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上班？！”明漫驚訝，“小龍沒說你？”

“說我材好。”蘇默言挽住明漫的手臂，“別跟我提了，行嗎？”

“不提，你打算在明瑞呆多久？”明漫知道蘇默言在外邊浪習慣了，將來也不打算接手公司的事務，老老實實上班？不存在的。

蘇默言朝明漫說道，“我猜……不超過三天，就會不了我。”

“磨人的小妖……”明漫相信蘇默言有這種“能力”。

*

鬱遙開完會以後，辦公室裏已經看不到蘇小姐的人影，“小姚，人呢？”

“說去洗手間，到現在還沒回來。”

“把給我找回來。”

“嗯。”

蘇默言又不在公司裏，姚書哪找得到，“鬱總，不在公司。”

鬱遙扶了扶額，本來就已經夠忙了，再遇上這麽個不懂事的大小姐。

等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蘇默言提著大包小包又回到了鬱遙的辦公室，把東西一腦甩在沙發上，就和在自己家一樣。

“你去哪了？”

“去商場逛了幾圈。”蘇默言說得理所當然。

“小蘇，現在是上班時間。”

“閑著也是閑著，你又不管我，我出去氣。”

一走就是一整天，鬱遙在職場這麽多年，還沒遇上過蘇默言這樣的。

“鬱總，你挑挑有沒有喜歡的，我送你。”蘇默言指著今天的戰利品，都是最新款的名牌包。

居然還不生氣？蘇默言看著鬱遙臉上仍是淡然的表。

“你的況，蘇總跟我說過了。”鬱遙走到蘇默言麵前，看著蘇小姐的種種“稚”行為，鬱遙悄聲對說，“我不會開除你，你不用折騰。”

蘇默言再一次無語。

“你跟我來一趟。”

鬱遙親自帶著蘇默言去行政部錄指紋，如果不親自去，估計沒人能搞得定蘇小姐。

“明天正式上班。”鬱遙拿了一本冊子甩到蘇默言手裏，“你的工作，從學習這個開始。”

蘇默言看了看手裏的冊子：《員工手冊》。

“好好背，明天下午我會查。”

第二天上班，蘇默言故意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

蘇默言悠閑地走進辦公室，“鬱總早啊——”

鬱遙正看著文件，抬頭。

蘇小姐真不是省油的燈，昨天穿臍裝，今天穿背裝，真把公司當秀場了。

“小蘇，你過來。”

第3章Chapter3

“小蘇，你過來。”

鬱遙說話時，蘇默言正背對著。

背影纖瘦，從肩到腰，背部了一大片，皮白皙。

如果不考慮場合，蘇小姐現在的模樣的確吸引人。

“怎麽了？”蘇默言轉過，故意裝傻。

在等鬱遙發，等鬱遙忍無可忍，等鬱遙炒了，這是蘇默言進明瑞上班以後，最大的心願。

“過來。”鬱遙又說一遍。

穿這樣上班，不知哪來的勇氣走進公司大門。

鬱遙靜靜地看著，昨天已經暗示過注意著裝，今天還這樣，明顯就是在跟自己抬杠。

蘇默言麵帶微笑，走到鬱遙麵前。

等走近時，鬱遙朝出了手，蘇默言一瞬間還以為鬱遙想扇。

可沒想到……

鬱遙看著的眼睛，慢慢解開紮起的長發，鬆鬆的頭發瞬間散開來，幾乎垂到腰間。

蘇默言的頭發很長，鬆散下來正好擋住背部。

頭發一如人一般漂亮。

鬱遙替理了理頭發，作輕，“以後上班穿正式點，記住了嗎？”

這……也“魔頭”？

蘇默言皺起眉，不太喜歡陌生人頭發，可破天荒，讓鬱遙了的頭。

如果換個人，蘇默言大概已經甩臉子了，但卻不反鬱遙。還是說，對於漂亮又有涵養的人，容易寬容對待？

從昨天上班到現在，蘇默言一直有意在氣鬱遙，就沒見鬱總發過脾氣。換句話說，覺得鬱遙的脾氣好到不像話。

鬱遙不是不會發脾氣，隻是懂得看人，像蘇默言的格，吃不吃。

“你今天遲到了63分鍾。”

蘇默言挑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好好看《員工手冊》，我下午查。”

當是小學生麽？還查。“鬱總，我是來學東西的，你就讓我看這個？”

“態度不行，什麽事都做不好。”

鬱遙做什麽事都是有板有眼，這點，恰好和蘇默言相反。

蘇默言沒有再被安排工位，行政部給配了臺MacBook，就在鬱遙眼皮底下上班，哪都別想去。

夏日的午後本來就容易犯困，蘇默言規規矩矩在辦公室坐了半天，已經是極限，趴在辦公桌上昏昏睡。

鬱遙見了，起走到邊，拍了拍的後腦。

“幹嘛啊……”蘇默言抱怨著直起。

“都記好了？”

蘇默言著，不說話。

“等我十分鍾，我回來檢查。”

鬱遙終於走了。

蘇默言習慣自由，按明漫的說法，子有點野，天知道被人工監控有多難。

鬱遙的話很，每次隻說關鍵。而對於不的人，蘇默言也無話可說，所以兩個人一起坐在辦公室，大部分時間安靜得像一出默劇。

蘇默言起懶腰，在辦公室裏溜達著。

這時候姚書馬上張地提醒到，“鬱總吩咐的，讓你別出去，馬上回來。”

“知道了，你忙你的。”

這跟關閉有什麽區別。

走到鬱遙的辦公桌前，蘇默言在的轉椅上舒舒服服坐下，餘掃向桌麵。

是座嗎？什麽東西都擺得一不茍。

蘇默言順手拿過一疊文件，無所事事地翻著，是份合同，已經簽好的。

遲疑了片刻，拿著合同走到碎紙機前，碎了。

看著合同一點一點被絞碎，蘇默言想，鬱遙還能忍？

鬱遙半個小時以後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蘇小姐正坐在的座位上，睡覺。

鬱遙無奈，但比起昨天看不到人影，這也算是種進步。

“蘇默言。”鬱遙用指關節敲了敲辦公桌。

“下班了嗎？”這是蘇默言睜開眼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問你幾個問題。”鬱遙用手撐在辦公桌上，低頭問蘇默言，“一個月累計遲到多次，會被公司勸退？”

“不知道。”

“月度總結幾號提？”

“不知道。”

不管鬱遙問什麽，蘇小姐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也是，要是蘇默言乖乖聽話，那就不蘇默言了。

蘇默言拿過那本《員工手冊》，笑著朝鬱遙說，“我就不信你都知道。”

“你問。”

蘇默言還真問起來。

“部門每個月申購辦公用品的時間是幾號？”

“月底最後三天。”

“遲到六十三分鍾，扣多錢？”蘇默言說著，連遲到扣工資都有一套公式，夠變態的。

“半天基本工資。”

終於答錯了，蘇默言算著，“遲到半小時以，每十分鍾扣十元；超過半小時，超過部分每十分鍾扣二十元，未滿十分鍾的一律按十分鍾計算。所以，遲到六十三分鍾是扣九十元。鬱總，你自己都不清楚，憑什麽要求我背？”＠思＠兔＠網＠

耍小聰明，鬱遙笑了笑，“遲到超過一小時，直接按曠工半天理，小字你沒看清。”

蘇默言：“……”

“所以，今天你半天工資沒了。”

“……”

鬱遙畢業第二年就進了明瑞，到現在也有八年了，是從市場部商務BD做起的，到現在的位置，不知道爬了多層，公司的基本況，了如指掌。

“就算你不喜歡這份工作，但既然來了，就是妥協。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是年人，應該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蘇默言沒回答鬱遙，而是從轉椅上站起了。如果跟鬱遙之間沒有上下級關係，是佩服這個人的。

“你好好想想。”

蘇默言的眼神並不友好，“跟我講道理。”

現在的蘇默言，就像一株仙人掌，渾帶刺，一就紮手。

“小姚，那份合同呢？”鬱遙很快就發現桌上了一份文件，剛和客戶簽的合同，都沒來得及掃描存檔。“沒在桌上嗎？”姚書走了過來。

“沒在，是不是你收走了？”

“記得沒收啊，我找找。”

蘇默言在一旁若無其事地喝咖啡，解救一下昏昏睡的腦袋。

辦公桌就那麽點大，姚書找了好幾遍，都快急出汗來了，是剛調到鬱遙邊當書，早就聽聞過“魔頭”的傳聞。

一不小心，可能就飯碗不保。

據說鬱總的上一任書，就是因為鬱總不滿意工作效率，被勸退了。

“這份合同對公司很重要。”

“嗯……”姚書仿佛聽出了鬱遙的潛臺詞。

十分鍾以後，還是無果。

“你仔細想想在哪，如果找不到，就換份工作吧。”鬱遙說著，卻瞟了蘇默言一眼。

蘇默言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人狠話不多，總算知道鬱總為什麽外號“魔頭”了，倘若不是關係戶，鬱遙大概一分鍾都忍不了。

“鬱總，我真的沒拿，不是我弄丟的！”

“你的意思是我弄丟的？”

鬱遙一個雲淡風輕的反問，快把小書嚇出哭腔，“不是不是……我再找找……”

“你去人事部一趟。”

“……要做什麽嗎？”

“領你的離職申請表。”

“鬱總……”

看小書要給自己背鍋，蘇默言有點坐不下去了，走到鬱遙麵前，“你說辦公桌上的那疊紙嗎？我以為是廢紙，扔碎紙機裏了。”

姚書臉都變了。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關事。”

鬱遙不會這麽輕易開掉一個人，這番話是說給蘇默言聽的，就在等著蘇默言的承認。

離開辦公室之前，鬱遙記得那份合同擺在桌上，才不到半小時就不翼而飛，書即便心也不至於這樣，除非合同被其他人過。而未經的允許，一般人進不來的辦公室。

所以除了蘇大小姐，沒人會幹這種無聊的事。

“沒事了，你出去吧。”鬱遙平緩語氣，對小書說道。

“嗯，謝謝鬱總。”

辦公室裏，又隻剩下們倆。

鬱遙盯著看，蘇默言竟被盯得有些不安。

“你可以把任當個，但你的任連累到別人，那就差勁。”

“我承認是我做的，有問題嗎？”

鬱遙扶了扶額，明董派安排這樣一個人過來，不是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