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隻會差距越來越大，而他的那些個負擔，相對他收來說，也就一點零頭。婚姻是終契約，從長線收益來看，嫁邵承誌肯定更上算。

淩苒想了想：邵承誌說了，在經濟上不援助他家裏人，是不可能的，這樣的話，他寧可不結婚，但是從目前看，真沒看出他有多大負擔來。每年一萬的贍養費，有沒搞錯，就是過節費，也至得給父母這個數的好不好。他大姐兒子的紅包，好吧，數目再大，也就是一次開銷，他老家窮這德行，紅包再大，又能大到哪裏去。

淩苒仔細盤算了一番：嗯，如果能讓自己拿整數，讓他家裏人拿個零頭，那自己就賺翻了；如果自己跟他家裏人平分邵承誌的荷包，那也比嫁齊駿逸多；大不了邵承誌全部收都給他家裏，自己就落到一個人，如果他上床時間跟他上跑步機時間一樣，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呸，什麽把收全給他家人，他哪有這麽大方，看他結婚左一條右一條，樣樣要占便宜，而且還確實樣樣能占到就知道了，小子著呢。

對淩苒來說，經濟問題並不是擇偶重點要考慮的問題，收的本甚至沒有收的象征意義來得更重要。邵承誌畢業一年、年薪10萬元，比齊駿逸父母願意把自己別墅給小兩口結婚住，來得有魅力的多。反正淩苒爸媽也住別墅，還是同一小區的，淩苒實在是看不出，結婚從父母別墅搬到公婆別墅，自己落到啥好了。

淩苒，28歲，不上不下，正好尷尬，在國，這個年齡正好是孩開始尋覓seriousrelationship（嚴肅的往婚姻發展的關係）的時間點，在中國，則正好是孩開始準備結婚的時候。

現在，有兩張現的牌擱在淩苒眼前，兩個男人都跟年齡相仿，條件都可以談婚論嫁，都有跟結婚的意願（這點非常非常重要，沒有了這條，其他都是浮雲）。

邵承誌，30歲，清華畢業，國頂級名校博士，國公司工作，年薪10萬元，國中國全世界自由往來，想去哪個公司工作就去哪個公司工作。相貌普通，有款有型，氣質睿智。農村出生，一窮二白，家庭還有負擔，際圈是自己的同事同學和像李兆這樣雄心的食鏈掠奪者。

齊駿逸，29歲，人大畢業，本科學曆，國稅局科級幹部，年收實發貨幣不到10萬人民幣，但是含金量高，隻要不犯錯誤，一輩子永遠跌不破金飯碗。相貌不錯，氣質一般，北京本地人，家有別墅一幢，出租房幾套，獨生子，父母不得給兒子媳婦當錢保姆，際圈是自己同事同學加上國企的財務經理，

這兩個男人，同時隨撿隨挑的況下，恐怕會對很多有兒的家庭造選擇恐慌癥，天下孩，估計絕大多數會選擇前者，而天下丈母娘，可能絕大多數會挑後者。

但是對淩苒來說，齊駿逸，最多算個備胎，還要看今天心如何。淩苒眼睛裏，隻有邵承誌才能算候選人，而且手裏還沒別的候選人，所以的問題不是選誰，而是選不選這塊燙山芋。

“你已經給你家裏多錢了？”淩苒問，想知道邵承誌到底有多孝順。

“嗯，我出國前從親戚那裏借過5萬元人民幣，我後來在Microsoft做Internship，攢了點，把債還清了，還付了點利息給人家。”

“這個不算，本來就是你欠人家的。”

邵承誌不好意思：“我至今為止才工作了一年半，需要添置的東西很多，包括回國前我買了個筆記本，花了我三萬元。矽穀那邊，房租貴，生活費高，而且我是single（單），要的所得稅高，所以第一年我幾乎沒攢下什麽錢。回國後，我的薪水，七扣八扣，到手其實才3萬多一個月，剛回國，總有些際應酬吧，所以也沒多餘錢。我就去年春節的時候，給家裏寄過一張5000元的支票，還是我哥在省城兌換人民幣的。”

原來就5000元的孝心啊，給自己買筆記本倒花了3萬。淩苒放心了。

“你還預計有什麽額外的開支麽？”淩苒又追問一句。

“好像沒有了吧。”邵承誌皺著眉頭想了想，“嗯，還有一件事。李兆要買房子。”

邵承誌把李兆的住房問題講了一下：“這樣住著肯定不是長久之計，而且他老婆都31了，兩人總得要孩子了吧，這麽小的房子怎麽轉得開。他上次在說，想去申請回龍觀或者天通苑的經濟適用房。申請經濟適用房要搖號，但是這對他肯定不是個問題......”

“他問你借錢了？”

“這不用他開口，我肯定會借一大筆錢給他付首付，而且不會指他有固定時間還我。”邵承誌說，“李兆一個月就5-6000元錢，他老婆連5000都不到，他們兩個都要負擔老家——李兆家庭負擔比我重多了，他家兄弟姐妹8個，他是老小，除了他一個考上大學出來了以外，其他的都還在農村，侄兒外甥一大堆，各種年齡都有。他們兩那點工資，本不夠用的，更別說攢錢了。李兆應酬多，有時候私人請客，無法報銷，就得把我上，好讓我給他買單，否則他家該喝西北風了。他還想著他的遠大前程，既不敢貪，也不敢拿，別人送他東西，除了點煙酒意思意思外，都不敢收，煙酒有屁用，完喝完，一堆灰，幾個空瓶子。而且除了我以外，他還不敢問別人借錢，借錢就是索賄。他想買房，是因為知道我有能力給他出首付，否則他本不用做這打算.......”

淩苒點點頭，看來這是邵承誌要維持終的最重要的非緣非婚姻關係了，這是高線，不能的。淩苒也不想去，李兆這種人，多人想送錢給他，連門都找不到。

“還有麽？”

“沒有了。小姐啊，你還想要多啊？我承能力有限的好不好。”邵承誌其實潛意識裏一直有力，這就是他開頭危言聳聽警告淩苒的原因，但是仔細一數，似乎確實沒啥大事啊。

淩苒跟邵承誌同時鬆了口氣。

兩人都有的覺，事不會這麽簡單，否則的話，憑兩人的薪水，邵承誌預計的那些個老家支出，還不跟沒有似的，就譬如淩苒一年多買個包包唄。但是兩人都是思維邏輯，想象力匱乏的人，在目前況下，能想到的也就這麽多了。

淩苒有開始拿小匙拌咖啡了，一麵攪拌一麵上下打量邵承誌，臉上似笑非笑，邵承誌給看得發：“怎麽了？”

“你看你自己，長的又不咋的，家裏又窮，說是高薪吧，在中兩國政府齊心協力的盤剝下，到手沒幾，就剩下的這幾，還得再跟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分。一個西瓜，哢嚓去掉一半，哢嚓哢嚓再去掉幾塊，你自己還要啃上幾口，老婆還剩下啥啊？西瓜皮、西瓜籽？嫁漢嫁漢，穿吃飯，嫁給你還得自帶飯票。你自己要啥沒啥，對別人要求倒是橫一條豎一條。還想上小澤瑪利亞，你jj鑲鑽了沒？”淩苒挖苦。



☆、討價還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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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漢嫁漢，穿吃飯，嫁給你還得自帶飯票。你自己要啥沒啥，對別人要求倒是橫一條豎一條。還想上小澤瑪利亞，你jj鑲鑽了沒？”淩苒挖苦。

“jj鑲鑽？這個真沒有。”邵承誌不好意思，又有點好奇，“不是有帶顆粒的那種避孕套麽？是不是那樣的很舒服？”

邵承誌一臉的認真，一臉的天真，一臉的我願意誠誠懇懇為你服務。淩苒隻好衝天花板翻了兩個白眼：“不知道，得試過才知道。”

兩個人都不吭聲了，腦子裏都在想怎麽試，啥時候試。

淩苒小聲嘀咕：“你想我給你介紹我們班生，可是，你總得有啥拿得出手的東西，我才好去給你推銷啊。現在的姑娘都很挑滴，沒錢沒房，請勿打攪。既然jj上沒鑲鑽，就得本人是個鑽石王老五......你哪裏像個鑽石王老五，倒像是隔壁李小二賣豆腐。你我怎麽去吆喝啊？”

邵承誌馬上反駁：“我很有賣點的啊。你班的生，今年28-29了吧，人大畢業，找老公是不是得清華北大啊？工作這麽些年，薪水職位應該不錯吧，高不勝寒，還剩下多男人可以讓們挑啊。你把我的條件給們列一遍，看有幾個願意。”

淩苒氣暈，現在男人都他的可惡：“什麽話，就算人家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見得要考慮你。老公就兩個作用，一是養家，二是上床，好比男人有兩個蛋蛋，你一個蛋蛋已經宣告沒用了，另一個蛋蛋還不知道好不好使。你說你有多吸引力。”

邵承誌想了會：“嗯，男人30未婚，就別太指他肯結婚。就好比男人上沒病，不代表他功能上沒問題。所以，孩們，男人沒隨帶偉哥的話，周末不要輕易去赴約，誰知道這男人行不行。而我正好是有偉哥的。我確實打算結婚，而且我有deadline。”

邵承誌把綠卡的事說了一下。

淩苒吃驚：“天，這是最快的直通車了。比嫁給國公民還要有效率，嫁給國公民還得拿兩年臨時綠卡才能轉正，誰知道跟老的婚姻能不能維持兩個月。嫁給你，馬上就能拿正式綠卡，綠卡一到手就可以離婚。天啊，天啊，這等好事。邵承誌，你願意把這張結婚證賣給我麽？我願以相許，小澤瑪利亞跟我比，弱了。綠卡到手，我們馬上協議離婚，決不耽誤你找下家。雖然你掙得比我多，我一分離婚贍養費不要你，盡管放心。”

邵承誌驚奇的看看淩苒：“綠卡一到手就離婚？你就這點雄心壯誌啊？我的綠卡3-4個月就可以批下來，485遞上去，按加州理中心的速度，3-5個月，拿到正式綠卡。你那時剛回國半年吧，啥活都沒幹出來吧，你就打算辭職回國蹲移民監啦，那你折騰一個來回忙活個啥啊？如果你不想回國，那你就得每半年回國一次。你拿到綠卡後，國一天沒呆過，連個租房記錄都沒有，這麽往返幾次後，國移民局肯定看你不順眼，到時候不把你綠卡給哢嚓了，也會在你進關的時候刁難你那麽小小一下。”

邵承誌笑：“但是我就沒這個問題啦，我是國公司的外派人員，薪水單直接上報IRS（國稅務局），外派期間按在國本土生活累計天數，我的妻子因為是陪伴我生活，也可以一樣累計。我們要是不離婚呢，你就不用回國坐移民監，甚至不用一年兩趟跑國。綠卡拿到後兩年半，你就算累積滿申請國公民的最天數了。但是這樣一來，我就得跟你結婚三年不離婚，不行，不行，你這不是耽誤我青春嘛，這張結婚證不能賣給你，小澤瑪利亞媽都不行。我還是要正經八百找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