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凡,旅行的照片你有空的話傳我吧。”
衛騰看完了這封只有一句話的信,心突然雀躍起來,看來那傢伙並沒有忘了我啊,原本還以爲他會很不屑要那些照片呢。
趕忙把電腦裡整理好的照片,弄了個包,取了個詭異的名字,“蕭衛桂林遊”,然後發了過去。
發完後繼續去玩鬥地主,連續贏了好幾局,衛騰覺得自己今天運氣真是好。
雖然知道蕭凡回信概率很小,可還是莫名其妙的期待著他能回覆——怎麼說這照片我也整理了好久啊,一張張,換格式,改名字,有功勞有苦勞的。
沒料到,今天果然運氣好到可怕,才過了十分鐘,蕭凡居然回覆了信件。
“謝謝了,照片我看了,拍得不錯的,辛苦了。”
只一句話,足夠讓衛騰換上好心。
被人討厭總不是一件好事。衛騰把自己莫名奇妙的心用這個理由解釋著,倒也解釋通了,呼了口氣繼續玩鬥地主。
“小衛,你到新學校咋樣?”周宇又發了消息過來。
“跟朋友聊完了?”
“我家母老虎我明天跟逛步行街,我靠,步行街那地方真不是男人逛的,一路的品屋我都眼暈。真不知道人爲啥那麼喜歡逛街。”
“行了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總比我孤家寡人的好,想逛還沒得逛。”
“T大的生據說很正點啊,要不先勾搭兩個,一個認妹妹一個當老婆?”
“說這麼輕鬆不如你幫我勾搭一個。我去鬥地主了,太熱睡不著,拜了。”
也不知道睡不著的原因是太熱了,還是心有些浮躁。
總之衛騰玩鬥地主玩到了大半夜,躺在牀上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失眠。
這麼大個學校,跟蕭凡到也不容易啊,黑白雙狼是怎麼回事?那個葉敬文,跟他在一起的那個男生又是誰?心裡的謎團越來越多,膨脹得厲害,想起蕭凡認識那麼多“質量好”的男生,又不可思議的不舒服。
爲啥又要想他?真是奇了。
衛騰半夜爬起來再次開了電腦,從自己博客鏈接裡到逛。
這些年去好多地方旅遊,認識了不朋友,再加上原本就同學朋友一大堆,衛騰博客的訪問量倒是高,可奇怪的是,裡面日記就一篇,那就是——朋友們,我在XX網站安家了,歡迎來做客哦。
系統自帶的歡迎日誌。
衛騰當初趕流弄博客,可惜人懶得很,一篇日記沒寫過,後來,乾脆把它當活收藏夾用了。
今天突然想寫點東西,又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悲春傷秋,也寫不出什麼年華似水,似箭,彈指一揮間一切如過往雲煙之類的華麗風格。
“發現自己最近有點奇怪,對某人的好奇心嚴重離掌控,難道是惡鬼上?”
簡單的打了一行上去,很快,下面居然有了回覆。
“惡鬼敢找你?還沒近就被你嚇死了吧,哈哈。小衛啊,好奇心殺死貓,小心點啊,說不定你所好奇的那顆寶石裡面蘊含著原子彈的力量啊!”回覆者牛姍姍。
肯定是訂閱了我的博客吧?要不怎麼回這麼迅速。
這個人,自從跟周宇在一起後,便也跟著周宇把衛騰當哥們看,大子,可惜有點太霸道。
順路點進的博客,看到一張照片,裡面是巨大的頭顱,臉上還畫了濃妝,眼睛大得就像個窟窿。
衛騰手一抖,就把網頁直接給關了。
周宇,好哥們兒,同你啊。
次日天氣晴朗,室友周魚大清早就爬起來背書,衛騰洗臉刷牙都儘量放輕作,免得被人討厭。
下樓吃過早餐,時針還沒過八點,衛騰覺得回宿舍也沒意思,於是在校園裡到轉悠。
這已經是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大部分學生都返校了,校園田徑場上有人在跑步,籃球場也有人在晨練。
衛騰向來不怕生,進了籃球場,很快跟一羣男生打一片。
那些人似乎是校籃球隊的,高都在一八五以上,衛騰雖然一七八,跟他們站一起還是顯得有點瘦小。
人雖不高,可投籃倒是一投一個準。旁邊一羣男生對他出讚賞的神。
“師弟技不錯啊,一看就是老手。什麼名字呢?”一個笑得很燦爛,皮略黑的男生友好的拍了拍衛騰的肩膀。
“咳,我三年級了,衛騰。”
“啊……原來是師兄,呵呵,我森林。”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鼻子,撿起遠的球來,微笑著遞給衛騰。
其實這裡的人也好相的嘛,看,也有不扭曲的好孩子啊,比如這個森林的。
衛騰不客氣的接過球來,自發的分兩組,打起比賽。
打了一會兒,他們結束訓練回去了,臨走前還要了衛騰的電話,衛騰很爽快的跟那個男生換了號碼。
反正無聊,圖書館有空調,去那邊看看雜誌也好。
T大的圖書館很現代化,十多層的大樓,大大的落地窗,依稀看得到裡面埋頭讀書的影。
衛騰走進圖書館,剛想去閱覽室,卻非常苦惱的發現,進不去!
靠,進去居然是刷卡的!老子剛轉過來哪來的卡可以刷啊?在我們學校就不用刷卡,這鬼學校哪來那麼多鬼規矩。
衛騰一邊詛咒著,垂頭喪氣坐在一樓拐角的座椅上,無聊的瞄著屏風式陳列的校史展覽。
“請問羅寧的《法律下的自由》,這本書在館嗎?”
一道悉的聲音在不遠響起,衛騰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抱歉,都被借了。”
“還書期是什麼時候?我可以查查看借主嗎?十二月啊,好的,謝謝。”
從一樓查閱廳出來的人,果然是蕭凡。
“嗨,又見面了。”衛騰儘量收斂住興的心,迎面走了上去。
而蕭凡卻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擋在自己面前的男生,半晌之後才蹦出來一句,“請問你是誰?”
看到對方傻在那之後,蕭凡又加了一句:“找我有事?”
衛騰原本神采奕奕,聽到他這麼一問,頭馬上垂了下來,手到後腦勺,使勁抓頭髮。
“衛……騰……?”蕭凡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驚訝。
“啊,認得了?”衛騰很快又神起來,擡頭衝蕭凡笑得燦爛,不過蕭凡的表倒是頗爲複雜,好像拼命在抑什麼。
天知道,這個麻煩包居然跟他是一個學校,居然又遇到了?蕭凡無語的白了眼天花板。
“你怎麼突然從豪放派變婉約派了?”蕭凡看了眼衛騰乖順的黑髮,輕輕笑了笑。
“呵呵,我妹說這樣子看起來比較順眼。”衛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手了後腦勺,臉居然有點紅,“蕭凡你還真勤啊,假期都來圖書館。”兩人一起往外走,衛騰很高興的邊走邊說,沒發現蕭凡奇怪的臉。
“我是來借書的。”
“哦,這樣啊……呵呵,那個……”
“嗯?”蕭凡停下腳步,深沉的眼睛直直看向衛騰,卻發現對方的目有些閃爍,故意避開他的視線。
“我是說,咱倆能再遇到,也有緣的啊。”
很開心能再次遇到你。
雖然很想這麼說,可看他的樣子,好像對遇到自己這件事並不開心。
“是啊,也算吧。”蕭凡顯然是客套的敷衍,對他來說,旅行那幾天已經夠了,結束的時候還鬆了口氣,以爲再也不會有人吵他煩他,沒想到又遇到了這個麻煩包。
可不知爲何,看到那張久違的笑臉,蕭凡居然也有點莫名的欣喜,甚至對他抓頭髮的那個小作,都很是懷念。
衛騰這個樣子,倒是順眼不,頭髮不像刺蝟了,服也不會花花綠綠分不清,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乖乖順順的,差點沒認出來。
“靠,蚊子咬我。”
蕭凡無奈的聳肩,就知道他死不改,再清爽的外表都掩飾不了俗的本質。
兩人並肩走到拐角,蕭凡要回研究生樓,跟衛騰說再見。
衛騰趕忙趁機要了蕭凡的手機號碼。
蕭凡那麼冷傲的人,怎麼可能主聯繫他,恨不得把他一腳踢開纔對,所以,留個號碼以備不時之需。
衛騰把蕭凡的號存進了手機裡,儲存的時候特意在名字前加了個符號,這樣在電話薄裡排名比較靠前。
能夠此等待遇的只有爸媽,楠楠和周宇,衛騰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給蕭凡這項殊榮。
衛騰本來就不是心思細的人,發現這怪異的舉之後,也只是莫名的抓了抓頭髮,沒有往深裡想。
雖然蕭凡還是那樣冷冷冰冰不理人的樣子,還是穿著很整潔的襯衫和規規矩矩的牛仔,頭髮也梳理得整整齊齊,一派優雅的紳士風度。
周還是有那個會反彈別人關心的明球狀保護層。
臉上還是沒多笑容,喜歡皺眉頭。
可衛騰突然覺得,自己莫名的,很高興見到他,很喜歡見到他,並且很期待再次見到他。
國慶之後衛騰便跟著化學院一起上課,一場階段測驗,據說死了一批人,同學們臉都不太好,衛騰便也不找人說話,每次上課都坐最後排。
幾天之後,周魚卻突然變了態度,興高采烈的說要請衛騰吃飯。
衛騰有些寵若驚,但還是很豪爽的拍了拍這位舍友的肩膀,一起去了餐廳。
“這幾天冷落你是我不好,唉,宿舍就我們倆,互相冷落倒像是住墳墓。”
“是啊,我還以爲你看我不順眼,不想跟我說話呢。”話說開了,衛騰倒也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覺得我恐怖的?其實我那是考前綜合癥,每次快考試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想理,拼了老命也要及格啊,績單可是要寄回去給爸媽簽字的,我可不想老爸氣個高。”
“是啊,高中的時候要排名,大學還要寄績單,唉,學生就是命苦。”
“對對對,我是狂背了三天沒睡覺啊,覺得自己快超度仙了!”
“哈哈,差不多,我每次考試也這樣的。”
兩個人在飯桌上你一言我一語,卻不知隔了一面牆正在用餐的哲學系老師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兩個熱的男人在一起,就像捅開了兩個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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