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實在太過火了，要是夜淵殿下追究起來，這個問題就棘手了！一邊解釋，一邊觀察夜淵殿下的表，看到他的神並無什麽變化，更無不悅之意，這才微微有些放心。

“這樣多久了？”夜淵緩緩放下手中的書，抬眸問道，略微頓了一下，又解釋說，“我是指你說的每到月圓之夜就行為舉止怪異的舊疾。”

“這個啊……”妙穀略微沉思片刻後說，“大約最近五百年都如此。”說來確實奇怪，以前都不見師姐如此，這倒真是奇了。算了，待改日有空暇之時，再好好問問師父吧。

夜淵微微頷首，眸稍稍沉了沉，“嗯，你們先帶走吧，明日醒來後，記得給服藥。”

“是。”兩人點頭應許後，便扶起出了淵素殿。

夜淵著們離去的背影陷了沉思，淡然的臉是前所未有的擔憂，已經進滅魂劫的第二重劫了麽？

他眸中波一轉，眼神明滅不定，聚魂珠要盡快聚齊才行！

第23章傳言

翌日清晨。

拂瑤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妙穀和紫薇圍坐在的臥榻邊上。

“你們這是做什麽？一大早有什麽要事麽？”拂瑤驚詫地向們，隨即了懶腰，穿好袍後慢悠悠地走到桌邊，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師姐啊，你……”紫薇微微凝神思索再三後，還是覺得循序漸進的法子更為恰當些，隨即笑盈盈地問，“我是說師姐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適？昨日中的那兩掌應該並無大礙了吧？”

“嗯，我無礙。”拂瑤喝完茶水，輕輕以指腹了額際，怎麽會有點疼呢？奇怪！

妙穀和紫薇迅速換了一下眼神後，立即在拂瑤旁邊坐下，笑得十分和善道：“既然師姐沒有哪裏不適就好，那你可還想得起昨日發生過什麽事？”

“就比如說……你和夜淵上仙的？”紫薇則旁敲側擊地補充道。

拂瑤微微挑眉，和夜淵上仙？記得昨日在墮仙迷林時中了那墮仙之主兩掌，然後夜淵上仙好像突然出現，後來……就失去知覺了，再後來……手中的茶杯倏地掉落在地，驟然僵住。

“師姐，師姐……”妙穀試探地抬手在拂瑤麵前晃了晃，可是眼睛一不地目視著前方，眼神……委實飄渺到一定境界了。

妙穀和紫薇迅速對視片刻後，立即心領神會地邪一笑，眼中綻放出興的芒。

想當然爾，們會如此興誠然也是有些緣由的。據們對師姐一貫的了解，當異常淡定之時，通常已經是惶恐到一定境界了！而此刻顯然已經完全超越淡定進到飄渺之境，絕對是千古奇觀，今日們居然有幸看到，怎能不振呢？

“你說什麽？”拂瑤緩緩轉過頭，眼神繼續飄忽不定。

“師姐，我適才說你不會是想起了什麽吧？”妙穀的臉突然湊近，笑盈盈地問。

拂瑤低眉沉思許久後，終於無比凝重地點了點頭，“嗯，確實。所以我此刻正在思考一個無比嚴肅之事。”

“喔？什麽事？”

拂瑤抬起頭著妙穀，角是十分困難地扯出一抹笑來：“師妹啊，你覺得若是我此刻想離開天宮，你師父會答應麽？”

“師姐何出此言啊？莫非……”見拂瑤如此，妙穀這下倒真的吃驚了，倏地捂住說，“原本我還以為殿外那些傳言多半是誇大其辭，沒想到竟……”

“什麽傳言？”拂瑤“蹭”地一下站起，神異常張地問。

妙穀將拂瑤安坐下，隨即歎息著搖了搖頭，麵無限哀慟之說：“告訴你自是可以的，不過師姐你……定要撐住啊！”

拂瑤眼皮跳了兩跳，隨即艱難地點了點頭，僅從適才腦中閃過的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就知道這次果真是闖大禍了！

妙穀咳了兩聲，隨即端起杯喝了一大杯清茶後，開始娓娓道來：“師姐，目前的傳言大致上分為以下幾種說法。第一呢，傳聞你昨夜練心法不當，有走火魔之征兆，於是大發，突然闖進夜淵殿下的寢宮對其施暴，手段之殘忍，作之激烈，絕對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十分之令人發指！夜淵殿下雖然頑固抵抗，但是終是不敵你極度無恥孟浪的行徑……呃，最終落得個清白不保……”

正在喝水驚的拂瑤一口茶水猛地噴了出來，剩餘的卡在嗓子眼上，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來，連連咳嗽，紫薇連忙幫拍背順氣。

紫薇邊拍邊為難地說：“師姐，我以為你暫時還是不要再喝水為好，因為……接下來的說法會更誇張一點，呃，隻是……更誇張一點點。”

妙穀繼續淡定地繪聲繪地描述道：“這第二種說法嘛，就是據說你之前不知是某日對夜淵上仙驚鴻一瞥後就日思夜想、慕不已。曾經在溫泉池邊就調♪戲殿下未果，可是依然賊心不死，一直試圖尋找新的契機！結果昨夜恰逢月圓之夜，你再也按捺不住心澎湃的意，於是……你趁月黑風高之時闖進殿下寢宮，便是一陣手段極為殘忍、作極為激烈的施暴，絕對是十分無恥，十分孟浪，十分之令人發指！夜淵殿下自然是起抵抗，但是你在行不道德之事這方麵無異是極慧的，夜淵殿下自然不是你的對手，呃……所以殿下他最終十分不幸地沒能幸免於難，僅能落得個清白不保的悲涼慘景……據轉述者描述，十分湊巧地有幸目睹整個經過，那場景簡直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當然這傷心和流淚，自然不是對師姐你，而是對夜淵殿下十分慘絕人寰的悲涼遭遇……要說這第三種說法嘛，那就更為驚天地泣鬼神了些，他們說……”

“停停停……莫、莫再說了。”拂瑤麵容已經不知道抖了幾抖了，就算的心肝兒再強大，也承不住這“驚天地泣鬼神”的第三種說法了。

拂瑤猛地喝了一口茶後，就“蹭”地一下站起，立即跑到臥榻旁邊手忙腳地收拾包袱，邊說：“師妹啊，你幫我同琉鳶說一聲，我先走一步了，你就說……對對對，就說大長老突然有要事吩咐我去做，十分十萬火急，我必須馬上離開，師姐先謝過你了！”

妙穀從來不曾見師姐如此失態，看這次是來真的，連忙移步到旁邊說：“師姐，你是說笑的麽？天帝壽辰在即，你卻要在他壽辰前兩日不辭而別，你讓眾仙和天帝作何想？他們說不定還以為你是妄自尊大，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呢……”

說著說著，妙穀突然瞪大眼睛，結結地說，“師姐啊，你、你……莫非真的把夜淵殿下給…………”著師姐愈加沉的臉，很識時務地住了。

“啊？師姐你……”紫薇也愕然地站在原地，心下暗忖道，不會吧，那罪過豈不是大了？早知道當時說什麽也要把師姐給架回來啊！失策失策！

拂瑤惡狠狠地剜了們一眼，嗖嗖地輕言細語道：“你們說什麽？再說一遍給師姐聽聽！”

“師姐，我絕對相信不可能如殿外那些傳聞一樣……”妙穀立即訕笑著一改口風，心想還是先安好師姐為妙，不然要是真的逃之夭夭，那怎麽對師父代！“我素來認為師姐即便是失常之時，也定然是有分寸的，我們絕對相信師姐的仙品！所以師姐你就更不應一走了之！你想想，要是你真的就這麽逃之夭夭，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稱了那些煽風點火之人的意，到時候他們更覺得你是做賊心虛，那你就真的百口莫辯了！”◢思◢兔◢網◢

紫薇立即配合著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妙穀師姐說得對，師姐你千萬莫要在此刻這個關鍵關頭離開，否則這個采花大盜……之名就當真永遠都除不去了！師姐你一生斬妖除魔、嚴於自律、潔自、品行高潔，我們靈霄宮的人自然是明白，但是仙界其他人不知曉啊……師姐你千萬莫要衝，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才好！”

拂瑤瞥了們一眼，隨即低眉沉思片刻後驀地開口說：“你們不就是想勸我留下麽？不過……說的也委實有幾分道理，我若是走了，這罪名就坐實了。我承認從我所剩不多記憶裏，我確實好像可能……冒犯了他，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再說……”輕咬指尖，陷回憶中，“我應該也沒做太過分的事吧，除了……”

老實說腦海中的一些片段全然是殘缺不全的，隻記得出現在池子邊，後來……後來的就完全記不得了……搖了搖頭，應該沒有把他怎麽樣吧？還是……真的把他怎麽樣了？拂瑤輕咬朱，眉頭擰，完了完了，如今一大把年紀才弄得晚節不保，早說天宮來不得了嘛！

“對嘛，”妙穀連忙繼續安，“師姐再過分也不會過分到哪裏去，再說夜淵殿下的修為如此之高，要是師姐……我是說倘若、假如、即便師姐你真有什麽過分的舉，夜淵殿下豈會止不住你？師姐你說我說的對麽？”

拂瑤頓了片刻，終於停住手下收拾包袱的作，沉許久後點點頭道，“這倒是，師妹說得有理……”妙穀說的對，即便真的有什麽過分的舉，夜淵上仙應當早就製止於，所以就算真的怎麽樣，應該也是“未遂”吧？

拂瑤懊惱地想，怎麽忘了昨日是十五之夜了？要是全部不記得倒好，偏偏這次居然又有一些殘缺不全的畫麵留在腦海中，讓實實是何以堪、何以堪啊！

“嗯，是啊，況且我們昨日去接師姐之時，夜淵殿下神如常，未見毫不悅之流出來，料想是沒有發生過什麽事，師姐你放心！”紫薇接口道。

“當真？”拂瑤盯著紫薇問。

“當真。”紫薇信誓旦旦地說。

第24章冤家路窄

拂瑤原本已打定主意賴在瑤心殿，哪裏都不去，無奈其他人都在為天帝壽辰忙碌不已，連個侍的人影都瞧不著，紫薇和妙穀也不知道溜到哪裏去了，挨了一日，的肚子委實得不行，隻得厚著臉皮豁出去，走出瑤心殿。

拂瑤邊走邊快自己道，不就是見人麽，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明日天帝的壽辰必須得去，若是等到那時再來接眾人異樣的眼，不如提前適應為好。況且……大不了就是淵素殿的侍知曉此事，其他人未必知道。

雖然這麽想，但拂瑤還是決定抄小路到膳食房，哪知剛走到轉角，突然看到前麵有幾個侍打扮的子圍一團竊竊私語，連忙頓住腳步，藏在牆後。

正所謂一失足千古恨啊，果真還是做賊心虛！拂瑤正惆悵地想著，耳邊倏地傳來們的聲音。

“對了，你們聽說了麽？拂瑤閣主調♪戲我們夜淵殿下之事？”其中一位麵容清秀的侍貌似神的低聲音說。

另一位年紀稍長的侍狀似不屑地說：“早就聽說了，你才知道啊？如今整個天宮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