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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禍大了!》第7節

一起吃飯的,原來也是老鄉!”

“老鄉……”秦征輕笑一聲,很自然了張紙幫我角,微微笑著說:“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沒眼力。”

是,我沒眼力,他百般明示暗示我都厚著臉皮上去。

第一回:

他說:“我佷忙。”

我說:“不要,明天怎麽樣?”

他說:“明天也沒空。”

我說:“那周末吧!周末可以吧?”

他說:“有社團活。”

我說:“那什麽時候忙完?我隨時有空,你什麽時候忙完都可以。”

第二回:

他說:“我不喜歡吃辣。”

我說:“那就不放辣椒醬吧。”

他說:“我不喜歡在外麵吃飯。”

我說:“那我們在學校吃好了,不過學校裏的麻辣燙味道不正宗。”

他說:“我也不喜歡吃麻辣燙。”

我說:“我不挑食,你喜歡吃什麽我陪你好了!”

第三回:

他說:“我不想和你出去吃飯。”

我說:“那我打包帶去你們寢室?”

他說:“你可不可以不要纏著我?”

我說:“呃?老鄉,我沒有纏著你啊?”

他說:“我想一個人清靜一下……”

我說:“好吧,那我先走了。”

我向來言出必行,說走就走,打包了行李就去參加一個野外生存活,一個星期沒有回校。結果一回校就被他在宿舍樓下逮了個正著。

他臉鐵青,扣著我的手腕,冷聲問:“你去哪裏了?”

我有些茫然,老實回答說:“我去參加一個野外生存活了。”突然想起來一個星期沒見過他,思念頓時都湧了上來,欣喜地拉著他說東說西,他臉更加難看,一甩手,轉就走。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啊。當時我看著他的背影慨萬千,後來才聽說,我不見的前兩天,他鬆了口氣,第三天,他開始心不在焉。第四天暗中打聽我的消息,知道我人間蒸發後,抓狂似的到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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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楓說,他是怕我想不開尋死讓他背上罪名。可是仔細想想,未必不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我媽反複驗證過的問題——男人就是犯賤。你對他好,他不屑一顧,等你轉走了,他才後悔莫及。

可惜等我明白這個道理,已經很久很久以後了。很久很久的以前,我連他的不屑一顧都沒看懂。

不懂好,至不會覺得傷,這就是阿米原蟲的幸福。

“秦征啊……”我斟酌了一番,緩緩開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啊。”

秦征頓時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什麽事?”

話說,吃飯會使人降低思考能力,但是現在吃飯的是我,不是他……

“那篇稿子,要附張訪者的照片,我來征詢你的意見。”我眼地看著他,“沒問題吧?”

“不行。”秦征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我哀怨地看著他,說:“我憂傷了。”見他沒有反應,又接著說:“孕婦不能憂傷。”

他閉目養神,不看我,也不說話。

我咬著下,泫然泣。“我苦命的孩兒,還沒出生就不父親待見……”

了一下,我唱做俱佳:“不過是一張照片呀呀呀……”

秦征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看我,悠悠說道:“周小琪,你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掌驚奇:“相公說話果然屁!”

秦征眉心,無奈了,隻有拋出那兩個字,類似於“準奏”的“隨你”。

那篇稿子終於畫下了一個完的句號。我選了一張秦征工作時的照片,果然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雖然隻有側麵,但男人帥不帥,關鍵就看側麵,直的鼻梁,略顯冷峻的下顎,無框眼鏡掩去了一銳利,又平添了三分書卷氣。

韓可說:“你就不擔心這張照片引來狂蜂浪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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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猶豫,最後說:“可是……這已經是最普通最家常的一張了。”

韓可不了地白眼一翻,“你就得瑟吧!”

我這話不算假,因為秦征的照片真的很,獨照更,有些照片是我用自己強大的山寨機拍的生活照,那樣私人的一麵怎麽可能放到報紙上。要怪隻能怪秦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天候帥絕人寰。

報紙發行後,銷量果然如預期的一樣刷新了曆史記錄,主編笑得合不攏,開會的時候第一次點名表揚了我,然後表示大家要再接再厲,再創佳績。

顯然,覺得報紙就該全部改娛樂版,改E周刊了。我可沒有那麽多男人可以貢獻了。

主編卻不知道從哪裏得了消息,拉了我說:“小周周啊,聽說你和萬的中國區經理是朋友啊!”

我驚奇地盯著——主編,你真的該行做狗仔了!

主編似乎很為自己的英明得意,托了托鏡框,出一詭譎的笑意。“小周同誌,這是組織給你的任務,下周給衛翼做一篇專訪,質量不能比上次的差。”

給衛翼做專訪不是很難,難的是質量不能比上次差,我很懷疑秦征這回還願不願意給我當槍手。

但是作為一個職業孫子,我很有職業道德地畢恭畢敬說:“是,一定完任務。”

就為了三千塊錢……就為了三千塊!我做個孫子容易嘛我!

我男人有一千多萬,我竟然為了三千塊錢做孫子!

我打電話跟沈楓哭訴,被劈頭蓋臉削了一頓。“所以說你犯賤!有那麽多錢,在家裏讓人養著有什麽不好?”

我歎了口氣:“一個人在家裏很無聊的,你不是也沒讓人養。”

“那是因為沒人願意養我!你好命都不知道珍惜!”沈楓冷哼一聲,“聽姐姐一句,那什麽不流的工作就辭了吧,以前是編輯,現在要改行當狗仔了嗎?來我這裏做事又有閑又有錢,也算專業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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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倒是人,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不過報社的工作實在悠哉悠哉,整天就嗑瓜子閑話八卦,實在是太適合我了。要不是最近主編風,我的小日子一直很滋潤。

“算了吧,你別挖牆腳了,我不會去的。”

“嗤!就你我還挖牆腳啊?我這是扶貧救災!”沈楓又來慘無人道地打擊我了。所謂真正的朋友,就是說話沒遮攔,即便很難聽也不會讓你真正傷心。

也不知是攻擊力不夠,還是我防力太高。

“我告訴你件事啊……”我想起上次看到白薇的事,就跟沈楓轉述了一遍。沈楓聽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我靠!”

我怒道:“我肚子裏有個未年呢,你說話能不能不帶髒字啊,草!”

沈楓咬牙切齒,如果不是隔著電話估計過來我的臉了。

“有鬼!人的直覺告訴我,這裏麵一定有鬼!”沈楓篤定地說,“你男人和白薇有鬼!”

,淡定地說:“我原先也有些疑,所以我問過他了,他都跟我坦白了啊。不過是高中同學而已。”

沈楓對我極其鄙視。“你丫有夠遲鈍的。他說什麽你都信了?你要喝了酒你會告訴他嗎?他要了腥還能跟你實話實說?”

“楓楓,你對秦征有偏見。他神自然,沒說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是九段高手,你是個職業業餘,你被他賣了估計還幫他數錢!”沈楓歎了口氣,“那人太明了,你個蠢丫頭!”

沈楓對秦征的偏見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我一直以為,秦征那樣的人,不會有人會討厭他,但沈楓真是個意外。說討厭也算不上,一開始隻是對秦征沒什麽覺,就把他當X大布景板而已。後來我和秦征接多了,整日在耳邊念叨,估計也煩了,對秦征就生理厭惡了。待到我和秦征對了,明麵上雖然沒有表現出對秦征的不滿,但私底下對他百般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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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了:“楓楓啊,你這是太我而吃醋,還是太看不起我而對我們的沒信心?”

給我一大耳刮子,說了一個字:“滾!”

我跟秦征同居的時候,又送了我一句話:“周小琪,你要是死就是活活死的!”

我就是個強小白質,怎樣?秦征就算是強攻腹黑攻鬼畜攻,還不是被我撲倒了?

好吧,我們互相撲倒,互攻了。

疑似又一春

沈楓歎息說:與其說我對秦征信心十足,不如說我對自己信心十足。

走進萬大廈一樓之前,我特意整理過自己的冠。

職業套裝,利落的短發,五公分高跟鞋,很好很好,看上去神,不三俗也不冷豔。

因為之前預約過,書直接領著我進了經理辦公室。在這最繁華的地段,一個人獨占數十平方米的辦公室,委實奢侈啊!

“上次分開之後,我一直想說打個電話給你,後來看你們的報紙如期出了,想必是秦征幫了忙,我也就沒有多事了。上次真是抱歉了。”衛翼彬彬有禮,笑容溫雅。

跟他這樣的人打道,我都不好意思太過隨意,不過仔細說來,我也沒怎麽跟他打道過。

“哪裏哪裏,上次是我自己走得急了。這次再找你做專訪,希不會打擾到你。”我繃著笑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太明顯了,他忽地笑了,出小白牙。“不用這麽拘謹,都是老同學了。”

其實我想說句實話:咱倆不

不過他一副跟我很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太客套了。

我很敬業地問了他一些專業上的問題,看著輕描淡寫,很是費了我一番功夫去查閱資料。不查還不知道,萬的影響力比我想象中的大了許多。遠的不說,但說在X市地界,他就一手覆蓋了幾乎全市的傳網絡,而且似乎還跟地方某些組織機構有著極其曖昧的關係。這種關係是我們那種小報不敢寫的,屬於業人士心裏有數,心照不宣的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這衛翼看上去溫文有禮,說不定幹了不見不得人的事。資本家,這才是每個孔裏都流淌著鮮與昂髒的資本家!

做完專訪,剛好是下班時間。衛翼的書進來報告一聲,衛翼讓先下班,而後轉頭來跟我說:“前兩次見麵都太匆匆,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我哈哈笑道:“你接我的采訪,應該是我請你才是。”

他竟然不推辭!他竟然不推辭!

我看錯他了!我以為開保時捷的男人都有一顆敏[gǎn]的、善解人意的心,我終於知道我錯了,他不但厚了我虛假意的邀請,還很不客氣地把車開到某間一看就貴死人的酒店。

我恍惚看到一群鈔票往南飛,一會兒排個S,一會兒排個B。

我錢包裏那幾張鈔票估計是保不住了,幸虧秦征讓我帶了他的信用卡副卡。

這家酒店的頂樓是旋轉餐廳,正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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