像下方,長明燈的後方,放置著一麵小鼓。這麵小鼓做得十分細,鼓是鮮麗的正紅,繪有繁複的花紋。鼓皮用金小圓釘固定,呈現出一種淡淡的淺黃。我怔怔的看著這麵小鼓,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溫暖又悲涼的覺。我忍不住飄了過去,出雙手想要拿起它。但就在我的指尖快要到它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那個飽含著無盡冤屈苦痛的慘聲,一瞬間,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起床之後,稍稍思考了一會兒,我便做了一個決定:到夢中所見到的那個地方去看一看。那座大山我曾經去過,但隻是上到半山腰就回轉了。我兩次夢到那個地方,姐姐,一定是想告訴我些什麽,指引我些什麽。

說做就做,我帶上手電,收拾了一些食和飲用水,放進一個背包裏背在後,便準備出發了。要去到那個地方,一去一回的話,回家時怎麽也要天黑了。

我沒有告訴父母實話,隻說是去一個朋友家裏玩,他家離我們家頗有些距離,路上很費些時間。父親和母親沒有懷疑我的話,隻叮囑我一路小心。我頻頻點頭應承,心十分複雜。

要去往那座山,需要先從我家所在的這座矮一些的山上下去,渡過小河,翻過一座小山包,而後才能站到那座大山的土地上。下山的路程比較輕鬆,我走得很快,上出了一層薄汗。來到小河邊的時候,我下到清淺的河水裏清洗了一下。沾了水的被山風一吹,涼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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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那一邊的小山包弧度平緩,路很好走,沒有花多時間,我就站在了那座大山的腳下。這座山上的樹木特別茂,其他山上多都有人家和田地,而這座山上卻是一戶人家一畝田地都沒有。整座山都被的樹林覆蓋著,看上去,有些森森的。行走在其間,線被樹木遮住了一大半,幽暗的樹林草叢裏常有怪異的靜響起。我放緩了步調,行走得十分謹慎小心。

山勢有點陡峭,爬到山腰的時候,我已經累得雙直打了。坐在小路邊休息了一陣子後,我站起來繼續向上爬去。剩下的路意外的好走,像是特意修整過似的。時近下午,我終於翻過了那道在夢中見過的山脊,出現在我麵前的,赫然便是那片紅褐的土地。

我微微熄著站在平地邊緣向前去,四個角落裏都有火把佇立著,當然此時並沒有火,隻剩下半截殘餘的黑灰木棒。空地盡頭,樹林之中,一座小而破舊的廟宇巍巍的聳立著。一陣風過,廟宇簷下懸吊著的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回在空地上。

勻了氣,邁步朝著廟宇走去。這座建築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在斜下散發著陳腐的氣息。踏上雕刻著紋飾的石頭階梯,我走到廟門前方。兩扇紅漆斑駁的厚重木門關閉著,一把大鐵鎖橫在門上。我手拽了拽鐵鎖,它紋的阻擋著我前進的步子。

現在怎麽辦呢?就此放棄當然不可能,但我也並不想去撬鎖,何況我也沒有帶合適的工。想了想,我向廟宇側後方走去。也許,會有窗戶之類的東西,可以讓我進到廟宇裏麵去。

☆、第二個故事(阿姐鼓完結)

廟宇的側麵果然有兩扇木窗,是那種需要用木支起來才能開啟的老式窗戶。此時它們都關閉著,我試著掰了兩下,沒能打開,看來是從裏麵銷死了。我在索了一陣,找出一把薄薄的小刀來,把刀刃從窗戶隙間進去,試探出銷的位置後撥弄了一陣子。隨著一聲輕微的“哢嗒”聲響起,銷被撥開,窗戶終於能夠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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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小刀打開木窗,帶著一的灰塵我攀進了廟宇。在牆下找到支窗戶的子撐開兩扇窗,借著從窗戶間進來的微弱線,我仔細打量著廟宇部。果然,這地方跟我夢境中所見到的景是一模一樣的。隻是,殿堂上供奉的怪異人像比之夢中所見要更加可怖,有種攝人心魂的覺,我隻略微瞟了幾眼,不敢多看。

視線移到人像下方長明燈的後方,一麵紅黃皮的小鼓正靜靜的躺在那裏。我注視著它,心中又湧起了那種莫名的溫暖又悲涼的覺。我一步一步緩緩向它走近,心跳得非常快,咚咚,咚咚……指尖到鼓的時候,我恍然間隻覺眼前一花,人已經在廟門旁。怎麽回事?外麵傳來了巨大的鼓聲,從窗戶間出去赫然已是夜晚。廟外那不絕於耳的沉悶的鼓聲中還夾雜著人群念念有詞的祈語,似乎,還有誰在哭泣著?

出雙手抓住廟門邊緣,將兩扇沉重的木門拉開來,走了出去。外麵是清瑩的藍的夜晚,天空中高懸著一皎潔的滿月,明亮的淡白的月華灑遍山嶺。紅土地上跪了一圈人,叩拜著,念誦著。我認得他們都是村裏的老人,但聽不懂他們裏念叨的是什麽。空地四角有火把在燃燒著,散發出熾熱的紅黃芒。每支火把旁邊各有一個赤膊壯漢正手持鼓杵敲打赤紅的大鼓,鼓聲蒼涼莊嚴,好像和著人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我走下臺階,步人群中,輕易的就穿過了集的人群,好像沒有了實一般。我知道自己不是夢境中,但似乎,也不是在現實中。走到人群中心,那裏麵有一塊空出來的地方。在那塊像浸過鮮的紅土地上,在清幽的白月下,姐姐被反綁著雙手,跪倒在地。滿臉是淚,渾發抖,發出悲戚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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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要做什麽?你們為什麽綁著?我焦急的想要解開縛著姐姐的繩索,但一次次的嚐試最終都是徒勞,我的手隻是虛影,本無著力。

月上中天了,華越發明亮。鼓聲越來越急,眾人的祈語聲越來越高昂,一張張麻木的黃黑的臉上出狂熱至極的神。我惶急無措,圍著姐姐轉,卻什麽都做不了。突然間,四周陡然靜寂下來,鼓聲和人聲全部都停止了。我茫然的抬首四顧,卻見一位穿古怪白袍的老者從暗走出,手中拿著一把雪亮的尖刀,朝這邊行來。

老者走到人群中,人們紛紛退避,讓出一條通路來。我眼見他走到姐姐邊,揮利刃,明晃晃的刀閃過,花飛濺,將這劊子手的白袍染上了一大片鮮紅。姐姐倒在了地上,被割斷的嚨還在咯咯作響,傷口不斷的湧出鮮,流淌在紅土地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怔怔的站在一旁,痛恨著無能為力的自己。該有多痛?該有多怕?我想大聲呼號,喊出我心中的悲哀傷痛;我想奪過劊子手的利刃,將這些人統統殺淨。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做不了……

我眼見著他們剜出姐姐的心髒供奉在廟前,那淋淋的心似乎還在跳著。我眼見著他們剝下姐姐背上的皮,製了一麵紅的小鼓。我隻覺得地上那一大灘跡越變越大,化為海洶湧席卷而來,讓我的眼前最終隻剩下一片紅,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見了。我在的並非人間吧?倘若這裏便是人間,那麽這些殘害同類的麵目猙獰的惡鬼是從那裏來的?在劇烈的悲痛憤恨中,我到一陣天旋地轉,恍然間看到了一片落日的餘暉灑在地板上,金黃,溫暖。怔然的慢慢轉脖頸四顧去,我發現自己依然在那間廟宇中。那麵紅黃皮的小鼓就在我手掌底下,指尖到的鼓皮和而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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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站立了很久,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想。在地麵上緩慢移著,越來越暗淡。姐姐死去的時候,姐姐死去的時候,父親和母親,他們就在旁邊啊!他們就跪在人群中,麻木而狂熱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被剜心剝皮。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

唞著雙手,拿起那麵小鼓,小心翼翼的把它裝進背包裏。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出廟宇,朝著山下跑去。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個跟鬥,荊棘和碎石劃破了我的裳和皮,留下道道痕。但我一點都覺不到疼痛,隻一心一意的朝家裏奔去。如果一個人的心痛到了極點的話,那麽/上的些微痛楚,他是覺不出來的。我的心痛不僅僅是緣於姐姐的慘死,更是因為父母的麻木旁觀。我要回家質問他們,為什麽這樣狠心?為什麽!

遙遙見那棟坐落在青山綠水間的房屋的時候,我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灰黑的瓦片屋頂,黃褐的泥土牆壁,有淡淡的炊煙嫋嫋升起,一切都是我司空見慣的。可是,此刻這悉的場景卻陡然變得陌生起來,陌生得讓我到害怕。

“砰”的一聲我用力推開大門,父親和母親吃驚的轉頭向我。很快,驚訝變了焦急和擔憂。他們圍到我邊,我的頭發和裳,連聲詢問我是怎麽了。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有多狼狽,裳和頭發都是髒不堪的,臉上和手上還有著道道痕,難怪他們擔憂。看著他們滿是關懷的眼神,枯瘦的臉頰和雙手,想起他們對我含辛茹苦的育,又想著他們眼見姐姐慘死時的無於衷。各種難言的滋味在我心頭織翻滾,終於讓我頭一腥,吐出一口殷紅的來。

推開驚慌失措要來攙扶我的父母,我把後的背包取了下來,慢慢的拉開拉鏈,將那麵小鼓從背包裏拿了出來。父親和母親的作僵了,呆愣的站在了原地。我手捧小鼓凝著他們,看清了他們眼中的懼意和恐慌。我聽見自己清晰堅定的語聲:“我都知道了,原來你們一直在騙我,你們為什麽要看著姐姐去死?也是你們的骨啊!”

父親和母親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中的小鼓,潸然淚下。父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兒子,我、我們也是沒法子啊!這是村裏流傳下來的老規矩了,我們不敢不遵守啊!”在父母絮絮叨叨不連貫的講述中,我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村子裏供奉了一位大神。有這位大神的庇佑,村子裏就會風調雨順,不降天災*。供奉這位大神也並不複雜,不需要多麽金貴的供品,隻需使用一位純潔的背皮製作一麵鼓,奉於神像前。再剜出的心髒焚化於廟前,祭告大神,以示誠之意。這麵皮鼓三十年一換,替換時家中有適用的孩的人家聚集在一起,用抓鬮來選定供品。而那一次,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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