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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媽媽的恐怖故事簿》第11節

明月心回答道:“這……我也不是很清楚。箱子裏的嫁就是我出嫁時穿的那套沒錯,但為什麽會在你們家我就不知道了。至於親戚關係嘛……”突然有點調皮的衝安心眨了眨眼,“保。”

在這之後,山間古屋裏的一人一鬼又說了很久的話。明月心竟然是個話嘮,也有可能是因為寂寞太久了,說起話來滔滔不絕。關於生前所的那個時代,各種風俗習慣與現在這個時代的差別,安心的回答常常讓又驚歎又羨慕,深恨沒有出生在這個更好的年代。而安心也很願意與談,與一隻鬼麵對麵的談啊,多人能有這樣的機會?一直到東方天空微微發白,明月心才意猶未盡的離去,安心才打著嗬欠爬到了床上。

第二天下午,安心在無聊之下又溜進了母親的書房,翻開了那本奇怪的筆記簿。

☆、第三個故事(對麵的孩看過來1)

今天是農曆六月二十四,宜遷徙,我搬進了新居。

新公寓,老房子。這一帶紅磚樓房已經佇立在這裏十幾年了,戶主住在這兒的已經不多,幾乎都是出租屋。不遠的地方就是本市最大的商業區,有很多公司在那裏。在那些公司裏供職的還未家的年輕人有很多在這兒租房子,圖一個房租便宜通方便,我也不例外。

舊式樓房樓層不高,樓與樓之間的距離非常近,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對麵的人家。因為這個原因,房間照不算好,看起來有點森森的。一室一廳的小套間,隻有四十平米左右,裝修都已經很舊了,廚房和衛生間裏的白瓷磚都發了黃。盡管如此,我還是很喜歡這個小小的家。

歸置好了搬進來的不多的個人品,我走到連通客廳的小臺上,呼吸新鮮空氣。黃昏的太依舊熾熱,樓房的間隙中吹進來一微涼的風,驅散了一點熱意。仰頭出去,在樓頂與樓頂之間的狹窄天空中看到一個紅黃的夕,像個剛煮好的鹹鴨蛋的蛋黃,還帶著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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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站了一會兒之後,我走到廚房裏,做了一頓簡單的晚餐。吃過晚飯後,我點起一支煙,又來到臺上。此時已是夜幕降臨,對麵的樓房裏亮起了一盞盞燈。淡白的,暖黃的,每一盞燈下,都有著一個故事吧?隻不過,大多數人的故事都是平淡無奇的,隻有一小部份人的故事跌宕起伏,引人勝。而我這二十幾年的故事呢,就屬於前者,平淡至極。

啊……真希我這平凡的人生中能發生一些有趣的故事啊……

手裏夾著的煙快要燃到盡頭,我了最後一口,然後將煙按熄在銀灰的鐵欄桿上。煙霧繚繞中,我看見正對著我家臺的那個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那燈白中著一點幽幽的淡藍。燈裏走出來一個年輕的孩子,黑直發,很瘦,穿一條白的吊帶/著纖細的手臂和小很白,白得炫目。——嗯,是我喜歡的類型。

孩好像沒有注意到我,隻是自顧自的做著各種事。收拾房間,往臺上潑水,跪在地上用抹布幹地麵。然後,端著一杯水坐在臺一側的搖椅上,嘎吱嘎吱的讓椅子緩緩搖起來。仰頭著天空,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臉部線條清麗而和,讓我……心

我在臺上站了很久,直到孩起走回房間,按熄了房裏的燈。眼見對麵房間裏變為一片漆黑後,我才離開臺回到房中。以後的很多天裏,我都會不自的注意到的存在。回家的時間比我晚很多,幾乎每天都是夜以後,才會出現在對麵房間裏。常常坐在臺一側的那張搖椅上沉默的著天空,有時候直到我躺在床上了,耳邊還能聽到那種緩慢抑的嘎吱聲。有好多次,我都是聽著這聲音進夢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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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不快樂。

我想讓快樂。也許,我該主打招呼?互相認識以後,接下來順理章的,可以發生些什麽吧?我既期待,又不安,好久都沒能踏出這第一步。直到時間流逝到了七月末,這種況終於有了變化。

這一天,我坐在客廳沙發上,整理一些明天要用到的文件。眼角瞟到對麵房間裏的燈亮了起來,我的心中湧起一種溫覺,手上的作卻沒有停下。然而不久之後,我聽到對麵傳來一些不尋常的靜,讓我忍不住放下文件走到了臺上。當我看清對麵房間裏的形,一瞬間衝上腦部,憤怒在剎那間充斥了心

在對麵客廳裏,一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正扯著那個孩的頭發,把推搡到地上。他接著跟過去抬起腳狠狠踢在肚子上,一下,兩下,直到孩痛苦的弓起/出聲。與這施暴者壯的型比較起來,倒在地上的孩實在瘦弱得可憐。見那男人還不罷休的想要再次抬腳,我忙衝著他大聲喝道:“住手,你再手我就要報警了!”

那個男人對我的喝止恍若未聞,依然抬起腳重重的踢在孩的肋骨上,把踢得滾到了茶幾旁邊,腦袋撞在了茶幾上。男人追上前去手揪著孩的頭發把提了起來,另一隻手高高舉起扇在的臉頰上,的頭偏過來又偏過去,男人的掌在臉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我又驚又怒,在這邊連聲大喝。正當我按捺不住想要跑下樓去阻止對方時,對麵房間裏的燈突然熄滅了,所有的靜都消失了。這是怎麽回事?我努力的朝著那邊探出子,卻隻能看到一片黑暗。

忐忑不安的注視了對麵很久,那邊卻始終毫無靜。沒有燈,也沒有聲音。在我焦灼的等待中,終於,那白中著一點幽藍的燈再次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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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隻剩下了孩一個人,那個可惡的男人看來已經離開了。孩靜靜的坐在搖椅上,呆呆的著天空。我凝,滿懷心痛與憐惜,終於第一次對開了口:“你要不要上很痛吧?”

孩將視線移向了我這邊,當用清亮的眸子注視著我時,我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飛快,臉上還一陣陣的發熱,很可能已經紅了,真丟臉,希不要留意到這一點……

孩沒有回答我的問話,隻是對我出一個淡淡的笑,慢慢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臉上的掌印已經沒有了,是不是消失得太快了點?

“那個……他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對你?”我試探著問道。

孩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回答道:“他是我的男朋友。”的聲音略微有一點沙啞,不知道是因為剛哭過還是本就如此。

我有點急促的說:“他怎麽能對你手,打人的男人最低級了,這樣的男人……”我本來想說這樣的男人你還不如不要,但最後幾個字衝到邊又被我咽了下去。第一次跟說話就讓離開自己的人,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會不會顯得我別有居心?——我如此顧慮著。

孩的笑容變得更加溫:“你真是個好人。”

什麽?不要第一次談話就給我發好人卡啊!正想再說點什麽,孩卻站了起來,帶點歉意的對我說道:“對不起,我有點累了。”說完,再次朝我笑了笑,轉走進了房間,熄掉了燈。我靠在欄桿上,著對麵一片漆黑的房間,站了很久。

接下來將近有一周的時間,孩都沒有再出現。去哪裏了?父母家?朋友家?還是,男朋友的家?每天睡覺以前看看對麵黑暗的房間,我都是懷著糟糕的心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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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半夜,我正於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嘎吱嘎吱”的緩慢抑的聲響。什麽聲音,真煩人……我正覺得煩躁不安,卻猛然一個激靈——是回來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披上外,趿著拖鞋走到臺上。對麵房間沒有亮燈,但我約看到坐在搖椅上,慢慢的搖著。說實話,這景看起來還是有點詭異的。但我的心中沒有懼意,隻有歡喜。

“你回來了?好久不見。”我衝著黑暗中的人說道。

沒有回答,隻是繼續慢慢搖椅子,嘎吱,嘎吱……線太暗,我看不清的臉。

“你怎麽了?”許久不見回話,我又問了一句,“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那種獨特的略帶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我隻是心裏難。”

聽了的話,我不知該說什麽好,卻繼續說了下去:“好黑,好冷,我好害怕……”說著,低低的哭了起來。黑暗中聽到的哭聲和所說的容,我覺得背脊爬上了一寒意。但是,對的憐過了些微的不安,我說:“別怕,我會陪著你。”我以為,所說的黑和冷是指的心靈和的境地,並不曾想過,這話要表達的也許不是我所以為的意思。⊿思⊿兔⊿網⊿

“你會陪著我,真的嗎?”

“真的,隻要,隻要你願意……”我言又止,忙又說道:“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再到傷害,我是真心這麽想的。”

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我以為所指的是已經有了人這件事,忙道:“現在也不晚,隻要你能下定決心……我會等著你的。”

似乎苦笑了一聲,低低的說:“不,已經太晚了……來不及了。”慢慢的站起來,走進了屋子裏,背對著我說:“你回去吧。”不待我回答,影已然消失在黑暗中。徒留我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第三個故事(對麵的孩看過來完結)

人在懂得的時候,也懂得了悲傷。

我一直期待著再見到,從七月末等到了八月末,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我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更加冰冷。對麵房間裏的燈一直沒有再亮起,什麽時候才會回來?

時間來到了九月中旬,這一天我回到家中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和朋友們在外麵聚餐,我喝了很多酒,路途中被風一吹,到家時人已經有了六七分的醉意了。昏頭脹腦的坐到沙發上,偏頭著黑漆漆的對麵房間,一陣強烈的挫敗混合著悲傷湧上心頭,讓我的眼眶溼潤了。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別離、怨憎會、求不得。

求不得,求不得……求而不得的苦楚在我心中翻滾輾轉,讓我心如刀割。我長長的歎息著,出雙手捂住了臉。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的聲音。我放開手,看到站在對麵臺上,仰頭著夜空,輕聲的哼唱著歌謠:

“時間暫停時我仍在想,如何才能忘記這悲傷?那淩厲眉眼中的荒涼,荒涼深是否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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