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淑行為實在太詭異了,而且顯然看到了阮安夏,還主朝揮揮手。
“夏夏,你今天一個人過來的呀?”
“干嘛?”阮安夏沒搭理,心說這小丫頭還有兩副臉孔呢,剛剛還囂著要自己好看,現在就變臉了?
鐘淑眼底的興之已經掩蓋不住。
知道阮安夏接下來會面臨什麼,到時候看還怎麼跟自己作對!!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接下來打算去哪?”
“你關心我?”阮安夏都笑了,“黃鼠狼給拜年。”
沒安好心!
轉就走,直接去了圖書館。
被錢教授打回來的論文再不服,也得按照要求修修改改。
這一改就是一整天,到傍晚時分,阮安夏將完整論文發到了教授郵箱,這才迎著夕離開。
卻不想后有一道人影一直盯著,見離開學校立刻發消息過去,“剛出校門口。”
而阮安夏一路往出租屋走,卻在經過小區外面那條巷子時,忽然就有兩道人影從旁邊竄了出來,直接一個手刀砍在脖子上。
阮安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十里洋場。
今天謝絕外客,偌大一個十里洋場,只留了二樓懸空包廂一桌。
周圍蔽人影幢幢,戒備有加。
但忽然有人急匆匆進來。
“七爺,阮小姐不見了。”
“什麼?”
空氣中迅速彌漫出駭人的冷意,男人的目猶如冰刃一般尖銳。
“沒有在預定時間回到出租屋,醫院也沒有人。手機信號之前還在,現在已經丟失……”
“唰”的一下,薄云牧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
薄深白吃了一驚,“等等等等,可能只是一下子沒聯系上……”
“誰膽子這麼啊對不對?”薄深白下意識阻止他離開,很快就反應過來,“不是啊七叔,客人還有幾分鐘就要到了!合作怎麼辦?”
但薄云牧卻是直接站了起來往外走。
他不放心。
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概率,他也絕不允許孩任何傷害。
“七叔你要去哪啊?”
男人隨手套上外套,渾肅殺與冷意環繞,卻已經在說話間消失在包廂外,“有人不長眼想欺負你嬸嬸,七叔過去一趟。”
“那這次合作怎麼辦??”
“你負責!”
薄云牧已經上了車,車門“砰”的一聲被鎖上,迅速從黑夜中駛離。
只留下薄深白張著,本不知要作何反應。
“七叔剛剛說,我來負責?”
“是。”
薄深白人不都傻了,“七叔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對方會不會嫌我沒份量直接給我咔嚓了?”
他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特麼的不是做夢啊!
“這次的合作是不是七叔籌備小半年的?!”
“是。”
“那他為了個人就這麼放下了?還只是才認識沒幾天,現在就丟失了手機信號一下子沒見著人呢,可能就沒事的人??”
手下愣了愣,還是認真點頭,“是。”
……
阮安夏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醒來的。
白的床單和被褥,墻壁上著格外醒目的紙,而整個房間里的燈,都著曖昧的紅調。
這怎麼回事?
來不及思索,迅速逃走。
可剛要起,就發現手腕被人銬住了。
阮安夏用力掙扎,卻只有床被搖的聲響,心一下子充斥著絕。
是被人綁架了!
而且這地方,就是個電視劇里演過的汽車旅館!
“醒得還快啊。”門外傳來悉的聲音。
男人走進來那一刻,阮安夏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何瑋!”
“聲音洪亮,還有力氣的嘛。”何瑋雙手環,居高臨下站在旁邊,故意欣賞此刻的模樣。
“你人把我打暈的?”
“嗯哼。”
阮安夏用力掙扎了幾下,狠狠道,“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現在立刻松開我,我還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松開你?別做夢了。”何瑋徑直走到床邊坐下,手指緩緩從臉頰上劃過,臉上滿是著迷的神。
甚至故意湊過去在臉上聞了聞,“真香啊。”
“靠!你想干什麼!”
“我們是未婚夫妻,你說我想干什麼?”
那只手已經延到前,作勢就要去拉開阮安夏的服。
阮安夏用力“呸”了一聲,“你也配!”
“我們早就分手了!在你跟阮琳琳勾搭在一起的那天就分了!你現在是綁架、是犯罪!我會告你的,告到死!!”
阮安夏看見了何瑋眼里的瘋狂,萬萬沒想到何瑋竟然真敢綁架自己。
而且還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等等,你綁我過來,是不是想要別的東西?”阮安夏忽然清醒過來。
是了。
何瑋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綁了自己就算強占了,最后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對他沒有任何好!
話音落下。
何瑋臉上還出現了一抹欣賞,“不愧是你啊夏夏,知道我想要的并不僅僅是你的子。”
“那你……”
“可惜我要的東西你不肯輕易說出來,甚至還直接賣給了別人!夏夏,你太讓我失了!”
賣給別人?
阮安夏仔細思考。
最近賣給別人的東西,只有外公的藥方啊。
是了。
何家是做中醫藥生意的,他也一直想要這些東西!
“我給你!反正都賣了,多賣一份也無所謂。不……我免費給你!”
何瑋手里的作稍稍停頓了一下,挑眉看,“當真?”
“再真不過!”
阮安夏目誠摯,見何瑋似乎沒有要進一步作的意思,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可以先放了我,我當場默寫藥方。”
何瑋笑了一下,就在阮安夏以為他要答應的時候,卻忽然湊近了,測測說道:“你當我傻嗎?”
“阮安夏,藥方我要,你人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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