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不是更方便嗎？吃海鮮城裏有家味道極好的，要不要就近試試？”莫懷遠見思緒好似越飄越遠，趕拉了回來。

“就去那邊好不好？”從他懷裏坐了起來，輕輕拉起他的胳膊晃了晃，仿佛是要糖吃的小孩子，不給就打算耍賴，一直賴到他答應才罷休，很有些莫安琪的風格。

“好。”莫懷遠心下一，立馬點頭，這好像是頭一回在自己麵前撒，以前都是由他安排，不挑，而且很容易滿足。

將車子停放在火車站前的停車場，安好領著莫懷遠走進售票大廳，不是節假日，排隊的人並不多。來的路上，莫懷遠就要打電話讓人直接將票準備好，被生生給攔了下來。什麽都讓別人做好，那還有什麽意思？

看著站得歪歪斜斜的隊伍，莫懷遠挑挑眉，想他出行，不是專車就是頭等艙，還都是助理準備好的，現在談個，倒是要改走親民路線了。

“走呀。”安好見他立在門口，沒有要的意思，忍不住拉了拉。這人臉上是什麽表呀，就這麽不願嗎？

買上票，莫懷遠把兩張便箋樣的紙片在手裏，認真地看，“‘無座’是什麽意思？”他看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就是沒有座位的意思！”安好無語地瞟了他一眼，還真是爺命，看樣子就是沒坐過火車的人，連無座的意思都不明白。

“沒有座位？”莫懷遠聽了一愣，“那不是要站過去？”

“是呀，這有什麽？”安好見怪不怪地點點頭。讀書的時候，買不到機票，眼看開學的日子到了，隻能買無座火車票，火車車廂得跟魚罐頭一樣，連落腳的地兒都沒有，每到一站還不停有人塞進來，那滋味，別提多難了。

“沒什麽。”怕又被鄙視，莫懷遠收起車票，手牽起準備進站。

上了車，沒想到買票的人不多，坐車的人還真不，無座就是無座，他們就站在兩節車廂的接，反正下一站就是終點，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而且車廂裏沒什麽人走，也不算太擁。

火車緩慢前行，一晃一晃，莫懷遠將安好抱在懷裏，擔心火車晃得厲害會站不穩摔倒。

安好提醒他不用這麽張，讓他自個兒站直了，車廂表麵上已經鏽跡斑斑，蹭幾下，他那高級西裝估計就別想要了。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相擁，並沒有刻意找話題打發時間，隻是彼此靜默卻自然地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

待到下車，莫懷遠隻覺得一個姿勢維持太久，腰都麻了，但不想讓安好看出來奚落自己，隻能著頭皮一臉自然地朝前走。

“莫懷遠，你看看你，出門就是坐車，缺乏鍛煉的結果就是這樣。”安好到底還是看出來了，他的腳步僵，姿勢奇怪，就差扶著腰了。

莫懷遠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點狼狽，看抿著瑩潤的，笑得眉眼彎彎，真想直接逮到懷裏，狠狠吻一頓，這樣，就會紅著臉老實待在他的旁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調皮地笑話他。

“開車不是更方便嗎？吃海鮮城裏有家味道極好的，要不要就近試試？”莫懷遠見思緒好似越飄越遠，趕拉了回來。

“就去那邊好不好？”從他懷裏坐了起來，輕輕拉起他的胳膊晃了晃，仿佛是要糖吃的小孩子，不給就打算耍賴，一直賴到他答應才罷休，很有些莫安琪的風格。

“好。”莫懷遠心下一，立馬點頭，這好像是頭一回在自己麵前撒，以前都是由他安排，不挑，而且很容易滿足。

將車子停放在火車站前的停車場，安好領著莫懷遠走進售票大廳，不是節假日，排隊的人並不多。來的路上，莫懷遠就要打電話讓人直接將票準備好，被生生給攔了下來。什麽都讓別人做好，那還有什麽意思？

看著站得歪歪斜斜的隊伍，莫懷遠挑挑眉，想他出行，不是專車就是頭等艙，還都是助理準備好的，現在談個，倒是要改走親民路線了。

“走呀。”安好見他立在門口，沒有要的意思，忍不住拉了拉。這人臉上是什麽表呀，就這麽不願嗎？

買上票，莫懷遠把兩張便箋樣的紙片在手裏，認真地看，“‘無座’是什麽意思？”他看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

“就是沒有座位的意思！”安好無語地瞟了他一眼，還真是爺命，看樣子就是沒坐過火車的人，連無座的意思都不明白。

“沒有座位？”莫懷遠聽了一愣，“那不是要站過去？”

“是呀，這有什麽？”安好見怪不怪地點點頭。讀書的時候，買不到機票，眼看開學的日子到了，隻能買無座火車票，火車車廂得跟魚罐頭一樣，連落腳的地兒都沒有，每到一站還不停有人塞進來，那滋味，別提多難了。

“沒什麽。”怕又被鄙視，莫懷遠收起車票，手牽起準備進站。

上了車，沒想到買票的人不多，坐車的人還真不，無座就是無座，他們就站在兩節車廂的接，反正下一站就是終點，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而且車廂裏沒什麽人走，也不算太擁。

火車緩慢前行，一晃一晃，莫懷遠將安好抱在懷裏，擔心火車晃得厲害會站不穩摔倒。

安好提醒他不用這麽張，讓他自個兒站直了，車廂表麵上已經鏽跡斑斑，蹭幾下，他那高級西裝估計就別想要了。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相擁，並沒有刻意找話題打發時間，隻是彼此靜默卻自然地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

待到下車，莫懷遠隻覺得一個姿勢維持太久，腰都麻了，但不想讓安好看出來奚落自己，隻能著頭皮一臉自然地朝前走。

“莫懷遠，你看看你，出門就是坐車，缺乏鍛煉的結果就是這樣。”安好到底還是看出來了，他的腳步僵，姿勢奇怪，就差扶著腰了。

莫懷遠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點狼狽，看抿著瑩潤的，笑得眉眼彎彎，真想直接逮到懷裏，狠狠吻一頓，這樣，就會紅著臉老實待在他的旁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調皮地笑話他。

他們到了自助餐廳，安好發現那裏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紅火，好像歲月變遷，半點都沒影響到它。

挑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比較清靜些，店裏的音響有一個空寂的聲幽幽地唱：

環島的火車載著我第幾天了

忽然發現這一刻我不想你了

我的快樂

會回來的

隻要清楚曾得那麽深刻

不準問值不值得

我的快樂會回來的

離開不是誰給了誰的選擇

……

人太多，必須留個人看著位置，莫懷遠自告勇去拿吃的，安好聽著歌靜靜地看著他在案臺前穿梭的影。有時候，可能不曉得挑什麽，就立在那裏，擰著眉心想一會兒；有時候，像是有什麽新發現，神采飛揚，很開心的模樣。

其實隻是想來這裏待待，至於吃什麽，倒真沒什麽要。隻是看著他那麽認真地挑選，心裏突然到一陣溫暖。有些東西，似乎真的回來了，那種被捧在手心的覺，那種可以依賴的覺，那種可以放肆任的覺……

記得那晚，他下車買給自己的甜食，還有那放了好久才扔掉的包裝盒，那時想，東西都吃完了，留著空盒子做什麽，反而是占了位置，就順手丟掉了。那麽人呢？都已經不在了，卻滿心都是他的影子，別人不進來半點，又算什麽？該是時候給自己一個解了。

莫懷遠挑了點看起來還算新鮮的蟹和龍蝦過來，還帶了吃的香草冰淇淋，南瓜餅。

“你就吃這麽點？”安好看著他手裏兩個盤子裏寥寥的東西問，二百多塊一個人，那時齊楚舸不吃想著就覺得疼，但梁吃得多，也不太虧，若來的客人都像莫懷遠的吃法，店主肯定賺翻了。

“嗯，大部分還是給你拿的。”莫懷遠點點頭。

“可是，我突然就不想吃了，莫懷遠，我現在很想吃你那晚買給我的甜點。”安好微微一笑。

“甜點？”莫懷遠想了想，隨手就拿起他的外套還有的包包，“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吃，這裏好吵。”

“終於把你的不願表現出來了吧？”安好瞇著眼睛撇。

“我們打車回去。”莫懷遠沒空跟計較，這什麽自助餐廳，得先付錢再進門，生怕客人賴賬似的，若不是安好起了意要來，請他來他都不來呢。

“那得多錢呀！”安好不覺得疼。

“飯錢已經浪費了，還在乎這麽點？”莫懷遠毫不在意地說道，之後拖起就走。

“那好吧。”

隨著他出門，很快攔到出租車，車子融來往的車流，窗外霓虹閃爍，夜風拂麵，有些記憶也隨風去了。

讓這樣任吧，就一次，好不好？

“買了點心回家。”安好將吹的發到耳際，輕輕提議。

“都隨你。”莫懷遠把攬進自己懷裏，抱住。

“值得嗎？”值得你這樣溺嗎？

“值得。”“回家”兩個字讓他的心無比舒暢。

“會一直好下去吧？”言語間還是閃爍著不確定。

“放心吧。”簡單的三個字，本應該溫吐出，可是，他卻一字一頓，仿佛字字千斤，這不是三個字，而是一種承諾。

安好朝他懷裏了，莫懷遠低下頭，吻細細碎碎落到額前。安好猶豫了片刻，閉上眼，抬頭迎向他的。

第一次主，所以愈發顯得小心翼翼，莫懷遠抬眸看著前麵的司機目不斜視地專心開車，忍不住激，下一秒便迅猛地扣住的腦袋，加深再加深，似乎怎麽都覺得不夠，那個吻，越來越溫存纏綿……

整理完手頭的文件，安好一抬頭，窗外的天已經完全黑。天越來越涼，黑得也越來越早。

手機響起，梁約晚上吃飯，想著最近閑暇的時間都被莫懷遠占了去，這幾天他出差，剛好趁著這個機會跟朋友敘敘舊，便應了下來。再說，目前跟莫懷遠狀態還算穩定，是時候知會梁一聲，免得再神神替自己安排相親。

走出學校攔了車，直奔過去，梁已經占了位置，見進來，趕忙起拉著去挑魚。

安好突然想起跟梁珂吃的那頓飯，是不是姓梁的都對魚有特別的嗜好？也是那次吃魚遇上的一連串意外，讓跟莫懷遠的關係有了質的改變。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笑得特別？說吧，了？桃花開滿整張臉了。”梁看抿著笑意全寫在臉上，忍不住刺激，“是不是我那遠方表哥？上次撞見他我還問他來著，他就知道笑，一點信息也不願意，不過，你倆的笑倒還真是一樣。”

“你說的是司正南？”安好腦子裏飄過在山上的景，他說好孩是不煙的，煙所以不是好孩。後來遇上聶冰，他出麵解圍，其實滿打滿算，兩個人沒見上幾次，隻能說有那麽點悉。

“對呀。”梁笑得好不得意，回到座位，指了指桌上的茶壺道，“來，先替姐姐倒杯茶，謝謝姐姐做的大。”

“不是他。”安好拿起茶壺倒茶，“我們後來見過幾次，不過都是偶遇。還有一次，他跟聶冰在一起。”

“什麽！”梁被茶嗆到，清了清嗓子瞪眼問，“聶冰有沒有欺負你？”

“我想不通，對我好像怨念極重。，你說當初是對不起我，怎麽我覺得在看來，好像是我對不起呀？”安好不解地搖搖頭，當初形影不離，誰能想到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就是個神經病，你別理。”梁把茶杯重重一放，支著下想了想，“不過上次我在酒吧跟幾個老同學聚在一起，大家聊天的時候提起，好像是跟齊楚舸那渾蛋出了國，然後又一起回來了。可是，回國後並沒有進齊楚舸家的公司，而是自己找了家不大不小的合資企業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