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疼有加,兩人還沒畢業就打了結婚報告,饒城山的父母花了很多心●
五十年,不是七年,不是十年,是一個人真正的一生。
一個平凡的農村老太太,竟用了一生的時間去等待一個已經被忘的承諾。
人的傻真的是沒有底線的。於江江心疼極了,也難極了。
除了流眼淚,於江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就在於江江哭得不可自抑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段沉扶著饒老進來了。段沉的表很是沉重。他抬頭看了一眼崔婆婆,又深深地與於江江對視了一眼。
很明顯,他們一直在門外聽著。此時此刻,饒老臉上滿上淚痕,水汽留在已經起了褶子的皮紋理裏。仿佛是一條長河,流過那些曲折坎坷的歲月。
饒老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完整了。
他也和於江江一樣,第一次從崔婆婆口中聽了那些他走後的故事。
悔恨,愧疚,憾……五味雜陳的緒已經徹底將他擊潰。
他蹣跚地過來,小心翼翼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一枚很古樸的黃金戒指。
“冬梅,我當年……是真的想回去的……”
看著那枚帶著年代的戒指,崔婆婆無聲地落著淚。
拒絕了那枚戒指,也真正拒絕了饒城山老人的贖罪。
那麽憾,也那麽絕地說:“這麽多年,我沒有後悔當初跟了你。隻是如果有下輩子,你走的時候,能不能帶我一起走?”
“……”
大概一切都有預兆吧,當天晚上,崔婆婆突然病發,搶救了六個小時無效,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於江江想,也許,這才是真正最幸福的時刻吧?一切終於解。這一生,真的活得太累太累了。
兩次孤上來北都,可北都什麽都沒有給。這個世界對總歸是太過殘忍了。
和的解相反的,是饒老上背負的沉重枷鎖。
崔婆婆去世後,他們之前鬧得結婚風波、家庭戰也隨之落幕。
段沉順利拿到了二十萬,而於江江也毫無懸念,在那場打賭裏輸了。
耗費了兩個多星期的案子,明明最後一無所獲,可於江江卻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得到了些什麽。
贏了打賭的段沉看上去心並不算太好。兩個人都在兩位老人上耗費了時間和心力,起初可能隻是工作,甚至是好玩。可後來,他們是真的將心放了進去。
這樣的結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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