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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媽媽的恐怖故事簿》第22節

我不信這就是我的命,既然從此以後我注定是個活死人,倒不如,我幹脆讓自己為個真死人吧!婚禮當夜,我穿著一紅豔豔的嫁,吊死在新房裏。那正對房門的白牆之上,有我手書的言。墨淋漓的兩行大字,任何人一推門進來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我死之後,必為厲鬼。使爾家宅,終日不寧。

現在想來,那時的我,實在是太過天真了。要是所有心懷怨恨冤屈的鬼魂都能隨心所的去報複的話,就不會有那麽多惡人能平安終老了。也許我大娘說得對,人都掙不過命,何況鬼呢?

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我並沒有真正報複到欺辱踐踏我的人,也不曾對我的命運進行激烈的抗爭。所以,這其實是個有些憋屈的故事吧。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會明白,其實世間事大多如此。所謂善惡有報,其實隻是人們一廂願自我安的天真幻想罷了。——呀,我真不該跟你說這些,你看你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星來了。這些殘酷的真相,其實你早晚都會知曉,我隻不過是提前讓你了解一點皮而已喲。天真是好,但人不能一直天真啊!

最後這兩段話,明月心沒有真的對安心說出來。告訴安心,自己鬧得那兩戶人家宅不寧,惶惶終日,等自己滿意了才收手歸去。安心聽聞惡有惡報,才滿意的去休息了。能夠天真的時候,還是盡的天真吧!

第二天,安心又溜進了書房,再次打開了那本筆記簿。

☆、第六個故事(雪山兇靈1)

一部汽車,五個年輕人,正開往白雪皚皚的千裏山,那裏是遠近馳名的雪勝地。

五個人,三兩男,正值最好的年紀,彼此之間都是關係很好的朋友。青春年,把臂同遊,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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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朝閃耀著奪目的金燦,映照得遠的雪山之巔金閃爍,宛如神跡。天寬地廣,風景如畫,無論如何,眼前的一切與恐怖二字是沾不上半點邊的。

可是,此時正歡聲笑語的五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們此去,竟是逐漸步了一個可怕的腥深淵。最深的恐懼,最濃的悲哀,正慢慢向他們襲來……

將近正午的時候,他們抵達了目底地——千裏山的山腳下。雪場就在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當他們興高采烈的去到雪場一看,卻見人頭攢,喧嘩擁,這哪裏是雪場,簡直就是菜市場。

眼見這形,五人頓時分作兩派,有了各自不同的意見。有三個人覺得應該另找個清淨些的地方玩耍,另外二人則認為還是就在此將就一下算了。爭論了一陣子,最後還是數服從了多數。其實另找個地方雪對他們來講也是可行的,因為必備的用他們都是自己帶著的。於是,五人重新上車,繼續朝著雪山深開去。

汽車在平坦寬敞的公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一條岔路出現在五人前方不遠。路口佇立著一麵陳舊的路牌,上麵似乎有幅地圖。

梁鈺最先注意到了那麵路牌,手指向那邊對眾人說道:“那裏好像有地圖,要不要去看一看?”

“好哇好哇,我去看!”最活潑的孟思語搶先出言,像隻待飛的小鳥兒似的躍躍試。

握著方向盤的李青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無框眼鏡,慢慢的減速剎車,停在了路口附近。

孟思語坐的是副駕駛位,車剛停穩,便立即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跑到了路牌旁邊,湊近去細看那上麵被風吹日曬得有些模糊了的地圖。不多時,歡快的起來:“還有個雪場,從這條岔路往前開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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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聞言紛紛下車走上前去察看地圖,卻見果真如孟思語所言,從這條岔路進去能到達一雪場。眾人商討了一陣子,最後一致認為可以前往。那種偏僻的地方,遊客肯定不會很多,應該能讓他們悠閑清淨的雪吧?

車子駛了岔路後,路況就不大好了。這條狹窄的水泥路似乎年久失修,路麵時有下陷和開裂,頗為難行。一路行來遇見的零星幾所建築,看上去似乎也已荒廢無人了。見此景,李青猶豫了:“那個雪場真的還在嗎?這條路看起來很荒涼啊!”

“還在不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說,就算不在了我們也可以自己找地方。”梁鈺滿不在乎的說,他這人的格就跟他的長相一樣,枝大葉,躁躁。而另外一位男李青則與他正好相反,穩重而沉靜。

聽了梁鈺的話,三個孩子都點頭讚。無奈,李青隻得繼續駕駛著汽車,朝岔路更遠開去。

果不出李青所料,當他們抵達地圖上所示的雪場之時,便見屋宇破敗,門可羅雀,這裏早已關門休業了。但也不要,隻要找個合適的地方,他們一樣可以玩個盡興。

眾人將車子停在山腳,各自背上背包和雪用,朝雪山上爬去。天氣晴朗,微風輕揚,眾人的心也如這天氣一樣,十分晴好。

爬到半山,找到一片適合雪的斜坡後,眾人便卸下背包興致起雪來。一時間,歡笑聲和尖聲響一片,相映趣。

“呀!”孟思語不小心倒在地,咯咯笑起來。當從厚厚的積雪中艱難的爬起來之後,忽見鼻頭上落下一片晶瑩潔白的雪花。仰起頭向天空,卻見太不知何時已經雲層,淡藍的天空被灰雲覆蓋。且,更多的雪花飄揚而下,天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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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這天怎麽說變就變了!”其他幾人也紛紛停止玩鬧向天空,埋怨著天公不作。本來,若是隻下小雪,尚可以再玩一陣子。奈何,雪竟是越來越大,並且還刮起了凜冽的寒風,他們不得不掃興回轉了。

當他們收拾好東西啟程下山的時候,四周飛揚著的已是鵝般的大雪,雪片中還夾雜著冰雹,打在臉上生痛。寒風呼嘯著刮在頭臉上,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眾人互相扶攜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下走去。

也不知道為何天氣會如此的急轉直下,簡直是連一點緩衝的餘地都沒留下。狂風卷著冰雹和雪片直往人上打,才下午三點多,四周已經暗得看不清前路了。

“啊——”有人一腳踩空,骨碌碌滾下了雪坡,一時爬不起來了。

“薇薇!”“小薇——”幾人大聲喊著的名字,連滾帶爬的跑下雪坡來到旁,七手八腳的把扶了起來。

薇在孟思語和方汀蘭的扶持下勉強站立在地,的左腳扭傷了,沒法子再進行長距離的行走。但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於是梁鈺把上的背包給李青,然後背負起上薇,眾人以緩慢的速度朝著前方艱難的行去。

不久之後,眾人發現了一個比上薇的傷更為嚴重的問題——他們迷路了。暴風雪和黑暗的天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偏離了原本的路線,他們為了一群在風雪中迷途的羔羊。

羔羊們想到了打電話求救,然而正如許多恐怖電影中的場景一般,手機無法接收到信號了。也許是因為他們走到了沒有信號的區域,也許是因為這狂暴的風雪。總而言之,此時他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繼續往前走,直到找到能夠躲避風雪的地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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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的天氣讓幾人的力流失得非常快,他們逐漸疲力竭,且心生惶恐。每年都有人在雪山事故中喪失生命,他們也會如此嗎?

子最為弱膽小的方汀蘭已經開始泣,換著背負傷員前進的兩個男人也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就在眾人漸漸心生絕的時候,一棟房屋的黑影,出現在茫茫風雪之中。

一棟房子?!眾人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在雪山深,竟然屹立著這樣一座高大的三層樓房。絕境逢生,歡欣鼓舞,便是形容此刻的他們了。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幾人走到房屋大門前的臺階上,卸下背包,放下傷員,終於能夠好好幾口氣了。待他們稍稍緩過來,再仔細打量這棟房子,卻見在這般暗的天中房屋的窗戶裏也沒有一出來。似乎,房子裏並沒有人在?

梁鈺走到大門前,先是叩,然後拍,都無人應門。看來,屋裏是真的沒有人了。他有些懊惱的手握住門把轉了轉,卻聽“哢”的一聲響,門把被他一下子轉到了底。門竟然沒有被鎖住?

雖然覺有些奇怪,但幾人此時也顧及不了那麽多了。打開門,他們拿包的拿包,扶人的扶人,接連走進了房子裏。原本以為在這般偏僻地帶且無人居住的房屋可能不會有電,但當他們試著按下電燈開關時,卻見屋裏的頂燈滋滋的閃爍了幾下之後,就芒大盛了。眾人大喜,覺得運氣還真是不錯。

這房子看來是久無人居住了,家的表麵都積上了厚厚的灰塵,寬大的沙發上蒙著黑的防塵布。顧不得細看房中的陳設,他們撤下防塵布,把上薇扶到沙發上坐下,免得站得久了加重傷勢。大家都累得狠了,各自癱倒在厚的沙發上,不想彈了。不多時,最為疲累的兩個男人竟都合上了眼,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雖然進了屋,但還是冷得厲害。屋裏客廳一側靠牆砌了個灰磚壁爐,旁邊還壘著一小堆黑黢黢的木炭。孟思語去搗鼓壁爐了,方汀蘭則幫著上鞋卷挽起,查看的傷勢。的腳腕紅腫一片,雖然沒有斷骨,卻也傷筋了,想要好起來正常行走,還需要時間。

“嘻嘻嘻……”一陣小孩子的輕笑突然傳正埋首看著自己傷的上薇耳中,猛然抬頭四顧,並未見屋裏有其他人在。再側耳細聽,笑聲已經消失,就像從未響起過一樣。

“汀蘭,你有沒有聽到小孩的笑聲?”上薇有些不安的問旁坐著的方汀蘭。

“小孩的笑聲?”方汀蘭莫名其妙的抬頭看向上薇,“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也許是我聽錯了吧。”上薇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窗外依舊是寒風呼嘯,或許,是錯把風聲當笑聲了吧?

“火點起來了!”一直忙碌著燒炭的孟思語一聲歡呼,兩人循聲去,隻見壁爐裏紅燦燦,炭火雖不烈,卻顯得無比溫暖。

☆、第六個故事(雪山兇靈2)

炭火讓房間慢慢升溫,越來越暖和的環境讓本就很疲累的三個孩子睡意愈濃。客廳裏擺放著兩小一大三張深棕沙發,一張小的靠睡著梁鈺和李青,孟思語便在對麵那張小沙發上躺下了。而那張大沙發勉強能躺下兩個人,上薇與方汀蘭就在那上麵睡下了。不多時,五個人就全部進了睡眠狀態。

薇睡得很不安穩,傷的腳腕一直作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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